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西女士一进去便是声称着要找费奥医生,当从护士口中得知费奥医生所在的办公室时。
三人紧忙赶了过去,父亲脸色变的暗黑,好似中毒,可是又没有中毒症状。
娜西女士没有时间敲门,而是直接推门了进去。
费奥淡定抬起头,似乎没有什么反应。
竟然和韩佑臣一样是个年轻的驱魔师,他第一眼看的是韩佑臣,还有他背上背着的我父亲。
“费奥先生,他的怪病又发作了,上次你给他的药已经没有了,能不能再救救他?”娜西女士一把上前,焦急得求着。
很显然,他的无动于衷让我发现他是个冷傲的英国男人。一头浅褐色头发,五官精致,白色肌肤。
“不好意思,我说过,他是救不了的,我的药也是有限的,已经没有了。”说完,又继续低下头写东西。
“不,他还有救,只要你肯救他。”娜西女士丝毫不放弃。
费奥缓缓抬起头,将目光落在了韩佑臣身上。每个驱魔师都能感觉到同自己一类的人。淡笑道。
“你应该有办法吧。”这句话,是对韩佑臣说的。
韩佑臣看着他,脸上也同样多了冷峻。
他的确是个驱魔师,却惟独不会解蛊。如果他会,当初他就不必看着自己曾心爱的女人中蛊死去。
蛊是个很恐怖的邪恶病根,一旦种在人身上,那个人会痛不欲生,相当于诅咒。
“谁?”娜西女士不解的问,顺势他的目光落在韩佑臣身上。然后露出惊讶。他难道也是驱魔师?
“驱魔师一定要会解蛊吗?”。我打断了这片沉默,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早将费奥五马分尸。
费奥看着我,眼神有些讶异,但很快又恢复了平常。
“比起那个中蛊的人,你更危险。”他语气冰冷,眼神仿佛看透了我一样。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甚至我能看出,他的驱魔术似乎要比韩佑臣高出一些。
“我再怎么危险现在我也还是很好,总之这中蛊的人是我的父亲。”与什么样的人说话我就会是什么样。
他冷冽无情是吧,好。驱魔师不止是他一个人而已,总会有人能救我父亲。
“我为什么要救你父亲?给我一个理由。”他眼中闪着一丝兴趣,似笑非笑。
“没有理由,你也可以不救,总会有人能救他。”说完,便走了出去。
既然他不肯救,再厚着脸皮求他又有什么用呢?
“等一下。”费奥叫住了我们,准确的说,是叫住了我。
“还有事吗?”。他又想做什么?
“你现在能去哪找?不想你父亲死掉的话就跟我来。”说完,他站起身,走了出去。
娜西女士一脸高兴。可韩佑臣的脸色却好不到哪里。
当他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在我耳际说道;“如果我救了你父亲,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语气像是调侃,话中的意思让我整个人觉得他就是个无赖。
“我不谈交易,我说过你爱救不救。”我将声音压得很得,略带着愤怒。
“可我说他熬不过晚上,你信吗?”。是威胁,还是真的,这一刻,我真的无能为力了。
“你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表面装冷漠其实内心是禽兽?”我冷视着他,讽刺着。
“你骂得真好听。”说完后,便迈开脚步走了出去。
他给我的感觉,很不好。
韩佑臣脸色沉寂得难看至极,刚刚费奥和我的对话他都看在了眼里。
我们三个人跟在他身后,直到来到了一间无人的医务室内。
韩佑臣将父亲放在床上,然后深看着费奥一眼,似乎用眼神警告他,如果敢胡来他绝对不放过他。
接收到韩佑臣的眼神,费奥也并不放心上。
我站在韩佑臣身边,忽然伸出手拉住了他的手。他也转过头,看着我。
仅是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代表了所有。
费奥果然会解蛊,只不过他并不能将蛊彻底清除,而是只能镇住父亲体内魔蛊的发作性。可以维持几个月。
“解铃还须系铃人,看来在这几个月之前,我一定要找到对父亲下蛊的人。”我暗暗发誓着。
“放心,还有我。”韩佑臣紧紧反握着我的手,示意着我,无论发生什么,他一直都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