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余晖在木莲的身后缓缓落定,照的她的身影孤单而无助。在重新踏进轩王府的那一刹那,无数道讥笑的目光便险些将她弥漫。
是啊,她像一只落败的犬一样,昂首潇洒的走出了王府,不到一日,就拉耸着脑袋顶着世人的嘲笑再度厚颜的回了王府。
木莲,你当初好歹也是金牌卧底,政府的秘密武器,在黑道混的有声有色。可是,到了古代,你竟然落魄到这个地步,还要忍气吞声受他人羞辱!
苦涩一笑,她好不容易才在那些针刺的目光中,走到了大厅处。
不行!木莲,这不是你!不要忘了金牌卧底不是徒有虚名,也不要忘记了你的口头禅。
被人牵制,不如牵制他人。
木莲,你不能处于被动!
“你还真有脸回来啊?”燕子轩斜睨了一眼走近来的那个身影,俊美的脸上顿时浮起一抹讥笑。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会回来的,她处心积虑的做这么多事,无非就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力。
木莲站定,瞧着燕子轩,脸上没有一丝表,依旧冷漠如初。
“你是打算怎么求本王将这份休书换个你呢?”指尖绕有节奏的敲击这桌子上的休书,他眸光一敛,似有危险的气息向她近。
她眉毛一扬,一副任由他宰割的表。
要打就打吧,大不了,又让她看限制级的现场直播!没办法,谁让她是忍辱偷生的卧底呢。
见木莲一动不动,燕子轩的笑容更加的肆意,“你刚嫁进王妃就表现的如此的不知廉耻,不守妇道,甚至想要休夫出墙。那本王到想知道,你到底溅到什么地步?要不今天,你就表演一下。如果表演好了,本王就将休书还给你。”
表演?木莲一惊,显然不是很明白他所谓的溅和表演之间有什么关联。
“不明白吗?你还记得昨晚你在本王房间里学到了什么吗?今天,你可以好好的表现一下。而且,本王也认为你也期待一个机会表现自己。”
木莲冷笑,随即扫视了一眼屋子里颔首而立的下人。
他竟然让她当着下人的面表演激戏。
指骨在袖中咯咯作响,木莲一咬牙,伸手麻利的将自己的外月兑去,扔在了地上。
燕子轩,你让我难堪,我也不让你好过。
这京城谁人不知舒景是你轩王府的人!这事传出去,恐怕抹黑的不是她舒景,而是你燕子轩吧。
想到这里,她的手又麻利的去解第二件衣服。
她在赌!赌他会阻止她。因为昨晚在轿子里他虽然羞辱了她一番但是并没有在里面强要她,而其出轿的时候他还整理了一番衣服。这说明,他燕子轩是在乎脸面的。
当第二件衣服即将月兑离身体时,燕子轩果真冲上来,扬手就给了木莲一个大耳光,随即喘着粗气咆哮道,“你还真不知羞耻!果真这般下-流的事都做得出来。”
身下一地瓷瓶残渣,搁得她生疼,而脸上那火辣辣的耳光也几乎将她打晕,在地上趴了半天,她才支起手想要爬起来。
手刚着地,一直精致的靴子残忍的踩在了她手背上,顿时,那尖锐的残渣猛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