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有毒……”万俟无心点了点头。
修脸色变得放松起来,以公主的能耐,不会不知道里面有毒,那就不是别人想害公主,那现在就只有一种可能,眼里划过一丝绝望。
拿着汤准备喝下,这是公主第一次为他做的东西,以前公主学这些,只是为了主上。
当修要准备喝下去时,一只纤细的手给拦下来了,万俟无心清冷的声音的说道:“你就不怕我在里面下剧毒?”
“公主要我喝不是吗?”修平静的说道,只要是公主要他做的,无论是什么他都会答应,没有任何理由。
万俟无心有些歉意的看着修,夺过那碗汤倒进口里,修想阻止却来不及了,随即,冰冷的唇被一丝温润的柔软给堵了上来,可口的汤汁被慢慢的松紧口里,修骇然的看着眼前放大的绝美的脸蛋。
汤汁美味但是心里更美。
等把汤全部喂光后,万俟无心慢慢地松开修的嘴唇,定定的看着他,她这样做是不是错了?
但是,一个人的自我放逐,带上修还要什么意义,还不是一样在温室里永远无法成长。
“公主,这毒……”修完全不在意自己喝下的毒药,而是害怕刚才万俟无心喝下毒药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
看到修这样的表情,万俟无心笑道:“修,真笨,都忘记了我的身体百毒不侵。”
作为暗域最受宠爱的公主,她的身体早就被父皇被药汤整的百毒不侵了,不然也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但是那些毒中并不包含那些催情的药。
修脸上露出一抹安心的表情,黑曜石般的眸子变得迷离,万俟无心把他扶到床上,把他放平。
修眼皮合紧之前深情的看着万俟无心,轻轻的说道:“公主,小心。”他的公主实在太任性了,但是……
“哇!搞定了。”进门的齐落看到床上已经不省人事的修说道。
走到万俟无心身边说道:“你要出去,带个暗卫保护你不好吗?不然以你的武功,就算是在中等的水准,还是有危险的。”
他对这个女人的做法很不解。
“我带着修出宫到时父皇会怪罪他的,所以……”万俟无心沉声道,十四年来,父皇不准她走出暗域的皇宫一步,要是她带着修走,到时被抓回去了修还有命在。
所以她必须做,她想**带在外面变强是一个原因,而最重要的原因却是这个。
她知道,虽然修武功高强,但是在父皇面前就如同婴儿一般。
“主子给他下了什么药?能让这样的高手给放倒。”齐落好奇的说道,这个主子真的是个奇才,除了武功差一点,好像没有什么不会的,如果武功再好一点就好了。
她想不通,她有提高武功的药为什么不给自己用。
但是,他却不知道,以万俟无心那个残破的身体,用药物强力提升无力,那这身体真的是废了。
“半月梦……”万俟无心看着床上的修说道。半月梦,顾名思义的是做半个月的美梦,除了睡着不能干事情,其他的都好。
而她做的营养汤能让修醒来后身体不好又什么大碍。
“半月梦……”齐落呢喃道,他这个主人的毒药稀奇古怪的,都是他没听过的。不知道她对上毒门的门主谁要厉害一点。
“主子,我们什么时候离开。”齐落语气里有着迫不及待了,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晚上……”虽然晚上离开也逃不过一些人的眼线,但是能避免就避免吧!不然她去外面的世界可是会精彩的很啊!
“噢!”萧落沮丧的说道,他以为现在就可以走了。
“我没说你要晚上走啊!”万俟无心戏谑的说道,他和她一起离开,恐怕他还没有建立不到门就被某些人给杀了。
“你是说……”要他先离开,他知道要自己建立不到门,却没想到,她真的什么事情都不管。
“对。”万俟无心对了个人皮面具和令牌给他说道:“你现在就走。”
“主子,那我就先行一步了。”齐落傻笑的用轻功离开。
齐落走后,万俟无心拿着暗凰令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清空,随便走到无情殿偷了大皇兄的几件男装。
暗域的人都知道凰令是暗域身份的象征,却不知道暗凰令也是一个储蓄空间。凰令是这世间少有的储蓄空间器,能储蓄十平方的东西,可惜的是不能储存活物。
东越,西印,南常,北临,分别是清国最大的四座城池,把清国的都城清都保卫于四周,与周边的初国建造了一个很好的防护地带。
七国传闻有四大美人。
一是清国三公主孤楚楚。
二是初国的倾城郡主冷霞。
三是离国的丞相千金穆灵儿。
四是漓国的皇后莫语。
传闻七国有四个绝对不能惹的人。
一是毒门门主。
二是魔教教主。
三是杀阁阁主。
四是医楼楼主。
清国的边境,一个豪华至极的马车驶过。
一匹黑色没有任何杂质的的马在前面走着,后面是有上好的绸缎做成的马车,用金线罗织着一些复杂优美的花纹,马车的帘子上挂着金子做成的铃铛,每走着就能听到响亮的铃声。好像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很有钱,超级有钱,都来打劫我吧!
几只箭射了过去,奢华的马车千疮百孔,前面赶车的车夫中箭倒在地上,所幸的是,那匹马很听话,没有人赶车,却没有乱跑,不然马车里的人就危险了。
十几个身体强壮的人围着马车说道:“里面的人给我块出来,老子要打劫。”
一个畏畏缩缩的比带头的老大要矮的男人说道:“老大,里面的不是死了吧!要不我们进去直接搜。”
老大踢了那人一脚说道:“要是里面是陷阱怎么办?”
“那怎么办?”十几个人唧唧歪歪的问道。
本来他们就没有什么打劫经验,却没想到自己遇到个大肥羊,而且被他们误打误撞的射死了马夫,就留着马车里一个人,应该很好收拾了。
正当外面吵得不可开交时,金色的铃铛一响,一双瓷白修长的手把帘子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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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只雪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