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殿的布置和昨日其心醒来看到的场景几乎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同样的场景在自己眼前扩大了而已。
蛊雕一直站在其心的肩膀上,随着其心忐忑不安的跟着清禹的步子进入内殿。
四周鸟语花香,天香夫人的身上尤其散发着各种奇异的清香,两旁的各种飞禽在空中翩翩起舞,蛊雕不屑的看着那些花蝴蝶和其心道,“小娘子,一会鳗鱼如果问你九婴的事情,你只管说你不知道便可,没有必要和那个白痴纠缠,一百年了,老子的毛才刚长全,你才刚来离山,别太不把自己当回事儿。”
听到这,其心咧开嘴笑了笑,顺手抓着蛊雕的一只翅膀笑嘻嘻的道,“其实你这只鸟心地还是满善良的嘛。”
“老子不叫鸟,老子叫大鹏,大鹏!!!”蛊雕恶狠狠的瞪着其心,忽然猛地扑闪翅膀,才片刻功夫,已经飞往内殿了。
其心唉声叹气的跟在身后,清禹的声音幽幽的传来,“我的好徒儿,明天庆元楼吃饭的事情可别忘了,记得,穿的漂亮一点,啧啧,实在不行,为师明日替你打扮打扮。”
那声音分明是用玄音经由大殿穿透而来,像是在其心的耳边呢喃似得,虽然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新鲜事,但是其心也见怪不怪,当初说书先生就说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只是其心当初还不清楚这就是玄音,还是后来进入大殿蛊雕在耳边悄悄跟她说的。
天香夫人已经被清禹用乾坤锁锁住了,乾坤锁有个特殊的性质,不挣扎那乾坤锁形同虚设,但是越挣扎越紧,而且筋脉会在十二个时辰内尽断。
清禹始终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起来多少有些不大正经,蛊雕盘旋在雕花门窗上,静静的站在那炯炯有神的盯着天香夫人看,其心则站在门口,时不时的翻翻白眼看看蛊雕,不知道自己该干嘛。
天香夫人冷笑道,“清禹真君,几百年了,你为何还不肯死心?”
“心若死了,我如何能活到现在?夫人真爱说笑。”清禹眉目飞扬,莞尔道,“倒是夫人你,不过动动嘴皮子把九婴的弱处说与我便好,夫人何必如此执着,想你对那九婴倒是有情有义,但那九婴在外头可并不像夫人所想的那么痴情了。”
清禹才说完,其心撇撇嘴在门口叨扰了一句,“龌龊,没见过这么诋毁人家的。”
话音才落,耳边像是响起了一阵诡异的笑声,其心慢慢的抬头,看到清禹对自己笑了一下,这笑的实在太莫名其妙了,其心的心又跟着哆嗦了一下,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毕竟只是人类一枚,其心还是很怕死的。
“你休想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清禹真君,今日若不是你发了帖子要求上门拜访,我也不会平白无故的让你进来,一想,百余年过去了,也该有个了结。没想到你却在酒里下药……”
咯噔一下,其心继续鄙视不敢光明正大的师父,“卑鄙下流……”
不屑的眼神才看过去,清禹却依旧只是偏头对她眯着眼睛笑。
有些慢热,希望亲么能理解,好吧,仙侠的通病,一般都是慢热的,嗷,看文了看文了哈,晚上更新有点晚,困死了今天,忙的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