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以为你爹为何会突然提出辞官回乡,你爹在官场上经营了这么多年,自然晓得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了。”薄非阳见乌苏雅神情紧张,不想吓着她,故意用玩笑的口气说道。
“哪有这样拿自己的岳父玩笑的。”乌苏雅闻言果然放松了一些,斜了薄非阳一眼,想起乌清风一向的作为,就是太后也拿那个老狐狸没有办法,又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若是能像我爹那样知进退,那我们也不用跟着担心了。”
薄非阳却轻叹了一口气道:“这便是文官和武将的区别,文官惜名,局势不稳定要明哲保身,可是武将只有在这样混乱的时候才能建功立业,当年若不是七皇子争夺皇位,我也不能有如今的爵位,更不能娶了你······怎么,你后悔了?”薄非阳说着低头看着乌苏雅。
久哥儿已经睡熟,被抱过来也没有醒,放在乌苏雅的床上只扭了一下,头一偏又睡过去了。
天刚蒙蒙亮,乌苏雅便张开了眼睛,旁边的久哥儿不晓得什么时候已经醒来,也没有吵他,一个人啃着手指头玩,见她动了一下,转头看了她一眼,大眼眨巴了一又转过头去。乌苏雅看着乖的让人心疼的久哥儿,倾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才扬声让早已在外面候着的紫绡进来。
“瞧夫人说的,王孙公子哪里会看上我们家兰丫头。”万姨娘有事相求也不恼,恬着脸笑道,转头望着乌苏雅,“姑娘不是与永安侯爷家的苹姑娘相熟吗?听说苹姑娘家还有个五哥儿,年纪与我们兰丫头相仿,真是该说亲的年纪,我已经让人打听过了,五哥儿还没有定下哪家的闺女。”
“谁晓得她们,连你爹也气的不想管了,这下你爹一辞官,那些原本她看不上的也看不上她了,她就等着让兰丫头回乡找个土地主嫁了吧!”程夫人一脸期待的说道。
“太后娘娘的动作这么!”乌苏雅张口结舌,这么看来,是在皇帝还没有拟旨,只是口头上说让薄非阳去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