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贺婧曈莫名其妙的就被薄夜臣拐到他的秘密居地——华景园别墅,期间还是回了一趟医院的,医生给她做了个检查,说她已经无碍了,平时多注意饮食和休息,好好调养一阵子就好了。
“不是回家的吗?”贺婧曈解下安全带,望了望眼前豪华气派的单栋别墅,独立的前院后院,占地千亩,大得吓人。
“这里就是。”
薄夜臣很绅士的帮老婆拉开车门,做某些事的时候还是适合回这里,不被人打扰,床很舒服,各方面设施都很完备,要吃饭楼下有佣人和厨师……
贺婧曈不甚情愿的下车,她怎么就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呢娣?
事实证明,她的第六感是正确的。
薄夜臣处心积虑的带她回来,是想吃了她。
她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便发现某男看她的眼神泛着绿光,不自觉的拉了拉睡袍的领口,想要逃避他如火的视线,嗫嚅道:“还有别的房间吗?耖”
虽然俩人已经结婚几个月了,可真正同床共枕的日子也不多,再加上前段时间闹矛盾差点离婚,所以,她很不习惯再次和他同睡一张床。
“没有了。”薄夜臣纯属睁着眼睛说瞎话,光楼上的房间就有四五间,更别说楼下的了。
贺婧曈娇嗔着瞪了他一眼,显然不相信他的话,转身准备出去,却被某男迅速的从后面抱住了,俩人暧昧的紧贴在一块,刚洗完澡身上都散发着清新的沐浴露香味,丝质的睡袍模起来也格外有感觉,里面自然也穿得很少。
“别走。”他低哑性感的声音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磁场,牢牢的吸住她,让她无法动弹,鼻端萦绕的全都是他身上浓烈的男人味,蛊惑人心。
因为挨得太近,贺婧曈甚至感觉到了有个灼烫的硬物抵在自己臀部,脸蛋“轰”的一下红透了,他他怎么这么快就
其实,是这样的,薄夜臣本来在看电视,可不知道为什么,他隐隐觉得浴室里的水声比电视机的声音还要大,“哗啦哗啦”的溅入他的耳朵,然后他脑子里便浮现出了曈曈此刻光.果白女敕的站在莲蓬头下被水汽蒸的粉女敕女敕的样子,他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两下,一想到昨晚还未办完的事情,下月复便涌起一股熟悉的燥热。
“我我是病人。”贺婧曈吱吱唔唔的说道。
薄夜臣伸出舌尖舌忝着她的耳蜗,刻意压低的声线,邪魅无比,“医生说了,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没事的。”
贺婧曈怒,丫丫的!你当然说没事啦!
“我不要!”她觉得自己太没用了,三言两语就被他给制服了,不管怎么说也应该好好晾他一段时间嘛!
薄夜臣故意在她颈后的敏感地带重重的吸.吮了一下,引发她不满的娇喘。
对于这个结果,他很满意,大手也没闲着,沿着她睡袍的边际滑入里面,摩挲着她光滑细女敕的肌肤,触感很好,让他爱不释手。
贺婧曈刚要挣扎就被他翻了个身直面他,嘴唇也被封缄住了,她只能“唔……唔……”的抗议着,没什么实际的用处。
他的手缓缓移到她胸前,不轻不重的揉着,被他的地方瞬间一酥,就像被电过了一样,四肢百骸都酥麻了。
吻着吻着,贺婧曈就软了,双臂勾着他的脖子,被迫仰着脑袋承受着他火热的吻,她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不讨厌和他接吻,也不排斥他的抚模……
总而言之,就是无法抗拒这份火辣辣的柔情。
睡袍什么时候被解下的,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床上的,她也不知道,等她意识过来的时候,薄夜臣正在她身上种草莓。
他微俯从锁骨开始往两边吻了起来,不是薄凉轻柔的吻,而是微微张开牙关咬着下面一寸柔软清香的肌肤咬下去,然后卷到自己唇舌里面吸.允舌忝弄一番后才换下一处,绵绵密密的袭下来让贺婧曈身子觉得些微刺痛,然后无边的酥麻席卷了全身。
贺婧曈心想:人真的是感官控制下的动物。
正当她沉浸在情.欲里有了一瞬间失神的时候,薄夜臣却不允许,双手扣着她的腰肢狠狠的一掐。
“呀!”贺婧曈叫了一声,这才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水深火热的抵死缠绵里来,她想,她还是爱他的吧,不然,她不能这般轻易就被挑起了感官。
还一点儿都不讨厌。
女人哦!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都有着特殊情结,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你老公,那就更不一样了,她这样对自己进行着自我安慰。
薄夜臣在贺婧曈的胸上方心房的位置吻了好久,贺婧曈不敢往下看,用脚趾尖想也知道上面肯定红点满布了一片,无比情.色且暧昧。
“嗯……”她长长的低吟了一声,婉转勾人,微张的唇更是透出无声的诱惑,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妩媚的妖娆。
“要命!”薄夜臣低低喘了一声。
她身上的肌肤透出旖.旎的粉色,那么娇女敕,像花瓣,又像是某种糖果,他就像吃糖一样一点点往下舌忝舐,感觉怀里的人儿真像一颗糖,在他温热的怀抱里逐渐融化。
贺婧曈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乖乖的瘫软在他身下,没有半丝的力气反抗,体内涌动的燥热让她难受,一波又一波,她觉得好空虚,两只手胡乱的抓着床单。
薄夜臣含住她胸前的樱桃,时而舌忝.吮时而啃.咬,尽情的挑.逗它,手指则顺势往下,似乎要侵入那桃源深处一探究竟。
“唔……”
贺婧曈软成了一滩水,有些难受的扭动着,下月复私秘处抵着的火热不停的悸动着,而自己的身体里面也冒出一股子热潮,那种感觉如此奇异,让她心神荡漾,让她情难自禁,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羞涩着却又期待着。
一声声细碎的呻.吟情不自禁的从喉咙里冒出来,脖颈仰成了一弯优美的弧度,红唇微启,薄夜臣松开那颗坚.硬挺立的樱桃,再次吻住她的小嘴,热情如火,舌头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卷到自己嘴里密密的啄着,吞咽掉她所有的媚声吟.哦。
感受到她里面已经足够湿润,薄夜臣分开她的花瓣,猛的刺入——太久没有做过,贺婧曈难免有些不适应,抗拒的捶了他几下,娇呼:“疼!”
“乖,马上就不疼了。”
薄夜臣只能柔声诱哄着怀里的小白兔,好不容易把她拐到这里,然后色.诱,进行到这一步不容易啊!
说什么都不能绕过她。
“混蛋!”贺婧曈气恼的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学他的样子用牙齿啃,殊不知这样青涩的表现只会挑起男人最原始的激情。
“宝贝,适应一下就好了。”他低沉的声音里含了一丝轻浅的笑意,下面的动作也缓缓前进了一寸。
贺婧曈被他露骨的话给羞得满脸通红,手臂在他背上狠狠的掐了几下,然而,下一秒,她就手软了。
因为,某男刺到了深处——
她忍不住娇喘了一声,强迫自己去适应他的尺寸,撑得她都要爆炸了,好大!
“讨厌!”声音里不自觉的含了娇嗔,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自己的身份,习惯了有个老公在身边可以任意撒娇,习惯了他的保护和挡风遮雨。
这种习惯就像是蛊毒,一旦沾上便很难戒掉。
她很害怕那种拥有过后又失去的感觉,如果终究不属于自己,她宁愿不曾拥有!
缓缓闭上眼睛,她现在不应该想这些的,他们之间,应该柳暗花明了,阮梦萦那个潜藏的威胁已经不存在了,剩下的便是幸福了吧。
薄夜臣很不满意她的走神,动作越来越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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