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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花嫁村迎来了一场空前盛大的喜事。
花嫁村几百年来唯一的解元老爷花志荣要娶亲了,娶的还是县令老爷家唯一的千金大小姐杨筱筱。
这事儿在整个临阳郡都引起了轰动。
准确地来说,新娘子已不再是县令老爷家的千金了,她如今可是是临阳太守的嫡亲女儿,名符其实的名门千金。
半个月前,因原临阳郡陈太守托了关系,晋升去了京都。杨柏松便幸运地补了他的缺,成为新鲜出炉的临阳新任太守。
待办完杨筱筱的亲事儿后,杨柏松便要赶赴临阳上任去了。
杨柏松心里其实十分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得了这个肥缺,大半是靠了自己的小婿花志荣的面子。
虽然花志荣这个书生本身的面子不大,但无奈人家两个准妹夫的面子大啊!
只要楚大将军跟上头的人打了招呼,别说是区区一个临阳太守了,即便是正四品正三品的肥缺那也是轮得上的啊!
准临阳太守嫁女,解元老爷娶媳妇,这事儿无论从那方面看来,对于整个青门镇乃至临阳城来说,都是了不得的大事儿。
县令府及花家大宅办喜事这一日,两府可谓是客似云来,高朋满座。
杨柏松这回更是因此而赚了个盆满钵满。
他如今可是掌管一郡事务的青天大老爷,以往那些同僚和下属,甚至是临阳城的许多贵人,自然是得趁着这个办喜事的机会,闻讯赶来巴结这个未来的新任太守了。
杨柏松自然也乐得趁这大好时机变相地收受底下人的孝敬,毕竟以往几十年来,他位微言轻,还得看好多些贵人的脸色行事呢,哪能像如今这般光明正大地收受贿*赂啊!
这些日子来他收礼都收到两手发软了,几十年来从未曾试过像如今这般春风得意。
经此晋升一事儿后,杨柏松对花志荣这个女婿更是由衷地满意起来,开口闭口都不忘爱婿长爱婿短的,生怕别人不晓得他跟楚大将军和靖安侯沾亲带故。
而这一日最意气风发的人却不是他杨柏松,当然,连花志荣这个正牌新郎君也没能排得上号。
这一日最春风得意的,却要数花家的大家长花有福。
花志荣这一回娶亲,可谓是将花家的名声威震了方圆几百里。
这些年来花家门门生意都生了大财,赚到了几辈子也花不完的银子。
花有福的孙子孙女们本事儿大,赚到了里子的同时,还替他赢得了乡里乡亲们的尊敬和推崇,可谓是面子里子都全了。
如今花有福去到哪儿都被人尊称一声花大善人,可谓是威风到了极致。
要说花有福还有什么遗憾的,那便是花志荣迟迟不肯结亲这事儿了。
花志繁不过比他大上两三岁,如今他的儿子都会打酱油了,花志荣还以学业为重为由,愣是迟迟不肯说亲。
眼看着他一日一日过了及冠的年龄,亲事儿还没有一点着落,花有福别提有多着急了。
他没想到的是事情到了后来,竟来了个峰回路转。这个犟脾气的孩子竟然同意议亲了,还丝毫不让他们操心便定下了亲事儿,花有福的心事儿总算放下了一半。
而他的另一半心事儿,自然是等到了大婚这日才敢完全放下来。毕竟生米还没有煮成熟饭之前,事情还是可能会滋生变故的。
谁晓得这孩子定亲是真的愿意成家呢,还是只是为了给家人施一个障眼法啊!
他听说如今书院里有龙阳之癖的书生可是多了去了,花志荣又十天半个月才回一趟家,他怎么晓得花志荣在同窗们的拾掇下,有没有染上这吓人的怪癖啊?
若花志荣也染上了短袖的嗜好,即便是他日他真考了个状元回来,花有福也自觉无颜面对列祖列宗了。
这个秘密他一直埋在心里,对谁也不敢说,每每想起便愁得长吁短叹,恨不得跑去书院探个究竟。
直至到了花志荣大婚这日,他愁了多日的眉头,才总算大大地舒展了开来。
今儿是他最引以为荣的孙子大婚,花有福豪气万丈地在花嫁村摆起了流水席,从村头摆到了村尾,浩浩荡荡的好不热闹。
自早上看到新娘的十里红妆铺满自家院子的那刻起,花有福便乐得嘴巴咧得大大的,一整日都没合拢过,满脸的意气风发。
这一日花有福感觉自己的人生总算是圆满了,他从未感觉到自己的生活像今日这般顺风顺遂,连走路都脚步带风。
花有福喝那杯孙媳妇茶时,真是喝得老泪盈眶,天晓得他盼这一刻盼得有多辛苦啊!
想到很快便能抱上白白胖胖的小重孙了,花有福觉得自己的劲头那是前所未有的足。
而这份意气风发直到喝完了那杯媳妇茶,将一对新人送进洞房后,更是达到了巅峰的境界。因为他悬了好些年的心事儿总算是稳稳地落回肚子里去了。
新房里,新人喝过合卺酒后,陪房的人便陆陆续续退了下去,最后只余一对新人含羞而坐。
杨筱筱绞着手怕,惴惴地看了花志荣一眼,不安地问道:“花大哥,阿公他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花志荣不解地看着她,“当然不会了,你怎么会这么想啊?”
杨筱筱咬唇委屈道:“方才敬茶时,我唤了他好几声他都不应我呢!还是公公看不过去提醒了他一声,他才勉强喝下了这杯媳妇茶的
杨筱筱说罢又是害怕又是难过,眼泪在眼眶中一阵打转。
花志荣心疼地擦了擦她滑下脸颊的泪痕,柔声哄道:“你想岔了,阿公真的没有不喜欢你!他那是欢喜得过头了呢!你没看到他一整天都笑哈哈的,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他笑得这么开怀!”
“是真的吗?阿公他真的喜欢我?”杨筱筱惊喜地抬头看着花志荣。
花志荣温柔地拥她入怀,“傻瓜!当然是真的了,难不成我还骗你不成?”
“阿公他盼我成亲都盼了好些年了了,如今总算是喝上你这杯孙媳妇茶了,一时激动怠慢了也是有的,你千万要体谅些花志荣说把低头在她发璇上吻了吻。
杨筱筱愧疚地低头道:“花大哥,你别说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疑神疑鬼的
花志荣微笑地抬起她的下巴,“好了,别自责了,我还不了解你的性子吗?瞧你,眼睛都哭肿了,明儿起来得有多难受啊!朵儿她们看见了该笑话你了!”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湿帕子敷敷眼睛说罢径自朝盥洗间走去。
杨筱筱看着他消失在门帘后的高大身影,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甜蜜,“这个男子,以后就是我的夫君了呢!”
替杨筱筱敷过眼睛后,花志荣便到外头去应酬那些远道而来的贵客了。
待他酒过三巡回到新房时,杨筱筱已换下了大红嫁衣,坐在床边娴静地读着书。
只见她三千青丝乌压压地铺满了红床,美得夺人心魄。
花志荣只觉喉咙干得紧,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我……我先去冲个澡……”说罢慌不择路地拿起换洗衣物奔去了盥洗间。
杨筱筱脸蛋一红,放下手中的书册,扭捏道:“花大哥,要不要我服侍你冲澡?”
花志荣衣服月兑了一半,听了这话儿拉着裤带的手一颤,裤子顺着强健的大腿滑了下去,裆间的玩意儿咻地一声便张扬了起来,在空中一阵颤颤。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即可!”花志荣尴尬地抹了把脸,月兑光衣裳草草冲完澡,胡乱地套上里衣,便径自走出了盥洗间。
花志荣脸蛋发红坐到杨筱筱的对面,挠了挠头不知所措地问道:“你还看书吗?”
杨筱筱红着脸摇了摇头,“不看了!”
“那咱们歇了吧?”花志荣俊脸发窘。
杨筱筱低着头轻轻地“嗯”了声,不安地绞了绞手指。
花志荣微赧道:“那你睡里边?”
“啊,哦,好!”杨筱筱红着脸爬了上床,羞涩地往墙根的方向挪了过去。
花志荣四肢僵硬地躺在大床的外侧,半响也一动不敢动,生怕吓坏了杨筱筱。
但他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大好男儿,心爱的女子就躺在自己身边,今儿又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花志荣又怎能耐得住?
很快他便发觉自己浑身燥热得难受,眼睛总不受控制地朝身旁的杨筱筱瞄去。
如今正是初夏,也不知是有意还是碰巧,杨筱筱今儿身上穿着的里衣十分单薄,隐隐约约间可见衣裳下那迷人的曲线。
花志荣定定地看着那女敕白如藕的一截玉臂,久久移不开视线。他感觉身下的躁热越来越难受了,方才已经在叫嚣的张昂,如今更是顶得他一阵难受。
花志荣不自觉地朝杨筱筱轻轻挪了过去,温热的身子哆嗦着贴上杨筱筱柔软的娇躯。
“筱儿……”花志荣倚在杨筱筱耳边,沙哑而动情地唤道。
杨筱筱浑身一颤,低低地应了声。
花志荣不受控制地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杨筱筱,埋首在她的玉颈间一阵粗重地喘息。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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