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并非姚芷烟突然发现明铮有多么的秀色可餐,而是因为姚芷烟之前在东园受了气。
原本她只是好奇的去跟着那名宫女走了几步,想要知晓他们寻明铮做什么,谁知,这一幕却被芬黛郡主看到了,不但没有任何的退让,反而出面嘲讽。
姚芷烟作为明铮的未婚妻子,会在意明铮是理所当然,谁知,这芬黛郡主却是不理的,张口便是:“我说凉西县主,你就算如何看着那瘸子,他不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巴一团?如今你看似是正房夫人嫁过去的,怕是日后的待遇,却是个做小的都不如。我可是眼瞧着那瘸子是如何骗得女孩子团团转,如何迷惑人心的……”
这芬黛郡主是五王爷的嫡女,作为皇上的兄弟,五王爷在辽国地位颇重,他的女儿又不同于公主,却是与皇家联姻,最为抢手,以至于芬黛郡主这种样貌中上的女子,也是得不少贵族喜爱的。如此女子,又与姚芷烟同龄,同样是身份尊贵的贵女,嫁人的遭遇却是截然相反的。
姚芷烟被赐婚给了臭名昭著的明铮,全都城都知晓明铮名声不好,不孝不敬,除了得太皇太后喜爱之外,简直就是一无是处,最重要的,他还是个残疾!而芬黛郡主呢,样貌不如姚芷烟,琴棋书画也不如何出挑,更是不会什么拳脚功夫,偏偏人家就是有家里人为张罗了一名亲事,夫君正是最近风头正旺的许采文。
许采文品行端正,为人也是小心谨慎,样貌属于斯文的,彬彬有礼,又是才高八斗,如今也是小小的年纪,就已经坐上了五品官员的位置。日后若有岳家扶持,加以培养,定然是可造之材。
相比较之下,姚芷烟简直就是悲惨至极,让人怜悯。
“劳烦芬黛郡主挂念我的夫君了,私以为,夫君还是自己来关心的好,就不辛苦你来惦记了,你觉得呢?”
听到姚芷烟的暗讽,芬黛郡主不怒反笑,指着姚芷烟对身边的几位贵女笑道:“你瞧瞧她,真真是不知忧愁呢,难怪都说姚家闺女豪爽,我瞧着却是不长心呢!也不看看那明铮是个什么德行,谁愿意惦记那等人呢!太好笑了,你们说呢!”
“原本觉得烟儿妹妹可怜,如今看来是可悲!”又一贵女开口说道,姚芷烟看过去,便是一怒,因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呼延氏,她前一世的继母!
听到这两个人说话,姚芷烟当即跟着她们一齐笑,然后高声说道:“我这亲事,乃是皇上与太皇太后亲自赐的,我想着,以他们二人的尊贵,以及他们的大局观,如此安排定然是别有深意的。既然是皇上与太皇太后的垂怜,我就觉得我是幸福的,明铮是极好的。不知几位此时说我可悲,说明铮如何不堪又是何意?难不成在你们心中,皇上与太皇太后的决断就是让辽国子民陷入生灵涂炭?他们的赐婚就是错误的决断?还是说,你们五王爷府与秘书监大人觉得皇上与太皇太后乃是坑害辽国子民与官员的主子?既然如此,我当真要将此事告诉我的祖父与父亲,让他们二人对你们两处府邸提防一二!”
姚芷烟说着,便直接跨步前行,口中叫嚷着:“我这就去与皇后娘娘说说去,都说五王爷与皇上兄弟情深,如今在芬黛郡主这里才得知,此言甚为荒唐!”
这简直就是将几名女子的斗嘴,提升到了五王爷与秘书监大人对皇上与太皇太后不满,甚至有谋反的意图!这种误会可是一般人家承担不起的,尤其是这里宫女与官员女眷极多,姚芷烟的一席话,直接让不少未离席的女眷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芬黛郡主有些别吓到了,身体一晃,险些跌倒,幸好被呼延氏扶住了。
呼延氏要比芬黛郡主淡然了许多,她只是笑了笑,看着姚芷烟说道:“姚妹妹怎得这般浮躁,不过是想要妹妹好好管束一番明铮,让他至少孝顺些许,怎得就说得这般远了?妹妹的性格真是有趣呢!”
姚芷烟太过了解呼延氏的性格,与处事手段。前一世,她与呼延氏刚刚开始交锋,姚芷烟因为性格暴躁,总是处于下峰。在她重生之时,的确是占了上峰,却是斗了个鱼死网破,众叛亲离。
看着呼延氏一副玩笑的口吻化解了此事,姚芷烟便是一阵怒火心烧。
她承认,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善人,她讨厌谁,就不想让谁好过,见死不救,火上浇油的事情她也是做得出来。呼延氏这一世不能嫁给自己的父亲做继室,也没有招惹她什么,姚芷烟还是对呼延氏很讨厌。
她冷笑起来,然后道:“呼延姐姐也真是的,不担心自己的婚事,却来担忧我的,你也是个有趣的人呢!”
这话说完,场面一僵。
呼延家也是家事清白的,原本呼延氏是因为守孝三年,不得成亲,才耽误了婚事。可是后来,呼延氏的一个妹妹,竟然在夜间跑去外面与男子私会。其实这种事情为了遮掩,是可以将这妹妹嫁过去的,可是事情出了变化。一日这妹妹私会回来,因为夜深,他们有为了风声小些,并未带什么人过去。随行的不过车夫、侍女一人,以及那位小姐。
路上的土匪见这车队人少,本想打劫。后来见呼延氏的妹妹与侍女相貌均为不错的,便起了色心,将两名女子拖到了隐蔽的地方,轮着碰撞了一遍,然后提起裤子就逃走了。
也怪这妹妹没脑子,竟然在那里就嚎啕大哭起来,拦都拦不住,最后被人知晓了,呼延家的姑娘名声受损,导致呼延氏也是迟迟未嫁,最后还是姚文海要娶呼延氏之时,才摆平了这事。
呼延氏要比妹妹聪明得多,知晓此时若是招惹了姚芷烟,定然是将话说得更为难听,当即便扶着芬黛郡主,对姚芷烟微笑致歉:“姚妹妹说得哪里的话,真真是误会我们了。我们也只是为了提醒罢了,若是妹妹当真不领情,这事就当我们没说吧。”
呼延氏想要息事宁人,姚芷烟却不依,她笑眯眯的摇头,说道:“既然姐姐们这般关心其他人的婚事,怎得不去做媒婆?或者干脆为自己谋一份亲事,也比如今闲得难受,憋得只能关心别人的好。不妨告诉姐姐,我觉得明铮是极好的,如今浪子回头,且升了官职,成绩也是有目共睹的!至于孝顺,姐姐们不知明家内情,又怎可轻易下结?哎呦,我又忘了,姐姐们怎好这般关心明家的事情,明家男子的确俊美,却也经不起姐姐们这般惦记!”
这话说得难听之极,简直就好像在说呼延氏嫁不出去,就开始惦记别人的夫君,看着明铮俊美,就在那里不知廉耻的惦记。
周围已经开始有人开始偷笑了,甚至有人开始对呼延氏明目张胆的指指点点,隐约间,又有人提起了呼延家女儿不规矩的事情。
呼延氏看着周围,突然红了一双眼睛,她简直就是无颜再留在这里了。
芬黛郡主见自己的一句取笑,就引得呼延氏这般窘迫,当即急躁的低吼:“姚芷烟,你莫要血口喷人!”
“若不是你们来寻我晦气,我会像你们这般闲不成?”姚芷烟说着,不悦的撇了撇嘴角,突然一副大人有大量的口吻说道:“罢了罢了,懒得与你们计较,记住,日后关心自己的事情就好,莫要在这里惹人嫌!”
姚芷烟说完,便牵着闫夫人的手去了后花园发泄,踢石子,接着,就遇到了明铮。
看着明铮一张洋溢着幸福的小脸,突然一阵失神,随即看到他重重的点头:“烟儿说得极是,我x后要疼着烟儿才好。”
之前的怒火一瞬间烟消云散,姚芷烟扬了扬眉,心情不错的又坐回到了明铮的身边。
明铮侧身揽住了姚芷烟的腰,亲昵的用鼻尖蹭姚芷烟的脸颊,手不老实的在姚芷烟的腰上揩油,结果手很快就是一僵,随即问道:“烟儿,你肚子怎么硬硬的。”
“那是月复肌!”
“女子有……月复肌?!”
姚芷烟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然后伸手去模明铮的腰,发现这小子的小腰比女人的还要纤细窈窕一些,当即表情也是一僵。
两个人相互对望了片刻,都是表情难看。
这对小夫妻,妻子堪称真汉子。夫君却好比妹子,娇柔得可以。
“烟儿啊……”明铮突然开口问道:“你……可有什么怕的?”至少说出来一样,让他有些心理安慰,觉得姚芷烟还是需要保护的。
姚芷烟思量了片刻,说道:“我怕我爹!”
“呃……你再想想,可有什么怕的,需要我来保护的?”
“我害怕日后嫁入你的府中,被人欺负,被小妾与通房气到,你可能保护。”
明铮这才笑眯眯的点头,“啾”的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道:“若是烟儿怕了,我定然是要保护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隆重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