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怎么不追?”见夜未央不动如山,李子不解地问道。
换作是平日,夜未央早已追上前,誓逮到对方。
“有人帮我们逮到犯人,我们省事。”夜未央闷闷不乐地回道。
她有一种强烈的不好预感,刚才那人正是西揽月派过来的人。西揽月作为皇帝,不可能平白无故出来“帮”她抓贼,一定还有后着。
这回抓贼,下回很可能是抓她,可如何是好?
夜未央逮着第一个逃犯回到衙门,第一次发现抓到贼后一点也不高兴。
“老大这回是怎么了?”李子问赵家宝。
再回到衙门,夜未央变得有点奇怪。
“你问我,我问谁去?”赵家宝没好气地回道。
他只知道,无论以前还是现在,夜未央一出手,定能抓到贼人。
到了第二天,夜未央还在作垂死挣扎,她找到安排在京城的线人,打探到关于第二盗贼的消息,便前往城东方向的米铺逮人。
谁知她才赶到米铺,便发现米铺门前绑着一个人,正是他们要抓的盗贼。盗贼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一团抹布。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抹布的造型像极了她当初塞在西揽月嘴里的那一块。
“晦气!!”夜未央低咒一声,便埋头往回路冲。
她越想越气闷,越想越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西揽月这是告诉她,从今往后她都不必抓贼了,有他出手,没有搞不定的贼人么?
该死的西揽月,不在她跟前还以这种方法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怒!!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夜未央都顺利押回了贼人。
李子和赵家宝再迟钝也看出了不妥。他们的夜老大很不高兴,而这源于有人帮她把贼给抓了。就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贼人这么大能奈,总能抢在夜未央前头把贼人带走。
这一晚,夜未央垂头丧气地出了衙门,回家的途中赊了两个馒头,边啃边回自家的小茅房。
还好她家的破房子在城郊,若不然,让人看到她家的陋室,定让人觉得影响室容。
当她看到她家门前停放着一辆奢华马车的时候,夜未央脚步顿在原地。
当她看到马车上下来的华贵男子时,她啃馒头的动作顿在了半空。
男子衣着光鲜亮丽,身材袭长,气派优雅地站在夕阳之下,比第一次见他时更加迷人帅气。
反观自己……
夜未央看向脏兮兮的自己。一套捕快服装沾满了泥尘,绑成马尾状的头发松松垮垮。
男人的视线定格在自己的脚尖……
夜未央循着他的视线看向露出雪白小脚丫的足尖儿,当下垮了双肩。
直到男人在她跟前站定,他伸出长臂,探向她的唇角。
她下意识地就想回避他的动作,男人却扶正她的香肩道:“别动!”
夜未央忙不迭地站直了身子,站了一个笔直英挺的军姿。男人深眸闪过一点笑意,他取走女人小嘴边的馒头碎屑,顺势在她粉粉女敕女敕的小嘴上模了一把,趁女人来不及发难之际,迅速缩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