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言*神罚。”随着维克多的咒语,千丈高的巨大神像突然活了过来,巨大的神剑高高的举起,向王叶压来。
是的压不,神像无比的巨大,这一剑如同缓缓压下来一般,其实已经是生生的斩破虚空了,巨量的空气灵气被神剑压缩,似乎连空间都要被压破一般,天地之间的空气终于是经受不了神剑的重斩,轰然爆炸,在天空之中暴起一团团好看的刺波云,如同闷雷一般的巨响传偏四野。
禁咒完全发出的维克多终于清醒过来,可是一切都晚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如同泰山压顶一般的神罚限限的斩向王叶。
别说他只是一个亚圣,就算是圣阶强者,也不可能停下已经发出的禁咒,除非达到传说中的圣者之境,成就超神级之位。
神罚之下的王叶当然也不会好受了,虽然他有信心自己能够逃的掉,可是此时的确真实的承受着禁咒的压力,他可以清楚的看到神剑挥动的轨迹,似乎可以非常轻松的就可以躲开一般,然而事实是他根本就动不了哪怕是一根小手指,神剑之下的空间似乎被禁锢一般,每一粒灰尘都静静的悬浮在空中,除了那看似缓慢,实际却如同闪电一般的神剑之外,连时间都像是停止了一般。
然而非常诡异的是,走出小院之后,这里的异像并没有半点流露出来,似乎他们之间的战斗是发生了另外一个空间似的。
小院之中,此时显的空荡荡的,王叶为了保住自己的密秘,早早的就把所有的手下都派了出去,此时院子里并没有外人存在,不过在刚刚维克多走出的柴房房顶之上,一个看上去特别的怪异的人好奇的看着小院之中的战斗,王叶与维克多离他不过不足五十米,却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显然实力超过王叶他们甚多。
“可恶的小家伙们,真是不懂事,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竟然敢在这里大打出手,幸亏是遇到了我这老人家,不然这里的动静早就把城中的那些小怪物们给发现了,唉,谁让我老人家是王家的守护者呢。”无名男子唉声叹气的自语着“不过王家的这个小家伙到是挺有意思,脑代瓜子里也不知道整天想着些什么,竟然能够凭着神血造就亚圣级,虽然弊端不小,却也是了不得的小发明,如果他把这些心思都用到修练上的话,恐怕这个小小的亚圣还不是他的对手呢,这么好的苗子怎么能够死呢,我老人家就发发慈悲出手救一下他吧。”
神秘人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个如同水晶一般的骨头爪子,三条细长的利爪,与一个短粗却又显的特别的有力的反爪,看上去如同巨龙的前爪一般,只是相比巨龙的爪子,这只水晶爪子太过细小,连同一节小臂骨,也不过是半米长短,在爪子的掌中,抓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透明的圆,一阵阵强大的能量波动从圆球上传来,引动出一道道细小的黑线。
这黑线就是货真价实的空间裂缝,可不是利用什么密法发出的空间魔法,而是因为圆球之中有着强大的能量,能够让空间都隐隐的承受不了它强大的力量。
神秘人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权杖,嘀咕着“靠,这玩意双变强了,连空间都有点承受不了了,看来以后得小心了吧,不然我老人家不是都不能出来玩了,那可就悲剧了。”
正在为自己实力又提升而发愁的神秘人,突然神色一动,看向院子之中战斗的两人“呵呵,真有意思,看来这小家伙身上的秘密还多着呢,这下老人家我就有了玩了。”
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别人眼小的玩具的王叶,听到维克多惊恐的提醒自己逃命,神色也缓了下来,看来维克多并不是要真的除掉自己,而是因为突然得到了强大的力量,无法守住本心罢了。只要他不是对自己真的动了杀手,就还有救,不然就算是拼着损失一个亚圣级战斗力,王叶也只能忍痛除掉维克多了。
对于维克多以后会不会再次背叛自己,王叶并没有这个顾虑,他相信维克多在见识到自己真的力量之后,再加上自己在他身上种下的死穴,只要他不是傻子,就绝对不会再背叛了。
“该结束这场闹剧了。”王叶一脸平淡的道,似乎那可以斩破空间的神剑,不过是小孩子挥舞的筷子一样,不过其实两者还真没有什么区别,再强大的攻击,如果不能攻击到目标,就等于零。
维克多心中充满了悔恨,他并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虽然为了报仇,他背叛了王叶,可是他并没有想过要伤害王叶,王叶可以说是他的救命恩人,更是王叶给了他一身的实力,如果真的杀了王叶,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已经无能为力的维克多,只能呆呆的看着王叶。突然,维克多的眼神一晃,已经失去了王叶的身影;此时神剑的攻击还没有到呢,他怎么变消失了呢?
维克多的疑问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一把在他看来非常纤细的长剑已经架在了他身脖子上。
维克多并没有见过王叶用剑,在他看来,王叶的剑更多的是一个装饰品,在西大陆根本就没有人会使用这么细小的剑,就算是东大陆也没有多少,而且王叶的剑鞘太过精制,虽然不是什么万年寒铁,千年精金之类的贵重材料制成,可是陨铁剑鞘之上精致无比的花纹却是维克多见过最美的艺术品。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把剑会有多么强大的威力,直到今到他才真正的了解到,这是一把能杀人的剑,一把剑中的王者,拥有着无比惊人的力量,与尊贵无比的身份,也只有这把剑可以配的上如同艺术品的剑鞘,不,是也只有如同艺术品一样的华美剑鞘,也能够配的上,包容这把神剑。
无边的剑意从冰凉的剑身之上传来,冰冻着维克多的灵魂,无比尊贵的气息让维克多不由自动的臣服,兴不起半点反抗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