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3-02
何准被蒋润梨的打扰,乱了心神,胸口浮了一股气痛得难受。还想赶快找个没人的地方舒缓一下,没想到蒋润梨说动手就动手,已经没了力气的何准也多闪不开,被她那一拳生生的砸出内出血来。
走出舞蹈室,何准沙哑着说道:“秦瑾,你先背过去,闭上眼。”
秦瑾心里一跳,何准的古怪要求让她感觉怪异,出声问道:“你要做什么?”
何准额头浮上黑线,他闷声道:“闭上眼转过去,我没说话不许转过身。”
瞧见何准的认真模样,她无力拒绝,只得慢慢地转过身去,留下一道倩影背对着他。
银灰色的t血衫,包裹着她圆润窄小的肩膀,直挺的腰椎下是不堪盈盈一握的细柳蛮腰。可惜何准现在没空去欣赏着诱人的背影,他下意识的从衣服里讨纸巾,却发现自己还穿着古装没有换下。
“有没有纸巾,给我一点。”何准拍了拍秦瑾的肩膀说道,说话时喉咙已经发出沉闷的咳嗽,一丝在强行压制下仍然从嘴里吐出血迹,沾染到了秦瑾雪腻莹白的后颈上。
秦瑾感觉后颈微热,不安的说道:“你在干嘛?”右手已经向后抹去。
何准一急,直接把自己的略显粗糙的手按在她的脖颈上,胡乱的模了几把,连那温热弹女敕的触感也来不及享受,就赶紧收回了手说道:“没什么,纸呢?”
“啊!”秦瑾低声惊呼,何准在她身后的举动实在是吓得她不轻,她娇躯不停的颤抖着说道:“何准,我把你当朋友,我真的把你当朋友。你这样做不好。”语气带着些许祈求和恐惧,显然是真的害怕何准把她怎么样了。
何准连话都不说了,看到秦瑾运动裤上左边口袋里的纸巾一角,他直接伸手把纸巾全部抓出。这一过程难免碰到了她那堪称极品的大腿,虽然隔着布料,但因为是夏装运动裤,脸面仅仅是曾网纱,一手碰上去有着微微嚓向,更多的则是那滑#女敕的触感了。
秦瑾穿的似乎是窄边的小内,所以没有半分阻碍的碰到了外侧的大腿。
再次被同一个男人触碰到她的身体,秦瑾抵抗不住,直接蹲在了地上,把脑袋深深埋在双峰之间。声音带着颤抖,哭了起来:“何准,你这样不好——我们是朋友!”
何准皱着眉头,把纸巾放在嘴前,上面还有少女贴身的体温与刺激男性荷尔蒙的少女香味。
何准也不再压制体内气血,连连咳嗽起来,暗红色的血液从口中喷出,沾满了纸巾。随后他将嘴上的血迹全部擦掉,把手上的纸巾揉成一团,紧紧的捏在手中。
体内更像是被抽出了一股气,整个人都显得疲惫了许多。他郁闷的自语道:“蒋润梨啊,你下手可真够狠的。”
他拍了拍秦瑾的脑袋,说道:“我知道这样不好,以后不会了,我们是朋友,你赶紧起来吧。”何准心里真是惊叹,秦瑾这样的性格,要是碰上了流氓,还不被生吞活剥了。
幸好这丫头也聪明,勤工俭学也都是在校内做,平常对陌生人也不会傻到去全相信。
两人并肩走出校门,何准古怪的装扮引得路人频频回头,一些人甚至直接走向前来和他合影留念,这对于何准来说还是打娘胎里出来,头一遭。
须知他从小就是一个内向的孩子,跟生人见了面话都说不出来半句,而高中性格颠覆,更是让很多人见到他都远远躲起来。唯有适应了几年社会生活,何准现在才算一个有着清醒头脑,却又十分碌碌无为的人。
过了一会儿,何准黑着一张脸,看了满脸红晕的秦瑾一眼,说道:“我算不算绿叶?”
秦瑾无言以对,那些要求合影的人见到他们时都是先惊叹一声:“看,那人是不是拍戏的。”
走到跟前后就直接无视了何准,两眼盯在秦瑾身上:“美女,合个影吧。”
不过秦瑾对陌生人本能的有些排斥,全部拒绝了,这反倒让何准成了众人怒目而视的对象。
“老爷!”何怜清脆的叫喊从不远处传来,她和室友的关系越来越融洽,闲来无事就会一起上街买点东西。
杨娜利等人一路上,也是跟她有说有笑,可惜何怜很多事情并不怎么开口。
何准对于何怜的这称呼已经适应了,哪怕是当着众多外人的面,也不觉得不自在。反而从心里有股子自豪,瞧瞧,倾国倾城、貌若天仙的南广新生校花,是我家丫鬟。
当然,何准从未让她给自己端茶倒水,捶肩揉腿。
这老爷之称虽然怪异,但叫的人发自肺腑,被叫的人自得其乐。两人谁都不感到别扭,反倒是何怜的室友,杨娜利等人不高兴了。
杨娜利拍了拍何怜的香肩,皱眉道:“何怜,都说了多少次了,老爷这个称号不好。现在人人平等,他凭什么自称你的老爷?这不是侮辱人吗?”
同是一个宿舍的李欣和马琪也表示了同样的不满。
女人一旦缔结友谊后,就会为其着想,女生的友谊向来奇异,男生是无法理解的。
何怜是个异类,她区别于所有的女生,对于好友的提醒与劝告。她酥胸一挺,那稚女敕若童颜般的面容露出坚定之色:“他是我家老爷,我自然要这么称呼,你们不可再冒犯!”
何怜在这里生活也有一段时间了,很多事情她并不是不了解,而是看得更加明白。这一声老爷叫的也更加真诚,不想从前被迫为奴。
何怜的反应让三个好友大感无奈,杨娜利气的不行,更是凶神恶煞的盯着何准看。不过反被何准晦涩的瞄了眼她衣服内的肚兜,凶恶的气势瞬间就被冲散。
杨娜利是女流氓,那何准就是男变态,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等级,杨娜利自然不敌。
“老爷,你受伤了!”何怜目光锐利,一眼就看出何准并不是简单的身体虚弱,而是体内损伤。情急之下她也顾不上尊卑之分,抓起何准的手腕,就认真的把起脉来。
虽然社会开放如此,但是当街和一个女孩手碰手的还是多有忌讳,除非是男女朋友,要不然谁也不会去这么着。
何准是深知何怜的身份和能耐,他知道对方绝对有办法帮自己,对于自己的手被一个女孩拉住,没有感到什么异样。
秦瑾却是面色微微一边,轻扯了下何准的衣袖,小声道:“在大街上呢,你们这样不好。”
何准郁闷的看了她一眼,这除了‘这样不好’似乎就没什么劝解的话说了。
“需要好好调理一下,总的来说并不算严重。”何怜面色认真,白玉指节在何准身上轻点了几下,又道:“怜儿这几天正在寻找些配料,打算给老爷做些以前的玩意儿,正好也做些疗伤药,用来调理内体的。”
何准一听,凑到她耳朵小声说道:“有没有蒙汗药、合欢散之类的?”
对何准的亲密举动,何怜还是有些不适,先是耳根一红。但听到何准的话后,又是俏脸一白,慌张问道:“老爷要那种东西作何?”
“真的有?”何准眼前一亮,说道:“行走江湖必备良药,如果能做的话,给我做一点出来。放心,老爷我绝对用来替天行道。”
何怜垂首呢喃:“好吧,这些配方还是以前老爷让学的,说是这种东西不好,让我们认别,以免以后着了这些东西的道。既然老爷想要,那怜儿就去配出一些。”
何准闻言,不由自主的抱拳道:“大恩不言谢,青山不改,流水长流,我先谢过了。”这一套还是从电视上学的。
没想到何怜听到何准这么说,脸色有些不太自然:“老爷,这种把式还是少学为好,您是不知,那会儿用这个的大多都是不正之人。当面笑脸,背后捅刀,害死了很多英雄豪杰。”
杨娜利瞪着两人,撇嘴道:“这两人在唱戏词呢。”
“老爷这衣服虽然合身,但比以前穿的可是不好。”何怜看着何准的行头,点评道:“怜儿会些针线活,改日为老爷做一身。”
何准摇了摇头:“过场用的,穿穿就放在那了,以后都用不到。”转头对秦瑾说道:“走了,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