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目光复杂地看向满月,周围一下子沉寂了下来。
玄锦见红叶冷静下来后方才松开手,朝满月歉意一笑,笑容却并不达眼底。“五湖聚若有怠慢之处,还请姑娘见谅。但若非刚才姑娘的话的确太过于轻浮,诋毁了五湖聚的名声,红叶也不至于如此。”
“这话说来,倒是我的错来了?”满月嘲讽的笑进一步扩大。
玄锦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另一位白衣男子忍不住出声了,“姑娘何必如此步步紧逼,五湖聚自有其待客方式,这是几年前便定好了的。”
满月不怒反讥,“用毒药代替饭食来招待客人,便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她这话一完,四人皆是一惊。
刚才说话的那白衣人立即出口否决:“五湖聚打开门做生意,又岂会使出这般卑鄙小人手段!”
满月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问,“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居心叵测,为了增加五楼的神秘而不折手段阻止所有闯关者。”
红叶一听顿时不乐意了,正要反驳回去,无奈面前那人横在中间,让她无法越池。
还是玄锦比较镇静,他沉思了片刻,不慌不急问道,“姑娘可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满月像是听到天大笑话般,哼笑了一声,冷冷地指着一进来就一直挺尸的面具人方向,语言有些冷冽:“非得给你们抽出具尸体留下,才能让你们看看究竟这地方有多虚伪吗?”。
众人随着满月的方向望过去,的确有那么个戴罪的苗头。一时间,各人心思悱恻。
玄锦走过去弯,伸手探上面具人的手腕。顿时脸色一沉,冰冷地喊了声:“烟墨!”
烟墨?
满月顿时迷惑了,不知道他这么带怒意地咬出两个毫不相干的字是何意。
这时,倚在窗边那个从一出场就当起花瓶的白衣人不满地轻哼了一声。
他像是极不甘愿地缓缓走过去,满月恍惚地看着他,这才看出他竟然是二楼那位被那人打的灰头土脸的庄主,她心思一转,难道是他从中作祟?
只见那个被唤作烟墨的男子从袖中掏出一个青花小瓷瓶,倒出一颗豆大药丸,塞进面具人的嘴里,然后伸手绕过他的背在各处重点了几下。然后他目光斜斜地看向满月,良久后除了哼出一个不怎么看好人的重音就没了下文。
满月被看地有些悚然,再配合那一副举世唯我独尊,众人皆是草芥的一声轻哼,她很不自意地想起了另一个人。
“现在可以开始了。”玄锦宣布道。
红叶放下茶杯,袖手一挥,原本明亮的烛光顿时暗去了一半。
满月不动声色地饮茶。她倒也是有些本事的,还不至于自己想象的那种冲动无脑之人。
这时,面具人回过头看着满月,目光流转着。
其余两人倒像个局外人般静静地看着这边。
烟墨突然将琴往桌上一搁,未经同意便说道:“我用琴来助兴吧。”
说完一首划过断开的三根弦,理顺固定在右侧,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抚琴。
离音,也就是四楼庄主,只见他略带忧色地皱起眉,每楼对战均是一人坐庄,但现在他却要插手进去,这岂不是真是如那小丫头说的那样,让他们以大欺小嘛!他越想越觉得太负了五湖聚的名声。于是想要出手制止,可他刚要站起身,左边坐着的人立即伸手按住了他的肩。
他莫名一刹,不知他这是何意了。玄锦却只是冰凝神色摇头示意了一个少安毋躁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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