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兑!”
昀犀一愣,看到叶零眸底的戏谑,他的脸色轰的一下子全红了。
他红了,叶零乐了。
脸红?不会吧!这样一匹月复黑狼竟然会脸红?该不会……叶零认真的闻一闻,果真在淡淡的‘瑟碧琳’香味中闻到纯净的气味。
处儿?
不会吧!
这年头还有这这么纯情的男人?!
“你……好纯!”良久,叶零才憋出几个字。话音一落,昀犀的脸色更加窘迫透红,有些温怒的瞪着她。
“放开!”
“又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我还不乐意模呢。”叶零心情大好,从他怀里挣月兑的瞬间便松了手,脸上邪邪的笑容令昀犀很后悔今晚来此。
“……无耻!”昀犀发现他有必要好好教育她,才七岁就这样厚颜无耻,若真是女孩子,长大还得了?
“能模一把昀犀哥哥那**的小**,无耻也值了。”叶零笑容灿烂,将无耻进行到底。其实她心底也是有些窘迫和尴尬。毕竟,她活了几世,绝对是第一次模男人!
“你……”
昀犀羞怒不堪,他没料到她会说出那样猥琐的话来,表情还该死的天真!
“唉好困~我要睡觉了,昀犀哥哥晚安哦~”叶零见好就收,月兑掉鞋子爬上床,连衣服都没有月兑,表面上防止他会偷袭。其实,她并不担心昀犀会突然偷袭上来。
虽然昀犀很月复黑,但是由刚刚的表现可以看出这厮很纯情,偷袭上去纯粹是令他自己更加窘迫。当然,若是他真是‘厚颜无耻’的偷袭,她也不怕,再威胁前面他肯定有防范,但是不还有后面的菊花吗?既然无耻了,无耻到底又何妨?
昀犀气极,搬张椅子坐的远远的,看也不看已经盖上被子的叶零。
凌乱了。他真的凌乱了。
十八岁之后,他便排斥与女性接触,哪怕是在街上看到女性,他的心里也很不舒服。造成他心理扭曲的人,竟然是他的父母!
十八岁生日前夕,他无意中发现母亲竟然与她的司机有染,他害怕不知所措,失魂落魄的走到父亲的书房竟然撞见父亲和赫连靖的母亲赤身**……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也不知道是何时睡着的,等到醒来,一切的罪名已经定了。
他染指亲身母亲?呵呵,讽刺啊。
他被家族除名,在华夏被封杀,走投无路下去了意大利。有了势力有了实力,他终于查出当年那件事情的真相!
真相竟然是父亲恨极母亲的出轨,又由于被儿子撞见他的丑事,便设计了那么一出。既报复了母亲,又除掉了他。他本不相信父亲会无情到陷害自己的儿子,但是为了前途,即便是杀死亲生儿子,他相信他也做的出来。
若是让赫连家族知道,邓家与赫连家不仅会决裂,他父亲在家族中的地位也会下降。
有时候昀犀很迷茫,前途和地位,果真比血脉更重要吗?
他的异能是在意大利被父亲派去的人追杀的时候发现的,那时他被异能封印的记忆才慢慢苏醒。
紫冥蓝守护者。
他是紫冥蓝的守护者,灵魂永远效忠紫冥蓝的拥有者。他何其的骄傲,怎会效忠别人?但是紫冥蓝的力量太过强大,若是遇到紫冥蓝的拥有者,而他违背拥有者的命令,便会受到惩罚。唯一解除守护者与拥有者之间的联系的方法,便是得到拥有者的精血。
他回到华夏,最大原因是因为在华夏出现了紫冥蓝的根雕。进了叶家之后,他竟然在叶零的身上感应到了很亲和的感觉,虽然他说不明是什么。
直到前几天早上,他才发现全身的血脉突然扩张一倍,力量明显提高。他清楚的感觉到,是紫冥蓝!紫冥蓝出现了!
他在叶零的身上感觉到了紫冥蓝的力量!
但是紫冥蓝性属阴,拥有者怎么会是男性?
他想要得到拥有者精血的想法在几年的时间已经被灵魂中忠诚的意念磨损,见到叶零他便有一种要守护要保护的强烈感觉。
那种感觉很微妙,就像即便叶零是女生他也会喜爱一般。
凌乱了,果真是凌乱了。
问题是现在叶零才七岁!他竟然厚颜无耻的硬了!虽然明知道最后他是属于紫冥蓝的拥有者,但是他还是很不自在——他会不会太老?叶零怎么才七岁?嗷呜——
“你干嘛?要做思想者能不能不要瞪那么大眼睛?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总感觉死不瞑目似的!”叶零无语,心道这厮不会傻了吧?表情好呆萌啊!活像受了侵犯的小可怜一样……
昀犀囧——死不瞑目?真会用形容词啊!
因为有昀犀在,叶零暂时不能去见那位‘溟’,闭上眼睛不消若分钟便进入梦乡。醒来已经是次日八点多,她囧,竟然睡那么死?虽然以前她睡觉都不会太沉,但是睡这么死绝对是第一次!
昀犀已经不见了,桌子上留着纸条,说是他随便去别墅逛逛欣赏一些风景。
无语——貌似您老现在是擅闯民宅来着!
走到餐厅便看到正在用餐的羽毛。一身黑色休闲装很有型,但是面色似乎不太好。
“早啊大叔,昨天没睡好?眼圈好大啊!”叶零在他对面坐下,拿起已经倒好的牛女乃喝起来。
“唉~溟不吃东西……虽然他孤僻了一点,但是三餐从来都会吃,丝毫不让人担心!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手艺变差了,刚刚他连看都不看,一直坐在那里看着那幅画发呆。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思春了?也是,都二十七了,就算再怎么自闭孤僻,那方面也该觉悟了。只不过对着自己想出来的人物思春,这不是让人干着急吗?唉~”羽毛只是想把心中的担忧说出来,并不在意叶零会怎么回答。
叶零猛地一顿,心口微微犯疼。
自闭?孤僻?这些可怕的字眼竟然用在了‘溟’的身上?
猛地联想到昨晚的流食和画像上那盈弱的病态,叶零忽然有个不愿意相信的想法——他是不是生病了?病到只能吃流食?
“呵呵,那个哥哥是病人吗?什么病?很严重吗?连东西都不吃?大叔的手艺那么棒,不吃绝对是损失!”叶零随意的接话,眼睛却有些泛酸。即便不确定那个‘溟’是不是他,她还是心疼着。
“我家溟才没有病!可能是吃腻了米糊,看来,我要想一些新的花样,让他一看就有食欲!你继续吃,有事按红键。”羽毛似乎是个行动派,刚有想法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施行。
米糊?要熬得那么烂才能吃吗?什么病,竟然那么严重?
叶零放下牛女乃杯,趁着羽毛去琢磨新花样,迫不及待的向三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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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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