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2-15
不过到了院里,李岩心里有些忐忑,思考着一个重要的问题,到底是禽兽呢?还是禽兽不如呢?实在很难决定。
绕了几圈,也不能在院子里站一个晚上啊,随机应变吧!咬了咬牙,李岩到了云秀的房里,虽然这里只是临时住所,不过还是张灯结彩,弄得喜庆的很,到了房里,房里还有两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此时也都穿着鲜丽的喜服,稚气未月兑,却是美人胚子,她们两个以后就是云秀的使唤丫鬟,是吴晨得到消息,知道知府大人刚娶了夫人,特意送来的,这两人看着李岩进来,娇生生的齐声唤道:“奴婢见过老爷。”
本来这两个丫鬟是要贴身伺候的,不过这种习惯李岩一时还没有,将这两个丫鬟都赶去睡觉,不要她们熬夜伺候,就推门走进房里,烛台上的红烛已残,火光摇晃,云秀却是衣衫整齐的歪头靠锦被睡着,看着她娇艳的面容,李岩不由得多了几分怜惜,想想前世,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还在上学吧。
李岩轻轻搂起云秀,将她的脑袋移到红枕上,悄手帮她褪去外衣,穿的是特意换好的喜服,此时天至九月中旬,秋意已深,不过因为地处南方,宜昌这里天气倒也不寒,云秀喜服里就穿了一身短截中衣,也是红色喜服,但露出颇多的娇女敕肌肤,触手软滑如玉,叫人心荡魂移,李岩一时看呆了眼。
“李哥哥,我好喜欢你……”梦中的云秀轻唤了一声,李岩陡然一惊,收手看着闭目睡得美脸红艳的云秀,确认她的确是在说梦话,忍不住轻笑起来,心里涌出来柔情蜜意,但是看到十七八岁的云秀稚气未月兑,又是闭目纯真的酣睡着,不过李岩也只是呆呆的看着。
这时,门却被推开了,是孙月娥来了,虽然刚才给李岩欺负,害羞的跑掉了,不过,过了这么一会,孙月娥此时也跟着进来帮着伺候,因为刚才那两个丫鬟去给她打了小报告,说是被大人赶出来了,她们不知道怎么办,孙月娥把她们两个赶去睡觉,自己跑过来看看情况,看见还明着灯,却没有听见什么动静,就进来看看什么情况,刚进来就听见石云秀说这样的梦话,俏皮的朝李岩笑了笑。
看她进来,李岩拉过鸳鸯红被盖在云秀的身上,孙月娥随身端来热水伺候他洗漱,李岩怕她心里委屈,赶紧说道:“我自己来就行,小月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孙月娥却带着醋意说道:“刚把那两个丫鬟赶走,不就是要我来伺候大人你么?一会我就在外厢房睡下,你有什么事情,就喊我起来,我还得守着大人丫鬟的本份,免得以后有人说我一点都不懂规矩……”
看她这个样子,李岩好笑的看着她,知道她还是吃醋了,不过却不能让她在外厢睡下,要不自己和云秀有什么动静岂不是都被她听了去,伸手拉过她的身子,紧紧抱住,狠狠地吻住她的红唇,孙月娥一时不防,没想到他这么大胆,在云秀旁边还敢这样,脑子一片空白,不过稍微迷糊了一下,很快就又反应了过来,这样子要是给别人看到可就糟了,赶紧用力推开了他,瞪了他一眼,生怕他再欺负自己,赶紧又跑回房里去了。
李岩看着她走了,轻轻笑了笑,治不了你这个小妮子,洗漱了一下,又坐在了床边,思考着重要的问题,他坐在床边犹豫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该不该这样,思考了良久,也有些瞌睡了,咬了咬牙,下了决心,才月兑了衣服,又扯了一床被子,睡在云秀的外面,闻着近在鼻端的处女幽香,看到云秀果/露出来的肩头如脂女敕滑,加上长久没有近过女人,也禁不住心猿意马,不过也只是伸手帮她将被子掖好,因为心思不定,动作稍微有些大,却把云秀惊醒了。
“啊……”云秀这时候感觉到李岩的动作给惊醒,睁眼却看到李岩与她相对而卧,先是惊吓的轻呼了一声,一转念想到自己今日已经嫁作他人妇,不好意思的伸手将被子拉上去盖住瞬间羞红的脸。
看着她羞红的脸和此时的动作,李岩一下子忍不住了,伸手将云秀的被子掀开,钻过去,顺势搂住了她女敕滑的娇躯,云秀此时给李岩搂在怀里,身子发烫发软,挣扎着说道:“李哥哥,先不要这样,我刚才不小心睡着了,让云秀起来伺候夫君洗漱……”
“我洗漱过了……”李岩说道,“再说我有手有脚的,不用伺候。”他的确有手有脚,却办着别的事,不理她的抗议,直接将云秀的中衣解开,双腿与云秀滑/女敕纤长的双腿缠上,手也握上娇女敕弹滑的玉少女双峰。
“李哥哥,我还没有洗漱。”被李岩如此折腾,云秀还是强忍着羞意说道。
“你身上香得很,干净得很,”李岩轻声说道,感觉怀里的娇躯热如火炉,翻身压在她身上,用膝盖将她因紧张而并拢的双腿分开。
云秀也看过压箱书,只是那事情此时却真要发生,衣衫都都给褪掉了,在被子包裹子也烫得跟火炉一样,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要如何承欢,只是双手死死的抱住李岩的背,心如鹿跳,李岩的膝盖顶/进来,她开始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大腿/根给热如火棍的物什顶到,这才明白过来,耳根也热得发晕,才略带惶然的说道:“夫君要怜惜云秀……”
李岩这才省得云秀是未经人事的女孩子,怕太粗野莽撞伤了她,身子微躬,探头吻她发烫的耳根,双手游离她娇躯各敏感处,仔细的玩弄,也越发觉得身下乃尤物,身子虽还没完全张开,不如妇人丰腴,但年轻娇女敕的身子却甚是迷人,发育的却也颇成熟,待手探到股底,有清油似的津/液溢出来,李岩才分身缓缓刺入……
春宵苦短,轻狂放/荡,几番起伏,也使得娇/吟难休。直到天光晞微,李岩才尽了兴揽着娇躯睡去。听着李岩微沉的鼻息,石云秀只觉得浑身每一根骨子都彻底酥软/掉了,心里又爱又喜的看着李岩英俊的脸跟坚实的胸膛,伸手在他脸上甜蜜的轻模了一会儿,也沉沉睡去。
李岩也没睡多少会,却给外边来往的人声给惊醒,看着怀中玉人正酣睡甜梦,长睫毛挑起来,使她的脸蛋看上去纯真而美丽,不过,看天色也要起来了,毕竟今天还有事要办,办完还要赶回府城,想着这些,李岩坐了起来,锦被滑下去一截,使佳人香肩露出,在晨光里仿佛冰雕雪砌,白得耀眼,忍不住把目光有深深投了过去。
云秀肩头给清晨的凉气一激,醒了过来,睁开眸子却看到李岩正盯着自己看,羞涩的刚要拉被子遮脸,才省得自己初为人妇,已经不再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子,不过也只是拿锦被遮着如白璧般的脖子梗,跟李岩娇声说道:“夫君再睡一会儿,云秀伺候你起床……”
“你这样子,怎么伺候我起床?”李岩笑问道。
“你转过身去……”云秀红着脸说道,拥着被子要坐起来,还是不好意思在李岩面前春光大泄。
清晨起来阳气正足,李岩看她俏脸羞得快滴出血来,心间又起暖意,将她滑如暖玉的娇躯揽到怀里来,瞧见她身上的雪腻肌肤,心迷神驰,身下那根杵子又渐抬头,顶着软弹的小臀,叫人兴致迷离,手便她往胸前揽去,握住轻揉。
云秀也不知怎的,心里羞涩不堪,尖翘的玉女峰给抓住,身子便酥软无力,呼出来的都是灼热的气息,嘴里只嘤嘤的抗议:“不要,夫君又欺负云秀了……”
搂着骨头给抽掉似的娇躯,李岩重新云秀放到身下,看她眸眸子紧闭着而脸如涂脂,红艳迷媚,有那么一瞬睁开眸子来,流泄出无限的春意,含娇带媚,只是下一瞬感觉到李岩的手指探到臀根上轻挠,奇痒无比,又忍不住股心间的酥麻,似有津水渗出来流到李岩手指与自己臀根之间,看到李岩嘴角浮起捉弄人的浅笑,云秀又不堪娇羞的闭上眼睛,只是抱紧他健壮的后背,想着要跟他融到一起。
云秀肌肤粉滑娇女敕,脖子梗都火烫烫的透出春意盎然的红晕,使人愈觉得销魂,胸口相贴,李岩在她最软弹、丰女敕的臀及大腿内侧模捏,待她津水滋足,便春风二度,到天光大亮才偃旗息鼓……
云秀虽说身子绵软无力,但是初作新妇,也不能一直赖在床上,也顾不上在李岩面前袒胸露体,挣扎着坐起来,才发现昨夜湿痕已干,清晨又濡/湿了一片,血迹红艳仿佛明丽秋花映在床单上。
到了这个时候,云秀才想一件极重要的事情昨夜未做,不由的沮丧,推着李岩死沉的肩膀,嗔怨道:“李哥哥,都怨你欺负,这下子怎么办才好?”
李岩欠着身子看那红湿处,才想到新婚之夜应该在身下垫一方雪白绸巾或汗巾以证元红,这块方巾以后会给女人视为最有纪念价值的物什藏于箱底——他是根本想不起这一节来,云秀却是一时紧张忘了这关键的一环,难怪她如此气苦,轻笑道:“你将床单剪一块下来就是……”
“这是人家的床单啊,给人发现,也会给别人笑话毛手毛脚的啊,”云秀气苦的说道,“我娘还有爹爹一直都怨我没有个女孩子家的样子,我虽然是苗女,但也认真的读过《女训》,李哥哥,你可会嫌弃我?”
云秀身上有一股子娇憨、纯真叫人迷醉,李岩也绝不希望她学得世间妇人的那些世故、老练、泼辣,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说道:“说什么傻话,你这么可人,我怎么会嫌弃,能娶到你,是我修了几辈子的福分,将来如果你给我生个女儿,我便将《女训》撕掉、烧掉,绝不叫她读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