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妖少艾&思念之颂
解释:妖少女&思念她的歌曲
次日清晨,数十人组成的队伍,离开庄园,沿着河畔往北行,至於要到哪儿去,没人告诉于丹翠,她也不便多问。
但沈洛早已从狄韵那知道这是一次隐密任务,不便多说。
这队伍中大部分人骑着马,但仍准备了三辆马车,除了最後一辆是载运着粮草辎重的拖板型马车外,其他两辆都是小巧型、三面敞开的可收顶马车,扣掉前方的驾驶不算,只能容两人乘坐。
为了避闲,沈洛并没有跟狄韵一块坐,而是与助手坐在一辆马车上。
这些马车支架以深褐色的木质构成,配上彷佛越野车般的宽轮胎与避震结构,不过这看似橡皮材质、前小後大的四个轮胎却并非充气型,在轮胎内圈与外圈之间,有着一片片古怪的辐射状强力橡皮壁支撑。那些竖立着的橡皮壁面,随着轮胎滚动、受力改变而微微变形,有关避震和贴地性,似乎不比过去的充气轮胎差。
不过这时代的人,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种轮胎,见沈洛上车前打量了下,于丹翠还好心地解释了一下。
两辆小型马车中为首的一辆,坐的是狄韵与安荑,由雪丽驾车,狄韵今日不再穿着那套紫色蕾丝马甲洋装,她换上昨日黄清妩所穿的同型笔挺白色军服短裙,而她那娇小的体态,穿上这种衣服,可是一点都没有军人味道,让那身军服彷佛像是某种特殊造型的童装。
第二辆,则由一位叫作卢智伟的青年驾车,他身材稍矮,脸上常挂着和气的笑容,而车上坐就是沈洛与于丹翠。
昨天晚上沈洛已经知道,卢智伟和其他十四名男子一样,都是在‘岁安军校撼山专科’受训毕业的军官,这种兵种又称撼山军或撼山部队。
安荑和雪丽也是那学校的学生,这些人都是她们两人前几期的优秀同学,据说所有撼山部队都修‘柔凝双诀’与‘炼鳞引仙’,并使用双鐗当兵器,看来都是黄宗儒的徒子徒孙,至於双鐗到底是怎样的武器,和当初黄宗儒的双棍差多少,沈洛还没见到,也不清楚。
另外还有十五名‘月影魔法学院’的年轻魔法使,则是曾在同校就读过数年的狄韵邀请而来。这些人大多穿着简单的黑色里衣,再套上一件黑色外袍’据说这些人也都经过了炼鳞引仙,以便能持续锻炼魔力。
除了这三十人之外,还有千羽引仙的‘斗天部队’与扬驰引仙的‘无迹部队’各两人,最後就是手持长枪的‘扬武部队’十人,这十人据说大多是以轻柔双诀配合猎行引仙修炼,具有强大、全面的接近战力。
还有个比较特殊的人物,那是个穿着黑色衣服、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年轻人,这人瘦瘦高高、十分沉默,昨晚并未出现,直到今早出发前才到庄园会合,狄韵只介绍他叫罗镜,其他什麽都没提,而这人体内没有黑息,并不像是转仙者。
据说当初女帝订下的条件,就是要三女各自组成一个五十人以内的部队,而且除了医职之外,所有人员都必须在三十岁以下,而狄韵这些手下加上沈洛与於丹翠,已经有四十九人,这麽算起来,那个姓罗的应该就是这队伍的最後一人,但他体无妖炁,那双眼睛也看来颇年轻,不知道是干嘛的?
很快地,部队到了岁安省港,众人搭上一艘中型帆船,连马带车地向对岸移动。
下了马车後继续往目的地赶去。
“丹翠,那个方向有什麽?”沈洛沉吟道,往某个方向一指,她感觉到那个地方的的道息几乎是零。
“唔,应该是九回城吧。”于丹翠回道,拉了拉沈洛身上的袍子“为什麽不拿下来呢,不想露脸?”
“差不多。”沈洛又问“九回城是什麽?”
“就是一座用排斥道息的息壤建的城,似乎是为了抵抗强大妖仙建的。”于丹翠耸耸肩,这种事她知道的不是很清楚。
虽然此时才刚过午,但茂密的森林中阴暗的地方还是不少,远远近近的各种鸟兽声响,也让人颇感压力。有点好奇又有点害怕的于丹翠,压低了声音躬身往前,凑在卢智伟身後说“智伟,跑到这儿来……到底要干嘛啊?能不能跟我说啊?”
“不能说。”卢智伟微笑轻声说“虽然你们知道应该没关系,但韵小姐指示过不能对任何人提,所以还是不能说。”
“嗯?”感觉到什麽似的,沈洛突然足一点地,轻身往岸边的树林窜去。
过了一会,只见沈洛抱着一名棕发少女走回来。
此时正好是部队整备时间,狄韵见状一愣,在其他人还没有察觉前先拉着沈洛往一旁去。
“洛姨,这个人是怎麽回事?”狄韵疑惑地望着沈洛。
“别把我叫老了,叫我洛姐就好。”翻了翻白眼,就算她不太在意年龄,被这样叫也是会郁闷的“刚刚感觉到的,炁很弱,已经进入濒死状态了。”沈洛没有说的是,那个炁,是妖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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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了,下了点小雨,但大多数的人都选择在外面围着营火。
“下雨天了怎麽办我好想你
我不敢打给你我找不到原因
为什麽失眠的声音变得好熟悉
沈默的场景做你的代替
陪我等雨停”
沈洛的声音从某个角落传来,令众人竖耳倾听。
“期待让人越来越沉溺
谁和我一样等不到他的谁
爱上你我总在学会寂寞的滋味
一个人撑伞一个人擦泪
一个人好累”
这首歌是沈洛那个年代,一支台湾的乐团唱的抒情歌,尽管已经离那个时代百年了,但强烈的思念令沈洛回忆起这首歌,并唱了起来。
“怎样的雨怎样的夜
怎样的我能让你更想念
雨要多大天要多黑
才能够有你的体贴”
泪,顺着沈洛的脸颊流下,听见歌声的一部份人也不禁流泪,在帐篷里休息的棕发少女冒出的狼耳朵左摇右晃地倾听着。
“其实没有我你分不出那些
差别结局还能多明显
别说你会难过
别说你想改变
被爱的人不用道歉”
依,好想你,快来找我。
“期待让人越来越疲惫
谁和我一样等不到他的谁
爱上你我总在学会寂寞的滋味
一个人撑伞一个人擦泪
一个人好累”
睡了百年,感觉越来越疲倦了,依,我想你,我想依赖你。
“怎样的雨怎样的夜
怎样的我能让你更想念
雨要多大天要多黑
才能够有你的体贴”
要怎麽再见到你呢,我等了好久,我会等下去的,一直到你来找我。
“其实没有我你分不出那些
差别结局还能多明显
别说你会难过别说你想改变
被爱的人不用道歉”
狄韵慢步走到沈洛面前,她看着沈洛脸上纵横的泪火,心不由得抽痛。
“怎样的雨怎样的夜
怎样的我能让你更想念
雨要多大天要多黑
才能够有你的体贴”
伸手将流泪的沈洛抱入自己小小的怀里,沈洛的歌声渐渐变小。
“其实没有我你分不出那些
差别结局还能多明显
别说你会难过别说你想改变
被爱的人不用道歉”
唱出最後的歌词,睡着在狄韵的怀里。
“依……我想你。”呢喃的梦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