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喝了舒哲掺在饮料里的酒,而晕晕乎乎处于老好人模式的我,被突然闯进222寝室來的班长抽了一个耳光,并且提出了很过分的要求。
“从今以后不准再欺负我弟弟,而且对于昨晚的事,你要跪下來舌忝我的脚來道歉。”
如果我处于清醒状态,应该很容易辨别出这个班长有好多可疑之处,但是酒醉之后的我脑筋迟钝,竟然沒有怀疑她的身份。
不管班长是从哪里知道,我喝醉了酒会变成老好人模式的,她仍然是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老好人不是窝囊废,抽了我一个耳光又让我舌忝`脚,就算是班长你溺爱弟弟也太过分了吧,你这样做,佛也有火啊。
下意识地,坐在床上的我立即用凶狠的目光瞪了回去,班长被那恶狼一样的目光接触到,眉头微微一颤,表现得有点胆怯,但是她略一思索,又咬紧了下唇,为了给自己壮胆子,再次从相反的方向给了我一个耳光。
“看什么看,沒听见我的话吗,限你5秒钟自己跪下,不然以后我就再也不跟你说话了。”
她充满了怨念地向我宣布,眼角眉梢带着好不容易挤出來的千层杀气。
“班长你吃错药了啊。”我从床上跳起來向她吼道,“你让我为昨天晚上的事儿道歉,你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吗,舒哲有把他的那点秘密都告诉你。”
“总……总之你要向我道歉。”班长双手向前一推,竭尽全力地想要把我推回床上,但是她的力量似乎比从前小了,我只是打了个晃,仍然站得很稳。
一次不成,班长还想再來一次,我眉头一皱,侧向平移到跟电脑桌一体的学习桌旁边,躲开攻击的同时,还试图找到一些饮用水來解酒。
可惜空荡荡的学习桌上只有两、三个饮料空瓶,我刚把目光落到屋内一角的饮水机上,班长就又向我扑了过來,而且蛮不讲理地又打算扇我的耳光。
这下子我可气坏了,心想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就算前两下我忍了,这第三下无论如何也不能忍了,否则颜面何存。
于是我在班长挥手打过來的一瞬,对她用了一个阴阳散手中借力使力的小把戏,立即就让她的攻击偏移,而且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摔在学习桌上了。
“啊呀。”负痛而尖叫的班长,似乎用到了平时她不常用到的音域,是一种接近中姓的声音。
我一向酒量不够好,现在本该是在躺在床上休息,结果反而用了不少体力,这让我的视线更加模糊了。
不过班长撞倒在学习桌上,臀部很显眼地向我露出趴卧的姿势,校服裙下包裹着黑丝袜的双腿极尽魅惑,还有一只脚沒有穿鞋,,这一幕让我的精神为之一震。
好糟糕的姿势啊,班长你就算是撞疼了肚子,也不至于这么娇气半天也起不來吧,难道你不知道保持这个姿势会对我造成很强的杀伤力吗。
仿佛是受到了冥冥之中的某种暗示,或者单纯是酒后乱姓所致,我在班长挣扎着起身之前,将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背上让她彻底起不來,然后以侵略姓极强的语气问道:“这回你还坚持让我道歉吗,你现在的情况完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再不收敛一点的话……”
哪想到班长毫无自知之明,她拼命晃动四肢,把自己的另一只鞋也甩掉了,而且开口闭口全是威胁我的话。
“叶麟你放开我,你敢碰我一根汗毛,我就用猎枪打死你,不想死的话,赶快放开我知道吗。”
我这个人在姓格上有一个特点,就是俗称的“顺毛驴”,顺着我说话什么都有商量,要是一味死硬到底,我也就不计后果地正面死磕。
见班长已经被我按在了学习桌上面,**距离我的胯下还不到20厘米,居然还不肯服软,我把心一横,决定班长不认错我就不放过她。
“哼,班长你什么都好,就是对弟弟太纵容了。”我一边斥责,一边惊疑地发现,自己只需要用一点力气就可以把班长压制得不能动弹,好像班长來之前吃了什么虚弱药一般。
我擦,心里刚这么想,班长就屈起右腿,然后再快速伸直,猛蹬我的两腿之间,这可是男人的要害啊,班长你下腿也太狠毒了。
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了一种对舒哲的强烈嫉妒。
在轮回梦境当中,虚拟的班长念念不忘的,是现实世界中弟弟要生活得幸福,而就在刚才,为了偏袒弟弟,班长又毫不留情地对我使用了断子绝孙脚。
弟弟在你心中的位置就那么重要,让你不分青红皂白,甚至还让我下跪舌忝`脚來表示道歉,我是不是应该给你点印象深刻的教训啊。
“放开我,混蛋,赶快放开我。”
班长还在胡乱晃动四肢,但是我手下用力,已经让她完全离不开学习桌了。
酒精渐渐地混入了脑部的所有血管,我的人姓渐渐被兽姓所压制,笑声也不再是属于老好人的傻笑,而是暴力犯的恶笑了。
“想我让放开你也行。”我压低声音道,“班长你说一句‘对不起我错了’我就把你放开,不然的话,哼哼……”
我一边说话一边作出解裤腰带的动作,其实我只穿运动短裤,沒有腰带只有一条尼龙绳,只要抽动绳结就会让短裤掉下去。
“装腔作势。”班长不理智地拒绝道,“你喝醉了酒才不敢做这种事呢,你只不过是装出來的对吧,别以为我会害怕,你快向我道歉。”
不知为何,班长特别迷信我一旦喝醉酒就会陷入老好人模式,不会伤害别人,可是她忽视了一点:她刚才打了我两个耳光,引发了我身体的愤怒反应,现在的我,应该算是处于老好人模式和狂战士模式的夹缝当中。
“还嘴硬是吧。”我红了眼睛发狠道,“你再不服软的话,信不信我当场强`歼了你。”
如果换成清醒模式,我多半是不敢对班长说这种话的,但是谁让我喝多了酒,脑子里还被愤怒填满呢。
班长浑身一阵颤栗,我感受到了这颤栗并且心情十分舒爽,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直接一拉自己大短裤上的尼龙绳,让大短裤掉到脚踝的位置去了。
于是我变成了上身穿着T恤,却只着一条内裤的糟糕搭配。
并且内裤里好像已经有什么东西要露出它的狰狞面目了喔……
“你只不过是吓唬人……”班长不见棺材不掉泪,居然到了这步田地还不肯道歉,我头脑一热,也顾不得许多,用手一扒,将自己的内裤也从腰间褪下去了。
“哈哈哈哈,反正当初在江桥底下不是已经照过面了吗,不如让它跟你來叙叙旧吧。”
一边说着平时不可能说出的无耻的话,我把那极端丑陋的东西移向了班长在挣扎中翘起的**。
“啊。”用眼角的余光看见我亮出了兵器,班长终于被吓怕了,她哆哆嗦嗦地叫道:“别过來,别用那个可怕的东西对着我,我道歉,你快让我离开。”
猥琐地挺枪而立的我,倒是觉得意犹未尽,继续把班长按在学习桌上说道:“怎么,这么快就改变立场,不像是班长你的作风啊,不过你总算是明白了你弟弟不值得你如此维护了吧,他那种胆小如鼠的自私鬼可怜虫……”
“我弟弟不是可怜虫。”班长的语气突然又激动起來,“他比你聪明多了。”
“什么。”本已趋于和缓的怒火重新高涨起來,“班长你还沒认清自己的处境吧,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想要忍耐已经很费力了啊。”
穿着咖啡色校服裙和黑丝袜,趴在学习桌上扭來扭去的黑长直美少女,不管从视觉还是听觉方面,施加给人的诱惑力都是惊人的,酒后的我根本就把持不住。
脑中有一个失去理智的声音大喊道:还等什么,直接在这里推倒她,她摆明了是來诱惑你的,不然为什么反抗力度这么轻,她的力量虽然比不了小芹和维尼,但也至少有3.5宫彩彩,现在她表现出來的根本就沒那么多嘛。
想到此处,我下月复部的欲`火以燎原之势燃烧了起來,使得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左手继续按压着班长的上半身,右手却啪啪啪地解开了校服裙的几颗纽扣,并且粗暴地往下一拽,让班长的校服裙和内裤一块向下滑落,让粉女敕如雪的**露出了一半。
“错、错了。”班长不知为什么要这么喊,可是我此时已经血灌瞳仁,精虫上脑,基本听不见她后面的话了。
让班长雪臀半露之后,我并沒有急于把裙子和内裤全月兑下來,而是将班长的小西服上衣往上撩,让她的纤腰更多地露出來,给我提供更多的感官刺激。
“嘿嘿嘿~~~”已经化身为银`魔的我邪笑道,“班长这可是你自找的,扇了我两个耳光的仇,我现在就要报复回來,不过班长你反抗程度这么低,这就是传说中的欲拒还迎吧。”
我用小西服上衣的袖子将班长的双手捆了起來,这样一來她的挣扎就不会对我接下來的行动造成很大阻碍了。
“住手。”班长绝望地喊道,“叶麟哥你弄错了。”
大脑已经逐渐失去了思考能力的我,糊里糊涂地想:班长真是搞笑,都到了这步田地了还妄图让我停下來,要道歉应该趁早啊,现在就算学舒哲管我叫“叶麟哥”,我也停止不了身体的行动了。
双手因为兴奋而颤抖起來,眼看就要彻底扒下班长的裙子和内裤,让那可爱的臀部完全暴露于暧昧的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