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太妖孽 第五十一章 你最重要

作者 : 离情记

“我就踢你了!怎么滴!”我边说还边得瑟的笑,一副你打不着我吧的欠扁模样。

那位蓝衣女子当即就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变脸之速,简直可媲美奥斯卡影后之流……

“师姐!”

“师姐!你还好吧?”

那两位女子,其中一女子着了一身绿色百褶荷花裙;另外闻声立即扶住那蓝衣女子的姑娘,着了一身粉衣琉槿素花裙;那蓝衣女子仍是泪光盈盈的看着癸步月,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位公子,她、这小女娃是何人?她、她、”那蓝衣女子一说,还故作趔趄了一番。

其中一位粉衣女子还怪叫了一声,连忙说:“唉!师姐你可是咱们峨嵋派的下任掌门啊!怎能受一丁点儿伤?你这腿可都青了一块儿!你叫我怎么与师傅交代啊!”

随即,那三位女子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癸步月,那眼神,丫的就是一如狼似虎!

我冷哼了一声,小手抓着癸步月的纤美的手,懒得理。

而让那三位女子大失所望的是,那魅惑众生的男子,居然带上了和煦的笑意,伸手替那女娃理了理额发;语气更是担心的不成样儿。

“唷,真是要命;小小快让我瞧瞧你的腿,踢的疼吗?”

本来心里有些的郁郁,听到癸步月这么说;那小小的郁闷,骤然间便奇迹般的消失了。

抬头看着他含笑的模样,我发誓,他绝对连我心里的想法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不疼。”我被他看的有些结巴,刚才一股儿冲锋陷阵的气势都不知跑哪里去偷懒了。

癸步月却当即抿了抿唇,一副严重的不得了的样子。

“这可怎么行,你们还不过来跟小小道歉?”癸步月转头笑眯眯的看了那蓝衣女子一眼,招牌的妖孽笑容;霎时那三位女子只觉得一个男人美到了这种程度,就算是赴汤蹈火,他就算是说了再任性再刻薄的话,都会有无数女子甘愿吧。

可是她们没看到的是,癸步月不笑亦含情的妩媚眼睛里,却布满了冷淡;瞧到那呆了的三位女子后,微微上翘的眼里还闪出了一丝厌烦。

那三位女子也是愣了愣,其中那蓝衣女子却是下意识的就说话了。

“公子,小女真是多有得罪了。不知公子是不是也是去争夺武林盟主的头衔,若是……”

我听的完全咂舌了,丫的、这些女人简直是要美色不要命的家伙!癸步月说什么她都听啊!看看她那呆滞的模样!我真觉得不论癸步月说了多狠毒绝情的话,她是不是也要为了癸步月大美人一笑,而去赴汤蹈火?!

丫的,简直是个二货……

癸步月却早就移开了目光,修长的手指优雅的抚着我的脸颊;瞟了那蓝衣女子一眼。

“得罪?你们得罪的可不是我,是她呢。叫你们道歉就道歉,哪来那么多废话?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癸步月的话说的极为漫不经心,嘴角依然带笑,只是那形状妩媚的桃花眼中却布满了阴霾。

那蓝衣女子只觉得浑身就是控制不住的生生一颤,当即吓的回了神;那男子虽然极魅又美,可是那种毒辣至极的眼神,竟像是看一具尸体,哪里像是看一个活生生的俏姑娘!

其他两位女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们只感觉从那魅惑众生的男子身上散出的丝丝煞气;仿佛是一把夺命的利刃,瞬间就会割破她们的喉咙;让人打从心底畏惧。

“对不起!”那蓝衣女子以极快的速度对我说完后,掉头就走了!她步伐更是磕磕绊绊的,似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癸步月,她们肯定被你吓坏了。”我对着癸步月呵呵一笑,小手一伸,就准备模一下大美人的脸颊,偷一个香……

“谁叫她们对小小那般无礼呢。我的小小,岂容他人诋毁?”癸步月眼波魅人的睇了我一眼,纤美的玉手居然反握住了我的小手,偷香失败……

“癸步月,她们说什么争夺武林盟主的头衔,我们要去看看吗?”

我好奇的咬了咬短短的大拇指,本来还不是很确定,但先个儿依那老者的言语来瞧,必定是黑衣断臂男的父亲;那现下武林盟主之位空悬,黑衣断臂男的死讯定是早已在江湖上引起了掀然大波,江湖之中定会引起一片腥风血雨;而这腥风血雨,而且通过我看电视剧的经验,往往是由那些‘正派人士’的伪君子引起的……

而癸步月听到我的问题,更是掩唇一笑,骨子里透出的魅惑更是浑然天成。

“去,当然去;怎得不去!”

他说完就轻轻的抱起了我,让我依偎在他怀里;良久后,西城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按那穿衣打扮来瞧,多半都是江湖人物。

忽然我又想起非常严重的一点,连忙抬头对着癸步月咬耳朵了起来。

“癸步月,为什么先个儿那老者一下就认出了你呢?后来的三位女子却不知道?”癸步月就这么只身出来,若是他一人定然无碍,可是还带着一个小累赘。

我绝对是不会说小累赘是我的,老娘可是嵌金小药膏,能随时给他做后勤工作的……

癸步月听到我的小声耳语,他说的轻轻的,只是语气中更是带着十足的不屑。

“他是八大门派中苟留下的几人,毕竟本宫也没心思一个一个去杀干净,累呢;江湖上极多人都是没有见过我的,就算见过,我又有何惧之有。”

就在癸步月刚刚对我耳语完,我就听到了人群的议论声。

“你瞧见没?那西城城门上挂着的,那可是什么啊!”

“我从小道得来的消息,听说那魔教教主心性甚是毒辣,居然要盟主夫人亲手挂上自己夫君的头颅!”

就在这议论之声刚刚响起,我就听到了一阵清亮的女声,赫然是刚才那伪善的蓝衣女子声音!

“大家安静!大家安静!”

这两声还是比较有作用的,或者别人可能看她是峨嵋派下任掌门,给了她几份薄面;本是吵闹的人群,倏忽间就安静了下来。

“大家莫被听信江湖上的一些风言风语,都是些子无中生有之事!穆盟主只是武功走火入魔,不小心才……而且盟主与他夫人早有隐居之意!”

可是那蓝衣女子刚刚说完,就有一青布长袍的中年男人冷哼了声;那中年男子一身道士装扮,长的细眉细眼,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但瞧着定是江湖之中的‘正派人士’。

“小小丫头在天下群雄面前大放厥词,若是如此,那盟主夫人为何不亲自出来说话?躲在那帘子里是何用意!莫不是是瞧不起我等罢?罢罢罢,多的贫道也不想深知,只是好奇那西城城门上挂的到底是何物!还望盟主夫人亲自解惑!盟主到底是死于魔教,还是走火入魔?”

那青布长袍的中年男人一说完,他身边的另一女子就拉了拉他,似乎是要他逞心直口快乱说话。

但是那青布长袍的中年男子一说完,人群之中就仿佛炸开了锅似的。

“是啊!这谣传的是真是假,总归得有个落实;不然还举行甚么的比武大会,免得被有心人下了套好不自知!”

“西城城门上到底挂着何物!”

“盟主夫人也莫要在这故弄玄虚!还是给予我等瞧个清楚一番!不然就算这盟主之位空悬,又有谁敢不明就里的坐上去!”

随着那一言一语说的愈见尖锐,让那台上的伪善的蓝衣女子当即就青了脸。

本来坐在帘子中的琉璃大婶似乎对那伪善蓝衣女子挥了挥手,而后就是低着头不知是写了什么起来。

江湖中人看到此等情景,议论之声更是一波高于一波。

远处,那本是铁青着脸的伪善蓝衣女子;看到了琉璃大婶的字句后,脸色却是立即一松,连忙纤腰款款的抬步走了出来。

“大家安静!盟主夫人说,她如今抱恙在身,出行不便;若有哪位侠义人士去解开了那包袱便可,不用再商得她的同意。各位若不信,自去取下来,一看便知。”

也许是那伪善的蓝衣女子神情太过镇定,让在场的江湖中人略微迟疑了一番;可其中却冲出了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首当其冲的冲了出来。

“既然峨嵋派的下任徐掌门开口了,我便前去瞧个一番究竟!”

随着那尖嘴猴腮的男子一说,我一下就鬼鬼祟祟的瞅了一眼癸步月;可他却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半阖着桃花眼,嘴角含笑;让人捉模不透。

“小小,这好戏可要开场了。”

我一听他的话,更是疑惑;那琉璃大婶都要别人去拿那包袱了,定然是坚信那包袱中甚的物事都没的;好戏到底是什么呢?

“啊!”

人群之中却骤然传出了一声尖锐叫声,那惊人的惨叫声一下就引得江湖人士开始侧目。

众人还没看清是什么物事儿,就感觉一个乌七八黑的东西一股隆冬滚了出来。

“人、人头啊!”

不知是谁大喊了声,顿时人人脸色各异;有讽刺的、有惊惧的,甚至还有人面露喜色。

我也是惊了一把,下意识的就握紧了癸步月纤美的手;虽然我没看到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瞧着那些人惊吓的样子,东西一定是很吓人的。

忽然之间,我就感觉癸步月回握了握我的手,对我一笑,还眨了眨那妩媚灿烂若星辰的妖美桃花眼。

“小小,别害怕,我在呢。”

我赶紧靠的癸步月更紧了,现在人这么多,万一走散了,那可真是皆大欢喜了……

癸步月看着我下意识的举动,狭长的桃花眼中更是闪出了一丝从来没有过的柔和。

“啪”的一声,不大不小的声响,却立即让在场的武林中人转过了头。

那坐在帘子中的琉璃大婶,似是不敢相信般的走了出来;她早便把那魔头给她的包袱给烧毁了!此时怎么又凭空出现了?而且她本是打算隐瞒夫君死于月宫之事,堂堂武陵盟主居然死在了魔教?说出去都要让人笑掉大牙了!她打算在武林比武期间,做一个顺水人情,当然是对下一任武林盟主;现下穆长天已死,她必须寻一个同盟!然后在把那人推上盟主之位,最好便是寻到江湖中闹的满城风雨的百毒心经!百毒心经本是在她夫君穆长天身上,可穆长天居然把那百毒心经藏了起来!连位置他都没有告诉她!现下穆长天死了,她要寻得那百毒心经,简直难如登天!

突然,那青布长袍的中年男人立即冷笑了声。

“若贫道猜的不错,这人头大家心底清楚;这盟主死的不明不白,盟主夫人就像是赶鸭子上架似的,居心叵测啊!”

随着那中年男子的话落,更是不停的有人开始附和了起来。

当即,琉璃大婶的脸色就是一绿,因为她深知,这人头一出就落实了穆长天死在魔教的流言!被人耻笑不说,还什么下任盟主,什么顺水人情,什么百毒心经,怕是已经全部功亏一篑了!

那伪善的蓝衣女子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也是打着那百毒心经的利益才与那盟主夫人合作的;现下那盟主夫人的未雨绸缪,怕是全部付诸东流了;穆盟主既然死在了魔教,那魔教教主心性毒辣又岂会放过穆盟主的夫人?盟主夫人更是成了一颗老鼠屎,谁碰谁倒霉;她自然会识相的不去沾惹。可想起那路上遇到的那红衣男子,美那般的惊为天人……

我看着琉璃大婶的脸色,她死了夫君倒不显悲伤,那她的别有用心又在何处?这么一想,就又想起了那老者的话,死了儿子居然都可以不管,但是一定要百毒心经;我赶紧拉了拉癸步月的衣襟,声音也是小小的。

“癸步月,百毒心经很厉害吗?”

癸步月却是笑眯眯的睇了我一眼,神色中颇是悠闲;与那些和琉璃大婶争辩的人,形成了强烈对比。

“听说若习了那百毒心经,世间万千毒物都会听从于那习经之人呢。小小是不是很心动?”

“这么厉害!”我当即瞪大了眸子,连忙点头;可是我一下想起了,自古以来,宝物哪个不是你争我夺的,小脸上的神情紧张的不得了。

“癸步月那毒经如果要弄到,危险吗?”

癸步月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这么说,微微扬眉,神色带了些许惊讶。

“当然。”

“那我不要了。”我拉了拉他的衣襟,声音小小的;可他听到我的话后,狭长而妩媚的桃花眼却似是有一瞬间的愣神儿。

“为什么不要?只要你想,我势必会为你夺来。”癸步月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少有的疑惑,一贯带笑的红唇都不自觉的收了起来,显的他更是少有的认真。

被他狭长的桃花眼就这么认真的盯着看,让我的小脸顿时如一个煮熟透了我的小虾子!

“因为、因为、不是很危险吗?”丫的,老娘怎么又开始结巴了起来?!

癸步月却显然对我的答案不甚满意,依然是充耳不闻,还是眨着那狭长而妩媚的桃花眼就这么看着我;他那种少有的认真,比起他平日的魅惑更是有过之而不及,竟是极为迷人。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一下就反射性的低下了头,拿着小手赶紧捂着了脸;心里也是怦怦的乱跳,只敢让眼睛从指缝里偷偷瞅上一瞅;可他一下就看到了偷偷模模的我,却还是一语不发的,一双盯着我看的妩媚潋滟的桃花眼,深邃惑人的让人心惊,更是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为什么不要?”癸步月又重复了一次,好看的眉头更是蹙了起来;他似乎完全不能理解我在想些什么似的,对他来说,居然有人不想要那百毒心经,完全是不可思议。

“你、你、你!你怎么就是不明白!你!你气死我啦!”我气极,小手一下就撤了下来,两只小手更是开始推了推他;这魔头平素里那般奸诈至极,这下怎么又不知道了!

忽然间我却感觉两只小手被一只秀美的手给握住了,动弹不得。

“你、你干什么!”我怒哼哼的看着他,心中也不知是气还是别的些什么,感觉就是有点儿委屈。

“小小,你不想要那毒经?或是你想让别人替你去寻?你想离开我吗?若是如此……”癸步月一说到最后,本是潋滟无双的妩媚上翘的桃花眼,霎时就阴沉了起来,浑身更是开始流露出一种要毁天灭地的煞气。

看到他那阴沉模样,我一下子就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了,得!丫的,都是大爷!心里的想法更是不受控制的一股脑儿全跑了出来。

“你、你!你平日里不是很狡猾的吗?怎么现在你不知道了!我当然想要那毒经了!可是若是代价太过危险,我当然不想要了;因为比起那劳什子毒经,你在我心里当然是最、重、重要的……”我说到最后,那声音更是细如蚊嗡,小脸红的不行;呜呜,癸步月这人怎么这么坏,非得我一小姑娘说这么厚脸皮的话!

就在我话落的那一瞬间,几乎不会愣神儿的癸步月却在同一天中给愣了两次!他惊讶的微微扬眉,浑身的那种煞气顿时就消失的硝烟云散;妩媚上翘的桃花眼中顿时便闪现出了一抹若有所思,随即到最后似乎是发觉了什么;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他,艳丽的脸上更是破天荒的泛出了一个灿烂笑容,那笑容极为炫目,美的跟个洛神似的。

“唷,小小遮脸作什么?这小脸蛋儿怎么这般的红呢?”

癸步月简直太坏了,我遮住包子脸的小手还被这个妖孽强行拉了下来;我眼睛更是开始四处乱转,就是不看他;他却似乎是特别喜欢看我不知所措的模样,笑的跟个妖精似的,狭长的桃花眼中更是充满了挑逗。

“你!你、你这妖孽!你、你别理我!”我被他那么看着,心里更是害羞的不行;偏偏他还喜欢拿纤美的手钳住我的小下巴,让我不能低头,还不得不与他面对面;他似乎是不愿意放过我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哎呀,小小生气了呢?这可如何是好?”癸步月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抿唇一笑,一双美眸更是黑幽幽的像个陷阱。

“小、小的求了你了还不行吗?大爷你就松开你的玉手吧?!”我哭丧着一张小脸,丫的老娘真心坚持不下去了;他这人真是恶劣到了极点,似乎我越害羞他就越喜欢看,看着我脸红红的模样,他似乎就愈发的来劲儿了。

“既然小小这么要求了,我当然听从。”癸步月笑眯眯的,也算是守信,说完就松开了钳住我小下巴的玉手。

他一松手,我就猛地把包子脸埋进了他的怀里,打死我都是不会抬头的;呜呼哀哉!今天还真是‘吉利’到了头!面子里子,连根棉花线都不剩了!

只有癸步月,他半阖着那妩媚上翘的桃花眼,觉得今个儿似乎是个吉利日子……

倏地,却不知是谁唏嘘了声。

“瞧瞧,那位公子生的真是勾人的紧。”

那话居然是对着癸步月说的!癸步月狭长半阖的桃花眼忽的泛出一丝阴鸷;那本在唏嘘的一男子,只是片刻,他的胸腔中先是出现了一个圆弧形的血线,随即便成了一个突兀的血窟窿,忽然间鲜血就是狂涌了起来!死的不明不白!

那男子死的血腥,立即引起了江湖人一阵阵的恐惧;一群人更是骇的立即直直后退,吓的无一不是脸色惨然;仿佛都忘记了自个儿会武功似的。

而本在帘中的琉璃大婶,却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她本想出来看看那付诸东流的一切还有没法子给补救回来;刚刚转头,就惊的立即瞳孔放大了起来!浑身更是止不住的抖若筛糠!随即,她不知对那伪善的蓝衣女子说了什么,那蓝衣女子当即就大叫了起来!

“盟主夫人说那魔教教主来了!要各位千万小心啊!他就在此地啊!各位千万小心啊!”

此话一出,四周的人皆是乱了起来,语气更是止不住的惊惶。

“魔教教主不是该在月宫吗?怎么会来?!”

“那小小丫头定是胡说,尔等还不速速摆好迎敌架势!别自乱阵脚!”那细眉细眼的中年男子,脸色也惨的瘆人。

我听着其中一中年男子的话,小嘴巴更是不可抑止的扬起了一个弧度;丫的,都说别人是胡说了,那还摆架势干啥?!

“癸步月,他们发现你了……”我的声音软糯糯的,不过还是不免有点儿担心;一人如何匹敌千万只手脚奇驱而来?!

癸步月却是哼笑了一声,声音极是动听。

“何惧之有。”

癸步月说完就踏着优雅的步子,居然随便的找了一个椅子斜斜的靠坐了下来;我从他怀里抬起了头,机警的看了看四周。

四周的人群更是急速的退动,生怕触到了霉头;约莫一刻,人群便全部退离了十丈开外。

随着众人的遣退,便把悠闲斜倚在一旁的癸步月给突显了出来。

“那红衣男子是谁?!”

“莫不是那魔教教主?”

“他怀中的那个小女娃,难道是江湖上传闻被魔教教主呵护至极的那个女女圭女圭?”

“哼,今天他这是来送死!尔等还不快上!贫道还不信,一代魔头而已,何以弄的人心惶惶!”那中年男子,似乎是自己成立了一个小门派;根本就没见过癸步月,更是不知道癸步月秉性如何;他只觉这男子美则美矣,要说武功高强?瞧那慵懒的模样,他费尽心血努力了一生,怎会比不上一个雌雄难辨的魔头?!

那中年男子见识不长,手下的弟子又岂会有甚么远见;‘踏踏踏’的一声,便一拥而上了!

我刚睁着大眼睛,这人群人海的,还是挺壮观的……本来还想再看看,却感觉眼前的视线倏地却变成了癸步月的袖子!

随之而来的便是‘铮、铮、铮’让人心颤的声音,整齐划一;而那迎面而来的六名道士弟子,只是眨眼间,便齐齐人头落地了。

那道士哪里见过如此血腥又杀伐凌厉的毒辣招式,他竟是连那红衣男子怎么出手的都没有看见;心中畏惧至极,下意识的就是向后一退。

可我却只能听见周围那些人群议论声,啥也看不到!

“癸步月,你这样、你这样我什么都看不到……”要知道我最喜欢看热闹了……

“唷,小小想看?瞧瞧,那前方就有好几个物事血淋淋的搁在那儿了,要不要本宫弄来给小小仔细观摩一番?”

他的声音含笑微微,我听的冷汗涔涔;丫的,不看就不看……

随后,癸步月忽然扬起了一阵琳琅笑声,那笑声张狂至极的同时却又是极为撩人心魄。

“瞧瞧你们这人多的,本宫倒是想看看谁会是那替死鬼?本宫的身份想必你们清楚了罢?如今本宫就在此恭候着呢;若想前来,欢迎之至。”癸步月说到最后,更是嘴角一弯,极是性感。

众人皆是极惧!想跑,可步子却都像是被灌了铅似的般走不动。

“癸步月,他们怎么了吗?”我被癸步月颇为保护的挡在了身后,更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好像开始介意我看到血腥场面了?!

“唷,小小你可千万别探出头来瞧,万一瞧个断臂甚么的,吓坏了小小还是本宫心疼呢。而且,他们哪,这里哪里有他们?有的可全是一群鼠辈呢,唷,瞧瞧,可真是臭气熏天的。”癸步月的声音带着笑意与戏谑,那轻蔑至极的声调儿,让我仿佛看到了千万‘正派人士’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可刹那之间,我却看见远处的琉璃大婶似乎对那伪善的蓝衣女子说了些什么;那伪善女顿时就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朝我们这个方向瞧了过来。

那伪善女面色剧变了数次,最后咬了咬牙,喊道:“百毒心经在那魔头身上!大家快抢啊!”

顿时,人群便沸腾了起来;江湖中人先是一愣,随即便交头接耳了起来。

“癸步月,那伪善女在骗人!”我微微蹙着小眉头,我相信癸步月是不会骗我的;既然他留了那老者一条命,他自己身上又如何会有那劳什子秘籍!想起癸步月被人冤枉了,我心中就好像有着浇不灭的熊熊怒火在燃烧。

癸步月听到我的话,带着笑意微微回眸;那种眼神极为绚丽,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带有正面情绪的模样,不禁呆了呆。

“天下人皆可负我,我既不在乎又何必介意。多一条少一条罪又如何,无可厚非之事。”他说的极为漠不关心,好像是别人的事儿一样。

“可是,你就被这么冤枉了!你难道就这么任由他们……”癸步月对于这种罪状,那种习惯性的毫不关心;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与一些的心疼;忽然就想起他说的‘天下人皆可负我,唯独你不行’,那时还觉得他也许是开玩笑呢,可这次我却一丁点儿都笑不出来了。

“那又如何?天下人何曾善待过我,我又何须善待天下人?他们在我眼中,连蝼蚁都不如!”癸步月语气极轻,可那轻慢的语气中却似是带了极多的阴霾,与一种让人瞧不清模不透的狠戾。

就在他话落的那一刹那,他整个如蝶般的艳影更是如鬼似魅的就闪了出去;我耳边只是传来一些零零落落的惨叫声,在离我全方位五尺之内的那些‘正派人士’,更是被癸步月打的一下都飞出了好远。

癸步月出手快、准、狠,往往便是一击毙命,毒辣至极;可最叫人恐惧却是他杀人时的模样,居然还是那般的漫不经心,让不少武功高手都立即恐惧了起来。

“你这魔头!还不速速交出百毒心经!”

“交出百毒心经!”

“快交出百毒心经!”

明明是正派人士,一颗贪婪的心却更加丑陋不堪。

癸步月听到那些人的厉喝声,笑着停了停手上的动作;他勾唇捋发,美的不像话;话语更是狠狠的打断了所有人的念想。

“命,与绝世的秘籍;向来择其一。”

我看着癸步月站在那一片血海中,他下手是没有一丝犹豫的;但是我却忽然有些心痛,他精于计谋、精于攻心、一切尽在他的运筹帷幄之中,天下人皆是畏惧他,可是他却独独对我这般的好;只是,他唯一在乎的人,除了我之外,似乎没有任何人了。

这么极端的人,可是我却一点都讨厌不起来;心底更是有某一处,渐渐柔软了起来。

我可不会圣母的去挡住他,不让他杀别人;那可真是傻子,相信我还没挡,那些正派人士肯定会卑鄙的拿我开刀!

只是微微愣神儿,可回过神来居然看不到那蹁跹的红影;心中一紧,便急忙朝四周看了过去。

“癸步月,你在哪里。”我站在原地并没有动,我可不会傻不隆冬的乱跑;然后被险恶的敌人给捉了……

可是我唤了一阵都没听到他的答应,顿时让我慌了神儿;他在哪里?他不会出事了吧?

就在我在原地喊了一阵后,却感觉一个冰凉的东西搁上了我的小颈项。

“魔教妖女!看你往哪里跑!”

听着那声音,赫然是先个儿那中年男子,细眉细眼,眉宇间泛着阴狠;虽为道士却全然不见为道的身心顺理,唯道是从!

我当即就冷笑了一声,童音中更是带上了一丝鄙夷。

“怎么,这位伯伯要杀了我吗?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儿,就是道士须所为吗?”

那细眉细眼的中年道士似乎没想到我伶牙俐齿的很,思维清晰的完全不像一个孩子;他脸色一厉,话语更是凶狠。

“是不是魔教的孩子都这样刁钻?你再这般口齿对我相向,难保贫道不会错手杀了你!”

一说完,我就感觉搁在颈项上的剑深了一寸,瞬间,就感觉脖颈上有些的疼。

“要杀要剐你来便是;这位伯伯看起来年纪这般大,脑袋却是一点都不好使!你杀了我,难保你的门派被全部灭门!跟着就是家破人亡!你这一辈子,哦,不,也许连半辈子都没有活路了!”我冷哼了一声,他打不赢癸步月就撒气在我身上?真是是品性皆下的人!

那中年道士似是震撼异常,一个七岁的小女娃面对生命攸关时,居然还能如此镇定?!让他拿剑的手一下颤了颤,想了想那女娃的话,本欲放下的手却被传来的声音给打断了。

“须臾道长!莫被那小妖女三言两语惑了去!说不定那百毒心经藏在她身上!”说话的是那伪善蓝衣女,她此刻恶狠狠的看着我;似乎是希望能泄恨……

“这不是大婶吗?你长的那么丑,还好意思跟我家月月搭话,真是不知羞的丑女!”我转头对她绽放了一个假笑,嘲讽的白了她一眼。

梭然间,那伪善的蓝衣女子脸色一下白一下青,剧变交加数遭。

刚说完,就感觉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赫然是那伪善蓝衣女!我气极,丫的,还敢打你姑女乃女乃我?!

小手一下就抓向了搁在我颈项上的剑,那道士猝不及防,似是被我先前的话与不要命的举动吓到了,立即撒了手。

‘哧’的一声,我便把剑直直的扔进了那伪善蓝衣女的身体里,我本是随手一扔,却也没想到那剑的气势居然极猛,一下子就插进了那伪善女的肩胛之中!

“你敢打我?!”那伪善蓝衣女似乎极为震惊,又惊又怕;那醇厚的内力,邪的很,岂是一个七岁小女娃该拥有的?

我看着那伪善蓝衣女疼的哎呀一通乱叫,讽刺的笑了起来。

“我打的就是你!大婶,那剑还没插中您的要害呢,有必要叫的像杀猪似的吗?”

那伪善蓝衣女脸色一下变的更为难看,而一旁的须臾道长似乎被我的动作吓到了似的。那须臾道长吓的不止是那小女娃下手的狠劲儿,还有那极邪却醇厚的内力!那内力,比他都不知高出了多少!他岂能不怕!岂能不惧!

我看了看四周,仍然没看到癸步月;不过让我惊讶的是,似乎少了很多人?!(作者:死了吧……)

而我这里的骚动,更是引起了不少的人;其中一中年黑衣男子更是不知道是着了魔,不知是打不过癸步月还是心底怨恨难平,居然朝我冲了过来!

我毕竟还没学武功,哪能打的过真正的高手;急忙的朝旁边跳了几步,险险的避开了那黑衣男子的几招。

“小女娃年纪不大,心思倒是多!”

他的声音桀桀的,让人听起来更是从心底就不舒服;我没理他,他武功比我高出一大截,从他刁钻古怪的步伐来看,一定是一个真正的高手;更不能像对付刚才两人一样,那细眼细眉的中年男人一看就是意志力不坚定的人;伪善蓝衣女更是胸大无脑;而眼前这个黑衣男人,去激怒他,那无异于送死。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妙语连珠吗?”那黑衣中年男子又笑了笑,这一笑让他脸上的褶子愈发的明显,看起来有些狰狞。

“你不怕癸步月来杀了你吗?”我的声音脆脆的,眼睛更是直勾勾的盯着他。

“杀?若是杀了魔头宝贝的小女娃,我殷某人也不枉为民除害了一番!”他说着似乎想起了被群众感恩戴德的模样,还笑了起来。

“可是你欺负一个小孩,算什么英雄好汉!”我用余光更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想看到癸步月的身影,小手都捏了起来。

“小女娃你小小年纪倒是聪明,还想玩缓兵之计?”那黑衣中年男人一说完,以手握住一个黑皮铁环,便向我急刺了过来。

完了,丫的被拆穿了!我吓的闭上了眼睛,却在同一时刻,感觉要迎面而来的煞气却忽然间就消失了。

我小心翼翼的睁开了眼睛,那黑衣的中年男人,拿着铁环的手臂早已断了,胸前更是被打出了一个洞,渗人的厉害;那黑衣中年男人却甚至是连怎么死的都是不明白的。

随之而来我便感觉,眼前红影一闪,就坠入了一个艳香的怀抱;我赶紧小手一环,随即就环住了他的双肩。

“癸步月,你可来了!你吓坏我了!我以为你不见了!”委屈与害怕一下就爆发了出来,让我有些抽抽噎噎的。

而当癸步月看到了我流着血的小颈项与微微发红的脸颊时,漫不经心急速褪去;妩媚上翘的桃花眼就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与让人胆寒的杀气。

我缩在癸步月的怀里,他的声音忽然响起,仍是轻轻的,却危险至极。

“是谁?”

那是如从地狱而来的轻言细语,却让众人顿时从心底都开始骇然了起来!

------题外话------

小离子:是我!

PIA飞

离子表示今天心情很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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