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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苏一笑,欠身行礼,“自是皇上不嫌宁苏拙劣,宁苏愿为皇上献上一曲《珏涯》。袭伊,帮我准备一下。”袭伊上前点点头,连凑着下去了。
月色天边寻不着,地上却如白昼,宫灯五光十色,将地上的白雪照的熠熠发光
,在湖心中,一个亭子翼然。宁苏卸下了外衣,手握着琉璃萧,从皇宴殿殿口直到亭内,一块白色丝绸铺地,宁苏月兑了鞋子站上去,“宁苏献上一曲一画,为天启拜贺新年。”
李御南抱胸,眸光深不可测。
这个女人身上,到底有多大的秘密还没有揭开,越来越,惊喜了。
萧声萦绕在鳞次栉比的屋宇间,一瞬轻盈如风,一瞬低沉如土,时而婉转如天边缠绵的白云,时而利落如扭曲的树梢,如慕如怨,又如泣如诉。
宁苏将手上两条红绳垂下,两端个挂一只笔,转身回眸间,笔落,画现。
冬日,梅花渐渐开出,三两片落下,绝世美艳。
李御南直直地看着那个翩然起舞的女子,妖娆柔软的身子,丽清水晶的眸子,缠绵悱恻的青丝,微红的笑脸,每一处都无人能敌。
红颜却非祸水,倾城却非高傲。
如此女子,他沾满鲜血的双手身躯,尚不能改变他。他李御南,又何德何能,如此佳人相伴。
注定了这一生,他不能,爱!
宁苏一个转身,双脚一踮跃起,笔墨旋转落下。落地,垂头,发簪落地,青丝泄下,遮住了眼睑。
在场的人,完全沉寂在这一片歌舞中,片刻寂静。宁苏脸带微笑,看着地上的话说,“珏涯柳柳萧声暗,风里幺幺,绝尘彩云春出纳。到晓连绵不绝心,唯有情谊,此处悱恻别时离,唯有珏涯,痕痕不相离。”
“好!”李戈满意地点点头,这位天子脸上露出骄傲的神色,“我侄的侧妃果真惊世骇俗。来人,赏!”
这一次称她,侄媳妇!
“宁苏,多谢皇上!”
人渐渐散开,李骁翱愤愤地甩甩袖子要走,宁苏忽地叫住他,“太子。”
“干什么!”
“太子,适才是宁苏无计了。这幅珏涯就送给太子了。”宁苏低头,双手献上画布。
李骁翱几近愤怒地看着她,接过画布,使劲一拉,整个画布碎成许多片,缓缓落地。他眸中怒火四射,甩袖离去。
李御南笑得狡黠,“爱妃,你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因为你不了解我。”宁苏莞尔,将秀发用金簪随意结起,远远地眺望着皇宴殿。忽地,从远处走来一个身躯累累的男子。遥遥就听见了那人高喊,“宁妃果真是令老夫大开眼见啊。”
宁苏眉一皱,那人向前一步,让人看清了他的脸,他拱手道,“老夫上官尤见过昭启王,宁妃!”
“上官丞相不用多礼。”李御南目光中沉寂,没有一点点温度。
上官尤目光转向宁苏,上下打量了一番,忽地眉头紧皱,试探地问道,“宁妃……便是洪武的奇人吧?”
宁苏一惊,淡淡道,“丞相何意?”
“本相未在朝廷中做事时,由于家妻是洪武人,所以也曾在洪武住过。民间传闻,洪武有一位公主识香过人,能够辨别各种世间香料。不知……本相是对是错。”
宁苏诧异地一愣,看到李御南幽暗的目光后,假笑道,“丞相好记性。宁苏只不过是懂点皮毛,说得夸大了。”
“哈哈,宁妃谦虚了,若是不有真本事的人,谁会去夸大?”
宁苏笑笑,不想再多说。李御南探测的目光已经将她看得火热,但是心里确实有疑惑,“丞相是,如何得知,那人便是我。”
上官尤似是感叹,跨一步,“我对香,也有研究。”他转眸定在宁苏身上,却是深不可测的目光,直直地让宁苏心底一阵剧烈的颤抖。
那鹰眸,如同刀子一样,让人心胸一颤。
李御南沉眸,“怎么回事?”
上官尤腼腆一笑,问道,“王爷可有空?能否陪老夫喝一杯?”
李御南皱着眉,双眸流转,嘴角微微勾起,“请!”
“袭伊,带宁妃去本王在宫中的寝宫。”
“是!”
夜色瀚瀚无边,月色隐隐无踪。
李御南与上官尤对面相坐,一人一壶酒。
李御南沉着脸,朗声道,“丞相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哈哈哈,昭启王果真是机警。”上官尤将酒杯一放,“适才本相如此说,只是为了确定,王爷身上是否真的中了一种药!”
“药?何药?”李御南眸一紧。
“百媚生!”
宁苏乏了一天,已经没什么心思再看天启皇宫的心情,早早地卸了妆,坐在床边。
她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股不安地感觉。
刚才丞相的眼眸突地又冒进脑海中,心里不由地一紧,为何会觉得如此熟悉,却又好像从未有接触过一样。这里的房间,远没有昭司阁来得暖和。宁苏微微有点不适应,她转辗反侧了好多次,还是睡不着。
李御南怎么还不回来?
她心里一惊,自己又惦记他了,这种感觉真是难言。
宁苏起了身,站在门口刚要将门打开,就被气血冲冲的李御南一掌推开了门。
宁苏忽地笑了起来,“御南!”
“啪!”
突地,李御南一掌重重地打在了宁苏的脸上,宁苏的脸疼得发烫,她侧过头,耳根嗡嗡作响。
他竟然,打自己!
这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生气,一巴掌下去,用尽全力。
“你……你干什么打我!”宁苏气极,紧咬着牙问道。
“你还好意思问我!我倒要问你,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对我用百媚生!?”李御南一把抓过她,将她扔到了床榻上,几近疯狂一样地倾身上去,“为什么?!”
“我……我”宁苏一顿,看到他盛怒的表情,才觉得心里恼羞,“是你自己,我说过,如果你对我没有真感情,你不能碰我!”
“我不能碰你?!你既然嫁给我了,你就是我的女人!你难道要一辈子都守着完璧之身吗?”李御南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忽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你既然那么不想本王碰你,我偏不如你愿,我要你!秦宁苏,本王要你!”
“李御南!别让我恨你!”宁苏使劲推着他,却是毫无作用。李御南完全不顾她说的话,“恨我?我就喜欢你恨我!”
说完,李御南不顾宁苏的挣扎,一下子将她衣襟扯开。露出了纯白色的抹胸肚兜,他发了狂一样地吻上她娇艳的红唇,他轻挑开宁苏的嘴唇,一下子侵入她的口中。
宁苏的泪从眼角慢慢地滑落,身上的衣衫随处横飞。
她知道,今晚过后,自己将是另一个人,自己再也得不到姐姐的原谅,自己也永远欠着姐姐。
她心里没有恨,只是冰冷地任由李御南为所欲为,她的心里渐渐地被雪水给淹没了。每个人都有原则,既然李御南不能给她她要的,她实在,无法承欢!
芙蓉帐暖,金宵一醉,或是抵死缠绵,或是爱恨交织!
李御南到了天亮,才毫无感情地离去,宁苏睡得很熟,甚至连袭伊进来都没有察觉。袭伊看着地上一片狼藉,心里自知是发生了什么。她暗叹了一口气,命人将衣服连数收拾了。
主子走的这一步本来就是险棋,谁人不知,昭启王最痛恨的就是欺骗。
如此之事,更是直直戳中的昭启王的心。
但愿主子这次能够无恙。
屋内空气留滞,袭伊将窗户打开了,一阵风吹进来,冰冷刺骨。寒风掠起金色的床幔,香风阵阵,缥缈奢糜。
宁苏被这冷风唤醒,她倏地睁开眼,蓦然地想到昨晚之欢。被子里,还有不属于她的余热。他的香夹杂着阳刚的味道。直直倾入宁苏鼻中。
她只着了一件素色纱衣,轻声道,“袭伊,给我更衣。”
袭伊皱着眉,“主子,您没事吧?”
“只不过是被一只畜生给咬了。能有什么事?!”宁苏淡淡地撇了她一眼,素手撩开帘子。
“主子,王爷他……”
“如何?”宁苏眼眸中冷意涌上,“你想说什么?”
袭伊拘谨低头,“没有,奴婢给主子更衣吧。吃了早膳就该回去了。”
宁苏微微叹气,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冷淡地对待袭伊。只是她并不喜欢袭伊眼中的关怀,这样的关怀越会让她想起昨夜,心里闷闷的,难以言喻。
宁苏穿了衣,将袭伊留在了寝宫。她拉紧了外袍,一人走在天启的一处花园里。雪覆盖住了墙角的梅花,却有暗香浮动,软人身骨。
宁苏微微皱眉,这梅花并不普通。倒是可以用来做迷香的香引,但不知道,它是否有毒。
宁苏弯靠近了那梅花,微微闭眼,感受那淡淡的芳香。
“宁妃好兴致,大雪天……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