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靡的音乐。
微弱的行臭。
女人的喘息。
木屋里,几位寡头,坐在那里,不动如山,时不时的,掏出钱来,不住的花撒。
这是一副地狱式的享受主义,不过,这里的寡头,其实并不欣赏。当然,他们毕竟是一些,日理万机的人物,日常生活,处理的事情,委实是太多了。因此,他们要花费些时间,好好的乐呵一下。
大寡头开始说话了,他们这些巨富大寡头,根本不在意这种游戏的结果。
在一些富头心里,这也许是一个……不错的游戏,但在他们看来,却仅只是一场戏而已。
“各位,时至今日,我们的发展已经到了一个关键的时刻了,你们对下面的,我们的发展,怎么看?”
这是大寡头的话。
二寡头道:“还能怎么样?其实,还是老样子,只要我们团结起来,就不会有问题。”
三寡头道:“不错,团结,只要我们团结起来,普丁就奈何不了我们。”
七寡头道:“可是……他们到底是官,而我们是民,和政府这样的强硬对抗……恐怕不智啊。”这第七寡头是七大寡头里,最晚上位的,明面上的财力也是最少,仅十数亿美刀而已。普丁实力强大,作风强硬,七寡头羽翼不丰,所以很是低调。
这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普丁上台后,有感于整个俄罗西的问题,立下了一条规矩。
那就是,即不剥夺寡头已有的财产,但寡头要合法经营,不得干政。谁破坏了游戏规则,谁就要付出代价。
此时寡头势力强大,特别是领头的七个,他们几乎都大学毕业,年龄在四十到五十岁之间,有的得过国家奖金,有的还是科学院通讯院士。这些人加上统一电力公司总裁丘拜斯,基本上控制了国家的油气、动力、冶金业和金融业,并在一定程度上操纵了舆论。他们不仅在经济领域翻云覆雨,还挖空心思进行政治投机。
叶戈尔·盖达尔曾说:“在最厉害的时候,俄罗西政府被七至十个商人左右,他们甚至可以随心所欲地撤换总理。”
现在,普丁就是要从他们手上,把影响力,政治力,给拿回来。
普丁是一个强硬的强权主义者,不可能放弃权利。也不会想要成为寡头们左右的工具。
此际,众多寡头在一起,就是要挑战普丁的方针策略。
说到底,他们的财权势力,太大了,只要他们真的可以团结到一起去……普丁怕还真是没有多少的办法。除非他决定打破规矩,可那样的话,将会造成不好的坏影响。
普丁深深的知道,俄罗西,经不起动荡了,所以他才会不没收寡头的非法收入。
寡头的钱怎么来的?是巧取豪夺,搞来的国家财富。
普丁不要,等于是给这些寡头,一个洗白的机会。
但寡头们却是不肯放弃,不愿放过,他们还是想要太多……
毕竟,一个纯商人,只是一个有钱人而已,但一个权钱结合的商人,才是真正的幕后大老板。他们想要的,就是这种当幕后大老板的机会。
在这场俄罗西的经济大动荡中,他们已经了解,已经明白……原来,他们并不是什么大财主。他们想要更进一步……就只能……这样的拼下去。
有的人想要更进一步,成为那种传说中的慕后大老板,有的人,则是想要平平安安的过日子。比如说七寡头,他就是一个老实的人,他不想挑战普丁的规则。
大寡头这时道:“你怎么看?普雷斯?”
刘郁,外文名,普斯雷。他现在,在众人的眼里,是俄罗西,第八寡头。虽然这些寡头们还不知道,刘郁打算转移势力了。刘郁和他们不同,他深深的知道,老毛子的底蕴是多么的强大,多么的丰厚。也许现在的老毛子……嗯,可以很好的……占占便宜,可以讨一些好处。可是,却不能一直的下去。
因为……俄罗西的工业基础太雄厚了,给他们一丁点时间,他们就可以缓过来。
他们的底子如此强大,如此雄厚,和他们斗下去,实属一种不智的行为。
假若,刘郁是一个俄罗西人,他也许可以在这里面玩玩这个游戏。甚至,自己努力,打败普丁,成为新一任的俄罗西总统,也说不定。
但他是一个黄种人,是一个亚裔。这样的人,这样的身份,使他在俄罗西,只能讨一点好处,却不能嚣张,不能自大。不然,普丁搞他,实没什么难的。
那可是一位强权总统。你只看他打车臣的那种霸道,就可知一二。
所以刘郁摊了摊手,道:“这场游戏,我不会加入的……没得玩啊!”
“怎么?”大寡头道:“你就这么不看好我们?”
刘郁道:“嗯,怎么说呢?如果说是一个小国,那么,我们可以玩玩,几个人,就可以加入进去,把这个小国,把握在手上。可惜,俄罗西不是这么一个小国,这是一个大国,哪怕他分裂了很多个小国家,仍是有强大的实力,底蕴,这不是我们这些,仅仅有钱,就可以搞定的。”
二寡头道:“你不是有钱,你还有军队吧!”
“那些军队,不可靠!”刘郁道:“你觉得他们会和一个国家的军队去对抗吗?我手上的兵力,太少,太少。这么薄弱的兵力,我根本无法乱来。所以,我不会参与这场游戏。我觉得,普丁的说法还是有些道理的,再加上……”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三寡头……这是一个卖假酒出身的,九零年后加入金融界,随后投机石油,大赚特赚,手上有的是钱,底气,很足,他道:“再加上什么?”
刘郁接他的话道:“再加上我要转移工作的重心了。”
四寡头道:“怎么要转移?俄罗西的钱你赚完了吗?”
刘郁看看他,他知道,这个四寡头是农业银行家,但他现在日子不好过,所以想拉大家一起干。刘郁徐徐的说道:“嗯……那个……钱其实都给你们赚光了,杂志,报纸,新闻,石油,银行……该赚的,都给你们赚完了,我能有什么好赚的?现在我专心于俄罗西的娱乐业,大家给我捧捧场就好了,说到其余……这个我可没法子,再深入,我想你们恐怕就不高兴了。”
他这么一说,众人也都释然了。
怎么回事?
原来,他们的确是这样,如刘郁说的,这帮家伙都已经把俄罗西现有的资产,分割干净了。该切的蛋糕,该分食的肉,大家都有了。已经没有可以给别人吃的了。除非,有哪个人倒下去,才会给别人立起之机。
特别……这个人,是刘郁。
刘郁这个人,他的崛起,有很多原因,一个就是普丁的支持,普丁的支持原因之一,就是要让众寡头,感觉到恐惧,让寡头们把精力,集中到刘郁刘布雷的身上。如此一来,普丁才可以从中布置,暗中积累,发展。
一直到,当刘郁确定发展目标,并离开俄罗西……摆出了足够的,明确的姿态,寡头们才对他消除了忌惮之心,跑过来,邀请他,和他结交。
现在刘郁一提旧事,众寡头也尴尬起来。
这其实是一个各自猜想的问题。
普丁在刘郁想要崛起的时候帮助他,想要利用他,转移想要在政治上捞一把的寡头们的注意力。他之所以帮助刘郁,实是因为,刘郁是一个……黄种人。这样的人,如果老老实实,当一般的寡头,没问题,但他想要学那些寡头,普丁可以很容易的把他打下去。这一点,刘郁也意识到了,他甚至被迫的买了一艘航母。那其实是替俄罗西军方出力养舰的。
假若未来有一天,刘郁发神经,想要乱来,仅那艘航母的反叛,就会让刘郁完蛋。
寡头们也成功的中计了。
他们看到一个黄种人血腥的在俄罗西进行血腥的清理。
他们害怕,担心,这个黄种人,会挑战他们的领域。
好在,这些寡头们,虽掌握媒体,却在娱乐业上,投入不重。
毕竟,当时的俄罗西,经济不景气,正在缓慢的恢复,这种情况下,就算有什么娱乐,又有谁会注意呢。面包都吃不饱,谁会去看电影?
于是,他们只是注意刘郁,盯住刘郁,看著刘郁,却没有对刘郁,进行打压。
只是,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刘郁随后就东飞西飞,东跑西奔,去无定所。
这样的刘郁,就没有让寡头们在意。
他们放心了,放松了。
可是,回过头,他们赫然发现……在自己注意刘郁的时候,普丁崛起。他有了自己的人,有了自己的势力,有了自己的行政力,并且,取得了原柯克勃的支持,又得到了军方的支持。
这么一来……寡头们意识到了危险。
他们这才想到了团结。
他们这才过来拉拢刘郁。
但刘郁却不想和他们玩,这实是让寡头们……嗯……无可奈何。
“好了,你们慢慢玩吧……”刘郁看看屏幕,游戏快要结束了,很明显,没有人可以逃得过。看刘郁离开,几位寡头面面相觑,大寡头道:“罢了,他不参与,我们来干我们的!”
只是七寡头看刘郁消失的方位,心中别有所想。
他,也不想参与这样的事情。
回到符拉迪沃斯托克,刘郁立刻,坐船去了赌船,在那里游玩。
没错,这就是杨小阳说的……美女。
在赌船上,刘郁洗了澡,坐在那里等,不多一会,金喜善就敲响了门,进来了。
她穿一件华丽的外衣,长统丝袜,黑色的高跟皮鞋,行感的样子,让刘郁联想到了古代的新罗婢。招了招手,刘郁道:“过来。”
女人很紧张,踏入娱乐业后,她就知道,这幕后的黑暗,是多么的恐怖,多么的可怕。
只是,这个时候,她想要退出……却退不出去了。或者说,是无法忍心,退将出去。
虽然,她为了工作,要付出很多。
但她也可以籍此机会,得到很多……很多。
比如说扬名利万的工作,大红大紫的机会,丰厚回报的薪资,舒适华丽的生活。
这一切……难道,还不够吗?
想明了这点,她走过去,刘郁指了指床,金喜善坐过去,刘郁抄起她的一只脚,月兑下那只小皮鞋,在她细软柔女敕,好似莲尖似的脚上抚动,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拥有一双曼妙的长腿。被这样的一双腿缠住,必会很是**的。
他低头嗅闻一下,道:“不错,慢慢月兑,一件件月兑。”
金喜善脸上羞红,伸手解自己的衣服,一件件,一件件,直到内衣,她转过身,含羞的,把胸衣,月兑了下来。刘郁看了道:“你怎么不穿丁字裤?”
金喜善回头道:“您……您……喜欢丁字裤吗?”
“不是……过来,我要好好的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