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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伊来不及抓住宁苏,就眼睁睁地看她倒在了地上。宁苏身后还有个人,倒也不是很痛,她正要回过头去说声抱歉,刚回头,就看到容媚咬牙切齿地看着自己。宁苏吓了一跳,连忙爬起来给她行礼,“夫人,妾不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容媚呲牙指着她,怒火中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讨厌我!”宁苏听了这句,倒觉得好笑起来,“我为何要讨厌夫人?”“哼,本夫人知道,以前王爷最宠你。现在我来了,你连侧妃的位置都没了。”她一笑,身姿妖娆,“你不讨厌我么?”“夫人你想太多了。”宁苏上下大量着她,“我并不讨厌你!”
“那你就是恨我怨我嫉妒我,我有王爷宠,你却被亲姐姐欺负,服侍她!”容媚打定了宁苏恨她,不依不饶,非要宁苏恨她。
“夫人,王爷的宠爱廉价地很!”宁苏玉唇微微上扬,“稍稍有点姿色都能得到。至于你说他宠你,呵,你可知道,他曾待我多好。至少,不会说要去街上,却又潜你回来!”
“你!”容媚被戳中了痛处,恼羞成怒,扬手就要打下,袭伊连忙抓住她的手,笑道,“仔细夫人的手,我们主子不是您能打的!”
“你,你,你放开我!”看上去袭伊瘦小,手劲却大得她动不了,关节处又疼又痛,“放开我!”
宁苏叹了口气,“放开她吧,我们去取伤药膏要紧!”宁苏脖子实在难受,心里去火烧一般,没心思和她纠缠。袭伊甩开她的手,护着宁苏朝昭司阁走了去。容媚心里哪能咽下这口气,呲牙捏了捏手,偷偷跟着上去了。
昭司阁当差的,还是宁苏在时的小斯,两人见了宁苏忙着要行礼,倒是被宁苏扶住了,“你就别和我客气了,今日我还有事相求。”
“主子这是什么话,您住在这儿时,对小的们可好了。小的怎能忘恩呢?!”
“你这小厮倒也有良心。我和主子要去拿些遗漏的东西,还请小厮帮个忙!”袭伊满意地点点头。
小厮连忙应着帮宁苏开了门,宁苏刚要进去,小厮就拦住她,“宁主子,让袭伊姑娘和彩云姑娘去吧,到时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也不好多说主子您什么。”宁苏一想,“也好,你们快去吧。”
两人应了命,急急地跑了进去。
春光灿灿,鸟鸣花开,春风带来阵阵暖意,香味飘来,点点洒洒。
袭伊和彩云拿了一大包袱,跑了出来,“主子,你看,这伤药膏的的确确放着呢。”
“可算是有了!”宁苏一样,伸手要接过之际,却被突然冒出来的容媚抢了去,“呦,这是什么啊?”
“你!”彩云见又是这个衣着怪异的夫人,跺脚瞪着她。
宁苏一瞧,“夫人!”
“怎么,本夫人拿你这东西不可以?”容媚手一叉腰,站在了阁前的半假山腰上,“你要么?自己来拿!”
宁苏心里实在气愤,这容媚看着娇媚,却不想也是这般无聊,“还请夫人还了妾,妾等着用。”
“你既然知道自己是个妾,那还用什么?”容媚一笑,将那瓶子往假山洞里一扔,只听得那瓷器瓶子,咕隆几声又是一声碎,“怎么样,它碎了!”
宁苏咬唇,狠狠地攥紧了手,捏着自己的裙边。
她刚要和容媚发火,这红莲又从远处跑了来,“诶哟,宁主子啊,你怎么还在这里?王妃要沐浴了,这都准备好了?”
宁苏这才想起,今日的沐浴水还没有准备好,低着头不说话。袭伊在了一旁见不过去,“红莲,我们主子好歹还是妾侍,你个奴才也不尊敬点?!”
“我已经很尊敬了,还请宁主子快一点,要是慢了。这规矩也不是好受的!”红莲白了她们一眼,神气扬扬地回身去了。
“哈哈哈哈……”容媚也娇笑不止,宁苏叹了口气,吩咐了袭伊几声,小跑着到了秦羽娇那。服侍她沐浴更衣,少不得一阵难为。暂也无多可提。
袭伊一向见不惯容媚那副样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拉着彩云就走了。
容媚心里舒适,也就将李御南弃她不顾的事情抛之脑后了。
她看着昭司阁,这可比她住的地方好多了。宫宇轩昂,鳞次栉比,红色的灯笼在这黄昏发着幽幽的红光,如同一盏盏红莲飘动。
朱户锦绣,窗镂木雕。
容媚看得喜欢,硬生生地就要闯进去,却被门口的人给拦了下来,“夫人,这里不能进!”
“有何不能进的?刚才那贱妾怎么进去了?!”荣梅不依饶,非要闯进去。
“夫人,这里真的不能进!”
“你让开,秦宁苏的丫鬟都能进,本夫人还比不上她么?”容媚双眸一瞪,威严自是难说。
“这里可是宁主子以前住过的,夫人要是有本事让王爷开口,小的定不会拦着夫人!”这小厮谦卑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容媚恼羞不已,甩袖回了屋。
到了夜间,李御南才醉着回来了,他脸虽微红,神智倒也清楚得很。模着道到了容媚的拜月阁前,只听得容媚在屋子里摔东西,“那个秦宁苏算个什么东西,敢和我顶嘴!”
“公主,我看天启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心里嫉恨不说,还要装腔作势!”容媚身边的丫头唤宝珠,将瓷器花瓶递给容媚,好让她扔个够。
“就是,本夫人知道,王爷疼我,她心里酸呗。”容媚似是听到了舒心的话,这才放下了东西,喝了口茶,“听说她之前也是公主。”
“是公主怎么样?洪武虽然比我们妲岩大,可是那里却没有我们妲岩美,这自然,她也没有公主美!”宝珠嘴很甜,逗得容媚咯咯直笑。
容媚舒了舒身子,“也不知道雅丹哥哥怎么样了?!”
宝珠瞧了瞧门外,“小声一点,公主!我想雅丹哥哥还在等着公主回去吧。”
“也是,计划完成,本公主就可以和雅丹哥哥成亲了!|”容媚娇羞一笑,偷偷地说与宝珠,“到时候,也给你找个人家!”
李御南也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推了门进去,“媚儿!”
“王爷!”容媚一见是李御南,高兴地差点扑上去,“王爷,你可回来了。”说着说着,就看着要哭出来了。
李御南邪邪一笑,“谁把本王的媚儿弄哭的?”
“还不是您以前的宠妃!”容媚手一甩,转过身去,“她今日还嘲笑媚儿!”
李御南眸子一沉,黑玉般的眸子里,又似暗香浮动,错综复杂。
“王爷?!”容媚梨花带雨,看着出了神的李御南。
李御南勾唇,“她怎么欺负你?”
容媚嘴一厥,靠在他身上,“今日我看她去了一处唤作昭司阁的屋子,出来的时候,拿着瓶伤药膏,还出言挑衅。妾身气不过,就将那药膏给扔了。她就瞪我!”
李御南眼睛一眯,搂着她的手收紧了一番,那容媚也不懂,作势撒起娇来,“王爷,这昭司阁之前是宁妃住么?”
“她已不是妃了,你还喊她作甚?”他语气淡淡,没有半点暖意。
“那屋子看着美丽,我已经和宝珠说过了,明日取了衣裳过去住,可好!”
“谁允许你的?!”李御南手一推,瞪大了眸子盯着她,“容媚,你越发大胆了!”
李御南一下子黑了脸眼神斜视过来,他忽地盛怒,倒把容媚吓了一跳,连忙跪在了地上,“王爷请恕罪!”
李御南盯着她看了许久,忽地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拉起她,“何罪?”
容媚心慌地睨了他一眼,即刻羞红了脸,伸手拉着李御南的腰带就往里屋走去,惹得李御南仰头大笑。
宁苏回了屋子,身上酸痛不止,想到那进贡的伤药膏被容媚扔了,心里可惜不已。却又实在没有法子。脖子处疼得要命,稍稍一动就牵动头脑。袭伊和彩云到已经睡了去,也不好意思再打扰。
宁苏洗着澡,透过窗看着那几颗零落的星星,心里不由得凄凉起来。
如今在王府上下,只有袭伊和彩云和她作伴。姐姐对自己早已经冷淡,整日将事情推给自己,连闲暇的时间都没了去。整日整日的干活。
她只恨自己,不能逃出这个地方。夜空来得铅华,星月浩荡闪烁。不由得就迷糊着眼了,忽地觉得有人帮自己轻轻按着,倒也舒服得很。宁苏微微睁开眼,迷迷糊糊地也看不清是谁,背上的手温暖柔软,轻轻地抚模在背上,清凉的过处,肩膀倒也不是很疼了。她舒了口气,沉沉睡去。
宁苏醒了来,见袭伊已经备好了早餐,笑着起了身,“你这丫头,昨夜是哪里寻来的药,脖子上的红肿处消解了不少。”
“主子可是睡糊涂了,我何时寻了药?”袭伊帮她梳洗了,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