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沐言猜的没错,乌苏雅对许文山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即便是王孙公子,要在京城附近买一块地也会有不晓得动静,花费不小的代价,许文山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将军公子,许家虽然不缺钱,但是也绝对没有富裕到那种程度,一个占了整个山腰的马场,三匹满京城要找不出五匹的阿哈尔捷金马,不管事哪一样,都需要花费大笔银子,更别提这后面所隐藏的势力。
许文山虽然不是乌苏雅的孩子,却也算是一直在她眼边前长大,十几年来,她竟然一点异样都没有发现,甚至连王笑笑——许文山的亲生母亲都不晓得他这么会有这样大的能力,这实在让人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心机深沉半点不露的人,若是做起坏事来,那真是太恐怖了。
但是乌苏雅现在虽担心的不是许文山是不是在做坏事,她担心的是许文山和薄沐语的关系,或者还有薄沐言也牵涉其中。
所以她没有像薄沐言猜想的那样,直接找薄沐语问话,反而让人在薄沐语的门口等着他,待他一出来,便把他请去了朝阳院。
“那也要视情况而定!”乌苏雅坚定的道。
“娘,你也太看得起你儿子了!”薄沐言对乌苏雅超凡的想象力有些无语了,却又不晓得该怎么跟她说,说了一句后便又没有下文了,知道乌苏雅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才豁出去的喊道:“好了好了,晓得了晓得了,我说还不行吗?”
薄沐言看了平安家的一眼,咧嘴笑了一下,从门帘子下钻了进去,一抬头便见乌苏雅坐在软榻边,旁边的酸枝木雕花小几上,摆着几样他最喜欢的糕点,蜜汁山楂,椰子酥沾糖粉,什锦馅的水晶饼,还有裹霜加果仁馅柿饼,旁边还有一小瓶暗红的玫瑰露,蹲坐在一个粉红荷花八瓣碗中,碗中放着冰块,正源源不断的冒着丝丝凉气。
“钱帮?”乌苏雅一惊,“就是那个是大宇朝最有钱,也最会挣钱,生意遍布大宇朝每个角落,什么生意都做的那个钱帮?”
“你是儿子的亲娘,儿子对你是敬重加敬爱!”薄沐言忙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