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笑的时候就不要勉强,扯着脸皮用力微笑,是不想让别人担心?还是在安慰自己?
——前言
“同学啊,不要这么紧张呀,我还没开始呢。”
我打开眼皮,棉签还在离我1分米的地方,吐了口气,“嘿嘿,没事,上药吧。”我拍拍脸颊。
‘可你这样子实在是不像没事啊。’众人在心里吐槽。
“织藤,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走出医院,忍足想起我刚才那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道。
“‘难’倒是有,‘福’就算了吧。”我向天抛了个白眼。
“小舞,你有没有怎么样?都是我不好啦。”妹妹头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没事的,岳人,是我自己的问题。”
“啊恩?不华丽的女人,你家在哪?本大爷就发发好心送你回去,呐?桦地。”
“sabaji”
“额呵呵呵”幽灵般的笑声传入众人耳里。
“呐,a少。”
迹部毛骨悚然地看着到他下巴处笑得贼兮兮的人,心里有了意思异样。
“啊恩,你要干嘛?”
“有没有收留过人啊?要不将就一下下把我带回你家吧!”
“为什么?”向日不服的开口。
“我要是这个样子回去,他们会担心的吧?”
迹部看着我暗淡的目光,对忍足他们说:“其他人,各回各家。你,还不走?”
我拿过书包跟大家打过招呼向迹部跑去。
“迹部真是个白痴。”而且还是个感情白痴!忍足考量着我的背影。
“哪里啦,迹部那么聪明,忍足你的成绩还不如他呢。”慈郎道。
下了车,看着眼前熟悉的建筑物,心中一番感慨,熟门熟路的走了进去,却忘记了这是第一次来迹部家,怎么会这么清楚路线?
拿出手机,找到乾家的座机号,拨了过去。
“滴滴——喂?您好,我是奈絮。”
“哦,是奈絮阿姨啊?我”
“小熙?哦不,小舞你在哪?怎么还不回来?”
“我在?”
“用不用我来接你?让贞治来好了。”
“不用的,我今”
“我都说冰帝没有青学好了#%8&”
我冒出好几个十字路口,大声向手机里吼道:“奈絮阿姨,先听我说完,我在同学家,今天不回来了,你们不用担心。”
“哎?是男生还是女生?小咦,你不要抢我嘛!”
“小舞。你是在?”
“乾啊,我在迹部家。”
“迹部景吾?”
“啊。”
“小舞啊,离他远点,他是个危险人物啊!”乾语重心长的说。
“我知道,有事嘛。”
“那你和他是?真的不回来了吗?”。
“同学,同学。你就放心好了。”
挂了电话,回过头,迹部正低着头,抖擞着肩膀。
我怒火‘窜窜’地往上跑。‘拍’地一声,迹部捂着额头,惊愕的看着我。
“切,本小姐哪能被人嘲笑。madamadadane”我哼了一声,边说便向餐厅走去。
迹部无奈的摇摇头。管家偷笑的看着一直发生的一切,心想难不成少爷的春天来了?这位织藤小姐真有本事,居然治得了自家少爷。
泡在浴缸中,刚才那桌子饭吃的郁闷啊,两个人的饭居然全是什么生鱼片,寿司的。
我一个正宗的中国人,吃了近乎二十年的白米饭,有一日吃这么些个东西,谁受得了啊?扒了几口勉强能吃的,赶紧撤退。
虽然能和迹部单独坐在一起吃饭的机会不容易(女佣那些无视就好),但是为了我小命着想还是日后再慢慢克服好了。
起身的时候,脑袋一阵眩晕,我穿好衣服,处理好浴室。口腔中有一股热流,我赶紧抽出纸巾,‘呕’从口中喷出了好许血。
我睁大眼瞳,脑海中浮现除了那时空管理者的话‘你要答应我,不要情绪太过激动’是什么意思?是因为今天的殴打吗?
‘咚’敲门声响起,我赶紧藏好带血的纸巾。
“谁?”我小心地问着门外之人。
“是本大爷,快开门。”某大爷不耐烦的说。
“哦好。”我打开门,笑笑。
“你怎么了?”迹部看见我惨白的脸色,那虚假的笑容令他心生一阵烦躁,“不想笑就不要笑,难看死了。”
我低下头,清新湿润的头发拂过少年的脸颊,有种薄荷的香味,有一瞬间的恍惚。
“可以陪我去个地方吗?”。
“什么?”
“换身衣服吧。”
“为什么?”少年奇怪的问。
“我要去的是‘黔殇’。”
迹部看了我好一会,才转身离开。
坐在车内,外面的繁华盛世与车内的寂静无声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想说话,没有力气说话,闭上眼睛微磕。
错过了迹部怜惜和深思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