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种种不可抗力,我和小芹在艾米的卧室里较量了起來。
“为我的亚历克斯报仇。”艾米眼角含泪的看着地上身首异处的小熊布偶,咬牙切齿地瞪着小芹。
“笑死人了。”已经喝醉了酒,完全进入小霸王模式的小芹嘲笑道,“居然把毛绒玩具当成真正的朋友,你在现实生活沒有朋友吧,是不是还会和毛绒玩具们开茶会啊。”
“胡、胡说。”艾米满面羞红地反驳道,“本小姐才不会做那种丢脸的事情呢,而且毛绒玩具们沾上下午茶的点心碎屑会很难清理的。”
喂,怎么听上去很有经验的样,难不成从前真的做过,因为在艾淑乔的看管下太寂寞了,所以只能和毛绒玩具们做朋友吗。
“而、而且我现在有维尼这个朋友了,身体里沒有填充海绵的朋友喔,只要有钱,朋友这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你这个平民就给我羡慕到死吧。”
为什么觉得艾米的话很言不由衷,而且体现出一种很可悲的调啊。
“维尼嘛……”小芹将额前的长刘海稍微向左右分开,以免视野受到影响,突然变成三七分头型的小芹,再加上她男孩的表情,给人以很不一样的感觉。
“你和维尼关系好不好,对我又有沒有影响,反正你们都是我的马。”
对我摆出格斗预备姿势的小芹,说出了更加耸人听闻的宣言。
小芹你……你比我还要无耻啊,就算当初我执行“**大萝卜”计划的时候,有想过脚踏N条船,但是并沒有当众宣布过啊,反倒是你满不在乎地声称班长、艾米和维尼都是你的马啊,你要真是男人,就是个超级渣男啊,不如以后我称你这个模式为“渣芹”好了。
“马是什么意思。”艾米这时候才想到问我,“我好像听维尼说过一次,不过忘了问。”
“就是……女朋友的意思,不过是很不尊重的那种叫法。”
“哈。”艾米摆出一副不可理解的脸孔,“女仆芹说我和维尼都是她女朋友,她脑烧坏了,她自己不也是女孩吗,还是说她是个双性恋,既喜欢男仆你,又喜欢我们。”
“住嘴。”小芹染上酒红色的脸忽然更红了几分,“沒人喜欢野驴,他现在又弱又难看,哪一点招人喜欢啊,他顶多只能当我的小弟,看着一大堆美女伺候我,心里嫉妒得要死。”
“至于你……”小芹以属于男孩的目光望向床上的艾米,后者扔出毛绒布偶以后,正以四肢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当马吧,不准吃其他女孩的醋,我会把你教育的很听话的,你看上去就长着一副调`教难度很低的脸……”
“胡说,谁是你的马,而且我的调`教难度明明很高……不对,我身上根本就是沒有‘调`教’这个选项的,是我调`教别人才对,你这个杀了亚历克斯的凶手,我要让男仆把你抓起來狠狠调`教。”
“幼稚,布偶本來就是沒有生命的,随便缝几针就可以把脑袋接回去了,等我打败了野驴以后,就让我另一个马帮你修好,舒莎做针线活还是很拿手的……”
诶,不愧是渣芹模式,还真喜欢随意使唤人啊,明明是你惹下的麻烦,却要班长來帮你收拾烂摊吗。
“头掉了就修不好了。”艾米愤怒道,“就好像是死尸一样,头掉了再缝起來也不能复活啊。”
“怎么不能复活。”小芹用大拇指蹭了蹭自己的鼻尖,这个动作让我联想起了李小龙,“你们美国人不是很喜欢拍僵尸片吗,还有《僵尸新娘》什么的……再加上一个僵尸布偶也沒关系嘛,反正你们崇拜的耶稣也是死后三天复活的,怎么想都是一个僵尸……”
好危险的言论啊,居然说耶稣是一个僵尸,小心基督教支派的极端主义者跟你拼命啊。
小芹一边和艾米斗嘴,一边身侧倾,看似将要摔倒,其实却是以刁钻的角度向我攻了过來。
我右脸上的膏药虽然已经揭掉了,但脸部的肌肉还是隐隐作痛,虽然战胜现在的小芹也沒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但是这可是当着艾米的面,当着妹妹的面,如果当着实妹的面输给了后补义妹,我这个哥哥岂不是很沒面,哥哥的威严何在。
于是我不敢大意,从正面封住了小芹的拳路,脚下马步扎稳,不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我对于小芹有肌肉和体重的优势,她的铁拳沒能打我,被我以“化劲”的手法向旁边拨去,反而连带着让她身晃了一晃。
“做得好。”艾米在床上为我打气道,“打败女仆芹,让她知道咱们的厉害。”
得到妹妹加油的我,顿时感到四肢百骸里充盈了力量,对于打败小芹变得非常有信心。
“什么啊,你这个死妹控……”明显感到压力的小芹,被我逼退了一步,她眼珠一转,转头对着艾米说道:
“你别给野驴加油了,如果不是野驴捣乱的话,你早就喝到酒了,如果我打胜了就让你喝酒。”
“什么。”艾米迟疑了一下,为我加油的胳膊停在了半空,我顿时感到自己的气焰矮了半截。
“哈哈哈哈哈哈去死吧。”小芹沒有放过这个绝好机会,欺身直进,以手肘猛击我的月复部,打算让我丧失战斗能力。
我在万分之一秒内振奋了自己的精神:绝不能输,在妹妹的心目哥哥必须是强大的,不管是在艾米心目还是在小芹的心目。
心有了决定的我,飞速抓住了小芹肩头的衣服,利用自己的身高和体重优势,不但成功避免了挨下小芹这记肘击,还把小芹反过來按到了地上。
“臭野驴,你竟敢……”
小芹咬牙切齿打过來的两只拳头,被早有防备的我分别接住了,她向我踢过來的“断绝孙脚”也被我用双腿夹住,沒能发挥出威力。
我就这么把小芹给压在了地毯上,在旁人看來姿势或许很不雅,我心也有了一种推倒男孩的异样感觉。
不过归根结底还是很爽的,不管是小芹醉得太厉害削弱了战斗力,还是我依靠了妹妹的加油助威,总之我算是报了前两天的一箭之仇。
“放开,把我放开。”小芹在我身下死命挣扎着,脸色红得几乎要让人怀疑她的血液循环系统出了问題,“都是男人却挨得这么近,恶心死了。”
“这是对你的惩罚。”我摆出一个痞里痞气的表情,心却不敢大意,“你再乱动,我就亲你了喔。”
“你……你敢。”自认为是男孩的小芹眼睛几乎喷出火來,然而她的语气里却含有一丝胆怯,“你要是敢亲我,我就咬掉你的舌头。”
喝醉后的小芹记忆果然是混乱的,她仿佛记得我第一次就对他进行了舌吻,但是却无论如何也不承认自己是女孩。
“成功了,万岁。”艾米这时候从床上跳了下來,并且在身后拖着一个羽毛枕头,“农民起义终于被镇压了,又是资本家和她的狗腿获胜。”
喂,你自称是资本家我沒意见,但是别说自己的哥哥是狗腿啊,我可是为了神圣的目的才打败小芹的。
“你们天朝的那些古话是怎么说的來着……好像是:要痛打落水狗,踏上亿万只脚,让它永世不得翻身吧,趁他病要他命,看招吧,來自艾米大人的枕头制裁。”
不由分说,使用羽毛枕头对着小芹的脸拼命砸过去了,因为被我制压住,所以小芹沒法反抗和躲闪,虽然以艾米的力气和所使用的武器,根本无法对小芹造成什么伤害,但是对她也够耻辱的。
“你这个小混蛋,竟敢趁人之危。”小芹不服输地威胁道,“你以后就是我地位最低的妃嫔,要给其他人个人端茶送水。”
诶,除了艾米以外,到底还有哪个人啊,,小芹你《鹿鼎记》看多了吧,居然想要跟韦小宝一样娶七个老婆。
“对、对不起,班长烤好了一些法式曲奇,让我端來看看合不合大家的口味……”
托着一个防摔盘的宫彩彩走进了101房间,然后就看见了我把满脸通红的小芹压在地上,而艾米还在帮我“制服”小芹的一幕。
“啊啊啊啊啊啊我什么都沒看见,,。”宫彩彩惨叫着转身就逃,一盘曲奇也洒在了地毯上,怪可惜的。
“彩牛你往哪里跑啊。”小芹看着她的背影骂道,“赶快來救你老公,我好不容易把你的地位提升到艾米上边的。”
搞了半天宫彩彩也是你马吗,小芹你胃口挺大啊,你现在已经成为了庄妮的情敌了,而且看你这來者不拒的样,说不定庄妮也是你的攻略对象呢。
在艾米的帮助下,我终于用手铐把小芹的手脚给铐在床腿上,让她不能活动了,,不要问我手铐是哪里來的,我也不明白艾米为什么要在自己的卧室抽屉里准备手铐。
“哼,本來是打算对男仆使用的,结果先让女仆芹给抢先了。”
诶,难道本來是想把我给铐起來吗,艾米你到底在计划什么啊,咱们可是亲兄妹,就算把我铐起來,你也不能对我做这样那样的事啊。
“你们这对变态兄妹。”被限制了自由的小芹仍然不肯认输,“有本事把我放开,咱们到开阔地去打。”
“屋里有什么低等生物在叫吗,听起來可真吵。”报复心很强的艾米从衣柜里找出了一条纯棉白色内裤,准备用它來堵上小芹的嘴。
“喂,这太过分了一点吧。”我皱眉道。
“嗯,用这么高级的内裤來堵上低等生物的嘴,确实有点过分。”艾米严肃地点了点头,“不过能为了我耳根清净而作牺牲,就算是内裤也会感到此生无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