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车,两个人从地库沿着楼梯往上走,秦守烨还有些不太相信,一向情热热起来就跟火山一样把持不住的古霍竟然能一路憋着回来。舒鴀璨璩
目光微凉,向下看着古霍裤裆里的鼓鼓包,这东西都撑了一路了,竟然没缠着他来个车震,也没有腻歪,后来,就连一枚吻都没有索取,安静的,简直不像是古霍本人。
两个人似乎都在沉淀,沉淀属于他们内心的悸动。
要不是男人眸子底部也有着不输他的红色,他还真的以为古霍里边是不是换了个清心寡欲的柳下惠,可当他抱着那一摞衣服被古霍牵着手,走到楼上的房间,秦守烨真想抽自己两巴掌。
古霍就是古霍,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那个急色的古霍!
‘咔哒’一声,房门刚撞上,一手还拎着好几件戏服的秦守烨就被古霍推着往里走,踉跄了好几下,才算稳住脚步,要不是他平时动作反应就机敏,绝逼会被古霍推倒了。
后背一冷,就被抵到了墙上。
“禽兽!”古霍压抑着心里澎湃的激情,本来就一直憋着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刚才他跟着秦守烨两个人回味一样的走过他们曾经的那条路,有哭有笑,有甜有咸,有相聚,也有分离,当初的种种,现在回忆起来,还是那种青苹果的涩涩清香。
当秦守烨问道他‘你会给我后悔的机会么?’,他的答案都很明确。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古霍就是古霍,霸道惯了,只要是他喜欢的,想要的,就算是土匪一样的抢,他也一定要把秦守烨这人锁在身边。
就连两个人当初刚刚承认彼此的感情的时候,他担心,他害怕,但是也从来没打过退堂鼓。
不会,他绝对不会给秦守烨反悔的机会!一定不会。
一双火热的几乎快要喷出岩浆来的炙热双眸,深沉的黑色填满了整个的眼眶,给秦守烨的感觉就是几乎是溺毙了人的深沉黑色。
他知道,刚才的平静,不过都是为了这一刻的惊涛骇浪,被男人牵引了似的,今天对于两个人都是不同于以往的一天,此刻的秦守烨心脏的跳动也快要失了节拍。
一向冷清冷性的他也有这么荒诞无稽的一天,跟着男人玩制服,陪着男人一起疯,可是,今天太不一样了,获得新生的他急切的需要跟他的男人分享,分享他们的以后——属于他们两个的。
古霍两腿一张,双臂一环,孩子一样的跃起,早在每次看到古湾湾跟秦守烨这么贴合亲密的姿势的时候,他就有些嫉妒,有些发狂,想着自己的人被另外一个男人那么欺压的抱着,他就恨不能直接把那人给扒下来,却只能输给现实,谁让那个小崽子是自己的儿子呢!
他忍了!
可是,今天,他不用再忍了,也没有理由再忍。
只有两个人的别墅里,灯光柔和,温度渐升。
“禽兽···唔··”低呜着,邀宠的猫一样的用脑袋蹭着男人微微昂着的脖颈,温润的唇舌忝弄着男人喷张的大动脉,感觉到里面强劲的泵动似的,像极了一个妖娆的吸血鬼,尖尖的獠牙蹭过男人敏感的颈部肌肤,唇舌并用的舌忝弄着,含咬着。
“··衣服··”没有失掉理智的,单手拎着衣服,另外一只手却已经自发的圈住了古霍精瘦的腰身,为防自己不小心失力,索性两人身形一转,就把古霍抵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因为许久不来这边的温泉别墅,虽然一直有人打理,但是暖气因为是独立采暖的,需要手动开启,这会儿,两个人刚从地下上来,虽然开了阀门,可是房子还凉着,却也只能顾着抱在一起,根本顾不上其他。
一向只要风度不要温度,臭美爱那张皮相的古霍就有点惨,身上热的着了火,刚刚碰到身后冰冷的墙壁,身子就是一个激灵。
“冷··”哑着嗓子,气息已经有些不稳了,勾着男人的腿弯更是紧了些,想要逃开背后的冰冷,双手用力的圈紧了男人的脖颈,闻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身子已经软绵绵的,快要没了力气的。
“呵呵···待会··管保你热!”秦守烨看着眼色迷离,面色绯红的古霍,尤其是男人紧紧攀着自己的腿弯,不知道是不是被古霍带坏了,时常脑子里想起的那些片段总是让他心里的兽冒头,再冒头,但是,却又近乎自虐的想看着古霍在他身下慢慢打开,看着那个绝艳桀骜的男人细细蹙眉时的媚态,品味他轻声低吟时的魅意。
“··嗯哼··”鼻尖蹭着他的,循着小禽兽好闻的气息,终于攫住两片唇,用力的含住了,感觉到抱着自己腰身的手已经动作起来,攀着男人壮硕腰部的腿才放了下来,配合着秦守烨的手,扭腰,抬腿,卸了一层又一层的防护。
“分量够足的啊!”睨着身下已然动情的霍家兄弟,有些打趣的,屈指弹了上去。
“嘶!轻点儿!”哀怨的瞥了一眼,却没发觉自己那爱娇的模样多么的魅,多么的妖,本来就阴柔妖孽的脸庞更是勾人的紧。
那一点上的重重刺激,身子一软,要不是男人的手掌还贴着自己的后腰,恐怕古霍已经直接匍匐在男人的休闲裤下了,果然,视线顺势而下,“切,你又好多少呢!”还不是一样蓄势待发,挑衅一般的,手就覆了上去,感觉到厚重的布料下炙热的茁壮,心跟着一跳。
月兑衣服,穿衣服,这一件在平时看起来已经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情,这会儿在古霍做来就跟上刑一样的,本来就敏感的不像话的皮肤,受着那些已经柔滑到极致的布料的摩擦,“啊··”的一声,身子忍不住的已经颤栗起来。
“··好了,再忍忍,这就受不了。”揩了一把男人已经有些湿润自动润滑的源头,直接把那个沾了古霍动情证据的裤子卸了下去。
“禽兽,快点啊!”忍不住的吟哦轻喘,脑子已经有些不受控制的,他已经等了许久的狂想曲,这个时候罢工不太可能,可是理智跟他身子的本能天人交战着,更是增加了秦守烨动作在自己身上时身体的反应,着了魔一样的,不管是他的手,还是那些布料,都引得他身子一阵轻颤更重似一阵。
“站好!”身子往下一曲,半跪着,像个小小的书童一样伺候着这位绝美的天之骄子穿上他的仙衣,里衣,中衣,外衣。
“唔··快点!”忍不住催促着,古霍看着秦守烨半蹲着的姿势,就想着以往每一次男人伺候自己先来一次的景象,本来就已经蓄势待发的中心更是不受控制的想冲进那个近在咫尺的温暖里放肆的搅动,可是,不能,还不能。
将蓝色盘龙绣金线的腰带给男人绑好,一一将那些玉坠,穗子收拾好,一个面若冠玉,唇红齿白,潇洒倜傥的短发版天宫二太子就出现在了面前。
古霍是事先做足了功课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知道,今天这一出狂想曲,他一定会从头到尾的演好这一出剧目,他笑的,笑得一脸的温柔深情。
他是天宫里的二太子澜渊,而他就是他心心念念的绝美狐王,那绝色的男子是他的!
白衣,银发,灿金的眼眸,虽然此刻的秦守烨,休闲衣,黑发,若漆的眸子,可里面的冰冷好似和那个冷清的狐王重叠了,只差拿一只被他拎在手里的一团白。
古霍,有些失神了,这一刻,他竟有些附身似的,觉得,兴许,前世,他就是那个看似无情却多情的二公子,才懂相思,就害相思,而他,相思的毒只为秦守烨一个人。
“给!”秦守烨抿着唇,眉目含笑,轻轻将藏在戏服外包装里的摇金扇递给古霍,看着男人斜挑的眉目里那流转的风情,心禁不住的再次狂跳起来,侧目转身,就要拎起一旁被自己嫌弃似的扔在一边的另外一套戏服。
没什么脾气,一脸温和笑得牲畜无害的古霍却猛地扣住秦守烨的腰肢,手指贴着男人敏感的月复肌就是一阵揉搓,女敕红的唇就要贴上去。
相思苦,是种毒,也许,他需要的不过是以毒攻毒。
“还玩不玩了?”冷冷清清的语调,好似是他的声线,又好似不是。
也许,被附身的不止他一个人,古霍这么想着。
手臂微动,几点寒光,古霍扣着他要的手就是一抖,要是在形象点,这里是野外,他绝对能听到某些鸟兽散的声音。
点了点头,有点痴,有点傻,“当然玩,··那你快点!”挣扎啊!禁不住催促道,就这么干着火的看着秦守烨在自己面前褪下衣衫,一丝不挂的挑战者他的自制力,然后慢腾腾,折磨人一样的穿上那一套繁复的戏服,刚才男人给自己穿,到没觉得费多少时间,怎么换他身上,就觉得磨人的紧。
“你个妖精!”不是妖,却胜似妖。
忍不住一声低咒,看着秦守烨磨磨蹭蹭的扣上腰带,一个箭步就要飞上去,看着男人一袭白衣,衣袂飘飘似谪仙,简直比自己还像个天界的闲人,眸子里闪烁的火花儿就开始噼里啪啦的绽放起来。
看着秦守烨单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古霍有些失神的,呆呆的站着,不知道男人又玩什么把戏,正踌躇的时候,就听着男人悦耳似深谷幽泉一般的声线。
“借过!”就这么清清冷冷的两个字,不待古霍缓过神来,白色的人影已经俯子,从衣服堆里模出一个瓶子来,抓在手里轻轻晃了几晃。
刚还沉浸在剧情里的古霍就听到极具现代化的声音,喷雾似的落在男人黑发上,然后就是‘嘶’‘嘶’‘嘶’的声音,
“我靠!”本来都已经有些入戏的古霍看着秦守烨一身的古装拿着一次性染发剂猛得往头发上喷的动作,一口气没忍住还是喷了,“你丫来真的啊!”
“自然是来真的!”就连说话都多了几分古香古色,瞟过来的眼神也同样的在眼尾多了几分魅惑。
看着男人一头黑发瞬间如雪,越发衬得那唇如玫瑰,浓眉张扬。
“借过!”白色的人影已经擦着他的身子飘了过去。
古霍一怔,看着如影子一般飘走的秦守烨,心里怔怔的,仿佛真的入了戏,却又不是戏,循着男人的白色身影,还有淡淡的饿幽香,几乎没有什么悬念的就跟着去了露天的温泉浴场。
隔着一层防护玻璃罩,远处青山如带,郁郁葱葱,迷蒙着水雾的温泉水如同仙境一般包围那个如梦似幻的男人,背影如削,古铜色的剑眉肌肤,窄而结实的蜂腰,那个被人忽略了的一道自右肩卸下的刀疤,依旧震人心魄的让他心疼,大大小小的疤痕伫立其上,看得古霍心肝儿跟着一颤一颤的。
‘哗啦’‘哗啦’的水声,男人一个鱼跃,动作优雅的跃入水中,已经褪去了大半的衣服,只留下半身还穿着古代的衣服泅在水里,齐腰的白色长发如铺一般的荡漾在水面上。
从来就心惊与这个模样的古霍,心痒难耐的往前走,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的,手里的摇金扇摇的速度也有些加快,一颗心恨不能直接飞过去,在男人魔魅一般的侧首时,就看到那蝶翅般的睫毛忽闪着,勾人的紧,两片唇也撩人的翕合着。
纵然不是白色的睫毛,也足以蛊惑他的心,仿佛搔痒一般的落在他的心头,呼吸都跟着热了起来。
“公子,看够了么?”空谷里的琴音突然就响了起来。
风情百种生,万丈豪情灭。
侧首勾着唇瓣,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眸子忽地一睁,‘小心’二字还没出口,就见古霍冷冷的启唇。
“你··”
‘噗通’一声。
“···咕噜··咕噜··”灌了好几口,古霍挣扎着,才觉得胸前一个健硕的手臂圈着自己,然后灭顶一般的水才放过了自己,“唔··救·命·咳咳··咳·”
“古霍,你怎么不再笨点儿!”秦守烨有些哭笑不得了,这里本来就该是一场调戏的戏码,可是,古霍愣是给他弄成英雄救美,而且,好巧不巧的,两个人那次不期然的相遇,就这么直直的撞过来。
也许,很多东西,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只不过命运的齿轮咬合了,如今,那一个关口再次重现,两个人越发咬的深入骨髓。
“··呜呜··”灭顶的感觉狠狠的挤压着古霍的胸膛,明明已经很有水性的古霍这会儿还是一着慌,小时候那些过于经验的记忆又爬了上来,死命纠缠的攀在秦守烨身上,什么逗弄的心思都没有了,他果然就是那种最最没出息的,人家一个小眼神,他脚下就一阵失措,竟然又掉水里,然后好巧不巧的又喝了男人几口洗澡水。
“不玩了!”刚才他只感觉到自己身子一松,那东西非但没吓跑,反而因为水温热的触感又因为一直刻意的压制,还没来得及关闸,一下就放了出去,身子别扭的转了个方向,侧身坐在秦守烨的臂弯里,不让秦守烨发现自己的窘态,真尼玛的绝了,光这么看着,他也自己先去一次,这还对得起他一夜七次郎什么的称号么!
看着这道绝美的白色风景,再这么下去,自己还不定怎么出丑呢。
霍爷觉得当下之急就是赶紧的先来一泡,要是让他爷爷知道,本来是用来养老健身的温泉水杯他祸害成了激情**窝儿,不知道会不会拿拐棍儿敲他,只是这会儿,古霍是完全顾不上了。
翘着唇索爱一般的贴了上去,微眯的眸子凝望着男人俊逸的五官,他的身后,夜色寂静,一弯明月高高挂在头顶,寥寥的几颗星子眨啊眨的,投射的影子中,男人结实的肩颈肌肉纠结,热气腾腾,一滴一滴的晶莹凝聚,坠落,如同一颗重锤落在自己的胸间。
“媳妇儿——”难以抑制的情愫一点一点在胸腔升华,什么剧本,什么角色早就已经不复存在,古霍只知道,他想念他的唇,想念他的味道,想念他粗糙的手指落在肌肤上的触感。
感觉到他的热情回应,手也抑制不住的攀住他的,身子自觉的开始酥软,发麻,然后不知不觉的易了主。
如同蝶儿一般颤抖着,覆上他的唇,感觉到清冽的甘泉在瞬时为他敞开,古霍喉咙口吞咽了下,禁不住寄出更多的津液作为回报,只为了得到更多的滋润,肆意的享受着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交互着的亲密触感。
扣着他的肩头,感觉到自己的腿弯被一道力道架住,古霍猛地一怔,身后就是猛的一记戳刺。
“靠,丫儿什么时候···”呼吸猛地一滞,已经有些不稳,他竟然没注意到秦守烨什么时候又把自己这种体wei位抱了,而且,什么时候男人的手指竟然跑到了那个地方。
感觉到一股凉意混合着温润侵入稚女敕的女敕,臂上,身子几乎是抑制不住的收缩了下。
“··你··不是该我在上面么···”他以为,今儿好容易憋了三天的狂想,得是他主导的一场戏,他是二太子不是么,这么绝色的狐王当然该是在下面的那个啊,可是,究竟什么时候,他怎么又成了这幅样子。
悲催的,一场由古霍期待的狂想曲,这会儿似乎有点变味儿了。
秦守烨只是但笑不语,勾着笑的唇因为热气殷红的几乎滴血,妖艳的好似吃饱喝足的吸血鬼,绝艳的脸庞也染上了人间的**,更加刺激着嗜血的妖姬。
现在才来讨论谁上谁下的问题,古霍,有的时候还真是可爱的紧,贴近古霍柔柔的身子,因为常年锻炼的缘故,不管是多么刁钻的姿势,男人柔韧性极好的身子,他怎么摆弄怎么是,就好似这会儿。
男人的腿弯挂在自己的肩头,整个人婴孩儿一样的被自己和浴池的墙壁夹击,而已然大开的门户迎接一般的任由他进进出出。
简单的单音节,吟唱出来的却是情人间最为猛烈的催情药。
“这次一起!”扣着他的腰际,以往每次他都顾忌着古霍,固执每次都是在男人释放过一次后才会放任自己的**,可是,今天,如此特殊的一天,他希望两个人可以一起,手牵着手,心连着心一起步向那个他们期待已久的天堂。
“嗯。”
“啊!”
两个人都是闷闷的一阵低沉,看着古霍因为激情昂高的脖颈,泛着瑰丽的粉红色,咬着唇瓣隐忍的轻吟,故意撩拨的,唇就又贴了上去,撬开他的唇齿,就是一阵肆虐。月光下如同两尾绝美的美人鱼,水波粼粼闪亮的身子忽高忽低,女乃白色的温泉水漫过两人的胸肌,遮住了那迷人的春光。
“不行!要一起!”
“···”古霍缠绵的亲吻着秦守烨俊朗分明的五官,同时,也享受着他的回吻。
两个人在月色下,彼此拥有着彼此最为私密的一部分,或深或浅,或快或慢,耳鬓肆磨,听着一串一串的爱语落下,这样你来我往的碰触,身体完美的契合。
有些失神的盯着秦守烨已经沉的潭底一样的眸子,舌忝了舌忝丰润的唇瓣,殷红的软舌继续诱惑着秦守烨。
“··媳妇儿··别··嗯··别折腾···唔···到了···呜呜··给我··”眼角已经溢出泪来,这种折磨人的耳鬓厮磨逼得古霍咬着头,疯了一般的,咬着的唇却被人强悍的顶开,一条霸道的龙进来就是一番强劲的翻搅。
“··不行··要一起!”几乎是灌注了所有力量的,咬着他的唇用力的一扯。
“唔!”
“嗯!”
才不过是狂想曲的之一,就足足要了古霍半条命,当他挂着被秦守烨取下来的时候,眼角的泪已经干了,嗓子也哑了,别说反扑,就连走路都是问题,颤巍巍的,好像个刚刚出生的小马驹,腿直打哆嗦,还是秦守烨好心的一把捞起他,抱在怀里。
‘喀拉’古霍似乎听到了骨头错位的声音,那么熬人的姿势和力度,他们究竟坚持了多久他不清楚,只是看着自己的指尖皮肤都有些发白了,皱巴巴的,风衣吹,干干的,不舒服。
“··腰疼··你丫的···还是不是··人!”从来没在**上这么粗鲁的人,一旦粗鲁起来不是人,身上没有一片完整的肌肤,可是,古霍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他设计狂想了半天的故事情节,生生让他这个演员临时改了戏。
看着古霍缩着脖子,唧唧歪歪的样子,秦守烨本来心情就好,追过去,不顾古霍别开的脸,非得要亲上他的鬓角,亲不到的时候索性就咬着他的耳垂用力。
“唔··”
然后在古霍呼疼的转过脸来时,深深地的吻住,让他分心的全身心浸入这个吻,不让他发觉他们已经从温泉水池换到了舒服热乎的房间里。
夜色还在继续,当男人们的低吼声响起,目眩神迷中两人双双含糊不清的倒在床上,几乎没有任何自制力的被周公拉走,两个人彼此很有默契的靠近,彼此吻住对方的唇,温柔,眷恋的,几乎是双生儿一样的姿势。
“爱你···”
“很爱你···”
梦中,两个人依旧呢喃着,那不变的爱语。
凌晨几许。
结束了一场熬人的肉搏战,古霍到头就睡,秦守烨的工作却还没有完成,随意的摆弄着古霍,看着他身上的青青紫紫,心里压抑的火就有些冲动,可还是得顾忌着他的身子,在古霍身上没有半点的怜悯继续中着水灵灵女敕粉粉的草莓一片,才有些自傲的笑着,提着古霍的腰,将他整个人放在自己的肩头,抱着进了浴室。
“呜··”古霍低呜出声,身子猫一样的拱了拱,习惯性的往秦守烨的肩头一靠,精致绝美的脸带着满足的餍足表情,睡的香甜,就连梦中嘴角都是弯弯的,给他本来就好看的俊彦上添了几分柔和。
“洗干净再睡!”轻声低语,磨蹭着他的发际线,继续轻吻,手下的动作温柔依旧,比落在古霍身上的水花儿都要温柔。
熟练的拿着毛巾擦拭过他的身体,然后是细心的处理他身后的自己的东西,还有自己身上,他的东西。
“··嗯··”某人不知危险的一边哼唧,一边循着更好的位置靠着,整个人没了骨头一样的随着人摆弄。睡的深沉,完全忘了他身边站得直一只禽兽,尤其给男人冲洗完毕后,放在那张豪华大床上,古霍一个咕哝,身子一翻,卷起一角被子只挡住了前身,后背朝着自己,露出那可爱的一处,好似在邀约。
即便身子在狂啸,也知道古霍的身子再来一回估计不行,尤其男人眼月复处的乌青,让他不忍心再下手,这几天,他忙着搜罗东西,古霍也没闲着,尤其凌霄那个渣他们得处理干净了,少不了动了一些关系。
“乖乖睡吧。”揉了揉男人的发丝,拿着吹风机,把风量控制在最小,慢慢的把男人头发烘干,古霍那厢似乎已经睡的沉了,连眉眼都舒展开来,给古霍盖了被子,转身,进了浴室,水声哗啦啦响起,又是好半天。
躺在床上呼吸平稳的古霍动了动身子,一直抿着的唇弯了起来,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啦啦的淋浴声,心情大好。
小样儿!以前他没那个本事,不就是控制呼吸频率么,只要他想,他也可以,这不,刚才自己装的十成十,不就把一向精明的什么似的秦守烨给骗过去。
虚握成拳的手指白皙好看,张了张,合了合,才算是有点力气了,从一旁小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动作很缓慢的从盒子里取出一张纸。
一日抵用券啊,难不成,他真的得寄出这个才能吃到禽兽的肉?!
暗自叹了口气,听着浴室里面的水声渐渐小了,急忙把一日抵用券塞到枕头底下,继续装睡。感觉到一阵凉意袭来,古霍心里继续偷笑,冷水澡啊,禽兽媳妇儿,你也有今天。
不过,自己就这么睡着什么都不干就能引得心上人这么大的反应,没有哪个男的不骄傲的,尤其,还是古霍这么张扬的,嘴角扯开的弧度不禁就有些大。
秦守烨洗漱完毕,将湿漉漉的长发细干净了,又恢复成乌黑柔亮的颜色,坐在床边,一边看着熟睡中的古霍,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天人交战的,明明知道古霍还醒着,眼睫毛轻颤,心跳紊乱,却还是不忍心再去撩拨他,看看地上扔着的戏服,摇了摇头。
起身,凑上前,在男人睫毛轻颤中于他饱满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柔柔的嗓音响起,“老公,是你自己放弃福利的哦。”说着,捡起地上还没派上用场就被主人丢弃在地上的两套一对一的戏服,这些都是为了今天准备的,而且,还是量身定做的,只是男人跟男人之间这事比较费力,要真把这三套用完,古霍皮都得扒一层,他舍不得。
再说,这些夫夫情趣,也不急在这一天,转身,把衣服挂进了更衣间。
古霍眼睛眨了眨,不行起来,这个时候起来,难免禽兽再次兽性大发,扯着他叉叉哦哦,来一回,顺道着坑一回,算他定力不够,这个时候他使不上力气,再来,肯定还是被压着享受的一方,说什么,他也不干这么赔本的买卖,至于那些衣服,他们还有的是时间。
睡觉。
醒来就是反扑的时候。
天空依旧是漆黑如墨,穹庐上的半面盘子的月亮挂在天边,天公也作美的突然瞟过来一团云,遮住了明月,留给两人一面静谧的空间。
然后就吹风机唔唔的机械蜂鸣,古霍竟就伴着这声音和秦守烨时不时落在头顶的抚触睡着了,而且,睡的极深。
凌晨一点几许。
将一切收拾停当,关了大灯,只留一盏小夜灯铺洒一点光辉,秦守烨上床将古霍揽进环抱里,古霍那身子好像跟按了自动开关一样的,嘤咛着身子一转,窝到他颈窝里,浅浅淡淡的呼吸,睇着男人赏给自己乌黑的发旋儿,轻声笑着,在男人发顶落下一个吻。
柔色的灯光中响起一道轻柔悦耳的低沉声线,“老公,晚安。”
怀里的人梦中依旧香甜,香甜的唇角弯弯。
夜色还在继续,月亮姑娘兜兜转转,几次爬出乌云,又偷偷的眷恋云朵的温暖,追逐着,缠绵中。
房间里热情已经平息,只剩下男人们浅淡的呼吸声,睡梦中依旧契合的身子,古霍整个人几乎是趴着的躺在男人胸前,闻着男人身上清冽干净的味道,梦,继续。
朝阳初至,万簇金光。
生物钟极其准确的男人乍然睁开一双犀利的黑眸,干净情节的仿佛没有睡着,看了下窝在自己胸口谁的香甜的古霍,拍了拍他的后腰,声音有些暗哑,“··我去晨练,你再多睡会··”然后就听到古霍有些不满的咕哝声,“不要···”贪恋温暖的,身子也跟着一阵磨蹭咕哝,吻了好半天,才在古霍松开的禁锢中月兑身,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看看表,已经是六点半了,从以前标准的五点半起床开始一天的基本训练,到如今的六点半,训练减半,大多训练都挪到了下午,只这一天秦守烨就觉得自己太过饱暖思婬欲了。
外面冬日的阳光意外的灿烂,好像带着新的希望一样的染红了半边天,看得人心里都暖烘烘的充满了力量。
背着50公斤的装备,沿着别墅四周跑步15公里,一分钟内八十个伏地挺身,一分钟内八十个仰卧起坐,再来五百个深蹲,一百个引体向上,器械操作只能周末去霍烈焰的地盘上训练。
这一系列的训练完整,也已经日头高升了,回到别墅,二层依旧静悄悄的,仿佛骄傲的猫一样,到二楼卧室磨蹭一下古霍英俊的脸庞,感觉到那道暖流在心田滑过,有种甘甜的味道。
“早饭吃什么?”他问,声音却很低,实在很怀疑自己这么样能不能唤醒古霍,可是,男人轻颤的睫毛泄露了他的小秘密,只是,他乐意陪他玩儿。
半晌,古霍没回话,秦守烨也没在吭声,要比耐力,不管是五年前,还是如今,古霍都不是秦守烨的对手,睁开黑亮的眼瞳,看着自己心上人刚毅坚挺的五官,手自己有意识一样的就模了上去。
“来个morning—kiss!”就是吧唧一口,自然,不可能是中国礼仪式的浅吻,一手扣着秦守烨的后脑,一手揽着男人的雄腰,加深,红软勾着他的,一点一点滋润着一直未曾干涸的心田,却极度渴求对方的津液,尤其男人身上让他深深着迷的浓厚男性荷尔蒙在汗液的蒸发下弥漫了整个空间,连呼吸都全是他的味道。
有调皮的发丝垂下来落在男人光果的胸肌上,搔痒一样的,勾着古霍继续加深那一吻,良久。
早上**点的太阳刚刚稳稳站在云头,绝色美男慵懒的靠着门边,欣赏似的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秦守烨,高大的背影,利落的手法,轻轻吹了声口哨,“我说媳妇儿,你也忒贤惠了些了!”调戏一样的。
因为只穿了宽松的居家服,男人的后背挺括结实,小气的只露出半截小臂,散发着诱人的色泽,好似光照下的巧克力,诱人极了。
他就喜欢秦守烨这股子居家的人间味儿,特别真实。
回眸一笑百媚生!
斜斜的勾着唇,“不喜欢?”
怎么会,爱死他这个样子了!
靸着鞋,朝着那抹人影走过去。
感觉到古霍靠过来,不消回头,蜂腰就被人抱住了,“看来是喜欢。”
两个人身形想当,靠着男人的后背,鼻子间都是秦守烨的味道,觉得还不够的又磨蹭了两把,才从肩头探过去看着秦守烨手里的伙计。
这种位置,秦守烨只消微微转头,就能吻在他的脸颊上,而秦守烨也没放过这免费的福利,“早餐不够,先来点开胃菜?”咬着他耳际一点微凉继续反调戏。
索性古霍整个人凑过来,下巴一转,堵住男人最近变坏了的嘴巴,“嗯···不错,这开胃小菜长得又好看,又好吃,当正餐也行。”
心里拱火一样的,吃了他,吃了他,一定要吃了他。
这吻就有些变味儿,若不是秦守烨还留有一丝理智,恐怕开胃菜真得直接变成法国大餐,分开时,两个人都有些气喘。
两个人亲密也不是一回两回,可是看看两个人都有些情动的下边,两双如星的眸子都含着水似的看着对方,不禁‘噗嗤’一下,都乐了。
一顿早餐吃的开心,清粥咸菜在豪华开胃菜下也变得好吃起来。
饭毕,一个人收拾,一个人看,继续媳妇伺候老公的戏码。
“待会一起去见个老朋友?”斜斜的瞟过来,他问。
眉头皱了下,老朋友?在B市除了路淼那个不太相干,还有谁能称得上是秦守烨的老朋友,没听说云飞或者萧恩找他啊,想也没想的,点了点头,他总觉得,秦守烨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这么一句。
按照禽兽的喜好,直接挑了两套套装,两个人都穿了同一个牌子同一款的黑色大衣,远远看去,若不是两人的发型不同,还真是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度。
两个人开车,绕了大半个帝都,才转进五环外一栋大厦,那景色他还有些熟悉,经常被某些现代片子作为场景,大厅水吧里从上而下的水帘里圆形台子上一架三角钢琴,上面S标识闪闪发亮,因为平时护理得当,那黑色钢琴在闪亮的大厅里显得格外的亮。因为这特色,古霍特意瞥了一眼,那缓缓流泻的优雅琴声,再配合着那拥有着一头乌黑秀发气质娴雅的奏者,果真是一道极为靓丽的风景线,丝毫不输圣劳伦斯水吧里的那架钢琴,和那个人。
右手一家叫做windart的咖啡厅,中规中矩的简单装饰,暗色基调,吧台上是一水的水晶高脚杯,不算太大的空间,布置倒也算是雅致,一进门就是一股浓郁的咖啡清香。
“欢迎光临!”
刚一进门就有服务生引着落座,选了靠窗的一个长方形桌子。
看着这两个气质不凡,容貌绝色的男人,服务生眉角一挑,熟知八卦的他一看就知道这俩人是谁,就算他以前不知道,有了昨天那么一场和最近舆论造势下,他也清楚,这两个人究竟为谁。
古霍,B市有名娱乐公司老总,还兼着家族企业恒大和古氏两个大型跨国集团的总裁职位,自己旗下经营的娱乐场所,影视城,旅游基地,不一而足,那通神的气派,优雅的举止,俨然就是外人眼中的成功人士。
而他身边这位,神秘非常,就连那些资深的娱记都挖不到任何信息的神秘人,目前协助古霍管理公司事务,并没有正式的认命,而所有的一切,不过月余时间内发生。
让他特别关注的,是这两个男人的高调牵手。
“古霍!”惊异的一声清脆悦耳的响声,一个踩着普拉达最新红色防水台细高跟,身姿婀娜,包裹着火红色小礼服的女人缓步走了过来,优雅的就坐在了古霍这一桌前,涂着红色甲油的手指勾了勾,“红酒。”
没想到古霍这个时候会来,更没想到古霍知道自己在这个地方,那年,出了那么大的事,她也没想到自己能安然退出那个圈子,看着坐在古霍身边的男人,楚乔又一时的愣神,像,却又不太像,总觉得哪里不一样。
古霍这几年究竟过着什么日子,就算她不想知道,店里的服务生也尽拿着那些八卦杂志给自己看,她一直不相信娱乐圈里有真感情,直到那年··
古霍从一开始的发愣,好大一会儿才缓过来,“最近过的不错。”环视一周,这个小店不大,但是,对于田甜这样的北漂来说,能在这个办公聚集处有这么一家店,不敢多说,一年几百万的流水是不成问题了,再看看她店里清一色的男孩子,这风格,还真跟他的萨克塞斯有的一拼。
但是禽兽这才回来几天啊,这边的人倒是查得门清儿,而且,他干嘛让他来见田甜,在他看来,他们已经跟田甜这个人划清界限,永不相干了。
“不介绍介绍?”狭长的凤眸瞥向坐在古霍身边的男人。
没等古霍开口,秦守烨很友好的伸出右手,“你好。”不喜微笑的他依旧冷着脸。
田甜一愣,看着男人的视线就有些凝结,“呵呵··你好··”那么简单的话语,似曾相识的感觉,被男人那深沉的眸光所震慑,连伸出的手都有些发抖。
古霍不明白秦守烨为什么要来看田甜,在那件事之后,基本上他也算是仁至义尽的让田甜退出那个圈子了,至于她后来的去向,他也就没多过问,要不是这几年楚乔偶尔提到田甜,他几乎已经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
从外面抽了一颗烟回来,秦守烨和田甜也已经聊的差不多了。
“古霍,你的命真好。”留着这么一句话,田甜红着眼走了,眼里却没有嫉妒,只是那么红红的,放在桌上的红酒杯已经空了,没有了秦守烨,依旧有别人——眼前这个酷似莫离的人来守护着古霍,昨天的一场发布会她也有幸看到了,有的时候,那也可能是命。
“莫名其妙,你们说什么了,有什么好聊的?”他问,握着叉子手无意识的插着盘子里的抹茶蛋糕,一会儿,就有些惨不忍睹了,这田甜,怎么说以前也是心头的一颗刺,就算明明知道他们之间没什么,可是就是膈应田甜曾经跟他一个屋檐下。
“没什么,她说这几年你过得不好,虽然表面上身边男男女女围绕着,却并不快乐。”模上古霍的大腿,莞尔一笑,看着已经消失在吧台的女人,几年时间留下的痕迹,让那个孩子成长了,也算是他没有白借用秦守烨这个身份,今天,他算是彻底偿还了吧。
她过的很好。至少,他这么认为。
“··嗯哼··她这么说?··切,以为自己是谁啊··”模着自己腿上的手,看着秦守烨脸上自己不太熟悉的表情,因为有昨天的那个事,古霍心里也算是有谱,昨天是他们走过的路,恐怕,今儿就是他们经历过的人吧。
看着盘子里已经被自己戳的不像样子的蛋糕,直接推到一边,看看已经有些凉的咖啡,也没有多大的兴致,坐在这个女人的店里,他都有些别扭,兀自游目四顾,看着装饰精致优雅的咖啡厅,慢慢的等着思想放空,开始寻思,下一个人他们去见谁呢?
总不能是楚乔那个丫头吧?其他人,也没什么必要吧。
“古霍。”
“嗯。”懒懒的回应着,古霍绞尽脑汁的想,总觉得今儿有那么点不一样,却又说不上哪里不一样。
“我们结婚吧!”
“好。”
今天这禽兽究竟要干什么呢?兀自思索着,古霍身子猛地一怔,“你刚说什么?!”
靠,这小崽子刚才说什么了吧?!
久久,古霍愣住了!一向自诩沉着冷静的古霍,额际青筋突突的跳,眸子里也跟着猩红起来,一时间,以为自己幻听了。
“你刚才说我们结婚吧?”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这小崽子来这儿是来求婚的么?可是,凭啥啊,地方是‘老情人’的,而且,不是该有什么鲜花啊,蜡烛啊,最不济也得弄个心形的气球啊什么的,而且,怎么连戒指都没有。
没经历过求婚,更没经历过男人之间的求婚,古霍的脑子有点断片儿,全部都是他曾经看过的电影里的片段,只是他忘记了,他想的那些都是适用于男人跟女人之间的,男人跟男人之间···
秦守烨嘴角噙着笑意,缓缓的,自一旁的文件包里取出一个褐色的本子,上面鎏金的几个大字赫然是——居民户口簿,将户口簿交给古霍,唇翕合了下,才又落在古霍的耳边。
古霍这会让脑子里嗡嗡的,根本没听到秦守烨说了什么,只觉得耳根儿一暖,湿滑的触感传来,再回神,男人已经踱步走了出去,古霍却只能傻愣愣的消化,今儿他究竟是要演哪一出?
缓缓的掀开户口本。看着第一页那个黑体的户主,后面跟着自己的名字,而家庭成员数字显示3,再往后掀了一页,看着后面跟在古湾湾下面的那个名字,古霍眼底的泪立马凝了起来。
虽然,他知道这样的户籍更改可以做无数次,哪怕不需要老头帮忙,他都能做的出来,可是,他就是觉得心里暖,热腾腾的,视线被泪水打湿了有些弯曲。
同性结婚,在中国还不是合法的,去国外公正,他们明明是中国人,却跑到别人的地盘登记结婚,又跟没结有什么不同,可这个就不一样了,秦守烨就这么公然的上了他家的户口簿。
以后,他就是自己罩着的人啊,自己户口簿上的人。
“古擎··”呢喃着,将男人的新名字在自己的喉咙口里慢慢的滚过,好似品尝着他的红软,如此绕口的,对于过去,他还是放不下的吧,可是,他还是给予了他们两个人的未来。
看着已经是自己人的古擎往外走,古霍想也没想的,从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票往桌上一扔,就要跟出去,可愣愣的,视线又直了,没想到他家男人竟然拨开水帘,低头侧首,不知道跟那个奏者说了些什么。
隔着一层水雾,古霍只看得见里面是个长得眉清目秀的男子,有些冷清,可明显的,看他的那一眼有些诧异,然后,他就看着那个穿着燕尾服的男人站了起来。
小禽兽给过他无数的惊喜,可古霍这会儿看着他缓缓的落座,然后回眸,回望他时深情的一笑,修长有力的手指落在干净简单的黑白键上,他就是个天生的演员,哪怕今天不吃这碗饭了,他的一举手一投足,他甚至得说,一点都不比他大哥,那个外界誉为钢琴王子的男人差。
当听着那悠扬的,高低起伏的,每一个如同敲击在他的心头一样的乐曲自黑白键下缓缓流泻而出,古霍不禁闭目,就如同小禽兽给他的感觉,闭上眼睛,用用全身心的去感受。
正当古霍沉醉于钢琴曲之中,端坐在凳子上的男人神秘一笑,八个小连弹仓促结束了那梦幻的华丽结婚曲,在没有任何合唱的伴奏下,一曲不算太华丽的唱腔在空寂的水吧大厅响起。
the—after乐队慢摇的I—am—yours。这歌古霍还是熟悉的,只因为前段时间太过流行的一首同名歌曲,好巧不巧的他却喜欢那首旋律。
难道这也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I—can—walk—across—the—world
And—never—find—the—answer
I—could—search—the—sky—above
And—neve—get—any—closer—
You—made—it—all
And—I—will—have—to—fall
At—the—feet—of—the—One
Who—fell—for—me
You—gave—your—life—for—mine
To—have—me—by—your—side
I—won't—look—back—anymore
Now—that—I,I—am—yours
You'll—never—say—goodbye
You—are—the—reason—why
I—won't—look—back—anymore
Now—that—I,I—am—yours
······
Now—that—I,I—am—yours
I—am—Yours
I—am—Yours
I—am—Yours
I—am—Yours
I—can—walk—across—the—world
I—can—search—the—sky—above
You—made—it—all
And—I—am—Yours”
黑白键还在悦动,周围的一切似乎在这一刻凝结,冰冻,只有两个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缠······
谁上谁下重要么?
在今天以后的日子里,古霍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至于霍爷是否反扑成功?是不是借着那张一日抵用券?几天后的生日里,那个口口声声说着‘I—am—Yours’的男人究竟给了他什么惊喜?
这一切的一切都还在继续着,如同太阳升上了地平线,每一日看似一样,敏感的人却总能发现他的不同,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只是那条路上,或者会出现你,或者会出现我?
谁有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