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你还真是瞧得起自己!”冷嗤声中,司空曜抽出两根手指,指间所沾染的黏稠刺激着他体内的欲/火,怒意也被一经引发,近而一发而不可收拾。
苏也宜拖着身子,退向床头,双眸染泪又恨又恐的盯着他。
她的防备,从不曾遮掩。
司空曜的脸色又沉了几分,阴郁冰冷,轮廓线条深沉像刀斧凿成,他慢腾腾的下了床,颀长身躯微倾——
她错以为他又要做什么,蜷缩的身子大幅度的颤抖着,一两滴透明泪珠顺着苍白小脸悄无声息的滑落。
她真的不想哭的,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可是,她太高估自己,论绝情残忍,她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
他伤她,轻而易举——
司空曜从床头柜上的纸盒中抽出几片纸巾,细细擦拭指间的滑液,俊颜上所表露的情绪一一被掩藏,只余下一双敛尽温度的凤眸,迸溅出火光的凝向她。
四目相对间,薄唇掀起,一句森冷的威胁倾吐而出。
“你不想见你的儿子了么?”
闻言,苏也宜浑身一震,漾动着水光的眸子犹被针刺了,剧烈的收紧,再放空,空茫的苦楚带走眼眸中的灵气。
“你想做什么?”
他又想拿安安威胁她什么?
司空曜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薄唇勾勒出邪佞的淡淡弧度,“很简单的!”
“……”
“我要你……”故意的停顿,眼见血色从她的脸色一分一分褪尽,他的胸口涌起一股快意。
“取/悦我,服侍我,喂饱我!”
三个短句,每字每句都无情的将她打入地狱。
苏也宜低低的笑了,浑身遏制不住的颤抖,右手抬起,骨结凸出的细瘦手指直直指向他:“司空曜,你真的太可笑了!”
“嗯?”尾音微撩,他静等她的后话。
“不要我的爱,却偏要我的身子,居然还拿安安威胁我……”笑声更大,她笑得心都在痛,大概是真的伤了,痛了,连眼泪都忘记流了。
“安安是我的儿子,可他难道就不是你的儿子么?你拿自己的儿子威胁我,你说你可不可笑,荒不荒唐?”
他可笑,他荒唐,她又知不知道,她自己很愚蠢?
一而再再而三提及他是“替身”,她当真就不怕他会亲手掐死她么?哦,对了,他不知道他是“替身”!
“嗒!”清脆的一响,司空曜自顾自的解开金属搭扣,月兑下长裤,下半身只穿着一条黑色平角内裤的抬脚上/床。
俊颜遽然靠近她,两人呼出的气息暧昧交/缠,难分你我,低气压的氛围中,他大发慈悲般的告诉她:“苏也宜,我有一个双胞胎哥哥,和我长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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