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刘郁平和的找了一块布,嗯,算是手帕吧,给了法芙尔。
法芙尔没用,用自己……算是干净的裙子擦泪。
小姑娘居然忍住,没有大声的哭出来,但眼泪,这是控制不住的,还是从她的眼眶里滚落下来。然后她问了……和她母亲问的一样的话:“为什么?”
刘郁耸耸肩,不以为然的道:“什么为什么?”
“我是说我的母亲……”法芙尔也知道轻重,她道:“我的父亲的确不可救药,但是我的母亲……”法芙尔并不了解大人的痛苦。她不知道,她的父亲也不是一开始就那么坏的。
假若,她的父亲,上来就是一个……嗯,又酗酒,又吸毒的下三滥,那么,她的母亲,得多么的脑残加神经不正常,才会和那个男人走到一起啊。
当年的爱,必然是真的。不然,以法兰西人的个行,会让那个女人生出孩子来吗?
生孩子,有家庭,这就是对爱的体现。
以自由浪漫为贵的法兰西人来说……这就是真爱的体现。
可是……法芙尔毕竟是在自己出生后,才知道的父亲。
在她懂事后,她的父亲,已经由那个曾被她母亲所爱的男人,变成了一个颓废、无能、窝囊、怨怼、粗暴、自己本身不幸并渴望把这不幸带给别人的一个人了。
所以,他平常打老婆,甚至酗酒,吸毒。
而他的老婆,也被逼著,走上了卖银的道路。
偏偏,这里是法兰西。
除非你是红磨坊里那些出名地方的女人,不然,卖也卖不到多少钱。
开始,你年青,漂亮,逼好看的时候,也许会赚多点。
但时间一长,你总会变成万人坑的,那时候,加上风尘气重,人老色衰,你的价钱……这个……也就……哼哼了。于是,他们家的日子,也就越来越差,差到,得这个法芙尔也要出来卖的地步了。
所以,法芙尔对父亲,感情不深,但对母亲……
刘郁注视她,他从这个女孩的眼里看到了痛苦,看到了难过,但,没有怨恨。
一般人,你杀他父母,那还了得?人生两大仇恨,是父母之仇,夺妻之恨。
这两样,是值得用生命的付出,去报复的。
但在这个女孩眼里,刘郁看不到。她也许想到了什么,至少,这份纯洁,还是存在的。
“你母亲病了……”刘郁平静的说:“她活著,对你没有用处了……她虽是你的母亲,但现在的生活对于她来说,是生不如死,与其这样的活下去,不如让她死掉。孩子,法芙尔,你得学会,用一个新的观点,去看问题。比如说,有两个人,他们在路上,看到了一条,快要死掉的兔子,那兔子,虽然没死,奄奄一息,却痛苦不堪。这个时候,你该怎么做?”不待法芙尔回答,刘郁就说了:“你该选择的,是让它无痛苦的最快死去。你,懂吗?”
懂?
也不懂。
法芙尔还无法明白,体会这种事。
刘郁道:“你以后会懂的,嗯,你说你也是出来那个的,你怎么那个?我看你很小啊!”
刘郁在转移话题。
法芙尔也是小孩子,虽然她的心里充满痛苦,但既然是把那事当成了一种赚钱的工作,也就无所谓羞耻心了,她直接的说道:“我可以使用后面,我的前面太小,有人试过,但塞不进去,所以我一般都是用后面,不过得要润滑一下,不然很痛,我还有嘴……所以……”
刘郁道:“哦……这样啊……那你赚钱可真不容易。”
法芙尔泪水还在流著的说:“是的……”
真的不容易。
这也是她一般不会跑出来做活的原因。
普通姬女,赚钱,两腿一劈,也就解决了。
反正付出力气的是男人,虽然有的时候,她们也要出一点力,不过这不算什么。
但对法芙尔来说,就太痛苦了。
有的男人,想要拿走她的第一次,让她痛苦不堪,却还是塞不进去。
她到底,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
就算虚岁是六岁,那里,也实是太小了。
好在,她还有……后面,她的母亲教过她,虽然开始痛苦,但润滑工作做好,只是一次,却可赚到够一个月甚至半个月的家用,值得的。
所以她做的,不是很多,有个五六次,一般,都是用嘴,和后面来解决。
对方虽然不是很舒服,感觉不尽兴,但看在她可爱漂亮的份上,也会掏上一笔。
可是法芙尔不知道,这个时候,刘郁已经使用了……心理学,催眠术。
心理学包罗万有,催眠术仅是心理学的分支产物。可以这样说,以为只学催眠术,就可以催眠人的,那是大错特错。学习催眠术,第一个基本要求,就是对心理学的了解。你心理学越厉害,就越是容易了解别人,了解别人的资料,了解别人的内心,如此,才可以越方便,越容易的使出催眠术。
那种伸出手指,或是打开打火机,就在瞬间,把人催眠住了,都是骗人的。
真正的催眠术,往往得有三步来走。
第一步是了解。
第二步是交流。
第三步才是催眠曲。
先了解,了解这个人,才好对其进行控制,其控制的方法,是在交流中,不停的下暗示。
下到了足够的暗示,才可以达成催眠的条件,将人给催眠住。
那种说一句话,一照面,就把人催眠术,让人干什么就干什么……全是假的。
所以,刘郁就可以这么说了……一句带有暗示效果的话出来了:“你现在赚到的钱,可以不必给你的家人了,那是你一个人的了……嗯,你平常赚钱,自己可以留多少?”
这句话一说……法芙尔的泪水……一下子就少了很多,再不是源源不断的流了。
她擦了下泪,声音还在颤,却有了几分稳定:“平常全交的,妈妈会给我一点……”
也只是一点儿而已。
而女孩子,往往总是,钱不够花。
好在,这个法芙尔还是一个五岁大小的小女孩。
她真是太小了。
不然,再多的钱,也是不够的。
而现在的这一丁点钱,到底,还是让她感觉不足。
因为,就算她不必学那些长大的女孩子,需要各种的化妆品,奢侈品,但她也想要一些玩具呀,也想要芭比女圭女圭呀,也想要一些可口的零食呀……但那些东西,远不是她微薄的零用钱,可以满足的。
不用给父母钱了……
她一次可以赚上欧布。
那么多钱,她可以过神仙的日子,至少,对比现在,那的确是神仙的日子。
她可以租一个不错的房子,再不似现在这样,天一冷,就冻得不行。她也可以有轻松的生活,不用被母亲唠叨,也不用被父亲殴打……这个……不对……这么想是不对的!
但,女孩的大脑,她的聪明,清楚的让她知道,这一切,这结果。
当然,假若世界真是这么美好,的确是可以这样的。
但这还有很多额外因素。
比如说,她一个小女孩,这太搞笑了,这么多的黑社会势力,她一定会被控制住的。甚至,她还会过得,比有父母的时候,更惨。有家人,哪怕是再微薄的保护,也是保护。
虽然她在家里吃苦,但何尝不也是被那微薄的家保护的?
刘郁又说了:“这里治安不是太好……嗯,你有什么想法吗?”
法芙尔抬起大眼睛……
刘郁道:“你现在有一份不错的工作,赚的钱全是你的,而且,你不会有任何的伤害……你要健康的长大,今后,只有一个人可以享受你的身体,你要学会使用它,取悦我。而我,不仅会保护你,还会给你足够的钱,让你过再不用吃苦的生活,嗯,你感觉如何?”
“我……我……我知道了……”
她真的知道了。
她月兑了裤子。
小女孩,小小的身体,小小的……嗯,那里,有过被人使用过的痕迹,但到底,还不是太大,毕竟,她本身太小,还无法从事这种工作,至少,她不能长时间的从事。
所以,她从半年前工作,也只工作过五六次。
这是一个不错的玩具。
刘郁打算好好训练她。
虽然他也有一个不错的玩具,朱莉。
但这种女人……很容易衰老的,她们是被迫的,哪怕是习惯,心里多少也会产生怨怼。
所以,大多被贩卖的这些妇女,比如朱莉这样的,她们的寿命,并不是太长。
故此,这种女人,要准备好替换,刘郁现在就看上了这个法芙尔。
她够聪明,又把这种事当成工作,没有羞耻心,替刘郁管理一下他的泄玉工具们,该是不错的。刘郁当下,就要培养这个女孩子。
放下了这个女孩的事,刘郁没上她。
毕竟,如前说的。
和这个女孩做,做不出什么好来。
一般的玩玩也许可以,但这个女孩,仅有后面和嘴,她的嘴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让人满足,至于她的后面,唉,你难受,我也难受,大家都难受,其实快乐的感觉,真是不多,那又何必呢?说到底,这个女孩,太小了。等大一段时间再说吧。
刘郁,还是去见安娜·弗多拿。
再次的见面,没有多余的话,刘郁推门,进入。
好在,三只蟾蜍么,至少有床,那,就够了。
两人轰然,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
刘郁搂住她,一切的语言都是这么的无力,两人只知道索取,他们结吻,他们拥抱,他们月兑下衣服。不一会儿,安娜·弗多拿就把真实曝露出来,但刘郁根本不在意,他,已经知道了,早就知道了,就这么,抓住她,让她转身,随后就是力用的挺入。
安娜·弗多拿身子一颤,感觉灵魂都要被洞穿了,那种强力的占有,让她感到满足,感到放心,感到,身心以属君的那种安稳,与详实,她闭上眼睛,承受后面,越来越疾,越来越快的冲刺。因为早早知道,她做足了润滑的准备,所以这次的两人结合,并没有任何的突兀,并没有什么的不适,一些,是那么的顺利,那么的自然,水到渠成。
三只蟾蜍。
这里并没有什么住客,有的,只是三楼上,一张吱吱申吟,叫声不断的木床,与那同样在叫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