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嫁军火老公 100 撕破脸面

作者 : 夜阑雨

**之欢后,两人静静的躺在一片紫色的海洋之中,平息欢爱后的激情。看着无月繁星的夜空,虽不如皎洁月光的明亮,星星装饰着黑幕的天空,也别有一番趣味。

琉醉的头枕在萧傲的胳膊上,两人平躺着看着同一片的天空。紫色的花海中,时有花瓣飘落,吻上两人相拥的肌肤上,掩盖着欢爱后残留的痕迹。

“家主?”琉醉看着身边的男人睁着眼睛静默不语。

“嗯”。

“你说罗德尔家族的人在算计什么?”琉醉无话找话,这样静谧安静的气氛让她微微不安。

“算计我们有的他们缺的东西”萧傲简洁的答了一句。

“……”好吧,实际她也知道这个道理,换个话题,这样的美景更适合谈一些关于风花雪月的话题。欢爱后,两人此刻身上未着寸缕,月兑去的衣物随意搭在身上,遮挡住关键处的春色。

“那我们有什么是值得他们算计的,不是说罗德尔家族是欧洲最显赫的首富吗?”

“乞丐都能被算计上的罗德尔家族,更何况是我们”萧傲稍稍紧了紧手臂,眼中冷峻:“别傻傻的扑上去,躲着快就行。”

“是,家主”可爱的挤着脸色道。她当然也知道,罗德尔家族一些诡异的手段,催眠神智这样事她倒是敢兴趣,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识一下。

一道黑色的飞行物,从两人平躺的上空飞过,一闪一闪红色的眼睛,凄厉的叫声。让琉醉心一紧,那是,成片的吸血蝙蝠飞进城堡……

第二天,罗德尔城堡中多了一些访问的客人,让本来古老神秘的古堡,仿佛在一夜之间解开了的神秘的面纱。衣着光鲜的客人,仿佛在参加着宫廷宴会一般。

琉醉和萧傲坐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的人,眼底的了然一闪而过。琉醉身手去端桌子那杯热牛女乃,抿一口暖胃,好像自从跟了这个男人后,她的烟酒就很少碰了,似乎任何烦心事到他的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萧家主,家父已经起身了”看上去一身儒雅的简瑞?罗德尔踏步而来,对着阳台上的四人道。

“嗯,本家主知道”萧傲看了一眼那位阴险狡诈的罗德尔二公子,寒彻的眼神让人一怔,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

“呃,萧家主,家父身体不适”简瑞?罗德尔被那寒彻的眼神看得一愣,却见对方一派倨傲的派头,没有丝毫起身客气的意思。不由的愕然,即使是法国总统想见罗德尔家族的主事人,也要听罗德尔家族的传讯。

琉醉心里黑线的看着狂妄的男人,再看罗德尔二公子一脸不赞同的模样,眼角挂起轻柔如风的笑容,优雅而不卑微的气度,让人不由的赞赏的看着这位萧家年轻的主母:“罗德尔先生,既然罗德尔老先生已经起床了,不妨出来走动一下。家主正好在此等老先生来喝一杯茶,既然我们昨晚见不到罗德尔老先生,如果今日还是不得见的话,那我们就没有继续做客下去的必要。我们萧家可不会和一个病入膏肓到无法行动的老人合作,或者罗德尔家族能找一个能走动,说话有决定罗德尔一切事物权利的人出来谈合作吧!”

最后一句话,说的大有撕破脸的意思,看着对方的脸色一僵,她如玉光洁的脸颊在阳光熠熠生辉,看似羸弱的女人,这一刻大有纤纤素手指点江山的气魄。而江山的霸主却只是端坐在一旁,任由一个女人绽放最璀璨的光彩,给予她无声的鼓励和支持。

随后,她倾城一笑的道:“当然,我们萧家也不想遗憾的白跑一趟,你说呢?简瑞?罗德尔先生!”

简瑞?罗德尔看着对面看起来和芙蕾一样年华的女人,眼底的气魄从容却不是同龄人能比拟的,再看那个如君临天下的帝王一般端坐的男人。心里发憷,看来昨天是真的看错眼了,误把苍鹰看做了水鸡!

想到这里,简瑞心底冰凉,脸上却不动声色儒雅的一笑,柔和了空气中弥漫硝烟的火药味:“既然如此,那就劳驾萧家主和主母再等一会!”

“无妨,我和家主在此喝茶吹风,一时半会,不会离去”琉醉一瞬间恢复那温婉随意的模样,娴静优雅的点头表示随意,让人有主客颠倒的错觉。

简瑞?罗德尔再次看了这位萧家新任的主母,评估芙蕾成功的几率有多大,再看那个一脸冷傲的男人,摇摇头难说。男人看中女人的从来都是魅力而不是能力,更何况男人天生的征服欲,从来都是喜欢新鲜的挑战。

金阳和银影相视,看了一眼那个离去男人颓废的背景,一笑而过的再看着那个抱膝蹲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如孩子一样捧着牛女乃小口的秀气的喝着。

琉醉瞥了一眼楼下的嬉闹,提不起兴趣的别过头,看见一旁的笔记本,放下手中的牛女乃,准备去拿她的宝贝,反正一切看似光明正大的进行,其实都在暗处各自较劲,鹿死谁手还未定,如果不是萧家的话,那么其他人也休想。

伸出手,却出现一只大掌按住她的电脑宝贝,男人冷峻的眼眸不悦的看着桌子上剩下的半杯牛女乃道:“喝完!”

琉醉一头黑线,这个寡言霸道的男人什么时候也开始像个妇道男人一样,开始注意她的日常举动,可一想到昨晚在那片旖旎的风光下的保证,只好再次端起剩余的半杯牛女乃大口的灌进肚子里。

银影和金阳虽然知晓家主对琉醉的关心,也从未想过家主会有注意到一些琐事的时候,想到那次洛特斯的看诊,脸色一变的看着那个孩子气喝着牛女乃的女人,似乎一瞬间明白的了什么,想要开口询问,却被家主一个警告的眼神止住了。

琉醉拿着空杯无奈的向那个男人倒了倒,证明自己真的喝光了,虽然心里想无奈的表示,她是真的没事,不用草木皆兵,却没人相信。有时候人很容易被证据欺骗,她身体遗留的证据是为了欺骗一些不怀好意的人,而不是他……

萧傲看着她的空杯,才把按在笔记本上的大掌移开,直接楼上了女人的腰间搂进自己的怀中坐着。女人的怀里搂着电脑,男人的怀中搂着女人,阳光凭栏而过打在两人的身上……

“咳、咳咳、咳”一阵苍老的咳嗽声,打破这一刻的美好场景。

琉醉坐在萧傲的怀中,电脑才刚刚启动,便被混杂的脚步声扰乱了思路。她看着老态龙钟的老人,一步步疲惫的身影慢慢移动,要是普通善良的人见了肯定会良心不安,让一个如此年长的老人辛苦的招待。可琉醉和萧家的人,都一副冷血的无动于衷,看着老人蹒跚的一步步朝着窗前的阳台走来。

琉醉兴味的看着那个一副病入膏肓的老人咳嗽的样子,看着他的脚步虽然看起来缓慢蹒跚,却是一步步落下之后,不颤不抖也不晃的平稳,就立刻明白又一只千年狡诈的老狐狸出来了,这样的人会奉上家族的宝物,鬼才相信。

“萧家的主事?咳咳”老人拄着黑漆雕塑的拐杖,一步步的朝着阳台上的四人走去。

“罗德尔老先生”萧傲点头算是打了一个招呼,坐在椅子沉默着没有多言的意思。

罗德尔老先生身后的佣人和儿子,担忧给他打理妥当,各个眉头微皱,不悦的看着那几个失礼的萧家人,不明白父亲为何如此重视萧家。虽说萧家的军火确实很厉害,但他们罗德尔家族有的是钱,什么样的武器买不到还造不出吗?虽说可能比不上萧家的威力强大,但是也胜在数目庞大,抗衡起来也不是多么艰巨。

琉醉看着那个所谓的萧家老先生,眉眼虽说看起来一派慈祥好说话的样子,拄拐杖的手虽然满是老人斑的皱纹,掌下的厚茧也让她洞察到这位老先生的那根拐杖是另有玄机。

“这个漂亮的小女娃是?”罗德尔老先生一派过尽千帆的阔达,并没有不悦年轻人的狂妄,看着琉醉像个普通的老人一样关切的问。

“罗德尔老先生好!”琉醉放下怀中的笔记本,起身优雅的提起衣角展示一个贵族女士的礼仪,轻柔温婉的声音既不高傲也不卑微,适当的得体举动,似是一件蕴含文化底蕴的艺术品,让人不觉唐突的舒适声音道:“我是琉醉?风,家主的新婚妻子!”

“原来是萧家的主母,真是可惜了,芙蕾也到了这般年龄了,还以为能和萧家成就一段佳话”老人满脸慈祥,说出的话每句都是像在闲话家常,却是每句都在试探他们的深浅。

“我想罗德尔老先生不必遗憾,虽然家主是结婚了,萧家这一代可不止家主一人,萧家长老们家中也有适龄的优秀对象,佳话有心的话,还是能结成的”琉醉也笑着温婉的看着对面的老人。

“……”罗德尔老先生的面色一僵,看着那个温柔浅笑的女人,如慈爱的老人无奈的摇摇头:“看来萧家这一代的家主娶了一个不错的主母,不逊色上一代的那位英姿飒爽的黑道千金。小女娃的很机智,既然是年轻人间的事,我这个讨人嫌的老人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免得惹小辈嫌弃!”

“怎么会呢?罗德尔老先生,看着罗德尔家的公子个个俊美非凡,要是再早生二十年我肯定也会被他们的风采所倾倒,如此优秀的家族教育出的子孙想必也是青出于蓝吧”琉醉嘴上虚以委蛇的客气,心里嗤笑这位老人的心思缜密。

“罗德尔老先生”萧傲正坐,直视对面古稀之年的老人。

“萧家的家主?”罗德尔老先生看着对面的年轻男人,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比他的父亲和爷爷都优秀,沉着冷静,出手滴水不露的缜密。从当初势头正红的军火商将萧家发展到如今屹立难倒的地位,这个男人的能力的确很让人敬佩,可惜不能与罗德尔家族一起共勉……

意气风发的年轻男人和睿智的老人,隔了四十来岁的差距,气魄却是难较高低。

“萧家主应该知道一切事不会按照想象发展的情形那般如愿,否则又何来胜者为王的说法”罗德尔已经年迈的确已经敌不过狂妄狠辣的年轻人。

“胜者为王的说法萧家一向奉行,只不过萧家要的只是胜者”萧傲直直的看着那个老人眼底的阴暗,深邃的目光立刻阴暗。

“既然如此,那罗德尔家族就没有什么好说的,萧家主的人请随意,什么样的后果罗德尔家族一概不负责”老人不悦的转身,拄着拐杖离去。

“多谢,罗德尔老先生”琉醉看着萧傲脸上一脸冷峻,再看那位老先生气恼的转身,轻柔的道谢。至少这位老先生是给予他们行走城堡的自由,虽然说到了现在,他们自己也能闯进来。

罗德尔老先生脚下脚步一怔,继续的带着忠心的仆人和孝顺的儿子迈着稳健的步伐离去。离开那些人的视线,眉头一皱,即使如此,他的决定仍是没有丝毫的改变,后面如何就看他们的运气了。

“看来是要动手了,罗德尔家族既知如此结果又何必让我们再跑一趟”银影拨了拨额前银色的发丝,看着那行人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道。

“那是萧家有他想要的东西”萧傲靠着椅背坐下,长臂一伸搂住沉思中的女人。

琉醉虽不知道罗德尔家族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但是心里告知自己小心一点,依赖的靠进男人的怀抱。突然,银色光点晃在她的眼睑处,眼底的水色一沉散去,玉臂撑着桌子翻身一跃。坐在椅子上的萧傲却比她更早的察觉到暗处的杀机,长腿一只对着侧墙一踢,另一只脚落在地上往后一滑,本是笨重的藤椅,却如同被按上了滑轮般,一瞬间滑出十米开外,闪头避过右边的两颗击向眉心的子弹。

琉醉撑在桌子上反手一片凌厉的刀刃飞向子弹飞来的方向,直逼开枪的主人,裙角翻出一道扇屏划过半空中,另一只手抄起桌上的空杯抛向另一头紧追的子弹,玻璃杯被击中碎裂的玻璃渣让她眼神一冷,两指捡起一片玻璃化作刀刃射向门口处的人……

金阳扣动手枪,瞄准门口的人,三颗连发的子弹,让那一对年轻人轻而易举的躲避过去,却被看似荒谬的玻璃给扎中。

银影见那两人处处下手狠绝,银色特质的银枪配合金阳的姿势,枪枪很绝不留情面的射向那两人。他看着每一颗子弹都是瞄准琉醉和家主的形式,皱了皱眉,琉醉一向习惯用刀刃,家主却只是身形矫健的躲避,冷面上挂的寒气。

让他举枪瞄准开枪的其中一人的心脏,却被那人身形敏捷的躲避过去,直射中了一人的胳膊,恰巧,这时金阳开枪射中了另一人的胳膊,在两人准备再补一枪准备解决掉这两人的时候……

“等一下,啊……”一个男人准备开口终止此刻的对决的时候,一片玻璃渣直接飞来划破男人的月复部。

金阳和银影惊异的看着那个学着琉醉随手而拾物品化作武器杀人的家主,琉醉就如此豪放的坐在桌子看,勾起危险的唇角看着门口的两人。豪放的动作,让她上一刻优雅娴静的气质消失殆尽,跟别提手上捧着一把玻璃碎渣,而家主的那片玻璃就是从她的手中拾去的。

“都说了等一下你们还动手!”男人捂着月复部划破的伤口气急败坏的开口。

“我们没说开始你们不是也动手了吗?那停不停不也是随我们意的吗?”琉醉拇指的食指挑剔的挑选掌心的玻璃渣,唇角翘着好看而危险的弧度,琥珀的水眸深不见底,豪气的坐在桌面不怀好意的打量着门口的两人。

“我们只是想见识一下所谓的军火霸主的实力,如果躲不过去就当浪得虚名”女人一头暗红色的头发惹人注目,眼底的野性难训,和妩媚妖娆的身段,天蓝色的浅瞳,性感的唇线,勾人动魄的尤物。

“萧家一向不会任人欺上头,不杀的话也难保萧家的威慑力”琉醉看着那个一举一动无形透露勾人的蓝眸美女,扬起手中玻璃片,甚至是对着太阳将光芒折射到屋内。

“你……”美女看着坐在桌子上咄咄逼人的东方女人,再看那个一身冷凝霸气的男人,心里不禁一酥,却又恼怒他们对她的无一丝退让,性感的红唇开口道:“你有是什么人,怎么能在主人没开口说话前开口,无礼的仆人”。

“还真是不好意思,我就是萧家的主母,想必该闭嘴的是你哦,出门没带脑子的小姐”没错过那女人看萧傲时,一瞬间柔情似水的眼神,她笑得更加恶劣。

“哥哥,你还笑!”女人看着自己旁边的男人先笑起来,不悦的跺跺脚。

“芙蕾,礼仪礼仪,出门的时候没带脑子,现在回来先装上”旁边的男人恶意的调笑,避过那边打量的眼神,心里一怔,看来果然不是好打发的角色。

三个男人看到芙蕾,竟然连一丝惊讶于她的美貌的神色都没有,却反倒是芙蕾浮起的浓厚战火,对面的女人却拿着玻璃威胁到芙蕾有所顾忌。总而不像叔叔说得那样的轻而易举,手中的配枪紧了紧,胳膊的炙热的伤口,流下鲜红的血液视而不见。

“有什么你们自己私下解决,我们可没什么闲心看上演的无聊戏码”琉醉优雅的从桌子上起身,整理卷起的裙角,看着萧傲已经坐回原来的位置,春风拂过的一笑。琥珀的水眸一正,裙角飞扬,纤细的身形落在那个冷傲男人的怀中,柔和了男人冷凝的颜色。

门口的一对那女相视一眼,眼底的意思两人一瞬间便是明白的,看着那对相拥的男女,准备踏足走进的时候……

“砰砰……”一连串的子弹声,阻隔了那两人想要靠近的步伐。

“萧家,这是什么意思?这里是罗德尔家”一头褐黄色头发的男人,看着脚下一连串的子弹而过,指责的看着对面举着枪金银发色的两人。

“是么?我们看到只有不怀好意的杀手,枪枪毙命。既然如此,萧家又岂是任人鱼肉的”银影说着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语,语气中的杀意让人一眼就明白,手上特制的银色手枪,弹匣滚个不停。

“什么罗不罗德尔家的,罗德尔家要是想要我们的命,我金阳一定会先让这座城堡里,连屋带人炸个粉身碎骨”金阳一脸张狂不屑的看着门口的那对男女,还真当他们最近因为家主的新婚收敛了一身杀气,减少血腥,就真可笑的认为萧家是不杀人了吗?

“呃,只是一个玩笑,萧家不会是如此小气到连一个玩笑也计较的狭隘吧?”那个褐黄色头发的年轻男人,直直的看着对面的三男一女,对着那相向而对的枪视而不见,身为罗德尔家的人,哪个不是从小被枪支威胁下长这么大,开枪的人倒是很少。

金阳和银影齐齐的看着,那个坐在家主怀中数着掌心中玻璃渣的女人,那破碎的物体视若珍宝放在手心,轻柔的动作丝毫不畏惧那上面的锋利。

然后,他不屑的看着对面的男人,这样的招数,主母都用剩了,还妄想讨到什么便宜。

琉醉一脸兴味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勾起嘴角,轻轻的将自己手中的玻璃碎片放回到桌子上,明显的看到对面那个女人松了一口气的神色。

琉醉看着金阳温婉简洁的开口:“枪!”

一道黑色的物体直接划空而过,女人看似缓慢的动作,实际上敏捷无比的身手,接过枪,枪身一个旋转,枪口瞄向对面那个女人的眉心,扣下笑道:“既然罗德尔家喜欢开玩笑,正好和我的兴趣一样,美丽的小姐可要躲得快点!”

没有等门口两人脸色一变,松开扣下的扳手,子弹以雷电之势直逼对面那个面色僵硬的女人,萧家的枪弹的速度和威力一向是高于一般武器。

“啊!”那个被称之为芙蕾的妩媚少女,惊惶失色的被身边的兄长一把推在地上,狼狈不堪的躲过那颗致命的子弹。

金阳从身上再模出一把手枪,同情的看着地上狼狈到仿佛惨遭蹂躏的女人,看起来的确是可比绝色尤物、等待蹂躏的模样。只不过萧家从来对女人都是有警觉性的,越漂亮的女人越是警觉,只有那个坐在家主怀中女人,即使万般警觉下她还是一如既往怡然自得。

“好像开不起玩笑的是罗德尔家,既然如此下次还是不要随便玩笑了”琉醉看着那个一脸愤愤不平的男人,另一个子弹毫不留情的射向他。

“嗯……”这次是连躲避都来不及,就听到子弹入肉的声音,手臂上一阵灼烧的疼痛,而那个开枪的女人只是不以为然的将枪支抛向了那个金色发色的男人。

“我倒想看看……”芙蕾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那女人抛掉手中的枪,无视她哥的警告。她蓝眸中怨恨尽显,双手紧握手中的枪,瞄准那女人的胸口。

琉醉看着既然警告的威慑目的已经达到了,总不可能真的在罗德尔城堡里杀罗德尔家的人,将枪抛回金阳的方向。却见,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竟然朝着她开枪,发现的时候,她是躲得过去,身后的男人肯定没那么快到全身避开的速度。

水眸一沉,手抓起桌子上的玻璃碎片朝着那个女人抛去的时候,顺势一把扑向身后的男人,水晶的高跟鞋用力蹬着桌子,两人就直直的连着椅子一起向后倒去,子弹正从她扬起的发丝掠过,断了一缕碎发。

“痛!”这一声发出的不是倒下的两人,而是金阳银影再开枪的时候,发现那几片玻璃正被子弹穿透,碎裂的玻璃渣子直直的飞向那人的脸上,包括那个男人的手臂上也扎了不少。

玻璃在子弹击碎的冲击力下,每一粒碎渣都慌乱的扎进肉中去,让女人那张本妩媚风情的脸,变得血肉模糊。那女人只知道脸上疼痛难耐,惊恐失声的大叫!

银影和金阳这一刻手中齐齐的扣下扳手,他们身为近卫绝对不容许一再意图危害家主和主母的人出现,否则就是**果的在他们脸上甩巴掌。

有辱萧家威信的事又岂能一而再的发生,势不可挡的杀意看着那边狼狈的两人,这一刻萧家的金银二卫仿佛是地狱而来的勾魂使者,冰冷漠然到恐怖的姿态,锁定的人必死无疑。

琉醉和萧傲在躲避那颗子弹时,两人的脸色都变得阴沉,起来正看到,银影和金阳的两颗子弹毫不留情的射向门口处的那两人,心里明白这一刻是真正的正面交锋了。在他们势单力薄的时候正面交锋,虽然知晓艰难无比,两人并没阻止,任由金阳和银影动手,极其平静的看着那边仓皇惊恐的两人……

“住手!”威严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两颗雷霆之势的子弹眼见即将命中门口的男女,却无形的被上空急剧降下来的透明防护玻璃给反弹了出去。

门后出现一个看起来精神抖擞的中年人,脸上一片威严厉色,看着地上的那对男女,透明的玻璃升了回去,才转头看着阳台前的气势不凡的四人。看见对方眼里冰冷一片的杀意,眼中也燃起了杀意,这样的男人绝对不是罗德尔家族能够掌控的,既然注定是敌对,早晚都是要动手的。

琉醉看着那急剧出现和急剧消失的防护玻璃罩,琥珀的水眸这一刻仿佛也是结了冰,这座城堡居然还有类似古代的机关设计?

“萧家主,不知小辈那里冒犯到各位?需要如此痛下杀手”男人看着芙蕾脸上惨不忍睹的模样,怒气冲冲的看着对面。

“只是应他们的要求开了一个玩笑”萧傲毫不在意对面那个中年男人的威严,脸上摆出一副得天独厚的优势倨傲。

“玩笑?这玩笑开得有些过了”即使知道是自家人先动手,可他们罗德尔家族一向眼高于顶习惯了,维护自家人的包庇意识已经融入骨血中。

“是过了些,罗德尔家族以后还是不要随便让人玩枪,他们可不像是萧家熟知弹药,万一,一不小心过火了伤人伤己可不好,或者罗德尔家族的本意是只伤他人?”琉醉最后一句话说的直直那边的中年男人,看着那边狼狈的男女,中年男人脸上燃起的怒火。她仿佛能预见,罗德尔家族衰败的必然景象。

“怎么可能”这句中年人说的有些恼怒,却知晓那边的四人都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隐忍的阴狠看着小辈人“乔洛和芙蕾先下去找医生包扎一下。”

“大伯”芙蕾一脸不甘的看着对面的那个女人,她芙蕾?罗德尔一向是最尊贵的名门公主,她绝对要让那个女人遭受一番惨无人道的凌辱。

“芙蕾,走吧!父亲自会有安排”叫做乔洛的褐黄发色的男人,看到父亲眼底的阴狠,点点头安抚快要抓狂的芙蕾,那么漂亮的一张脸就要真的这样毁了,那以后谁来帮他勾引那些**攻心的男人达到他的目的。

芙蕾不甘愿的在堂哥的搀扶下,一步步狼狈的离去,在离去的时候,再次愤恨的看了那个一脸淡然从容的女人,她总会让那女人像其他不识好歹的女人那般如一条狗匍匐在她的脚下求饶。

“萧家主,既然在我们已经谈不下的情形下,那就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那就请萧家的人安安分分的有一个当客人的自觉”中年人应该是罗德尔家的大公子,满脸不悦的看着对面的人。

“这就是罗德尔待客之道,我还是第一次得见,这样看来我们萧家的待客之道还是可圈可点的”琉醉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眼角的嘲讽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那就算是罗德尔家的怠慢了”放肆的口吻没有一丝的歉意,转身怒意然然的离去。

“看来我们的处境堪忧啊”琉醉看着那个中年一副张狂的模样,无奈的摇摇头,看着头顶本以为是复古的花纹,原来到处都是机关,她可不会傻傻的认为那些都是防护罩,恐怕杀人的才在多数。

“既然堪忧,主母如此悠哉的笑意是为了什么?”银影一脸毫不在意,那离去人的张狂姿态,倒是思索那时到底要不要干净利落的解决他们,他更想见他们更悲惨的境况。

“悠哉?有吗?我不过是为了减少未来会出现的皱纹,心情愉悦才能永驻年轻”琉醉温柔的朝银影一笑,看着银影一颤,和金阳低着头数蚂蚁的样子,才看着身旁的男人“家主,你说呢?”

“嗯”萧傲揉了揉她的脑袋,扯了扯嘴角,眼底阴沉深邃的眸光,让人不敢直视。

“我去联系雷执行”琉醉看见他眼底的深沉,虽然不知晓他计划着什么,却也知道怎样的方式更加有助于他的谋划。

深夜,城堡中虽然是扥,灯火通明,城堡外却是一片阴冷,不时成队飞来的深夜客人,让窗外是不是传来凄厉的嘶叫声,为本是富丽堂皇的城堡,添上恐怖的诡异……

一个娇小的身影,从角落中灵敏的躲避着那露着尖利獠牙的狩猎者,黑色的身躯,尖尖的獠牙,猩红的眼睛,抖动着风帆的翅膀。琉醉不禁心里咒骂了一声,养什么不好喜欢养什么吸血蝙蝠,她只是好不容易在萧傲和罗德尔的男人们谈着一些琐碎的生意,才找到机会出来。什么还没查出来,就被这群缠人的蝙蝠紧追不舍,又不敢大动作的猎杀,曝光在那些摄像头下。

早知道如此还就不出来,虽然说银影和金阳勘察的资料已经很细微了,她总有感觉那些东四,是罗德尔家族的人故意用来迷惑她的。好在男人之间总有一些能谈得拢互赢的生意,所以她在找得到机会出来。

看着这群蝙蝠大有不出血誓不离去的姿态,在她在想要不施舍点血出去引来这群蝙蝠,脑子里自动涌现一双冰霜冷傲的寒眸让她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摇摇头还是算了,要是被那个霸道的男人知晓了,接下来一段日子绝对过的难受无比!

指尖的薄如蝉翼的刀刃上泛着寒光,水色漂亮的眸子此刻仿佛冻结,坚定的锁定眼前的洋洋自得伺机而动的蝙蝠。在阴冷的月色下,薄刃上闪过一道皎洁的月光,在刀刃下一刻划破一只蝙蝠的内脏时,右手手链上轻微的颤动,让她眼眸一寒,敏锐的收回手。这些蝙蝠果然是由罗德尔家族的人饲养出来的,右翅下的绿色痕迹,和蝙蝠血液中的剧毒,让人在动手杀了其中一只蝙蝠的那一刻不仅暴露身形,还将立刻毙命。果然很歹毒的手段,让她更加好奇,这座诡异的城堡最大的秘密……

看着周围还在躁动的蝙蝠,水眸一沉,既不能杀,那总有方法摆月兑这群吸血魔。从包里掏出一个包裹严实的小袋子,拆开后,也就只有一条普通丝巾。只见她手中的丝巾一扬,敏捷包住顺势扑过来的蝙蝠,下一刻抖开丝巾,只见那蝙蝠直直的坠下去……

顷刻只见那群蝙蝠,只要一碰到那条看起来稀松平常的丝巾就会直直的坠下去……

琉醉满意的看着一地的活着的尸体,猩红骇人的眼睛,让她熟视无睹的跨过去。将那条丝巾再次小心翼翼的塞进纸袋中,也幸好金阳银影他们都不在,否则又要多几根活柱子。朗斯代尔石有时候用起来还是很方便的,应该说给她用来麻痹一些能动的物体还是很方便的。

再次靠着墙角,避开暗处多数的摄像头,猫着身子,攀树而上。树枝遮挡的摄像头,让她如幻影一般的掠过,一道精细的银丝朝着那个所有城堡里私密的地方的栏杆下缠绕。身影如幻影的闪过,落在那下面的窗口,躲在窗口的角落,在发现屋里有人。

“哥,我的脸好痛!”

琉醉听到这个声音就明白,这是那个满心都是歹毒手段的女人房间里,真准备翻身上楼的时候,却发现头顶上有一个摄像头正从二楼的栏杆处斜放着,只要她从上方一跃就必然暴露。看着那个窗台到二楼的栏杆,正是摄像头的死角,只好等着屋里的人睡去才能行动,否则任由任何一人从人家的窗台前而过都会被发现的。

“芙蕾,没事的,过两天就会好的,你还是我最漂亮的妹妹”男人柔情似水哄着仿佛不是妹妹,而是心爱的女人。

“真的,你给我镜子看看,我要看看”女人娇蛮道。

“乖,过两天再看”男人柔情的哄着女人。

“我一定会让那个女人付出惨烈的代价”女人恨意滔天的开口。

“好,你说什么就什么”男人的声音低哑的道。

“你说大伯会怎么样对他们,最好让那些人变成木偶,然后像狗一样丢在城堡的后山上守门”女人好像想到什么狠毒的计谋,笑声恐怖而激动。

“嗯,父亲不会放过那些人的,乖乖趴着别动,我给你上药,脸上还有伤,万一真的变的不漂亮了”男人无奈的声音。

琉醉总感觉这对兄妹的关系很诡异,侧首从窗缝朝里一看:女人白皙的肌肤从头到脚,大大方方的展露在坐在床边男人眼里,这哪是正常的兄妹!

“别乱碰,好痒的,呵呵!”趴着床上的女人此刻没有前一刻的阴毒,发出清脆的调笑声。

“芙蕾,你好美”男人看着女人身上细小的划痕,更添一副惨遭蹂躏的楚楚动人的风情,别样的情绪升起来了。

“哥,这里是、家里,会被、父亲看见的”女人躺在床上娇喘不休。

琉醉在窗口看着屋里**的兄妹,靠着墙边无奈的抬头望天,待到屋里的人,忘情的沉醉享乐时。她眼一沉,利落的身手踏上窗台,一跃翻身而落……

却被一声男声吼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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