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太妖孽 第五十三章 少年

作者 : 离情记

“怎么样,给我磕头了吧?说了你还不信!羞羞脸!”我笑嘻嘻的说完,就跑去了癸步月的怀里;癸步月似表扬我一样,艳丽的脸上带着迷人的笑意,又夹了一小块鸡腿喂给我吃。

而那黑衣男子一脸不可置信,他完全不敢相信,他怎么就忽然摔倒了?!让他觉得最最屈辱的是,居然还是以一个狗爬式摔倒了!

一旁的灰衣老者却是看的是明明白白,他那大弟子哪里是摔倒,那魔头在他那大弟子起身时,就不偏不奇的朝他那大弟子的膝盖不知打了什么东西过去!与那小女娃显然是极为有默契的!他一脸恨铁不成钢;朝那趴在地上的黑衣男子快步走去,当即给了那黑衣男子一个狠狠的耳刮子!

“说你蠢你还不信!你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都被那小女娃给玩的团团转了!还真不愧是魔教出来的女女圭女圭,真是小魔女一个!羞辱人的功夫倒是一顶一的厉害啊!”那灰衣老者看着我怒极反笑,那种恨不得将我生剥的怨毒,让我赶紧朝癸步月的怀里躲了躲;但是仍然对那古板的老者不停的做鬼脸。

癸步月看到那灰衣老者的怨毒眼神,瓜子脸上的神情忽然就阴鸷了起来;可他忽然又轻轻的瞟了那灰衣老者一眼。

“唷,这说错了吧?这如何是羞辱人呢?羞辱的明明白白就是个东西。”

那灰衣老者脸色一厉,从来还没人敢这么对他说话的!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鸠尾穴被隔空一点,那种毒辣的力道掌控的极好,不会让他立即死,却让他生生体会到心脏失灵震撼的骇人,若不是他武功底子好,加上强厚的内功护住了心脉,怕是早就丢人的昏了过去!

“你、你这魔头!我派弟子岂是东西!”那灰衣老者没想到这魔教教主看似年纪轻轻,武功竟然高的迫人;那魔头的一身内力,他居然都不及。

我听着那灰衣老者的话,更是笑了起来;一阵乐呵呵的声音,顿时便如银铃作响。

“小小,开心吗?”癸步月拿着纸巾替我擦了擦小嘴旁的点点油渍,一双妩媚上翘的桃花眼更是温柔似水。

我刚准备点头,却发现那灰衣老者左手捂着心脏,右手居然就朝癸步月卑鄙的使了个偷袭!让我一下子就急了起来!而站在一旁的黑衣男子也是森然一笑,博弈师尊又岂会是软柿子!

“后面!”我以最短的时间喊了出来,希望让他察觉!不至于被偷袭!

癸步月听到了我的喊声后,狭长妩媚的桃花眼顿时闪过一丝让人为之荡漾的柔和,那种令人为之倾倒的神色,转瞬即逝。

一霎,只看到癸步月只是身姿轻移,艳影惑人;他带着艳丽的微笑,几个错步就避开了那灰衣老者快如闪电,猛如疾风的强势攻击。那灰衣老者左手拿环右手佩剑,但与游刃有余的癸步月相比,那灰衣老者显的颇为吃力;刚好每逢在那灰衣老者快要刺中他要害时,他就如戏耍般的避开了那灰衣老者的攻击。

忽然,我只看到癸步月身姿向右一偏,轻移了几步,便如魑似魍的与那灰衣老者突然相隔咫尺!随着癸步月与那灰衣老者的距离拉近,他忽然展露了一个冷艳的微笑,几绺发丝搭在他迷人的锁骨,显的格外妖魅。

“唷,你输了呢。”

话落,趋势更是急转,那灰衣老者被癸步月弄的只守不能攻;癸步月纤美的手贴着那灰衣老者锋利的剑轻轻一滑,修长的手指从剑锋滑到剑柄,‘锵’的一声!那柄锋利的剑不知是被癸步月怎么弄的,居然一下子就不受那灰衣老者控制了!剑离手,朝剑鞘直直的插了回去!

“你、你这魔头!居然使这么恶毒的招式!”那灰衣老者似乎又惊又怒,那魔头使的‘剑回鞘’不仅是剑径自回鞘这么简单;更是会让使剑之人,筋脉俱损!是极为阴损的武功!可自古以来这武学就是这样,只要那么一急,便是破绽百出!

癸步月轻轻的笑声在那灰衣老者的耳旁回荡了起来,他只觉得那是索魂的声音!显然,刚才那一招招,那魔头所为的见招拆招,只不过是戏耍他!

“无趣,不打了。”癸步月艳丽的脸上似乎有些不耐烦,顿时,那灰衣老者的铁环更是突兀离手。

一旁的黑衣男子更是暗自心惊,现如今江湖上更是不知何人作了一个风云榜;本是玩笑的东西,居然准确到了极点;他博弈师傅便是屈居为十,而在榜上排名第一高居不下的,赫然就是那魔教教主!他真是没想到,一与十,这中间的差距居然是这般的大!

我刚想拍手叫好,猝不及防,却感觉身前橘影一闪;手腕便被人捏的生疼。

“你这个大婶!不要脸!”当我恨恨的说完,那橘衣大婶的脸色就是一青;力道更是变的恨不得将我小手腕捏碎,让我疼的闷哼了声。

本在远处的癸步月,闻声立即转过了头;一双妩媚的桃花眼,本是波光盈盈的神色霎时泛着前所未有的阴鸷。

“不想本宫血洗你峨嵋派,识相的最好给本宫松手,本宫赐你一个全尸。”

那种如地狱而来的恶鬼神色,让除了我之外的人,皆是打了个哆嗦;癸步月,他可以美的惊心动魄,他也会狠的让人为之震颤。

捏住我手腕的那个女人,正是那峨嵋派的橘衣女子;她看着那风华绝代的男子,一刹那就变的眼神,更是止不住的哆嗦;但是想起百毒心经,更是狠了狠心。

“我等皆为名门正派,岂会相信你这魔头的鬼话!你若是想保这女娃的性命,十日之后,西城禅天台见!若你带了百毒心经,我等自然会放了这小女娃。”

橘衣女子说到最后似有些发抖,因为癸步月此时正以一种似笑非笑的身神情看着她;那种等她说话的神情,居然更像是等她交代遗言!

不止是那橘衣女子害怕,那铁元宗的黑衣男子也有些担心;经过他与峨嵋派弟子协商一番后,本是准备由他拖住癸步月,峨嵋派弟子便挟持那小女娃;以此威逼那魔头交出百毒心经!当然,若是寻得了那百毒心经,他当然会赠与给他的心上人;但是师尊又岂会让到嘴的肉给飞了……

“老娘才不会信你们的鬼话!你这个大婶快松手!你捏疼我了!”我鼓着小包子脸,那橘衣也是卑鄙,手居然捏住了我的命门!她就是怕癸步月上前一步杀了她!

听到我喊疼,癸步月妖艳而上翘的桃花眼中立即闪过了一丝疼惜,随即脸上的表情更是变的愈发深不可测,那种似怒又非怒的寒冷之色,是一种只有阴暗到了极致的人才会露出的诡谲色彩,让那橘衣女子看的更是双脚不受控制的微抖了起来。

而一旁铁元宗的黑衣男子岂会放过保护佳人的机会?他连忙上前,立即挺身护住了那橘衣大婶。

“你这魔头,有本事就冲着我来!这样对一个女子算甚么英雄好汉!”那铁元宗的黑衣男子关心则乱,说的话更是破绽重重。

冲着一个女子不是英雄好汉了,那冲着一个小女娃便是英雄好汉光明磊落的行为吗?

“说话真是不羞,没想到名门正派也喜欢做这等卑鄙之事。”我轻轻一哼,极端瞧不起那个铁元宗的黑衣男子。丫的,怎么说,名门正派的女人就是人了,魔教的就不是人了?!

那灰衣老者,更是涨的脸色通红;这纯蠢笨的死小子,他这不是拐着弯骂他们自己的行为吗?

“你这魔头!还不快让我等出去!莫不是不想要这小女娃的命了?!”那黑衣男子一看着魔头还是阴晴不定的盯着他们,那种自背后上窜的寒气逼人,让人不由得打起十二万精神去应付。

不过癸步月显然心思全然不在那黑衣男子说话露出破绽的地方,他盯着那橘衣女子,妩媚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眼底冰冷至极,语气森寒。

“本宫今日放你们一马,若小小有丝毫闪失,血例本宫从来不会吝啬!不管是这几十人也好或是整个门派去碧落黄泉作陪!看那阎王爷,是收还是不收你们这些孤魂野鬼!”癸步月说到这里微微一笑,那笑容却仿佛是千年不熔的寒潭之冰,他明明在笑,但是那双极美的桃花眼却与那笑意不符,叫人心中硬生生的起了莫大的恐惧。

倏地,说到血例时,癸步月出手速度更是快如风驰电掣;众人只觉眼前红影一闪,跟在铁元宗身后的数十名弟子,哼都没来及哼一声,顿时就是血溅当场。

“啊!”顿时所有的‘正派人士’都觉得眼前这个极美的男人哪里是阴晴不定,简直是让人毛骨悚然!

“若你们还胆敢对小小有任何别的一些心思;被本宫不小心发现,本宫还是劝你们各自去备一口薄棺来的实在!”

癸步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让那橘衣女子双脚发软,若不是背后还靠着一木椅;怕是早已摔了下去,她从来没这么深刻的感觉到过,自己离死亡是何等的近。

而那铁元宗的黑衣男子脸色也是极为灰白,他本来对魔教的那个魔头觉得不过尔尔;今日一见,不论是在天下众人眼前的那种癫狂嗜血,或是此时的阴沉,那魔头句句毒戾字字诛心;让他心底更是不可抑止的极其胆寒。

博弈的脸上都是少有的难看,他博弈自认为自己见过不少的大风大浪;但是头一遭遇到这等阴晴不定的魔头,觉得这一步棋实在是走的太过凶险;有些后悔强行掳了这小女娃过来,现下当真是骑虎难下!依照那魔头睚龇必报的狠毒性子来瞧;日后他们铁元宗,怕是后患无穷啊!

我看着那脸色数变的几人,更是有些唾弃;同时又有些气愤自己,若不是自己武功不如人,又哪里能遭到那橘衣女子的暗算!癸步月哪里会受到如此牵制!而更舍不得是就是癸步月了,真不知道我离他虽是不久,他……

我包子脸上还是一副镇定的神色,若我此时露出喜怒,让那些‘正派人士’嘲笑不说,还必定会惹得癸步月分神。

我不想,成为癸步月的包袱。

约莫是片刻,我便被那橘衣女子带出了客栈;我一直转头望着癸步月,他美艳至极的脸上神色不明,可总是带着盈盈秋水似的桃花眼,此时却是带着一片寒意,那种深不见底的阴鸷;一般人若是瞧了,只怕都吓的要跪了下来。

当他看到了我在偷偷瞅他之后,他却转而对我露出了一个迷人至极的笑靥;那意思,似乎是叫我别担心,万事情皆无碍,因为我还有他。

林荫下淡淡的光华,洒在他白皙的瓜子脸上,似乎给他就连纤浓的睫上都渡上了一层碎开的金子。他的瞳仁极黑,眼角又是上挑,顾盼流转间显的极尽风情。

有种人似乎就算这样,他天生便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他的一举一动、七情六欲,就算是淡淡的回眸一笑,皆是极容易惹人为此动心;仿佛一个不下心就会坠入他设下的重重陷阱。树荫下的光华在他的绝色的容颜上淡淡晕散开,就算他此时心情是极为不好的,他却依然艳丽的风华绝代,美的叫人难以移开目光。

直到看不到了他,我才微微嘟唇;也许是完全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依赖他。

“你这女女圭女圭还看什么看!人都瞧不见了!”那橘衣女子恶声恶气的,说话更是不留一丝余地;天知道,这小女娃老是叫她大婶,听的她更是火冒三丈。

丫的,她火冒三丈,我比她更火冒三丈!

“你管我作什么,大婶,你还是赶快捂住你的脖子吧!别不小心就掉了!”我冷笑了一声,随即就瞟了那橘衣女子一眼。

那橘衣女子顿时想起了那极美的男人一副诡谲的模样,下意识的就捂住了脖子;看着这小女娃跋扈的模样,心里恨不得把这个小泼皮给活活撕了!但是又畏惧那极美的男人所说的话,言出必行,她怎么敢去为几句话冒险?!

橘衣女子手握成拳,指甲甚至深深的掐进了她的肉里;打不得骂又骂不赢这牙尖嘴利的小女娃,气的一张娇媚的小脸,煞白一片。

“你说什么!今日我就来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娃!”说话之人是铁元宗的黑衣男子,见得心上人一副煞白模样,心中顿生豪气丈许高,想逞威风。

我看都懒得看那莽撞的黑衣男子,一门心思想琢磨怎么逃跑,还哪里有闲心跟他吵架?!他简直就是傻大个一个!

“唉哟!师尊,你您为何打我?”那本欲出手的黑衣男子,后脑勺却被猛猛的打了一巴掌;顿时感觉在佳人面前,真是什么面子都没了。

“没用的东西!亏你还是我铁元宗大弟子?你没听那魔头的话?你想为了自己的死心私心,把整个铁元宗搭上去你才甘心?给我闭嘴!”灰衣老者看着大弟子一副莽撞的模样,怒火不打一处来;其实这大弟子不是这么莽撞的,但是一遇上那峨嵋派的女弟子,他那大弟子的心思他岂会察觉不出?不过现在既然掳了这小女娃过来,定要想好万全之策才是!不然那魔头若癫狂起来,别说百毒心经了,他们铁元宗如今都招惹了魔教,谁敢施予援手?魔教日益壮大,单凭他铁元宗岂是对手?!

我看着那互相争吵的几人,不过一时半会儿,我们便进了一家客栈。毕竟古代人观念迂腐,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便是我与那橘衣女子住一间,那铁元宗的两人各人一间;说是与那橘衣女子住一起,她不过是怕我跑了,更怕她自己保不然死于非命了……

当我与那橘衣女子紧进了客栈后,那橘衣女子像那模样,恨不得只怪没长八只眼睛十四只手!

“大婶,我想如厕;你别说不让我去,你如果不让,这附近可是什么利器都不少的,我身上多了一道伤口,那么癸步月一定会……”我说的软绵绵的,眼睛更是看着那橘衣女子,一眨不瞬。

“我、跟、着、你、去!”橘衣女子气的要死,那小女娃虽年纪不大,但是一双眼睛却像是能看穿人心似的,澄明如镜!让人不由自主的就想开始躲闪。尽管气的她手脚都不利索了,她如今还真是后悔鲁莽的就掳来了一个小魔女!

“好啊,如果大婶你不嫌弃茅房臭气熏天的话!”我说的笑眯眯,包子脸上的神情更是正常的不得了。

“你别给我耍花样!”那橘衣女子一愣,本来还以为这小女娃会拒绝的;没想到这么容易答应了,心中更是警惕了几分。

不着片刻,楼下的茅房距离的也是近的;我捂着小鼻子憋住气,心中再次叹气,蹲在茅坑边做坏事。

“你好了没有!”门外那橘衣女子的声音有些急,这小女娃到底要干什么?一阵悉悉邃邃的声音,让她更是迷茫;可转念一想,茅坑一个,还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忽然之间,却传出了一声带着童音的尖叫。

“啊、啊!”

那橘衣女子先是幸灾乐祸,但随即想起了那极美的男人,脸色一下变的惨白,连忙一边嚷嚷一边推门。

“喂喂,你怎么了?!”

我一个箭步就冲了出来,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小手指了指里面。

“里面、里面好像……”

那橘衣女子虽是警惕,却又不由得有几分好奇;里面?究竟有什么不成?刚这么一想,她就感觉猝不及防被一双小手轻轻一推,整个人忽然就受重力影响摔了下去!

这一摔,那本就松松的木头茅坑居然一下子散了!她整个人就一下摔进了茅坑了里!

“我要杀了你!”那橘衣女子觉得要臭晕了过去,怒不可遏!她虽然在峨嵋派不是首选的掌门人,哪里受人如此戏耍过!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一推就跑,小短腿跑的飞快;边跑时,小手更是把在那橘衣女子身上顺手牵羊的钱囊不要命的乱洒,边洒还边叫,‘财神爷来啦!财神爷来啦!捡钱呀!捡钱呀!’

本来是在吃着的老百姓,一下子看到许多碎银子像天女撒花似的撒了出来;顿时人群就聚集了起来!

“抓住那小魔女!抓住她!”那橘衣女子的声音都开始歇斯底里了,她一辈子就没受过这么多气过!三番五次的被那小女女圭女圭整,她气的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因为二楼与一楼距离并不远,闻声而来的铁元宗二人;一看,岂还了得?本来打算去追,可是完全没想到老百姓为了那些碎银子完全是不要命的抢啊!那种趋势,完全挤的他们动弹不得!

博弈当即老脸一沉,暗想那小女娃真是精的贼兮兮;她走的一路都是老百姓的‘保护’;他们为正派人士,若要捉那小女娃,定然会伤害到老百姓!绝对会造成轰动,影响门派剩声誉!毕竟门派最为在意的便是门派声誉!莫说这声誉如何,若是坏了门派声誉,那可真是千古的罪人!

“博弈师尊!她跑了!您怎么不追啊!”那黑衣男子气的面目扭曲,这小女娃简直太滑头了!

“追追追!你就知道追!我们这次太过鲁莽!必须要从长计议!那女女圭女圭说不定自己跑去找那魔头了,对我们来说不失为好事!若那小女娃出了差池,你这个朽木脑袋有没有想过我们铁元宗的声誉会如何?!”

我一下跑出了好远,听着那灰衣老者的怒吼;暗暗笑了笑,看来他还是清醒的。

刚跑了没多久,就觉得肚子饿的慌;可是忽然眼前就冲出了一个跑的欢快的小点儿,那小点儿跑的不光是欢快;四只小腿一个劲儿的蹦跶,嘴里还含着一块鸡腿肉;脖子上更是像做贼似的,不知谁还给它系上了一个小包袱!

小土狗啊!

我一看就是一喜!连忙凶神恶煞的拦截了小土狗的去路!刚想解开它的小包袱,没想到它居然还躲了起来!气的我差点鼻子歪了,还没等我好好教育一番,小土狗的包袱居然被另一只手给拿走了!那只手生的雪白无比,只是一张脸却是黑漆漆的。

“你干什么!那是我的!”我一下就穷凶极恶了起来,想跟我抢东西吃?没门儿!我怕那人跑了,赶紧手脚并用,双手紧紧的扒住不放。

“你放开我!”那是一个少年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恼,声音却好听的如泉水叮咚,让人心旷神怡;他似乎是十一二岁的模样;因为脸上黑漆漆的,只看得到一双凤眸是很美的,只是那眼眸却清冷如凉茶。

若癸步月是又美又媚,雌雄莫辩的风华绝代;那么眼前这个少年,就是清俊的,气质自成一格;那种寒凉如水的眸子,就那么淡淡的望着你,仿佛什么也入不了他的眼;似乎就算他穿的再不堪,却依然难掩其未长成的风华;若是长成,那般秀美的五官,应是翩翩浊世贵公子吧。

啧啧,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公子哥儿,年纪不大,却冷漠中却又带着特有的高贵……(作者:这语气咋这么奇怪?)

“不放开!你把东西还我!那可是我的!”但是丫的我可不管你好看是不好看!抢了我东西的全是丑八怪!我和那个少年争的脸红脖子粗,顺带把想到一旁偷吃嘴里鸡腿肉的小土狗也无情的抄进了怀里。

梭然间,那少年看见了我的模样,却愣了愣,拿着包袱的雪白小手也放了下来。

我急忙眼疾手快的把包袱抓了过来,果然小土狗就是小土狗,小包袱里都是我喜欢吃的……

不错不错……

小土狗一看自己的东西被人吃了,当即嚎叫的那叫一个冤;那委屈模样,似乎被它是被强抢的民狗……

我本来吃的挺香,特别是在小土狗如泣如诉的目光下!但是看着那少年若有所思的神情,让我一下就局促不安了起来。

“喏,你吃吧……”我好心好意的递了过去,却哪里想到那小小少年似乎生气了?!他拿美丽的凤眸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瞪的我莫名其妙!

“你吃吧!我还是死了干净……”那小小少年的话,似乎带着无尽的悲凉;我惊的膛目结舌!

怎么,这世道啥时候变了?没抢到东西吃就要寻死?!什么时候变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你死什么死啊!也许还有爱你的人等着你。”我说的苦口婆心,可惜姑娘我善良!见不得大小美人一副忧愁的模样,当即就豪言壮语了起来。

“我活都不想活了,我还要爱作什么?!”那小小少年反过来对着我膛目结舌!

“说的倒是有理……”我一下就愣了!然后点了点头,以作对他话的认可。随即我就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远目了一下,准备去找大美人!

就在我刚走几步,就感觉小手被人一拉。

“你要做什么?我还有事呢!”我说的很牛气,当然,我是真有事,我可是要去找大美人的!

“你、你带我去、去吧?”那小小少年似乎有些不习惯,也不知道他在不习惯啥?他只是觉得,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小姑娘;身上带着一种蓬勃的生机,似乎不管是多么阴暗的人,她都能照亮;让人不由自主的就想和她在一起。反正他也是与家中置了气,没地方去,不如跟着这个小女娃。

“不行!”我当即就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老娘都是借住的于癸步月家的小药膏……

“为什么不?!”那少年的凤眸当即又瞪了起来,好像是完全不理解我的思维。

“反正就是不行!”我咬着唇,丫的,老娘怎么能让你跟着?!如果癸步月大美人看见我和一干少年纠缠不清……

我这么一想就害怕的掉头就跑,可是还没跑几步,就撞进了一个带着艳香的怀抱。

完了!癸步月来了!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

“小小,你为何不去找本宫呢?你知是不知,本宫可是担心坏了呢。”癸步月一下就占有性的把我抱进了怀里,看似毫不经意,却把那少年拦在了身后;把我与那少年的距离不知不觉的隔开了十万八千里!

“癸步月!你冤枉我了!我是想去找你的,但是遇到了……”我讪讪的,怎么解释啊?

那少年一听似乎就明白了,他一下就冲了过来;语气成熟的不像个少年,有些坚定。

“我是要她带着我。”

癸步月闻言,慵懒的抬眸,瞟了一眼那瞧不清模样的少年;妩媚上翘的桃花眼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面上却是笑意盈盈。

“哦?带着你?带着你如何?”

“我想和她在一起,反正我也没地方去……”那少年说的不卑不亢,穿着不凡,但可是自傲着呢。

“你居然说想和本宫的小小在一起?那也得看本宫答应是不答应!”癸步月的桃花眼中顿时就射出了寒星,另一只纤美的手更是不由自主的探出,红线若出,必然见血。

“癸步月,你别生气!”我嘟着唇,乖乖的趴在他的怀里;小手更是紧紧的拉着他的衣襟。

而癸步月听到我的话,已探出的手,下意识的就是一收。

“好,本宫不生气。”癸步月魅惑的睇了我一眼,神色中有叹息又有珍视。

而一旁的少年却看的清,刚才这个极美的男人,居然是动了杀心;但是让人惊奇的是,那个小女娃与那极美的男人,一举一动,皆是透着亲昵;顿时让人也发觉不了到底是什么关系,可这少年却发自心底的不喜欢这个极美的男人;美过了头,就是祸。

无疑,这个风华绝代的男人就足堪祸水二字。

因为此时已快接近傍晚,虽然黄昏灿灿,却依然是让许多人都闭门而关。我被癸步月抱着进了一个客栈,本来我是不想去客栈的,因为今天去了太多次客栈!但是不去客栈睡在哪里?!权衡了一番,我就妥协了……

“上房两间。”当癸步月轻飘飘的说完,那少年的脸色就是一愣,清冷如凉茶的凤眸中带着诧异,他们居然如此亲昵?!但是却也没说什么了。

我被癸步月抱着带进了房里,一到房间里,我就从癸步月的身上冲了下来!朝床榻上蹦了过去!

可是还没等我蹦跶几下,就感觉小肩膀被一双极美的手紧紧的握住了。

“小小,你与那少年是什么关系呢?本宫好生好奇。”癸步月言笑晏晏,语带戏谑;只是他的眼底却泛着一种难以磨灭的阴鸷,那是一种对于所有接近小小之人的一种敌意,特别是男人;虽然那阴鸷敌意他掩藏的极好,但是一旦发现有男人对小小示好,他是绝对会明着暗着都来隔杜绝的。无毒不丈夫,除了对小小之外;他癸步月本就心狠手辣,当然不差这一点。除了小小,人命在他眼里皆是儿戏!

------题外话------

OMG离子码字码字码字中……&

围观群众:按照剧情发展,也许不会让小小经脉尽断了?

离子:是啊,可能会是酱。亲们开心不开心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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