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2-19
来到这间熟悉的雅房门前,知苦伸手轻轻扣了扣木门,只闻片刻过后,屋内才传来一声道:“来者何人?”
知苦听出了她语气中丝丝不满,还有潜在的不悦,便笑了笑道:“你亲爱的知苦小弟弟!”
话语过后,屋内一片寂静,但轻微的脚步声却没有瞒过知苦敏锐的耳朵,所以精致的木门最终打开了,还露出了一张绝美的容颜。夏蝉美眸紧紧地盯着眼前这名似笑非笑的少年,这才发现他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好看。只不过等她一想到对方害自己被柳姨惩罚时,她心中的气便打不出一处来,冷冷问道:“你还来做什么?”
知苦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很友善很绅士的问道:“你不请我进去坐坐,顺便喝杯香茶吗?”
夏蝉看了看走廊里并没有别的人,便说道:“进来吧,等会不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我就把你轰出去,让你把喝进去的茶水都吐出来!”
知苦跟她走进房内,然后便听到了精致木门的关门声,他来到房内没有任何的拘谨与约束,直接找了一个圆椅坐下,然后顺手倒了一杯茶,又给夏蝉倒了一杯茶。
茶水温热,茶香飘散四溢,使房间里顿时清新无数,沁人心脾。
这个房间知苦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所以他对这里的陈设和布置都很熟悉,而且夏蝉好像并没有随意变动陈设的习惯,所以知苦之前的样子是如何的,现在依旧如何,哪怕就连那摆放着的两支曲笛,也依旧是那样的斜挂着,不偏不倚。
知苦细细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用唇抿了一口茶水,说道:“好茶,很适合你!”
夏蝉闻此,头一次没有了任何妩媚与**的随便,冷声说道:“快说,你来做什么?”
知苦撇了她一眼,说道:“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怕我吃你豆腐啊?”
夏蝉美眸微眨,疑惑问道:“吃豆腐,我这房里只有茶水,哪里有豆腐给你吃,你要是能找到一块豆腐,随你吃!”
对于这个吃豆腐这个新颖的词汇,知苦顿时觉得自己思想太超前了,而听到对方将豆腐当成了真豆腐,并说找到了就给自己随便吃,他的额头上更是一条黑线蔓延到了后脑勺,心中更感一阵无语。
为此,知苦不禁缄默了许些世间,直到他从新酝酿了心情才说道:“这个……豆腐我就不吃了,不过我来也没别的意思,就想和你道个歉,好让你别再生气,毕竟你这么漂亮,生气久了可会长皱纹的,到时满脸皱纹的你可就不好看了!”
夏蝉闻言,有些难以置信说道:“你会这么好心?”
知苦调侃说道:“想听真话?”
见夏蝉点了点头,知苦便肯定说道:“要是换做别人,我肯定没有这么好心,但你夏蝉姐姐岂是别人,要不是上次你把自己的床铺让给我睡,我指不定还得去睡大街呢,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一个未曾婚嫁的女子肯把床铺让给一个陌生男子去睡,虽说是受命于柳姨的安排,但你这份魄力与从容就值得我来上门道歉,你说是不是?”
夏蝉听到这些话语,听到了其中的真诚。
她蹙着秀眉又点了点头,表示她赞同了这个说法,但她却又忽然轻声说道:“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不过我真不在乎床铺给你睡一晚啊,反正我的浴桶都给你洗澡过了,床铺睡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她停顿了片刻,又一脸天真的问道:“要不今晚你还睡我的床?我今晚可不能离开房间哟!”
知苦想都没想,便急忙摇头说道:“不了!”他接着说道:“真不了,我得回风亭古巷呢,我回家还有事,不能在这边过夜,不然我妹又要担心了!”
夏蝉眯了眯眼,像只狡猾的小狐狸精,细声问道:“你这么大的人了,你妹又有什么好担心的,莫不是你怕和我共居一室?小弟弟你放心嘛,我也不会吃你的豆腐的,你今晚就住姐姐这里,反正柳姨之前也说过了,不介意你近的!”
不知为何,每次听到夏蝉说这些娇滴滴的媚语娇声,他总有一种毛骨悚然的错觉,所以他思量了片刻,急忙转言问道:“我可还清楚的记得,夏蝉姐姐说过不喜欢我这种绣花枕头的,况且你的床头上已经有了两个漂亮的枕头,我这个纨绔公子就不来瞎凑合了,我还是告辞吧!”
说话间,知苦便已站起身来就要离去,反正歉他已经道过了,他再留在夏蝉的雅房里也没什么意思,而且他可实在受不了这种状态下的夏蝉,不然他的荷尔蒙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暴涨到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程度,毕竟要面对这种祸国殃民的妖精,他一正常青春期的男子可真的把持不住。
要是真发生了某些不该发生的事,到时谁寻死寻活都不好,但就在知苦起身就欲离去后,夏蝉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说道:“矮油,小弟弟你干嘛急着走,姐姐还有很多话没和你说呢,你现在还不能走!”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温柔与女敕滑,知苦不由产生了丝丝轻微的颤抖,那种纤柔无骨的感觉简直像一块暖玉握在了自己的手上,舍不得放下,舍不得弃之,但现在他还存有一丝仅剩的理智,所以他想一把推开这块纤柔的暖玉,不然他很难想象自己会不会彻底为这块暖玉的主人着魔。
他伸手想要推开这只青葱玉手,然而当他的另一手握住这只秀手时,却感觉到了一种婴儿般的女敕滑与温热,那么踏实,那种感觉可以触动他的心跳,让他紧张的自手心里不断发热,流出汗液。
知苦无力推开这只青葱秀手,所以他只是一直握着,直到那被握着的夏蝉忽然大煞雅兴的开口说道:“你的手好像比我的要大很多,而且你好像留了很多汗,咦,你的手怎么忽然变得那么湿润?”
知苦松开紧握着她的手,有些尴尬说道:“没……没有,怎么会,我只是觉得有些热,你还是放我离去吧,今晚我真不能和你一起住,况且现在就要吃午餐了,等会儿我和柳姨吃过午餐,就得回家去了,家里不能没有我!”
听到这个离别的措辞,夏蝉的眸子也忽然变得有些不舍起来,但却是装的,所以她愈发的楚楚可怜,当真是有一种让知苦觉得我见犹怜的感觉,只不过知苦可不是傻蛋,会轻易相信她的伪装,所以他很精明地看了一眼夏蝉,然后挣月兑开她的秀手,又伸手狠狠在她精致挺翘的鼻梁刮了一下,说道:“你别想对我使苦肉计,我可不会上你的当,你这个小妖精!”
夏蝉不喜欢知苦叫他小妖精,所以冷哼一声反驳道:“我不是妖精!”
她接着说道:“柳姨之前说不让我嫁给你,我就偏要嫁给你,你说,你敢不敢娶我?”
对于这么直白的问题,知苦这辈子见了这么多世事也找不到任何话去回答,更别说问他的人还是个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人,所以他思考了很久,很久很久,看着她很久,目不转睛的样子像极了一个错愕的呆子。
他于很久后突然转身向外走去,打开房门时却又忽然停下脚步,回头对她说道:“我走了,柳姨要找我吃饭了,这个问题还是留给时间去说吧!”
夏蝉见此,立刻唤道:“你等等!”
知苦皱眉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这种问题我现在回答不了你,你还是不要问了!”
夏蝉没有说话,而是向他不断走来,然后走到他的身边,静静地望着他,随之露出了一个最纯洁的笑脸,这个笑脸很好看,很真实,没有任何的演戏与伪装,这就是最真实的她所展露出的笑意,很天真无邪,像一个孩子一样。
她笑着对知苦说道:“我只是随便问问的,你不用在意!”
她忽然踮起脚尖,在知苦触不及防的瞬息间,那两片如玫瑰花瓣一般娇艳欲滴的红唇突然印在了他的侧脸上。她没有留下一点唇印的痕迹,是那样的突如其来,然后她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坐在桌子上羞红了脸。
知苦难以置信地模了模自己的脸颊,那种感觉比握着她的手时还要让他心跳加速的厉害,于是,他不禁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桌边羞怯的她,发现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她真的亲吻了自己,带着冲动与好奇,还有无知!
知苦亦然走出了房间,没有逗留,关上房门后远远离去,但他的心中对这位天真美丽的姐姐多了很深很深的印象。
因为那个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也为她纯真的质问:“你敢不敢娶我?”
他敢不敢娶她为妻?
没有人知道这个答案,他自己也不知道,或许很久以后的他才会明白,才会有答案,只是那时候的她还会像现在这般傻傻的问吗,痴痴的等吗?
时过变迁,物是人非。
时光一去不复返,谁都预测不到未来,除了那个光明神殿的老道士,以及佛宗那个秃顶的老秃驴,总是说着黄泉天的魔子将要降临世间,谁都不知道接下来的年代里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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