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央试吃了一块,满意地点头:“很好吃!”开玩笑,这是她第一次下厨,能做成这样已经不错了,暴君还想咋样?
“非常难吃!”西揽月说完这话时,已经吃了三碗饭。
夜未央看得目瞪口呆:“难吃你还吃那么多?!”
若是不难吃,暴君还不得把所有的饭都吃了?
西揽月径自优雅地拭唇,冷眼扫向夜未央道:“夜捕快,不得不说,你做的饭菜太难吃,以后朕会时时关照你,让你有锻炼厨艺的机会。”
他说着起身,在夜未央的小茅房上下左右打量数回,方摇头道:“这样的鬼地方,你居然能住人?!”
“反正不需要皇帝大人居住,关皇帝大人什么事?”夜未央冷笑回道,她上前推开小茅屋的门,做了个“请”的姿势:“皇帝大人吃饱喝足,是不是应该滚了?!”
“今晚朕屈尊降贵,在你臭哄哄的小茅房住下!”
西揽月此言一出,夜未央彻底傻眼。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不确定地问道:“皇帝大人说啥?!”
西揽月笑意厣厣地道:“夜捕快,烧点热水,待会儿服侍朕洗浴!”
“皇帝大人是抽了吧?这是我家,我是捕快,不是你的贴身宫女,你的宫女在这儿呢。”夜未央上前,把杵在门外的莫愁推到西揽月跟前。
“朕是皇帝。”西揽月凉薄的唇吐出几个字。
夜未央一时语塞。人家皇帝大过天,国家元首的一句话,可以要了她的小命。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去烧热水,朕受不了你这间小茅房!”西揽月冷声又道。
夜未央本不该跟一个暴君计较,可她还是忍不住导正暴君的语病:“是小茅屋,不是小茅房。”
该死的西揽月,刚才他还在她的小茅房……不是,小茅屋吃了一顿晚饭呢,这个死人还好意思挑她家的毛病。
虽然简陋了一点,穷酸了一点,但好歹能住人不是?
“朕说它是小茅房,它就是,不得有异议。夜捕快,动作快点,让朕不高兴,朕拆了你的小茅房!”西揽月冷然启唇,提醒夜未央做正事。
夜未央只能自认倒楣,垂头丧气地去至一旁烧水。她一边添柴火,一边感叹自己命途坎坷。
自从遇到西揽月后,她就没过过一天舒心的日子,现在从堂堂捕快沦落为打杂妹,怎不叫她垂胸顿足?
待到烧好了热水,夜未央打算用热水烫月兑西揽月的几层皮。
“夜捕快,调好水温,若是朕在你的小茅房再有半点损伤,唯你是问!”
正在夜未央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之际,西揽月轻飘飘的声音传进夜未央的耳中。暴君就好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知道她想毁了他的龙体……
夜未央无奈之下,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调好水温。
这回西揽月很自觉地站在她跟前,对她指手划脚:“帮朕宽衣!”
夜未央退至一旁,垂眸回道:“男女授受不亲!”她才不愿做暴君的小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