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不舍的挥泪与“棉绒”和“黑影”道别,他搂着她的肩,她倚着他的胸膛,开始了漫长的散步……
回家?!
梁允兮被他搂得紧。上半身几乎都粘在他的身上。她攀着他的肩以防自己因为这怪异的走路姿势而不甚绊倒,那么到时候,一定会被笑话得体无完肤,然后,就是宠溺得将她照顾到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你真奇怪。”他用一种玩味的眼神打量着她。
“有吗?”。
“有。”
一脸的茫然。
“你看上去……明明就是手无月复肌的弱女子……”石狼用手拨了拨允兮额前的发,爱怜的落入一吻,随后情不自禁笑出声来,“抱歉……算是我明知故问。”
“明知故问?”她心慌了一下。
“没事。”他再度搂过她,开始散步……
可是,她的心却慌乱得无语附加,他……
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原以为他真要跟她散步回去,却也怀疑这只是他玩笑的这种方式。果真,当走不多久,她便看见了那熟悉的马车与马夫……没错,那是他们来时的那一辆。
她笑着斜睨他一眼,换来一个更紧密的拥抱,与一个真挚的颊吻。
她发现,今日来的石狼变得热情,对她……举止似乎愈来愈亲密……
“想什么?”坐在车上,他为她撑鞋身子,以防颠簸的道路晃晕了她。
靠在石狼身上,她舒服的吁了一口气,没有说话,却如小猫希望蹭着他,甜甜的笑了……
看着怀中的小妻子,他也笑了,手将她搂得更紧,下巴压在她的头发上,有点使坏的意味。
“不要……”她小手推拉他的头颅,可动作软绵绵的,一点也不像是推拒的样子,“发髻会乱啦……”
“那就乱着吧。”他反而伸手将她的发全部拨散开,“我又不会嫌弃。”
她红着脸,干脆将头压进他的怀里不出来了。
他说不嫌弃……
她幸福的抿唇偷笑上了。
“……讨厌……”
那么她娇嗔的回应,也给予了他偷笑的权利……
傍晚回到石邸,坐在梳妆台前,她的头发乱得好似两人方才激战了一样,难怪……难怪她发现方才见到他们的仆人一个个脸上露出的表情,都是了然。
净了身子,映月为她梳理好的发变得柔顺,她换上棉质睡衣,却也觉得有些厚了。
问映月:“几月份了。”
“冬至三月了,夫人。”
难怪觉得暖和了,原来……快到春天了啊……
“年前,有什么打算吗?”。
映月淡笑着摇了摇头。
“既然是定局,就不要多想了。”
她乖巧的点头。
梁允兮也点了点头,映月退了下去。
如果真的明白……那当然最好了…………
沐浴后,换了件轻便的衣物,便悄悄走进正在梳理发丝的梁允兮,刻意用最悄无声息的步子,尽量做到了无声息,出其不意将她拿下!
“呀!”腰间忽然伸出的手臂着实吓到了她,手仓促中紧紧揪住他胸膛的衣角,“石狼!”
“吓到你了。”他笑得很得意。
可这笑容在她看来,真是可恶至极,“你干什么呀!”
“你看不出来吗?”。他明明做了坏事,却打死不承认的模样即使可恶,却也邪魅得让人气不起来。
被放在床上,他紧跟着压了上来,她不悦的撅嘴,却被他用舌舌忝了个遍,她脸红通通的,再也没办法生气了……
或许是,没有了生气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