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穆在芯心里一阵激动。舒榒駑襻
“你给我下跪道歉!”阿莲冷笑的说。
“怎么?不敢?”
穆在芯牙一咬,“我跪!”
车子还在前进,穆在芯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下跪,冯一航已紧急刹车,穆在芯的前额一下子撞在了前面的座位上。
冯一航把车停了下来,严肃的说,“阿莲,别闹了!你捡了什么东西还给她!”
侧头温和的对穆在芯说,“你没事吧?”
“没事!”
“那个吊坠真对你这么重要?”
“是,非常重要!是我对朋友的承诺!”在穆在芯的心中,贝星生灵已是她的朋友,说着就要往下跪。
“别跪!”冯一航冷不丁喝道,“阿莲,你闹什么?快把吊坠还给她!”
阿莲没想到冯一航会对她凶,两只眼睛马上涌出了泪水,“你凶我……”
穆在芯坐回座位上,把脸转向窗外,她最受不了这样的女人了。
只听冯一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无奈,“莲,是我不对。你把吊坠还给她吧,如果你喜欢,我改天买个一模一样的给你,行吗?”
阿莲这才停止了哭泣,眼神闪烁,“可是,可是我已经把它丢掉了。我看它普普通通,以为是主人故意丢弃的……”
“丢了?丢哪里了?”穆在芯立即大声的问,怎么可能?
“丢树江里了!”
“你……”穆在芯打开车门就往树江的方向跑,这里离树江并不是很远。
身后传来了阿莲得意的笑声,以及冯一航的埋怨声,“阿莲,你怎么这样?”
“我说了我以为是别人不要的……”
“万一她跳江水里打捞呢?”
“嗯,海底捞针,蛮有意思的,亲爱的,要不我们跟去看看?”
穆在芯抬脚往树江的方向跑,但是她很快停下了脚步,因为在意念里,小贝壳仍静静的躺在原地,根本就没被阿莲扔掉。
阿莲骗了她!
第二日,穆在芯出现在阿莲经营的服装店里。她的目的很明显。
阿莲冷冷的说,“我现在做生意,别妨碍我!如果你不是买衣服的话就别待在我店里!不过看你一副穷酸样,怎么可能买得起我这里的衣服呢?我猜连个衣袖都买不起吧?所以请你离开,免得玷污我这高贵的服装店!”
穆在芯愤怒的走了,但是她偏不信拿不回小贝壳吊坠。现在她最担心的问题是,小贝壳离开人体这么长时间了,它原有的那点元气会不会很快消失?它会不会很快死去?种种不安在心里纠缠着,使她吃不下睡不香。
东闹还紧。连续三天,穆在芯总会准时出现在阿莲的店里。
第四天,阿莲一见到她的身影,干脆直接把店门关了。
第五天上午九时许的光景,穆在芯直奔冯家,因为她“看到”阿莲与冯妈妈在冯家院子里有说有笑的喝茶。
对于穆习的突然驾到,她们吃惊不小,但很快就调整状态,并不理她。哪怕是穆在芯小心翼翼的打了招呼,她们仍装作没听见。
穆在芯这才留意到冯家的房子,天啊,这简直是王宫啊!好家伙,冯一航的家富得真不可思议!
冯妈妈拿出一块蓝玉,拉过阿莲的手,给她戴在了手腕上,笑容满面的说,“孩子,你很快就是我们冯家的人了,像你这样的女孩怎能不讨人喜欢呢?这块玉可是好宝贝,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它。”
“谢谢妈妈!我会的!”阿莲乖乖女的说着。
冯妈妈有意刺激穆在芯,因为她早就听阿莲说了,穆在芯打她儿子的主意,第一次见面就往儿子怀里钻,还想you惑儿子跟她上、床!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她怎么配得上我们冯家,哼!满身晦气的人,要马上把她赶走。
“马司机,把这满身晦气之人带走!不许她再踏进我们冯家一步!”冯妈妈命令道。
转身对穆在芯说,“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我们冯家,冯家不欢迎你!你不要再找我儿子了,也不要到我们家来找他!走吧!送客!”
马司机上前作了个手势,“穆小姐,请。”
穆在芯道,“冯阿姨,我不是来找冯一航的,我找阿莲!”
阿莲吃了一惊,找我?她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阿莲,麻烦你把吊坠还给我。你说了,它不值钱!既然不值钱你留着何用?”
阿莲又是吃了一惊,穆在芯是如何知晓吊坠还在她身上的?
冯妈艰听了她的话甚是好奇,“你拿了她的吊坠?”
阿莲忙摇头解释说,“没有的事。妈我跟你说,她这个人脑子有问题,看到我的一个漂亮吊坠硬要说是她的。连续几天了她都来骚扰我,害我连生意都没法做了。那个吊坠是朋友送的,怎么可能是她的?再说了,以我们家的条件,怎么可能会拿她的东西?”
冯妈妈听她说得很有道理,点点头,转身教育起了穆在芯。
冯妈妈对穆在芯越不喜欢,阿莲愈发的得意。毕竟穆在芯是冯一航失忆前最爱的人,万一某天他恢复了记忆,要弃了她而选了穆在芯,她是万万不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所以先给冯妈妈灌输穆在芯不好的事迹再说。
穆在芯争辩道,“阿姨,那个小贝壳吊坠真是我的,当初是我跟冯一航在海边时捡的!”
话一出口,才发觉说错话了。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阿莲瞪着眼珠子问,“什么时候的事?”
“做……做梦的时候!”穆在芯吞吞吐吐的答,真要命,女人太敏感了!
阿莲又说道,“妈,我听很多人说她脑子不大正常,我哪有什么小贝壳吊坠?简直是无稽之谈。妈,我跟您讲啊,她这个人很花心的,见一个爱一个,一航长得这么迷人帅气,她爱也说得过去,毕竟她是个色、女……”
穆在芯脸色开始苍白,只听阿莲继续说,“她家背景很不好,她在学校做勤工俭学,课余在快餐店打工,她这样的人不简单。女乃女乃,您不觉和她接近一徼是有目的的吗?”
这些话,正说到冯妈妈心坎里去了,她连连点头,“希望航航能看到她的本质,别再跟她走太近。”
“好了妈,我们不说她了,免得她扰了我们的兴趣……”
穆在芯再也听不下去,她捂住耳朵逃出了冯家。
“阿莲,你这个女人!恶毒的女人!简直无耻至极!”穆在芯恨恨的想着,“好!你不还给我是吗?我自己去拿!”
她闭着眼睛,口中念道:“阿家。”zxwj。
于是,一栋美丽的房子出现了,这是一栋不同于冯家的欧式房子,看来,这家子也是有钱人,难怪她会说以他们家的条件不可能拿穆在芯的吊坠,难怪她骄横,目中无人,不讲道理!
小贝壳吊坠仍在梳妆台上。
阿家家现在没有人。
通过特异功能看清了房子所在地之后,穆在芯辗转的找到了这栋环境优雅的房子。房子的四周种了许多花草。
阿莲的卧室在二楼,窗口朝向东边,只是窗口太小了,人根本钻不进去。
趁现在四处无人,穆在芯在院子的四周转了一下,没找到可以支撑她爬上瓦檐的任何东西,亦无长棍子。她干脆在房子右边的一丛长得很长的花草中,折了一枝较长的枝条,除去叶子与小枝叉,就变成一条长棍子了。
她把长枝条竖放在墙臂,放下挎包,想要爬上瓦檐,不过她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光滑的墙壁使她根本无法附着向上攀,她连摔了几次,把都摔疼了。
抬起头,猛的撞上一双锐利的眼睛,她吓得大叫,“我的妈呀!”
但是她却不敢跑,因为站在她眼前与她对峙的是一条威猛的黄毛大狼狗!如果跑起来,只怕大黄狗直接扑上来把她撕成碎片。
原来阿莲家还养了这么威武的大狗看家!
她胆战心惊的看着大黄狗,大黄狗也在看着她,吐着火红的舌头,看得人毛骨悚然。
她呆站了十几秒钟,便试着与大狗沟通交流,微笑道,“大黄,我就叫你大黄吧,你别误会,我不是来偷东西的,我只是来要回属于我的东西。你家主人拾到了我的宝贝,可是她不肯交还给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吊坠,你别小看这个贝壳,它来自距离我们地球2000光年的贝星球。”
穆在芯把脖子上的小小贝壳吊坠掏出来让大黄看。
大黄两只眼睛一会看看她,一会看看小小贝壳,原来下垂的尾巴开始摇晃起来了,眼睛变得没那么可怕了。
穆在芯了解过,一般狗在兴奋或见到主人高兴时,就会摇头摆尾,尾巴不仅左右摇摆,还会不断旋动;尾巴翘起,表示喜悦;尾巴下垂,意味危险;尾巴不动,显示不安;尾巴夹起,说明害怕;迅速水平地摇动尾巴,象征着友好。对于狗来说,人们说话的声音仅是声源,是音响信号,而不是语言。人类的微笑和狗摇尾巴是类似的沟通形式。
此刻大黄的尾巴迅速水平的摇摆,说明它对穆在芯已没有恶意。
“所以,你不要说话,好吗?我只拿属于我的东西,马上走人。”穆在芯说着,慢慢的转动了身子,大黄摇晃着尾巴仍看着她,目光温和多了。
穆在芯捧着小小贝壳,说,“小小贝壳,我现在要把小贝壳救出来,你一定要帮我!”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双腿用力一蹬,挎包里一道白光闪过,穆在芯很轻松的就跳上瓦檐上了。
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走向窗口边,扶站好,把长枝条伸进去,长枝条刚好够得着小贝壳吊坠。
把小贝壳吊坠穿在长枝条上费了她很长的时间,终于穿上了,她慢慢的将枝条移出。她握着长枝条的手有些颤抖,心里一遍遍祈祷千万别出什么意外。
当小贝壳吊坠躺在自己的手心的时候,她高兴得忍不住想高声欢呼,终于拿回来了!
她轻轻抚模着小贝壳,紧张的问,“小贝壳,你怎么样了?”
小贝壳对穆在芯的呼唤没有任何的反应,穆在芯猜测,它身上的元气也许已经越来越少了,但她相信,它一定还活着。
她太开心,以致得意忘形,竟然忘记了自己是在瓦檐上,而非平地上!结果,脚下一踩空,她尖叫一声,小贝壳吊坠离开了她的手直往地下落去,而穆在芯整个人亦从空中自由落体,她闭上眼睛,作了最坏的打算,这么高的墙上摔下去,非摔成废人不可!
但是,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牢牢接住了。
她睁开眼睛,接住她的人是冯一航!
穆在芯吃了一惊,奇怪,他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呢?
冯一航脸色有些苍白,作声不得。
穆在世看着他,心里充满了感激,一时间百感交集。
“穆在芯,你不想活了?跑到别人家里跳楼?”冯一航瞪着眼珠子问,看样子似乎很紧张。
大黄就站在他们的身边,抬头看着他们,尾巴仍在晃着。
穆在芯挣月兑他的怀抱,说,“是不想活了!”
“你到这里来干嘛?”冯一航问。
“偷东西!噢,不,是拿回我的东西。”
耳边有掌声,同时伴着女人夸张的笑声。
“糟糕!”穆在芯心里暗叫一声,“她怎么回来了?”
原来冯一航是和阿莲一同回来的,只是阿莲的车子在后。穆在芯竟然没听见车子的声音。
阿莲从地上拾起小贝壳吊坠,看了看,叹了一口气,说,“没想到,为了一条不值钱的首饰,你当起小偷来了,而且还毁了我家的绿化!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眼睁睁看着一个小偷偷东西也不出点力!”
这指着大黄骂道。14766833
大黄夹着尾巴,看样子很害怕阿莲。
穆在芯朝房子的一边看去,原本漂亮的景物已是东倒西歪的一片。
“很抱歉,我会赔偿这里的损失!”她平静的说道。
阿莲冷笑了起来,“赔偿?你赔得起吗?就凭你在医院打工拿到的那点钱?你要拼命多久才能赚够这赔偿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