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字一出,在房里,一下子冲出了七八个人,有男,有女,都是高手。
他们有的人,还在身上掏枪。
刘郁看向他们,冷冷一笑,他一步迈出,不消片刻,就把众人,一一杀死。
杀人,在过去,就是很简单,很简单的事情。
而现在,对刘郁来说,就更容易,更简单了。
但看刘郁身子一转,在这屋里转了一个圈,就将人,尽数杀死。
杀人之后,刘郁停在傅葳葳的面前。傅葳葳这才意识到,身边的人,被杀光了。那些人,虽是丈夫派来的,监视自己,保护自己的,但却没有多少的感情。可是,即使是没有多少的感情啊,也是一样,让傅葳葳有一种出奇的愤怒,难受。
她惊叫一声,往后退步,退步之后,才发现一切。
“你把他们都杀了?”
“不杀了他们,你丈夫不会相信我的力量,再说,如此,我才可以说一些真话。”
他这边说,那边,草薙敦子把一个机器,打了开来。那是信号屏蔽器。把一切的信号都给屏蔽住,让别人,无法通过仪器,偷听,或是监听。哪怕是这里装个麦,也无法听到刘郁嘴里说出的话。
“你……”
“你太健忘了!把我往大了想想,你就知道,我真正是谁了!”
这么一说,傅葳葳想起来了:“你的样子……不可能……不可能的……”
刘郁哈哈一笑,伸出手去,只在傅葳葳脖子上一点,一把抓住,她就倒下去。
傅葳葳倒下,刘郁笑了,一提,提个麻袋似的,交给了草薙敦子,道:“现在我们走!”
草薙敦子把人提了,刘郁丢下一张纸,上面,是刘郁要和谢晓东说的话。
两人出去后,就看到了一辆车。
车子,是东亚公司的。
上了车,车子发动,转眼就走得干干净净。
当谢晓东知道这事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上午了。
直升机突突突的从空中落下,到了火鸟大楼的楼顶。
从楼顶上下来,谢晓东步出,他冷脸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是上午,整整一个的上午,我们发现,是那机器,电量不足了,我们才从远程监视系统里看到一切!”
“那为什么,早早不过去?”谢晓东道:“如果是屏蔽,你们该立刻知道的才对吧!”
“是……是我们的错……因为一直没出错,所以工作人员……”
“好了,都找地方。沉到江里去吧!什么玩意!”谢晓东是一个很开放的人。他很容易,就原谅别人的错误,很多他的部下。都犯过,或多,或少的错误。有很多人,甚至还给他带来过很大的麻烦。甚至是和他为敌的。
可是,那些人,无一例外,都倒在他的气度之下,成为他的部下,属员。
但现在,老婆的丢失,让谢晓东,大怒,真正的发火。
这下,他们才知道,老虎到底是老虎,装出不吃人的样子,不是说它不吃人。该吃的时候,它是不会和你客气的。杀了必要杀的人,谢晓东来到了上海老婆家里。现场保留很好。
“有监视器的东西吧!”
“有……”
“把录像放出来!”
很快,录像就放出来了,从上面,可以看到,刘郁那个小正太的形象,和草薙敦子的样子。当看到刘郁杀人的场景后,谢晓东深深的吸了口凉气。妈呀,这下,可能真的不好了。
谢晓东是打杀上位的,他本人,就有很强的国术功夫根底。
正是如此,他的眼力,很不错,不会有看错的事情。
现在看到了这录像,一下子就知道,那个小正太的武功可怕。
妈呀,这样的人……还是人么?这世上,有这种人么?不可能。太可怕了!偏偏,是这个人……惹上了我们!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走葳葳?我并不是葳葳一个老婆呀?嗯,我的确是葳葳一个老婆,但我还有很多别的女人,情妇,二女乃什么的。不过葳葳的意义重大,我断不容失。这个小子抓走葳葳,这笔账,我一定要算清楚,没有人,可以这样得罪我谢晓东。
的确,现在的东哥会,比起过去,那实是太强,太强了。
过去的初时,东哥会只在国内争。但现在,东哥会已经强大到了,向四周,扩展的地步。
这么的强,也使谢晓东,增添了几许的霸气。
火车上,刘郁和草薙敦子带上了傅葳葳。
“我们这样……算什么?”
“让他来见我们!”
“为什么要这么的多此一举?”
刘郁道:“因为,比起我们抓他,和他谈,不如他自己过来,和我谈!”
火车一路无话,直接到了巴达岭。下了车,他们开始步行。
这时,傅葳葳也早早的醒了,明白了一切。只是,她真的不太明白,当初的那个男人,怎么变得这么小……好在,她是一个很懂得接受的人。要不然,当初,她也不会这么的接受,这么一段婚姻。
长城之上。
谢晓东来了。很多的东哥会成员,一一的赶到,大约近百的东哥会弟子,围住了这里。
这其中,有军人,有核心弟子,也有拉过来的临时成员。
这么许多人,他们的势力强大,团结在谢晓东的周围,是目前,谢晓东在国内,一瞬间,刹那,集结的力量,最强的程度。
“我妻子怎么样了!”其实,谢晓东已经在长城上看到了傅葳葳,但他不知道。
因为他过去做过很多事,其中一样,就是在人的肚子里,身上,装炸弹。
所以,他并不知道,刘郁,有没有在傅葳葳的身上,做什么事。
“我什么也没做,你就是谢晓东?很年轻!”
听了刘郁的话,谢晓东气得几玉吐血。看这个小正太似的男子,这样的和他说话,真是……他只差点,就要出手了。但他压下心头的怒意,因为,他多少看到,妻子的确没事人的样子。
傅葳葳道:“我没事……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说不清楚。
当初,她的历史,就和刘郁有过交集。她和谢晓东也算有过日子,深知丈夫的脾气。
没有哪个男人,会对妻子和别的男人的事,大度的。
哪怕那个男人并不爱他的妻子。也是一样的。
谢晓东看向刘郁,他本不想问,只想杀,但想想,刘郁这样的小正太,身边还有草薙敦子这样的女人,该不会对自己的妻子做什么他不想的,所以就道:“你到底是谁?这样的手段,只是想要和我说话?不觉太过分了吗?”
“这年头,有点身份的人,都会与众不同,不能随便的说话。”
刘郁负手而立,转过身子,看向远处的风景,还有一些在远处可见的游人,淡漠的道:“我和你说话,你凭什么听我说话,人有什么理由,和我说话?你唯一可以选择的是,向我出手,不是这样么?”
“的确……有些时候,想要说话,是说不通的,我也看出来了,你也不一个简单人物!”
谢晓东也是明白,一个简单人物,想要见自己,下点苦功夫就可以了。
但,这个人不愿意。
他这么做有两个原因,一是不想随波逐流,二是要保持自己的自身尊严。
如果这个人,低声下气的见自己,那见到自己,怕也是对人的一种侮辱。
而那样的见面,想必也是在花费了若干时间后才形成的。
但是现在么……却是大不同,啊大不同。
现在,是他自己跑过来见面的。
只是,自己的妻子……想到这里,谢晓东还是恨。当初,项闻王都没让他吃这么大的亏。
“你到底是谁?”
他这样的问了。
“我……我是刘郁,刘布雷,你也许听过我的名字!”
刘郁自然的说,他不怕的说出自己的名字。虽则,谢晓东这里的人多。但可以在他身边的,都是死党中的死党,特别是现在,这里的人,是他的晓东会近卫军,是真正的心月复死党。每个人,月薪都是一万多元的。死了赚更多。他们个个都对谢晓东,死心蹋地,哪怕是死,也会视死如归,忠心,什么的,铁铁的,刚刚的。根本不成问题。
这便是谢晓东的晓东会核心菁英。
他们每一个,都是力可敌十的好手,是一群棍子集合起来的菁英。
他们入会,进入谢晓东的身边,第一要求,就是可以为了谢晓东去死。
不怕厉害的敌人,就怕连死都不怕的。只是这批人,就可以足够的保证谢晓东的命。他们每个人,都直觉,下意识,可以为谢晓东堵枪眼,就忠心到了这种程度,同样的,在杀人时,为了胜利,他们也是会把自己当成人体炸弹来用的。遇到他们,再好的高手,都不管用。
但面对这些人,刘郁仍是侃侃而谈,直言道出了自己的名字。
他,现在,在这里,信心十足。
“我不管你是谁,你敢动我老婆,你就得死!”
谢晓东从口袋里掏出了枪,对向了刘郁。
但他还没有开枪,那边,草薙敦子就扑过来,挡在了刘郁的前面。
同时,她的手伸出,一把堵在了那枪眼上。如果谢晓东要开枪,第一时间,只会打烂她的手掌。但,即使如此,她也是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手,挡上去了。谢晓东是不会明白的。她,其实是义体人。随了脑髓体,连大脑都没有的义体人。她的大脑,与其说早大脑,不如说是包了一层油腻腻脑髓的电子芯片。
正是如此,她无视一切,不惧一切。
挡在了这里,挡在谢晓东的面前。
“有种!”谢晓东把枪收回,道:“不错,不错,你手下有这样的人……嗯?”他想起来了,刚才,他还没有想明白。刘郁是谁,他本没有想起。可他到底也是个年青的人。总算是想明白过来了。刘郁,不正是九年前的那个人么?不,是七年前吧。七年前,听说过这么个人物。只是当时,是当笑话来听的。
因为他本人,毕竟没有实质的去接触过。不了解,也就没有发言权。
他只知道,傅宗阳,国家上层的高层,还有他接触到的一些帮会,是很……那个的。
知道刘郁的。不过,那又如何呢?只是现在知道,却不大相信。
看看这个人,分明是一个小小的正太,大约十三五岁的样子,七年前,他该是什么样儿?一个拖著鼻涕的小鬼吧。这样的一个人,会是那个人物吗?太离谱了。但不这样说,也说不通,因为,若这个人是那个刘郁的儿子,他又明显太大了。七年,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孩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