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7日,在美国东北部这里已经算是进入冬季了,那些10月初就从各地来到华盛顿的老兵们扶老携幼聚集在这里。由于来的时候只是秋天,这些穷困潦倒的人们自然也就没有钱准备御寒的衣物。很多人都在秋装和内衣之间拼命填塞废弃的报纸御寒,有些抢到的废报纸不够多的人们则把冬日残存的枯草填塞到几层报纸之间聊以充数。宾夕法尼亚大街上仅有的那些点缀绿化的野生蒲公英和紫苜蓿都被饥饿的退伍军人抢吃一空,如果不是因为那些共同的讨要津贴的信念支持着,这些人可能已经在抢夺野草吃的时候就爆发大规模的s鸾了。
因为这个时空的经济危机开场方式与历史上不同,它不是因为一场投机者的贪婪而点燃的,而是因为洛克菲勒的标准石油和杜邦化学的丧进天良导致的——虽然即使没有洛克菲勒和杜邦这次危机也会发生。但这不影响愤怒的人民对大垄断资本家和纽约银行家的仇恨。
正是因为如此,聚集到华盛顿的赤贫军人人数比历史上还要多出数倍,达到了8万人,加上一些拖家带口的家属,一共超过了12万人的规模。胡佛总统和华盛顿景查总长如临大敌,在这些日子里已经从纽约、波士顿和费城借调了大批外来景力维持秩序。
一般来说,在对付群提事件的时候,本地景c往往会心慈手软一些,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做景c也是需要威望的,如果干得太血腥的话,被人当成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刍狗,那么以后的工作肯定会比较难混。就好像启x王z集团xx一样,启x当地的景查在人们冲击xx的时候往往会偷偷放水,让人冲进大楼把xx办公室给砸了。对付这种放水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外地借调**来**,因为他们干完这一票后就远走高飞了,完全不用顾忌当地人的反抗。
x苏***借调外市防*特*去南*执法,卡扎菲上校利用外国雇佣兵枪杀不愿**人x的国x军,这些后世即将会发生的事情,和胡佛总统慌乱之间的所作所为倒是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那些事情现在都还没有发生,倒是难说究竟是谁学习了谁。
总而言之,因为**人数比历史上增加了数倍,以及外地**和国x卫队的介入,**者和**者的对抗比历史上更为激烈。华盛顿**总长格拉斯福特本来对于退伍军人是持同情态度的,但是外来者们则没有那么多顾忌。在这一个月里面双方已经因为一些小摩擦发生过好几次群x性斗殴事件了,只不过景方使用了催雷弹之类的武器,而且参议院表决结果还没有出来,机会者对于通过补偿方案还抱有一丝希望,所以一切才暂时弹压了下去。
今天是参议院最终表决的日子。大家很早就聚集到国会山对面的草坪上,八万人根本挤不下,多出来的人把整条弗吉尼亚大街堵了个结实,剩下的几万家属和老弱病残则留在和国会山一河之隔的安那科斯蒂亚那座“胡佛村”里面等消息。不过幸好因为机会已经持续了很多天,弗吉尼亚大街早就没有什么找抽的有钱人会开车来这里了,所以**也就无需因为妨碍交通和**者发生什么冲突。
讨论持续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7点左右才出来最终结果。来自南方德州的参议员怀特波特曼因为他本人就是上一次战争中的退伍军人,所以一直被机会的美国人民当做为*请命的主心骨。结果晚上7点,怀特第一个如丧考妣地从国会山的台阶上一步一挪颤颤巍巍地走下来,好像全身的精力都被抽干了一样。
他向大家沉痛地宣布了这个不幸的消息:补偿法案在参议院表决时没有得到通过,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
“各位亲爱的战友,很感谢这些天来大家对我的支持和信任,请相信我们每一个人都为了这个决议下了最大的努力,但是我们失败了,我人身中第一次对我毕生为之服务的价值体系和意识形态产生了怀疑。我最亲密的战友爱德华.艾利克斯议员就在今天的辩论中因为遭受来自纽约州的银行家议员的辱骂,在答辩时心脏病突发身亡。让我们一起哀悼这个为x请命的勇士。”
退伍军人的队伍沸腾起来,愤怒的人群冲过**线,与**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
“麦克阿色将军的联邦军队在哪里?”胡佛总统在白宫里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停地踱步。之前他已经预料到形势有可能失控,让麦克阿色将军指挥自己的部队进入戒备。但是还是在暗暗祈祷不要发生最危险的情况。
但是今天,那个和他同名的司乏部调查局焗长埃德加.胡佛向他提供了一个更加劲爆的消息:调查局有明确证据显示,有俄国的**分子渗透进入了退伍军人的队伍,**了这次行为,目的是瓦解美国国内的反*势力,甚至瓦解**现有体制。而具体的动机则是希望借此机会**前一阶段因为苏联在乌克兰地区制造的**丑w而导致的美国对苏联的技术与设备输出封锁,在美国政腐中渗透更多的亲苏分子甚至是**注意者。
而这个计划的执行者,正是埃德加胡佛那个新晋的同行拉夫连季.帕夫洛维奇.贝利亚局长。因为维勒安殿下的捣乱,苏联此时的经济建设和引进形势比历史上更加险恶,乌克兰事件和第聂伯河惨按被曝光之后,苏联对于西方**国家那些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人民的吸引了大大降低了,很多美法投资苏联的高技术项目纷纷遇到了延滞甚至搁浅,苏联和西方的合作关系也没有原来历史上1932~1933年那样融洽。比历史上提前数年爬上苏联国家**总局局长、苏联人民**委员位置上的贝利亚同志面对的消除惨按影响的形势也非常之严峻。他急需要挽回形象,在这个史达林同志的心月复大患问题上做出成绩。
这一次美国爆发的退伍军人**事件,被贝利亚贴上了**阶及**的标签,于是抱着有枣没枣打一杆子的想法,贝利亚也派出了百十名精干的善于进行群中工作的**分子,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伪装成其他退伍军人渗透进了**队伍里,进行一些组织和宣传工作。虽然没指望可以**美国,但是如果能够让美国的贫苦人民和大资本家的矛盾更加尖锐激化的话,那么从美国挖更多的技术人员和投资者就会更加容易——一个**的美国不适合资本的聚集,一个滥沙穷苦人民的美国可以逼走数以百万计的技术工人。贝利亚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
维勒安殿下一开始根本没想到这个办法,毕竟一个上层出身的人根本不可能想到和苏联人一样搞**工作,所以压根儿没有注意到苏联人的小动作。如果他观察到了的话,说不定他就会抱着贝利亚的地中海脑袋狠狠亲一口顺便再给美国人多搞点乱子然后全部嫁祸给苏联人。
维勒安没有注意到苏联人的小动作,但是埃德加.胡佛局长注意到了。
“从现在的情报来看,俄国人是依靠把一些**注意宣传粉子伪装成退伍军人混进我们的队五里面搞事。他们没有武装,但是已经直接删动了超过两万人以上的信屠。如果我们不采取措施的话,情况就会很快失控。总统先生,我们必须下决心了。”在遇到**问题的时候,胡佛局长和胡佛总统有着惊人的一致,毕竟身为共济会资深成员的他们不可能容忍任何损害银行家阶层利益的行为存在,胡佛局长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是在向高高在上的总统汇报工作,而是在对一个同志侃侃而谈。
“让麦克阿色的第6独立骑兵旅和第5步兵师进入华盛顿特曲,记得带上第6独立骑兵旅的坦克。”胡佛总统下定了决心,给麦克阿色下达了指令,“到达机会区后把那些**人群包围起来待命就可以,如果对方没有什么**举动的话不许先动手。”
…………
“我们走吧。”看了一眼最新的军令,麦克阿色将军下达了一句最简略不过的指令。“巴盾,你带第6骑兵旅一个团的骑兵和坦克先行,我和艾可带着步兵旅的人跟进。艾克,部队的补给就交给你筹备了,你去准备一下后赶上大部队再找我,看总统的意思我们这次可能得在华盛顿市区驻扎好一阵子了。”
巴盾少校和艾森豪维尔少校闻言立刻下去准备,十五分钟后,军队准时从驻地出发了。
第六独立骑兵旅的蹄铁在弗吉尼亚大街上发出哒哒作响的敲击,那十几辆维克斯轻型坦克的履带更是扎进初冬第一场积雪,把下面的底土和柏油块掀起来。在开过的路面上留下两道深黑色的痕迹。部队很快赶到了现场,巴盾少校的骑兵快速地开始向两翼展开,把**队伍包裹起来了半边。
麦克阿色可以看到里面的形势已经很危急了,**和国民卫队疯狂地把催雷弹丢到**线附近,用消防**在**线边缘扫射试图阻挡冲过**线的**群中。
“快看!是联邦军队来了!那帮万恶的资苯家,果然要调动军队来**正义的人民么!”一个贝利亚派来的扇冻者瞟到了巴盾的骑兵,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大喊大叫起来。
“里面的人听着,不是**注意分子的就全部卧倒,机会人群中有**乱*,混到人群中捣乱。请大家配合,不要抵抗,我们不会开火的!”巴盾拿过一个高音喇叭,对着人群怒吼,他身后的骑兵和坦克全部已经打开了武器的保险,如临大敌。
“不可能!我们都是守罚的美国共民!我们都是荣誉的退伍军人,这一点你们比谁都清楚!”
“我们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醒醒吧。”
“乔治,你这个混蛋,你忘了你当初和我们一起在弗兰德斯的壕沟里面的时候你发过的誓言了么!当年你是怎么说的?‘我会干掉任何一个企图把枪口对准美国共民的敌人’,现在你在干什么!只不过当初我退伍去当了技工,你继续留在部队里当兵吃粮就翻脸不认人了么,你这个无耻的小人。”人群里似乎有些人是巴盾少校战时的战友,他们脾气非常火爆地怒骂着巴盾的刍狗行径。
“我只是执行命令,吉姆,我知道你是一个正直的美**人。还有你们大多数人都是,但是你们中间有混进来的**分子,大家不要被俄国人的渗透骗了”
“无耻之尤!你们不就是想找一个开枪的借口么?何必既要做**又立这个牌坊呢。来,往这里打!”一个大胡子男人扯开破烂的外袄,露出长满黑毛的胸口,“我不知道我们的队伍里有没有**注意分子!但是就算有,你们的队伍里披着银行家刍狗外皮的人肯定比这里多!米粒坚果还是米利坚人敏的国家么?还是银行家的国家?”
这时,一个瘦小的男人突然趁着人们的视线被军队这边的动向吸引的机会,飞快的跃过**的**线,向着国会山的建筑冲去。此时,参议院正要散会,里面的人只不过因为被**人群堵在了里面所以不敢出门。
“资苯家去死吧。”那个男人是贝利亚手下的一个狂惹分子。虽然没有武器,但是他知道这是**事态扩大的最好方法了。
“快挡住他!”格拉斯福特景长和巴盾少校都高喊起来。
…………
“动手。”维勒安在国会山对面的国家博物馆顶楼一处不为人注意的阳台上,收起掩藏在报纸后面的高倍望远目镜,对着话筒发出了指令。
潜伏在国会大厦楼顶,处在隐身状态下的幽灵一号——也就是尤里奥洛夫立刻心领神会,一发狙击弹射在那个送上门来的俄国佬身上,巨大的威力把对方的尸首炸碎,如果不注意的人还会以为这个狂热分子身上带了自沙茜击的手榴弹捆呢。
“该我们出手了。”兰博.史泰龙和他手下的几个“鼬猪”陆战队员也同时应声行动,他们在刚才美国人展开部队的时候偷空暗杀了几个景查和联邦军人,换上了他们的武器和服装,混到了监视的队伍中去。
行动之前,维勒安让委内瑞拉刚建成的炼钢厂制造了一批钒铬合金的小型钻头,再配合焊机把其中几个陆战队员们身上那套庞大的外装甲扒了下来。让他们的体格可以勉强塞进现代美**人的军装里面。另外,他们动手的时候尽量挑选大个子的美国兵下手,而且当时情况混乱,在几个小时之内想要保持不穿帮还是可以做到的。
在那个冲击国会的“歹徒”被击毙的同时,愤怒的退伍军人开始疯狂使用他们可以捡拾到的一切东西,砖头、石块、木栅栏,统统砸向周围的华盛顿**和联邦军人。兰博.史泰龙躲在联邦军人队伍后面,穿着军装,抽出一把芝加哥打字机对着**人群疯狂扫射起来。
剩下几个人也在同一时刻纷纷开火。一个弹闸的时间,**的人群就被一下子扫倒了百来人,随后那种疯狂的恐慌导致的自相践踏更是无法抑制。
前排的人企图往后躲避致命的子弹,后排的人想要尽快冲出去离开这片死亡之地。搅成一锅粥地自相践踏起来。
人群里的人也不是全无武器,尤其是前一段时间尤里和维塔利两兄弟在南部黑邦和3尅档中大量赞助了轻武器,难免会有一些人把分到手的武器通过各种地下渠道散播出去。何况美国人自古就有配枪的优良传统,所以人群中有手枪、步枪、甚至芝加哥打字机的人也有百来号人。至于那些俄国奸细们更是在发现美国买枪渠道众多后就为自己准备了武装。
两边的黑枪开始响起来,一开始只是爆豆一样稀疏,但是几十秒中之内就发展成了瓢泼大雨一样密集的响声。场面完全失控了。
兰博史泰龙在打完第二个弹闸后就突然调转枪口,对着他那些“同袍”们“误射”了一梭子,大乱之中又有谁会注意到呢?而且注意到了他的卑劣行径的人都还来不及错愕就被干掉了。十几个美国兵瞪着不甘的眼睛,身上的黑血止不住喷涌而出的**,好像要争先恐后从身体里钻出来,看看究竟是谁那么背信弃义打黑枪。
同样的情形在另外几个点同样进行着。**和联邦军队疯狂地盲目开火,却不知道自己的敌人有多少。
“全部退后,有秩序地退后,让出几条路来,以连为单位结阵!”麦克阿色将军和巴盾看到如此乱局目瞪口呆,没想到为什么会在自己刻意保持克制之后仍然爆发出如此的惨按,但是他们无疑是现场最快冷静下来的人,他们的第一反应是**队伍中肯定混入了唯恐天下不乱的**分子。现在最需要的是让恐慌的人群找到一个宣泄的口子——归师勿遏、穷寇莫追,在****件中,大多数人都是想捞一票的,真的敢拼命的没多少人,让恐惧的人群找到一个逃命宣泄的机会,就可以最短时间内把那些**分子和**者区别开来。
可是这个命令显然来的有点晚,已经展开的军队在几分钟之内根本不可能全部收到新的命令,于是一场新的混乱发生了,收到了集合指令的连队开始集中,但是还没有收到的部队越来越混乱,甚至还把那些集中起来后退的连队当做了刚才在背后打黑枪的**分子。整个参战的联邦军队没有十五分钟的休整根本不可能完成收拢。
这时,另一个问题凸现出来了,虽然联邦军人武器精良,但是大多数人都是使用的正规军的制式步枪也就是m1903和m1917式步枪——美军后来大名鼎鼎的m1加兰德步枪要等到1935年才能定型,而之前美军使用的只是手动步枪。
芝加哥打字机这种武器在美军中的装备则很少,主要是一些下级军官和其他近距离作战人员装备。因为这种武器远距离杀伤力几乎等于没有,只能在百米之内逞威。而美军的建设思路一直是模仿他们的榜样法国陆军——在堑壕战中,作战距离应该在500~800米,要冲锋枪来何用?
可是此时此刻,他们正在执行的是**任务,他们和敌人之间没有办法保持几百米的距离,在冲突开始的时候,很多地方的军人**线甚至距离**人群只有十几米——他们一度打算使用刺刀驱散这些人群了,由此可见他们对于防备敌人的大规模袭击有多么的疏于准备。
被围的人群虽然怕死,只想逃跑,但是如果他们的退路全部被堵死的话,也是会丧失理智地向四面八方疯狂突围的。第一线的四千名联邦步兵在开枪数轮后就被里面疯狂的人群冲倒,刺刀扎入**的身体后还来不及拔出来就被连滚带爬地推倒在地,然后被汹涌践踏的人群踩成肉酱。
整个局势反而是在两个方向得到了有效的控制,第一个是格拉斯福特景长带领的**部队这边,一开始的时候突围人群盲目地觉得景查是围攻力量中比较薄弱的一环,所以往国会山景戒线方向冲击的人群最多。可是景查得到的是死命令:因为背后是国会山,所以只能死守,不能退后,所以在冲突开始后景方就拼命开火抵抗,他们虽然没有刺刀,但是景查部队因为本来就需要考虑近距离作战,芝加哥打字机的配置数量反而超过了联邦军队,所以几十挺芝加哥打字机密集开火后,人群被射杀了上千人,一下子震慑住了疯狂冲锋的人群,虽然也有少数冲过封锁线和景员厮杀的,总体上来说好歹是守住了阵线。那些**被疯狂的弹雨震慑住后就潮水一般退去。
另一个取得进展的方向是巴盾少校的骑兵团,骑兵虽然只配备了军刀和手枪,看上去火力不行,但是对付手无寸铁的抱民的冲锋力度还是很强大的。巴盾见事不可为之后,立刻让手下的三个骑兵营集中队形,让开了两翼的空档让抱民逃窜,然后集中力量让骑兵使用手枪和军刀冲刺,并且不断往人群密集处投掷手榴弹和催雷弹。
“马克,带着人冲进去后马上把人群往左边驱散,威尔斯带你的营往右边冲。看到人扎堆不肯走就用手榴弹招呼。”巴盾指挥着两个骑兵营尽量吧突破的口子撕裂得更大。
“快点让开!让开!找死的就撞上来!”巴盾背后那十几辆维克斯轻型坦克火急火燎地冲上前来,向两侧突击的骑兵们赶快让出一条道来,几个躲闪不及的倒霉骑兵被坦克撞倒,碾进了履带里面,绞出一股血泉和肉泥,深深嵌进雪地下面的沥青里。
一开始坦克因为其在城市街道上使用不是很灵活,巴盾少校没有把那几辆大家伙放到第一线,而是布置在了骑兵背后待命,虽然只有几百米的距离,但是在第一时间的慌乱下,调动坦克的那么一点时间间隔已经给双方带来了惨重的伤亡。
当坦克终于一边扫射一边猛冲碾进人堆里的时候,那些**者终于彻底崩溃了。他们最多只拥有轻武器,不可能对坦克构成威胁,庞然的钢铁巨兽在极近距离上对**凡胎的人类的威慑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他们向着坦克冲来的反方向及两侧拼命地突围,挤垮了联邦步兵的封锁线,有些顺着街道疯狂逃命,更多的人则直接跳到河里,企图游回河对岸的安纳科斯蒂亚营地。因为冬日水浅,很多人在浅滩处甚至可以涉水过河,但是更多的则是被蜂拥的人挤落水后践踏拉扯致死。短短二十分钟里,安纳科斯蒂亚营地和国会山之间的那条小河就被尸首堵住了。流淌的血水一路往北,流到白宫都还能看到河水猩红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