以轩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家,他不甘心,他第一次这么爱一个女人。当诗研离开后才知道,原来当初失去梦倩的痛和现在比起来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去找她嘛?找她说明白?可是自己有什么资格去找她。手机响了起来,以轩以为是诗研打来的,急忙接听了起来。
“轩少?你现在很痛苦吧。出来喝一杯吧。”以轩听着声音,失望了下。
“安少怎么有时间来约我了呢?”
“因为我们都是为同个女人痛苦。”
“地址是哪?”以轩知道地址后赶到了那,看到安少一个人独自坐在那借酒消愁。以轩走过去坐在了他的对面。
“很可笑是吗?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记忆中,我找不出任何你和诗研接触的场景,为什么你会这样爱着她?”以轩忍不住道。
“你以为我从小就是这样的吗?二十多岁的时候,我被我爸妈赶出了家门,当时又不会做任何事,说来就是一纨绔少爷,平时称兄道弟的那些朋友看我落魄了,一个个都远离我,我当时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时候,我遇到了诗研,她把那仅有的微薄的生活费给了我。我从而开始努力。而当我的改变我家人看到后就把我当接班人培养了,于是我只能想,等我有一番成就后必定要娶她。而在和你公司谈合同时候我又再次遇到她,可已经得知她是洛辰熙的未婚妻了。你说我能怎么样?我比你们都爱她,可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以轩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才发现他原来也可以这么执着,以轩不禁苦笑了下,自己和他或许都爱惨了那个女人。
“不说了,喝酒吧。”安皓羽没回应,只是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而在洛家,诗研看到躺在床上的辰熙,突然觉得好尴尬。她的尴尬被辰熙看在了眼里,辰熙眼里闪过受伤的神色,诗研心里此刻很复杂,她本该是辰熙的人了,为什么还会这么不好意思。
“不然我去客房睡吧。”诗研抬起头看着辰熙,她这样子要是别的男人肯定会生气,而辰熙却还为她着想,诗研心里充满了感动。
“不用,只是有点不习惯而已。”话落。诗研就跑上了床,用棉被把自己的头给包住。辰熙看到诗研这举动,笑了笑,原来研児在不好意思啊。
这晚,他们都没发生什么,辰熙是想多给诗研一点时间适应,不过这一晚,他才终于明白君子原来不好当的意思。隔天,诗研起床的时候看到床旁边早就没影了,走下楼看到辰熙正在厨房给自己做早餐,诗研心里甜滋滋的。大胆的走上前抱住辰熙的腰道。
“亲爱的,谢谢你。”辰熙听到后不禁惊喜了下,他在此刻知道,诗研是他一个人的诗研,无论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心。都是属于他洛辰熙的。
“研児。我爱你。”辰熙转过身来对诗研道。
“矮油喂。你们一大早不要这样秀恩爱好不好。少儿不宜啊。”允儿夸张的道。诗研听到声音后急忙跳开。
“你这丫头,待会不要吃早餐了。”辰熙对允儿道。
“天啊。哥哥。你太偏心了吧。有嫂子就不要妹妹了。”
“你怎么能和你嫂子比呢?”辰熙痞痞道。这下,诗研呆住了,她还不知道原来自己爱的男人竟然是这么的‘可爱’。于是不小心笑了出来。现在的他们是幸福的。诗研现在每天在家里等辰熙回家,然后和辰熙偶尔出去散散步。小两口的生活说有多惬意就有多惬意。
“叮咚。叮咚。”诗研看着时间才3点半,这时候谁会来呢?奇怪着打开了门,看到门口的安皓羽,心一下子沉了下来,她知道,她为什么会唔会辰熙,全是因为面前这个男人。
“你来做什么?我不欢迎你。”诗研毫不客气道,而皓羽听到后,面色一下子阴沉了起来。
“就这么不欢迎我吗?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跟我出去,要么,你就替林言涓收尸吧。”诗研听着安皓羽的话,被气的发抖。
“你要是敢对涓怎么样。你相信我,就算杀不死你我也会和你同归于尽的。”
“可以和你一起死,我也愿意,你知道吗。我也愿意。”皓羽越来越大声的说着。
“你就只会用这种卑鄙的办法嘛?你用这种办法逼我离开辰熙,现在又用这种方法逼我,这样玩我,你狠开心吗?”。诗研听到自己连累了言涓,心里有说不清的懊悔。
“她现在被我关在一个地方,你现在要不要去看看。”皓羽唇角微笑了下道。
“我和你去。”诗研话落就换了双鞋子,急匆匆的出了门。皓羽载着诗研来到了一个别墅里,诗研下车后就要找涓的下落。
“跟我来吧。”诗研跟着皓羽,不一会儿,诗研看到玻璃门里面,言涓昏睡在床上。
“你对她做了什么?”诗研气愤道。
“让她暂时昏迷而已,劝你不要惹我,不然我向你保证,我会让她永远醒不过来。”
“你做着一切想做什么?”
“很简单,做我的女人。”
“安皓羽,你这个疯子,我已经嫁给了辰熙,你还这样逼我做什么?”
“你还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你已经在我心里划了不知道几道伤口了你知道吗?”。
“安皓羽,或许你不是喜欢我啊,或许你只是得不到我才这样的。或许,你有可能有那么一点喜欢我,你根本就不爱我啊,为什么要这样逼我。真正爱一个人不会这样对待她的啊。”
“不。我不是喜欢你,我是爱你。我这样伤害你何尝不是在伤害我自己,可是我爱你已经深入骨髓了,所以我必须要得到你。不然,我会痛死的,真的。诗研。我会死的。”诗研看到皓羽哭了,自己也流下了泪水道。
“可我不爱你啊。我爱的人是辰熙啊。”诗研说着说着蹲在地上,哭了起来,皓羽看到诗研这个样子,他握紧了拳头,靠着墙壁,此刻的心,在诗研的话里,已经破碎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