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留所监狱,会客室。
赵羽等待着杀人嫌疑犯莫莉。
当两个女警押着莫莉出现在他面前,只那么一眼,莫莉就颠覆了赵羽心中固有的“二女乃”形象。
这是一个已经不太年轻的女人,由于连日的煎熬,原来秀美的脸庞早已失去了鲜润的光泽,岁月在她身上刻下了痕迹,也沉淀了优雅的气质,那种柔静的神韵很难让人将她和杀人犯联系起来。
“你好,我姓赵,是你的辩护律师。请把与程东鹏和本案有关的一切、事无巨细都要告诉我。”
在赵羽的引导下,莫莉开始平静地叙述自己的故事,赵羽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莫莉的态度无悲无喜,似乎根本事不关己。
“你为什么要杀她?”赵羽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莫莉淡淡地说:“是她逼我的,我要保护我的女儿和儿子,她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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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跟当事人的会面,赵羽又来到律政署找君逸尘。经过贺纾的办公室,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贺纾的声音“请进——”
赵羽推门而入,一直走到贺纾的办公桌前,看到埋头伏案的贺纾,在一大堆文件中抬起头来,看到他很是惊讶:“你来这里干什么?”
赵羽魅笑,走到他身旁,轻搂他的肩,“来看看我的老婆呀!”
贺纾秀眉一扬,“先生,那你走错地方了,这里没有你的老婆。”
“是吗?”。赵羽笑吟吟地看着贺纾,不安分的手挑起他的脸,吻了下去。
“唔……别……”贺纾连挣月兑的机会都没有,气息已经缭乱,恍神间已不由自主地靠进他怀里。
这一吻让双方都有些难以自持,终于,赵羽恋恋不舍地移开了唇,抚着那精致的小脸,道:“其实我不是来找你的,是来找君逸尘的——”
“那还不快去,他要去开会了——”贺纾用力推开他。
赵羽看到那纷女敕的雪肌泛起的绯红,忍不住又轻薄了几下。
正巧君逸尘推门进来,看到这活色生香一幕,忙道:“呃俄,你们……继续,当我透明就行。对了,sam,等会儿完事了记得到我这儿来一趟。”
贺纾只希望地上有条缝让他立即钻走,气恼地将赵羽一直推出门外,砰的一下将门关上。
走回座位上,还没有喘定下来,门又开了,赵羽的俊脸探进来,笑得一脸邪恶,“老婆……咱们还没完事呢!”
“滚——”贺纾在桌上抓起一个东西就砸过去,赵羽一闪躲开了,抛下一句:“谋杀亲夫啊?守寡的滋味可不好受……哈哈哈哈……”
趁着第二件东西还没砸过来,赵羽立即将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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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逸尘的办公室里。
赵羽脸上已收敛起一切轻佻邪魅之气,沉郁地看着桌上的卷宗,“逸尘,有没有考虑过改控误杀?”
桌子另一边,君逸尘皱着眉头,“在叫你来之前,我已经向alan申请过,可他一下就驳回了。”
赵羽无奈,“他有他的道理,的确没有任何理据支持误杀的说法。”
君逸尘又问:“你有几成把握?”
“难说。”又笑道:“怎么把这烫手的山芋扔给我了?”
君逸尘也笑了,“这不是创造机会,让你在贺纾面前树立正面形象吗?”。
赵羽哈哈大笑,站起来准备告辞,“我很喜欢这个说法,虽然明知道不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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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纾发现,今晚赵羽有些异样,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晚饭后,就一个人到了露台上,很久都不见进来。
贺纾端了两杯咖啡走到露台,看到赵羽高大修长的背影,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几分落寞,伟岸的肩膀也不像平素的笔挺。
贺纾伸出双臂从身后抱住了他。
“rain……”赵羽立即回过身来,将他拥进怀里,脸上露出了笑容。贺纾敏感地觉察到他的眼里显出来的不仅是疲惫,而且是心情压抑。
“sam,你怎么了?”
赵羽拥着他在一张长椅上坐下,在那光洁的额上亲了一下,“终于得到了老婆大人的关心——”
回答他的是一记猛捶。
赵羽捉住那纤长的小手,握在手心里,“知道我今天刚接的案子吗?”。
“刚看了,很棘手,不过那是于我而言。”贺纾笑他,“对于我们的金牌律师应该没有问题的。”
赵羽也笑了,轻刮了下他的鼻子,“不是案子本身的关系,而是……”眼睛却迷惘起来,“我有没有跟你提过我母亲,黎明雪?”
贺纾点点头,立即想起那坠子里的美丽女人。
“莫莉,也就是本案被告,她让我想起我母亲。”
贺纾很意外,这是第一次提到他母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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