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到,这张有点血腥哦,不适的亲情谅解,最后打滚求推荐,收藏票票,我那惨不忍睹的收藏啊,我都不忍心看!)
钟姨娘最终还是被按上了那木驴,那粗长的圆木棍插、进她的身体里,瞬间从她流出来的鲜血就染红了那木驴,她的双腿被牢牢地绑在木驴两侧,让她无法挣月兑,嘴巴里塞着布团,就连咬舌自尽都是奢望。
园子里的众人都吓得不敢睁眼,有几个胆大的,好奇地看了几眼,立即就忍不住蹲呕吐起来。
许萝的脸色虽然也极不好看,但总算没有失态,毕竟在现代,那等个血腥恐怖片还是十分流行的,虽是心中内疚不忍,但事情已经成了这样,她却也毫无办法,只是对某人的恨意又深了几分。
芳字头的几个丫鬟可就没有许萝那么强悍的心里素质了,不过就看了几眼,就忍不住干呕起来,胆子最小的芳菊差点就晕过去了。
这场闹剧直到那钟姨娘完全昏迷过去才算是结束了,徐子陵似是终于解气了些,让人探了探她的口鼻,确认她还没死,便命人将她从木驴上放下来,明日再继续。园子里的人一听到明日还要来,脸色又是更白了几分,有几人都忍不住摇摇欲坠起来,许萝黑着一张脸,什么都没说,就带着丫鬟们回院子去了。
到了用晚食的时候,许萝自然是没有什么胃口,随意吃了几口粥就不再吃了,芳莲芳荷也都理解她这般没食欲的模样,芳莲让小丫鬟们把饭菜撤了,才与许萝说道:“夫人若是没胃口,奴婢等会儿让厨房做些您爱吃的点心,不管怎样,可不能饿坏了您的身体啊。”
许萝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微微皱着眉头,忽然眼中精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些什么,立马抬头与芳莲问道:“对了,那留在肃州治理水患的钦差大臣,可是还没离开?”
芳莲微微愣了愣,不明白许萝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迟疑着回道:“倒是没听到那大人离开的消息,要不要奴婢去打听打听?”
许萝点点头,“嗯,你去问问看吧。”她着实是咽不下今日这口气,不给那渣男一点教训,她一定会呕死的,虽然明着她没有什么办法,暗着她总是能给徐子添些堵的。
次日,肃州衙门里,那从京里来的钦差大臣池卿正专心地翻看着身前那一堆水道图纸,好看的剑眉紧紧蹙着,十分之苦恼的模样。“咚咚咚”突然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池卿缓缓抬起头来,用手指揉了揉眉峰,一边微微带着些倦意地开口道:“进来。”
房门被推开,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走了进来,此人是池卿身边的智囊,名叫林锦书,待在他身边许久,属亲信之一,林锦书快步走到桌案前,对着池卿恭敬地行了一礼,池卿受了打扰,语气微微有些不豫地开口问道:“锦书,有什么事吗?”。
林锦书直起身子,将手上拿着的一张白纸递到池卿面前,回话道:“大人,这是今儿早晨官兵们在衙门周围的墙壁上发现的,交到了我这儿来,我看里面的内容似乎有牵涉到朝廷命官,便也不敢大意,想着让大人您看一看。
池卿接过林锦书递过来的纸,细细看了上面的内容,嘴角缓缓弯起一抹弧度,很是玩味地笑道:“这倒是有趣,我记得那知府徐子陵这几日似乎是告病在家休养,没想到却是去处理‘家事’去了。”
池卿似乎并不把这上面写的东西当一回事,又是抬起头与对面的人问道:“有抓到贴这东西的人吗”
“回大人的话,这东西应该是昨晚上连夜有人贴的,而且都是贴在那些没有守卫的地方,想来是背后的人不想暴露身份,不过这匿名信明显是冲着那徐大人来的,属下猜测应该是他的仇家或者政敌所为。”林锦书微微皱着眉头猜测道。
“这徐子陵平日里的人缘如何?”池卿放下纸,又是开口问道。
“据属下所知,徐子陵担任肃州知府这两年,虽政绩平平,但为人圆滑,却也没有结下什么仇家,所以这匿名信到底何人所写,实在不得而知。”林锦书缓缓回道。
“那这事儿倒是蹊跷了,若不是与他有仇之人,何必大废周章搞这些匿名信,且这上头写的那些罪名,也并不能让徐子陵丢官,最多不过就是让人觉得此人人品有些问题,难堪大任罢了……”池卿说到这里,面上忽然就浮上了一抹恍然,摇着头笑了一会儿,才意味十足地对着那林锦书说道:“锦书,我明白了,写这东西的人是专门想给我看的,本来在肃州这地段,那徐子陵算是最大的官儿了,没什么人能撼动他的地位,不过我这钦差大人一来就不一样了,只要我一个对他看不顺眼,回去向皇上参他一本,他的仕途也就算完了,写这匿名信的人,看来真的对这徐子陵积怨颇深呢。”
林锦书着实不喜自家大人被人利用了,语气便有些愤愤地问道:“那大人,要不要属下去查查到底是何人在背后所为?会有这般鬼祟做派,想来也定不是什么好人。”
池卿摆了摆手,已是收起了面上的笑容,不甚在意地说道:“算了,何必再去费那精力,你可别忘了我们到这肃州到底是干什么来的,这水患的事情还没有任何头绪,哪里还有精力去管这些个闲事,不过那徐子陵行事这般狠辣,又气量狭小,且委实没有什么能力,这肃州知府的位子看来是不适合他坐了,等水患之事一了,我就上折子给皇上,让他再派一个有能力的人来接任这肃州知府吧。”
“大人英明。”林锦书点头赞同,他本来对徐子陵这人也没什么好感,他家大人为水患之事忙的焦头烂额,他却为了去“捉奸”就把公事放置一边,这等昏庸无能之人,活该他丢了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