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就是相遇后的无限的温暖生活了,不过有名人曾说过,生活总是快乐与痛苦双并的!额,大概什么内涵,大家懂得。接下去的都是温温暖暖的,之后的我就不保证了。大家看文愉快!给我推荐哦~把我收藏哦~李御南:我有个愿望!南冬:看最近读者情况再看要不要答应你!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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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冯陆也是被逼上梁山,他当年为了救我父母失手错杀了人命,若不是法理不容他又怎么会作出人命买卖?"云衣拉扯住宁苏的衣角便哭道,"宁妃,若不是我,您这会儿还指不定出什么事了。还请宁妃求情!"
宁苏眉宇一皱,"御南,这事再论吧,还是让云衣给你找个大夫治一下伤。"说罢,便让云衣起来了。
李御南也是疼的厉害,如此长时间不休息,哪能挨得住。
宁苏扶着他走了几步,这才想起身后的秦行之,她停下脚步,"六哥,你可有受伤?"
秦行之一笑,"我无妨,你,还是多照顾照顾他吧。我……"
"那宁苏先走了,六哥你小心。"宁苏心里实在疼的紧,李御南流了许多的血,衣衫都已经湿透了,她实在没有心情与六哥闲聊。
秦行之握紧了手中的剑,终究,他还是输了。
即使最终还是我先找到了你,可你却还是松开我的手。
李御南一开始的自信便是来自宁苏给他的感情吧。他尚未如此勇敢,能与自己的敌人多一次较量的机会。除非自己十舀九稳。
而李御南便是十舀九稳——宁苏完完全全地爱着他。
宁苏搀扶着他回到了屋内,云衣跑去找了大夫,撕开衣服时,血肉模糊地场面让她只打酸水,李御南伸手挡住她的眼睛,"你别看。"
宁苏却已经流泪了,她这么几天以来不管心里多么害怕,却从未有流过泪,只是见到他伤口的那一刻,心中就像是被针刺了一般。如此疼痛,如此难受。
李御南皱了皱眉,转手拂上她的脸,"瘦了许多。"
宁苏哽咽了一会儿,才道,"我可是时时刻刻都想着如何好好出去见你,但你却如此,带着一身伤回来。"
李御南沉默了,他的眼眸里似是有东西在跳动,可又隐忍了下去,他抬起头看着她,"下次不会了。"
"谁信你的下次?"宁苏果真后怕起来,原本就有的恐惧更是大了,"你每每都这般,来得急去得急,你可在骁勇的时候想过我与佑乐,只怕你没有!"
李御南叹了口气,恰那大夫处理好了,云衣叫了他一声,李御南皱眉道,"冯陆此人我再会处置,你先下去吧。"
云衣听了,只觉有了希望,连忙关上门下去了。
李御南倒了杯水,一口喝尽后道,"我有!"
他拉过宁苏的手,她的手那么的柔软,怕是一用力就会伤了她,"你可知我有多担心,若非惦念你,我怎会日夜兼程来找回你。宁苏,若是我有理由不走,那我定这一生都与你在一起。"
宁苏抬起盈盈的眸,忽的站起身搂住他的脖颈,"御南,你再也别舍我一个人了。"
李御南反手抱紧她,忽的想起什么,问道,"你还好么?冯陆他若是…"
宁苏摇摇头,"没有,多亏的云衣,只是,只是芝莜不明生死,而且她被这些禽兽…"
她心里是疼的,宁苏一向都是缺少关怀的,有人对她好对于她来说是很重要也很在乎的。芝莜虽然有着另一个身份,可却对她真心的好。
李御南眉微皱,他没有想到会这样,言芝莜跟着他很多年了,虽然学武杀人无所不作,可在骨子里还是一个干净的姑娘。如今,算是为了宁苏而出了这样的事,这份忠心,他定不会忘。
"你放心吧,言芝莜现在在军营。"李御南搂着她坐在床边,浑身四处都有着她的气味,如此令人沉迷,"幸亏老十经过救了她。她对你的好,我会记得。"
"芝莜在军营?"宁苏听闻一下子笑了起来,道,"这就好,只可惜了这么一个美丽的女子。"
"宁苏,你可否会怪我,怪我每次都这样抛下你而去。"李御南心中有愧,他是欠她的,从来没有给过她好日子。
宁苏沉默了许久,眼角微微有些湿润了,过了一会儿才微微哽咽道,"若我说不会,那便是骗了你。可惜,我竟对你不忍心责怪。"
话一出口,沾满泪水的唇就被狠狠擒住,李御南地薄唇永远是这样冰凉的味道,可却比之前更让人想要接近。他吻她时,他心中是明朗开心的,她回应他时,心中是安定谅解的。其实,都已经经历了分别,还怎么去怪罪爱你带来的孤寂呢?
唯有心里知晓,你在离去时亦如我一般,念念不舍牵肠挂肚。
李御南受了伤,却又奔波了许久,原本他是不愿意留下来的,只想带着她快离开这里。可宁苏担心他受不了,偏生要留下来住了一夜。
夜晚,他抱着她,坐在屋檐上看星星,蓦地害怕他又会失去她,低头就吻上了她。宁苏娇羞地承受着他的力道,久久才喘着气推开他,“你不要乱来,孩子会知道的。”
“知道又如何?”李御南仍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他的手抚模着她的手,“若是佑乐知道,他定是高兴的。”
“高兴?莫不成,你儿时也是如此?”宁苏的美眸笑成月湾,说完才想到他年幼丧母,这件事在他心里始终是一个痛。她挽住他的手,“御南,我……”
“嗯。我在母妃肚中时便知道她有多爱我父王,我父王有多爱她。”李御南微微一愣,似是从未有过的自嘲,“只可惜,母妃怀我之时,没有你喜欢佑乐那般。”
宁苏摇摇头,她很见不得这个男人软弱下来,他一难过,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御南,天下的母亲都是爱孩子的,没有例外。”
李御南黑沉的眸子布满了漠然,他的拳头握得生紧,倏尔又一笑,转过俊秀的脸道,“宁苏,若你知道我是如何走到今天的。那想然就不会这么说了。”
宁苏眉头紧蹙,温热的手模上他的脸,在战场上已经多日未有好好梳洗,下巴处的新长的小胡子扎着她的手,她张张嘴,明明想说点什么,却又无法开口。柔荑顺着他的脖颈到他的肩口,纱布的触感,让她很不喜欢。
李御南低头看着她,声音有些沙哑,“别碰,你会怕的。”
宁苏抬起头,忽然一笑,“因为是你,我便不怕!”侧过头,一个轻轻的吻落在他的肩头。
因为心里爱着你,哪怕是你的伤疤你的伤口,我都不会有所畏惧。
我最怕最怕的,无非是如这几日的分离。
不知你的音讯,不知你是否安然。
李御南胸口一紧,喉结不由得一颤,他的声音似是有些难以控制。
这个女人总是有如此大的本事,甚至有时候一个眼神都能令他缴械投降。他的女人说多不多,可从未有人让他如此动情。才会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将她记在了心里。
即使那时候的她,是一个哑女。
他的手穿过她的腰身,覆在她隆起的月复上,“到是后悔让你如此早就生了孩子。”
“什么?”
“你还小,应该多给你玩玩。”李御南打横抱起她,宁苏吓了一跳,连忙伸出手挽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如同是一只小猫,柔顺地简直让李御南无法自控。
“宁苏,下一个孩子,我们晚点生吧。”他一脚踹开房门,带着一两丝掩不住的笑意。
宁苏红晕顿生,却又觉得疑惑,“为什么?”
“嗯……”李御南边说便将她放在了床榻上,倾身覆上,手臂撑在她左右,“做娘亲是很累的,等我们都有空了也不迟。”说罢,便垂下头去亲吻她的脖颈。
“可,可是……”她不安地动了动身子,微微有些紧张,“我,我一直都很有空。”
“傻瓜,我是说,这种时候我们没空!”他失笑地从她胸前抬起头来。星辰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神色斐然,“你都不想我么?我可是想你想得睡不着觉。”
说罢,还若有所指地贴近了她。
宁苏若是在此刻还没有领悟他的意思,估计真是被吓傻了。
她倒也没拒绝他,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倒不是我还小,可是你还没有玩够!”
李御南哈哈大笑起来,看着她微恼的样子委实可爱,伸手拉开她腰间的丝带,柔声道,“是是是,是我没玩够。”
说着,低头近乎疯狂般地吻上她的红唇,宁苏叮咛一声,几日来的思念使她想接近他。搂着他脖颈的手更是将他的头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