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郁飞在风沙里,心中,却是不徐不疾,一个武术家,越是在危险的时候,就越是要小心。不可以心浮气燥,刘郁在这方面,做得还是可以的。
他就属于那种临场选手,无论平常的表现是多么的糟,可是到了关键时刻,就能超水平发挥。飞在空中的他,闭住呼吸,小心的,把头缩着。风吹着他,他也由着,人在空中,总会有落下的时候,等风沙小了,他就可以平安无事了。
飞着,飞着,刘郁开始有点放心,他睁开眼睛,风沙还是很大。
刘郁吃力的从身上,模出了墨镜,戴在脸上,再用手捂住,这样,勉强可以“看”了!
风沙黑压压,乌尘尘的,看不到尽头。
正在这时,刘郁瞧到了一个人,一个人影,那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神,什么人,可以在这风沙里,高兴的和一个疯子似的起舞,那人手上,还有一把刀!
是的,刀。
风小了,刘郁停下来,他落在地上,打着滚儿,站了起来,时不时的变换地。因为风沙还有很多,在空中,不住的落下来,如果他站在那儿不动,落下来的沙,会把他给埋起来的。
那人也是在沙子里飞,在沙子里舞,刘郁瞧明白了,他是要练功夫。
那人学的是刀法,在这风沙里,舞动短刀,那是一口短刀,可是在那人手上,却放出万道光芒。世上,居然有这种人,在这风沙子里,习练刀法。刘郁真是觉得,此行不虚了。
他走了几步,那人也渐渐停下,看了过来。
“哈哈哈哈……”
刘郁却笑不出来。
那人走近了,看了看,拿出一副墨镜来,道:“换这个,不用手捂了。”
那是用松紧带系住的一副墨镜,刘郁想想,就换了。
这个人才道:“辜劲松,你是?”
刘郁道:“刘郁,刘布雷。”
“怎么现在还有人表名有字么?呵呵……有趣,我就叫辜劲松,没有字号。”
“辜兄……这个……您是……”
“哦,我是这里的浪人族。”
“浪人族?”
“简单说,就是沙人族,我们是沙漠民族,从来都在沙漠里生活,呵呵,我是浪人族的族长,不过,我不管事,我只管提升修学我的武艺。”浪人族是怎么回事?辜劲松解说了一下,他说的很淡然,可是,刘郁却听到了一个离奇伟大的故事。原来,这里是西域。由于西域的环境日益恶劣,使得很多人,离开这里。
不过,有一种人,没有走,他们是身怀使命的忠义之士。
在这个西域的古国,过去,不知有多少的王朝,不知多少的国家,不知多少的朝代。
那些人死了,他们死后,自然是要埋葬的。但是,对于一个帝王来说,他最怕的,是什么?就是他死后都不得安宁。埃及在法老的墓里留下诅咒,就是对盗墓贼痛恨的一种无奈!
虽然痛恨,却又无奈,所以他们留下了诅咒。天知道灵不灵。不过有一点,该是不错的。
那就是帝王们,往往会从自己的国家里,选出一部分人,这部分人,免除了所有的税赋,只有一个责任,就是守卫帝王们死后的陵寝。
历史风尘,大浪淘沙。虽然,很多人都忘记了,放弃了,遗弃了,丢弃了自己过去,古老的责任,但还有一部分人,留下来了。哪怕他们真的忘了,但他们还是记得祖先的话,留下来,守卫这里,哪怕这里变成了沙漠。直到,有一天,一个伟大的沙漠英雄出现。
这个人叫卜鹰,他豪气万千,所向无敌,这辈子,遇到无穷的苦难,可是他仍坚持了下来,他统合了在沙漠里的,还残存的守墓者们,把他们编成一族。
这就是浪族。
若说沙漠是海,那他们就是那浮海之上的浪。
“遥想前辈风采……”刘郁惊叹:“那位卜鹰前辈功夫一定很了不得。”
“哪儿的话!”自家人不吹捧自家人,辜劲松道:“卜鹰老祖绰号是大漠飞鹰,你听这个绰号就可以知道了,他老人家功夫不厉害,只是轻功过人罢了……”
“轻功过人……”
“对呀,这里是大沙漠,在沙漠里,别的功夫再厉害,都没用,只有轻功是最管用的。如果你了解这里,知道这里,熟悉这里,再配合上好的轻功,在这里就可以花开不败。你看到那场风沙了,我现在用的轻功,飞沙风中转,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搞了半天……
卜鹰的武功不高,但轻功出众,也是,沙漠里,主要的交通工具,就是骆驼,骆驼不是不能跑,但正常情况下,骆驼是不会跑的,骑骆驼追一个轻功高手,那叫一个难。了解这里的地型,那个卜鹰打不过人,往沙漠里一跑,谁追谁死。谁奈何得了这么一位?这世上,不怕厉害无敌的高手,就怕那打不死的高手。特别还是轻功好的。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问题最糟的是,他出来了,你还拿他没办法,因为无论你怎么做,他要走,还是走得了。
“我们沙漠里,真正的高手,是明末那会子,那会儿,出了个高手,一人一刀,打遍西北无敌手啊。这人后来入了我们浪人族,我们浪人族,才渐渐强大起来。”
辜劲松不是傻子,他和刘郁说这些话,纯是因为,两人都是武林中人,是学武术,使功夫的,是同类人,他们没仇,也就成了朋友。
说过回会,两人看了地型。
刘郁对自己之前的位置,是一无所知,给风沙吹这么一回儿,在沙漠里,想要找回过去的朋友,那是想都不要想,一个不好,反而是会把自己给陷进去。
“这样……”辜劲松道:“我带你回我们浪人部落,在那里,你可以休息一段时间,我找个女孩陪你……”刘郁吃了一惊:“这也可以……”辜劲松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我们需要外来的血液。”然后他道:“等过了一个星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阵子的沙瀑,就会彻底过去。”
“怎么,还有?”
“有,当然有,这沙尘瀑,会断断续续,一个月呢。要不我怎么在这里练功夫?这里是沙漠,给风沙吹到天上去,也不必害怕,因为没有同样的硬物被吹起,只要在空中不被砸到,那就不成问题。我们人重,风沙也吹不远我们,只要小心,顺着风,跳起来,千万不可以不跳,只要不被沙子埋住,就可以了。很好玩的……”
也就是这辜劲松敢说好玩,当然,也是他会轻功。不会轻功的,一来是跳不起来,二来是跳也跳不高,风沙吹不动你,带不动你,你跳得次数多了,累了,跳不起来了,还是会被风沙埋住。但撑过一回,对轻功,特别是对风的捕捉,是很厉害的。
这也是辜劲松在这里练功夫的原因。
把这轻功练好了,哪怕是龙卷风,他都可以得保无事。
在沙漠里走了两天,加上半天,他们走到了一个村子,这是浪人族的村子。
村子不大,是一个在沙漠里的小山谷,里面还有些植被。当地的政府曾经希望他们走出来,但被浪人族拒绝了,他们在这里,一样可以生存,水,他们有地下水,这里的地下水,还是不错的,加上一些他们处理过的食物,生存是不成问题的。
有时,他们也会化妆,悄悄的走出去,淘换来了东西,生活用品,再回来。
此时的刘郁已经了解了,在浪人族里,并不是辜劲松一人说话算的。
这里三权分力。
辜劲松要做的仅有一点,那就是提升自己的武功,在沙漠里来回的玩,出没,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遇到沙漠里的人,能帮,他就会帮一把。
还有一队,是由一个叫刀十三郎的人管理,他统御下,是一支浪人组织的武装部队,能打能杀。目的,是保护,维护,这个浪人族的生存安全,有时,他们还会去打猎,去杀狼。
最后,是这个村子的村长大人,那就是一个老头子,他管理这浪人族的后勤。让这个基地,人心稳定,不浮动,平静的生活,生产。就是这么简单了。
辜劲松回来,和村长说了两句,他就走了。
村长则是回到村子里,找了半天,拉了一群黑衣服的女人出来。
最后,从中选了一个给刘郁。
那个女人大约二三十岁的样子,长得漂亮,一副碧眼狐狸精的样子。
刘郁将在这里度过沙瀑。
他要做的,就是在这里付出住资。
他的住资,就是和这个女人做房事,在这里,尽可能的,留下他的种。
浪人族需要新鲜的血液。
刘郁永远也想不到,他的第一次,会丢失在这里,他不能拒绝,好在的是,他虽然肾水未固,但怎么说,也是十六岁了,十六岁的刘郁,身子虽有点那啥的,但偶一为之的放纵,该还是不成问题的。加上他的中华养心诀,和刘郁对自己的自信,他终于放开了。
进了屋子,女人不说话,她默默的在一边,做事。
先是把那分配好的房打扫一下,里面有一股子的味道。
当火生起来后,这里面算是有了点人味儿。女人开始生水,水在这里,还是很不错的。沙漠里,水贵如金,但在这里好似不成问题,这里的水资源十分的富足,在这里,有一个地下井,那里面的水,是无穷无尽的,怎么打,都不会打空,而且,有的时候,水还会往外喷。
很快的,一只边烂开的大桶箱,里面就注入好了水。
女人月兑了身上的衣服,钻进这水里。
她的皮肤不错,刘郁也是给勾出来了,他知道这层关系,他月兑不掉了,只好跟上去。
衣服月兑掉,刘郁最后月兑的是那靴子,他很怕自己月兑靴后的气味,好在那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重,那女人好似已经习惯,当刘郁进入水中,她立刻游鱼也似的扑上来,用自己的身体,贴着,抱住刘郁。
当一个初哥,面对一个成熟的女人……
在这种情况下,占据主导地位的,自然不会是那位初哥。哪怕那位初哥武功多厉害也是一样。这世上或许会有柳下惠,但那个人,绝对不是刘郁刘布雷。刘郁过去不沾女人,一来是他眼界高,二来就是他身为一个强者,不想要那些弱女子。可是这个沙女,却是不一样,她的身体证明她会点功夫,不过和刘郁是没法子比,但她绝对懂男人,只是几下子,刘郁被她去除了戒心。
低下头,她在水里,把刘郁不自然的挺起给包在口中。
很快的,刘郁就忍不住,申吟起来。
女人张开腿,她给刘郁一种大马金刀的架势,好似她坐的,不是刘郁的身体,而是一金鸾宝座,坐下之后,她就掌握一切,刘郁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把第一次丢了。第一次,对于刘郁来说,并不舒服,他有点疼……这说来好笑,但真实,就是这样。可这滋味,却是上头了,好比抽大烟,第一次是不好,但次数一多,就迷恋得不成样子了。
刘郁很快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那就是和这个女人做。
他们从白天做到黑夜。
在晚上,刘郁睡着的时候,他仍能感觉到,这个女人在他身上乱转……
这种没天没地的日子,一直到第七天。刘郁总算离开了这里,他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但他就这样离开了,他怕自己再不走,就真的离不开那个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