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不行··不行··行··了···啊呜···我··巢···你···个···逼·”
笑,用力的笑,笑的见牙不见眼,笑的浑身都抽抽了,古霍还是停不了的笑,那刚刚从极限里缓过神的脑子断了线一样的,只剩一根笑筋运转。
“很好笑?”眯着眼,看着侧着脸,笑的身子都圈子来,跟个大虾米一样,身上,脸上,都带着红晕的男人,心情好像突然大好似的,刚刚因为非常用力有些酸软的胳膊压着男人的消瘦的肩膀,手指抚着他蜜色染红的肌肤。
“··哈哈···不行···抽··抽我··下···”古霍现在就想有个人抽他两巴掌,要么,他真的笑下去没完了!
尼玛,真的不行了,想想都觉得快受不了了。他是不知道这小禽兽究竟文这个东西是什么含义,不过这禽兽,一定不知道有这么首歌吧,别说是禽兽,要不是他平时黄色料子吃得足,他都不一定知道,两只蝴蝶啊。
曾经风靡一时的歌曲,在某些人嘴里传唱开来,就成了一首婬词艳曲。
亲爱的
你慢慢飞
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那围绕这玫瑰的一簇丛林,黑森森的,透着诱惑的,是你的必经之路,却也能伤身。
亲爱的你张张嘴
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
那让男人沉醉,让女人迷醉的源泉里,蜜液丛丛,可是,那让你沉醉的玫瑰花蕊里,想采蜜哪有那么简单。
亲爱的你跟我飞
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
过了丛林,翻动蜜汁丛丛,哦,亲爱的,我们共同起舞,没有天黑,只有天堂。
亲爱的来跳个舞
爱的春天不会有天黑
用尽全力的古霍才憋住笑,看着小禽兽噙着诡异笑容的唇角,他知道,就算憋得内伤他也得给憋住了!
要说那歌红,绝对没有圈子里红,那歌太色河蟹情了,太情河蟹色了,估计那写歌的作者要是知道在那些玩惯男男女女的圈子里这歌是这么传唱的,绝对得自捅三刀,勒脖上吊。
秦守烨通体的肤色黢黑中透着红,剔透的汗珠从他精悍的后背,脸颊滑落,他低沉的哑笑,先是模了模古霍笑得张狂肆意的唇角,跟着,模了模他笑得乱了节拍的胸口,再来就是他笑得抽掉的肚子。
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戒慎的看着小禽兽,古霍才知道,刚才那么个情况,自己是在有些自作孽不可活了!怎么能够在激情的余韵里说这么大煞风景的话,这简直是一桶凉水往热油里泼,子啦子啦的动静噼里啪啦的炸开来。
“··打住··打住··我不笑就是了!我不要!”小心翼翼的躲开男人的碰触,尼玛,别搞错了,这是在车上,那么累人的事再来一伙,他的老腰也别要了!
这小禽兽一会儿慢条斯理,一会狂风骤雨,就连久经情场的他都败下阵来,先释放了,这要是没有中场休息再来一波,还不得把他搞疯了啊!
“··啊呜··!”靠,这禽兽的手往哪里放呢,“媳妇儿,老公知道错了,别来了!”告饶的,眼神祈求的看着秦守烨,水雾弥漫的眸子里盈盈的企盼。
真不能来了,现在他还抽筋儿呢,脚趾头都伸不直了。
自己一向爱干净,什么时候尼玛不洗澡直接上,刚才那会儿顾不上,可不代表这会儿还他妈的乱来。
好歹自己也是个二十七岁的大老爷们儿,随着他折腾算一会儿事,可也不能没有截止。
扭着腰,揉了揉有些泛酸的腰杆儿,“行了,媳妇,去洗个澡,你老公我一身的臭汗,今儿闹腾一天了,顶不住了!”这会儿生日也过了,夜也深了,古霍有些示弱的。
他今儿是担心了一天,还往返一次港岛,这会儿小禽兽这么一折腾,眼皮儿都跟着打架了!
看看古霍有些犯困的眼眸,水雾蒙蒙的眸子似乎下一刻就要闭上了,还强忍着,看着那布满两个人爱河蟹90液的已经疲软的古霍小弟,倏地,心头生出一丝心疼。
“···”什么话都没说,轻轻往上抬了抬,抱着光溜溜的古霍,将刚才被他撕扯下的衣服给他穿好了,又把古霍抱着放在副驾驶上,这么一折腾,古霍已经闭上眼带着满足的笑容睡了过去,放到椅子,看着男人倦容上的乌青。
他人生的第一个生日是在古霍的陪伴下,在他的身体里度过的,本来,这是一个多么浪漫的时刻,却被古霍这个不解风趣,黄色思想泛滥的基佬给破坏掉了。
就连他本来给古霍准备的海边沐浴都没法去,这会儿,凌晨的海水肯定是不行下去,更何况,两人骤雨初歇,要这么下去,非得落一身的病不行。
低头,思忖着,这么个时候去桐城的小旅店,还是打道回府回B市?本来,生日他还安排了别的节目,什么深情的,色河蟹情的,缠绵的。这下,对着这么个睡着的人,就算有天大的兴致,也不忍打扰他的好眠了。
“···媳妇儿···小禽兽··啊呜···慢点···嗯··好···再快点···”沉睡中,某个男人不知羞的扭着身子,好像正在进行什么限制级一般的,嘴里低喃着,咕哝着。
秦守烨看着已经黑得深沉的夜色,启动了车子,车内的灯一亮,玻璃上一层淡淡的雾气,简直比当年拍《泰坦尼克》还要浓密的水气。
痴然笑了下,呵呵,秦守烨,古霍就是你命中的克星。
“··媳妇儿···回家!”吧嗒了下嘴,睡梦中蒙蒙隆隆的古霍侧了下脸,也让秦守烨看到那颗闪着冷光的耳钻。
回头,看看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素圈,上面那颗不算太大的蓝钻和古霍那一刻呼应一般的,闪着冷艳的光芒。
“回家!”说着,方向盘一打,车子倒了出去,那麻利的动作,好像十分熟悉车子的性能一般,不一会儿就从颠簸的小土路上上了主干道,黑色帕杰罗就如箭一般的射了出去。
回家,回他们的那个小家。
也许,他的出现,那个作为他母亲的女人并没有多少期待,甚至还讨厌他的出现,就连他的父亲也不见得有多么的想要自己这个存在,可是,这一刻,因为有古霍,他的存在变得有意义,让他终于觉得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的曙光。
那么明亮,那么为暖。
秦守烨知道,他暗黑的世界里唯一的光明就是这个坐在他身边的男人。
这,就足够了。
——
当晨曦的光无言的透过窗户,千篇一律却又有些不一样的毛茸茸的金色光束照了进来,然后,新的一天又来临了。晨昏昼夜,日落又如初,这些大自然所带来的美妙奇观,是非常值得人们细细欣赏的,但是,这个不能打破的规律,周而复始,一次又一次,也好似把人一辈子囚在了一个永远不变的转动的轮盘里,命运一般的,让人枯燥。
命运?究竟什么是命运?
也许,正是因为这些,所以,那个小小的小王子才为了寻找他心里的玫瑰花,放弃了守护着的那盏灯。
夏日的清晨,凉爽的清风吹拂过这个生机盎然的季节,两百的阳光投入一双黑色双瞳,漆黑发亮,熠熠生辉,精明的大脑仿佛从来没有沉睡过,就这么不知疲倦的看着枕在他臂弯,睡得香甜的男人。
垂眸一望——那张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如初见时完美的脸庞,男人的嘴唇微微的翘着,好看的唇线唇角处微微上扬,十分满足的样子,猫一样的蜷缩着,头枕着自己的胳膊,双臂圈着自己的腰身,连腿都固执的放在自己腿间。
这个男人睡的太熟了,那安然甜美的睡颜让人不忍心打扰,可是看看外面金色的阳光,秦守烨知道,他的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多年已经养成的生物钟,准时就会把他叫醒,即便他不想闹醒男人,可是,他能够享受的恬静时光已经结束了。
天,亮了,新的一天开始了。
他和古霍各自的战斗又要开始了。
轻轻托着男人的脖颈,将他的头放到软绵绵的枕头上,然后是手,再来是脚。
“··呜呜···啊呜··禽兽···小禽兽··抱抱··”男人伸手张牙舞爪的抓了抓。
秦守烨立马拿过自己刚刚枕着的枕头放到了古霍怀里。
男人结果枕头,蹭了蹭那软滑的丝绸布料,满嘴的,勾着唇,又睡了过去。
“古霍,你还有这么缠人的一面!”昨天一路开车回来风度的二居室,幸好秦风一直打理着这个房子,钥匙他也有,直接开门进来。
在这个他熟悉的小窝里,将古霍收拾停当了,再抱上床,这个男人除了哼唧着差点儿又撩起他的一把火,就是缠着他,章鱼似的睡得死沉。
若不是他眼月复处明显的黑眼圈儿,说什么,他也不会这么好心的放过他。
本来昨天晚上他还有一首歌要唱给古霍,却因为他的《两只蝴蝶》彻底没了兴趣,这会儿,想想昨天男人可憎的笑脸,秦守烨就恨不得直接咬死他。
忍了忍,在古霍小巧英挺的鼻子上咬了一口,才讪讪的走了出去,俯卧撑,仰卧起坐,然后是越野长跑,这些年坚持下来的习惯,已经改不掉了,也不能改。
穿着轻巧的气垫跑步鞋,一身乔丹的运动短袖短裤,耳朵上带着无限耳机,nano别再护腕上,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迎着夏日清晨的朝阳慢跑,也是一种享受。
‘嘀嘀嘀嘀’突然一声汽车鸣笛声,秦守烨往一旁的人行道靠了靠,跑步的动作没有变,耳朵动了下,听着那熟悉的发动机响声,冷然的眉微微挑了下。
‘嘀嘀嘀嘀’一声脆响,身后的车子喇叭声更大,再清晨的这个时候,在寂静的居民区里就显得格外的刺耳。
感觉一道扎眼的红色影子突然往前移冲,车头一拐,一辆红色的马自达M6就停了下来。
看着那火一样的颜色,男人的眉头皱了下,看着电动玻璃窗降了下来。
“秦同学,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否?”轻灵的声音自车厢里传来。
俯身,视线落到一张清秀俊丽的脸庞上,女人的眉如画,画着精致妆容的脸端得是一个优雅从容,高高在上,微微昂起的下巴,更显倨傲,白色小洋装,更显冷情傲然。
“是你,楚乔。”四下里看了下,周围晨练的人都聚集在广场上,跟他一样慢跑的人也有一段距离。
“等你很久了,上车吧,我们谈谈。”楚乔将车门打开,往外推了下,做了个请的动作,倨傲的下巴都低了下。
疑惑的看了看那略显女气的车子,皱着眉头,滑了进去,关上车门,瞬息间屏住了呼吸。
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很淡,那是她喜欢的coco,淡雅清香,又富有层次感,很适合楚乔这样的大小姐用,再配上那一套价值不菲的香奈儿蕾丝小连衣裙,更是一幅名门闺秀的样子。
那香味很淡,显然不是清早刚刚起床喷上的,估计楚乔一直在这里踩点盯人呢,他倒是奇怪,既然楚乔这么急着见自己,干嘛不去桐城找自己,她怎么知道守株待兔的就能等到他和古霍出现在这里呢。
还是说,她本来就是想去找古霍,恰巧碰上了自己?
这个的可能行倒是比较大。
车子迎着照样,浸浴在阳光里,不算太刺目的阳光金子一样的落在红色的车前盖儿上。
“什么事?”他问。冷然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深邃有力的五官刀削一般的,下巴的棱角略显无情。
带着蕾丝手套,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下,深深的吸了口气,有些心慌的,甚至不敢直视秦守烨的眼睛。
“帮帮我,劝劝田甜。”咬着唇角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一向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终于低下了她高傲的头颅,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眸子。
“秦守烨,不管你信不信,我喜欢田甜,我不希望她走错路,因为知道你不喜欢女人碰触,所以,我放心她跟你住在一个屋檐下,也因为知道古大哥不喜欢田甜这样心计太过直白,又跟我是朋友的女人,所以才敢放心大胆的让她去勾引古大哥,没错,这些都是我的安排!”
封闭的空间里,女人握着方向盘的手渐渐放亮,仿佛凝聚了很大的勇气般将那些隐藏在自己心底的秘密一下说了出来。
“我以为我做的天衣无缝,我从来没想过伤害古大哥,那是我从小跟到大,真的当成哥哥一样来对待的男人,我甚至想过,如果他愿意,我可以跟他结婚,就算婚后他在外面玩,不管玩成什么样我都不在乎,我只是希望,他能帮一把田甜,帮一把我。”将眼底的苦涩眨了回去。
她一向是坚强的,优雅的,从容淡定的,没有什么事情是结局不了的,即便到了这一刻,她依旧坚信。
“你是假装失忆?”早就知道楚乔有问题,从一开始,他跟古霍两个人都没想过楚乔一场车祸就真的能撞得失忆了,而且,好巧不巧的忘记了某些事情,竟然还性情大变的跟古霍的第一生活秘书kitty走那么近。
“是!可是我不是故意的!”噙着泪,努力不让它掉下来,可是,她忍得好辛苦,“我怎么知道我听信别人的话飞到泰国找的那个施降大师是假的,如果古大哥知道这些,一定会杀了我的!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认为你们就是因为降头才走在一起的,是命运的安排也好,是命运的作弄也罢!他会认命的!”
这些话已经压抑了她太久了,每一天演戏一样的,她做一个乖宝宝,做一个乖女儿,做一个乖学生,每天除了家里,就是学校,要么就是去找一找kitty。
可是,她知道,kitty就算她想,她都碰不得,古大哥已经说过了,不让她碰,即便后来kitty找过她几次,她也都是走走过场的跟她出去逛逛街,喝喝茶,随便打发一下时间。
早在见到田甜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把那一刻心脏交了出去。
可是,她没想到,她竟然收到了田甜和刘耀出入高档会所的照片,她像个鸵鸟一样的躲在沙堆里,欺骗自己,她可以忍住,她一定可以忍到最后。
可是,看着田甜穿着轻薄,跟刘耀亲昵的出入各个场所,她的心都快碎了。
今天,就算她碰到的是古霍,她也准备跟他坦白了,她不能,不能那么眼睁睁的看着田甜就那么一直错下去。
她已经有了机会,已经签约亚风,古霍是一个商人,亚风更是一个成熟的大型公司,当然不可能放着她在那里吃闲饭,她怎么就不能等一等。
从后座上拿过自己的手包,拉开拉链,从里面取出一个牛皮纸信封,是一沓照片,上面是田甜巧笑嫣然依偎在那个足可以做她爹一脸油光的男人怀里,柔弱无骨的小手时而被男人握在手里,时而放在男人身上。
那关系甚至已经不是暧昧可以表达的,而是*果的奸情。
“这就是刘耀?”看着照片上还算长得老实的刘耀,布满沧桑的脸上带着笑意,眼底是几乎藏都没有藏的婬意,那不规矩的手搭在田甜纤细的腰上,有的照片里,那手还直接伸进了女人的上衣下摆。
可田甜只是娇羞的按住了,脸色绯红的扑在男人怀里。
田甜,你终究自己选择了这条路。
“嗯,广电总局的刘主任,因为他的位置比较敏感,亚风有很多的片子,尤其是那些有争议的都需要经他的手拿到许可证,也正是因为这些,亚风的人除了古大哥,都不能出面,秦守烨,我知道田甜现在谁的话都不听,算我求你,你去帮我跟古大哥说一说,就给田甜安排几部戏行么?那怕是跟在你的剧里做配角也好啊!”
泪终于没有止住,落了下来。
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但凡还有其他的办法,她绝对不会来这里,向他们承认自己不过是导演了一部失忆的戏,好把那些责任规避了。
审视着手里的照片,看着刘耀那张褶皱的菊花一样的脸,秦守烨只是在心里冷冷的嗤笑着。
“我可以帮你,不过,你要跟我上楼一趟,亲自跟古霍说,泰国大使施降的事从头到尾都是假的。”想着古霍一开始听到这些彷徨,怀疑,他这还记得自己刚刚知道那一刻时心里有多紧张。
要不是那天他凑巧赶了回来,也许,他们两个人就那么错过了,错过一次,就是错过一辈子。
这两个女人导演的这场戏,差点儿害他把刚刚上天赐给他的福祉要回去。
捏着照片的手紧了下。
“这··”忐忑的,楚乔有些害怕,眼神游移的,目光往风度的方向瞥了下,其实,如果不是今天看到秦守烨从小区里出来,她还是不能鼓足勇气。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古霍,按照古霍的脾气,就算是把她碎尸万段也不能解恨,这些照片,她甚至不用怀疑都知道一定是古霍安排人拍到的,也只有古霍,知道她跟田甜的那些暧昧,只有古霍,才会用这些逼得她从龟壳儿里爬出来。
“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去。”手放在门把上,就要开门下车。
“秦守烨,你忘了么,田甜的大哥,听她说,他大哥可是因为你,挨了一枪,不治身亡,你欠他们家一条命,如果她大哥还在,田甜何苦还这么拼命!田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在部队里已经升到了少尉的军衔,不出意外,几年下来,就能提干,如果不是一个新兵蛋子,他怎么会被流弹射中!”急中生智的,将田甜无意中跟她提起的事月兑口而出。
因为秦守烨欠田家一条命,所以,这几年,在Y大,秦守烨就是田甜的护花使者,更是她的银行卡,免费劳力,挂名的男朋友。
因为秦守烨欠田家富贵梦,所以,这几年,秦守烨跑龙套的所有钱都给了田甜,让她置办行头,贴补家里。
只因为田刚。
呵呵!在心底冷笑着。
欠田刚一颗子弹的是秦守烨,而非他,他不过是顶着秦守烨这个名字的人罢了。
秦守烨明明是个山村里什么都不知道的山里娃儿,入伍的年纪应征入伍,却不幸在一场演习中被人误伤,那所谓的被田刚救了一命,根本就是两个人同时遇袭,一同住进了医院。
只不过,他借着秦守烨的身份顶包,而田刚,是真的死了!
所以,田刚并没有因为见义勇为获得半毛钱的家庭抚恤金,但想着秦守烨临死前也要他救田刚的表情,他顶着他的身份,为他还债。
谁能想到田甜一眼就看中了他的这张脸,他本来的目的就是来熟悉国内的影视业,顺手推舟,报考,入取,上学,配合着田甜。
楚乔一看秦守烨愣着一句话都不说,以为他是愧疚了,急忙又补了一句,“在田家,田刚只有田甜一个妹妹,秦守烨,这是你欠他的,你欠田刚的!”
打开车门,一脚伸了出去,“哼!我欠田刚的,你让他来找我讨好了!··这些年,我该还的也还清了,何况,楚乔,你跟田甜一起算计我的事儿,你真当我不介意?”
她们既然笃定古霍会把这些事情告诉他,又怎么会以为他秦守烨什么都不计较?当真以为他什么都不在乎?
“秦守烨!等等!”急忙下车,绕过车头,截住秦守烨的去路,急了,楚乔生生出了一身汗。
“楚乔,要么你自己上去解释,要么你现在上车打道回府!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半个小时后我会回复,这些事,我会当做不知道,古霍那边,我也会去说,你自己选!”冷冷的,只留给楚乔一个背影,继续按着既定的路线慢跑起来。
“秦守烨!你··”咬着唇,看着慢跑这离开的男人,她该怎么办!
看看远去的背影,再看看远处的风度建筑群,视线又落回车厢里,看着那交织着暧昧的照片!
田甜!
我的小甜甜!
我该拿你怎么办!
------题外话------
那个,昨天的揭晓答案,应该是美凤蝶哈,因为手一抽就直接打成了凤尾蝶,⊙﹏⊙b汗,天空是最先猜到的,后起提供的灵感,符号也有猜到,而且,竟然还给我百度出来了。
谢谢大家啦~,稍后晚一点我慢慢补更新哈~每个周末爆发一次的结果就是第二天脑子空白,我囧。
谢谢亲亲送的票票,花花,钻石,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