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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刘应东照着叶儿的样子,把纺车架好,这才去主院,和他爹、弟弟一起到地里干活,叶儿又睡了一会儿才起来,大概刘丁氏嘴唇还没好不能骂人,今天的早晨特别静谧可爱,尤其是出门看到院子里,刘应东为自己做的这些,叶儿的心情就更是美好的一塌糊涂。
她刚坐下开始纺线,就听见身后哗啦一声,竹竿倒了,刘英弟吓了一跳,喘着粗气脚步急促地跑走了,这个小恶魔,一天不恶作剧都忍不住。
叶儿这个报警器不能用了,她气恼地站起来,在几个竹竿跟前站定,没一会儿又想出一个办法,谁要她爱看《地雷战》呢?她可以把竹竿当地雷,拉个引线不就行了吗?
叶儿把刚才的小木棍上绑了根土色的旧棉线,放在西厢房墙根,小心地把竹竿站在上面,这回位置不在拐角那儿,刘英弟第一眼看不到。然后在不远处放了个板凳,棉线的另一头绑在板凳上,她估计刘英弟肯定眼睛盯着自己,不会注意到这个十分不显眼的棉线,她只要一绊到这根线,小棍移动,竹竿就会倒下来。
还好,一早上平安无事,要吃早饭了,叶儿把板凳放到墙边,防止应东给自己送饭时,引发了机关,这就叫不见鬼子不挂弦嘛。
“娘想让你去喂猪做饭,我说你在纺线呢,英连也帮你说好话,她才没坚持。”刘英连肯替自己说话?叶儿刚开始有点诧异,回头想想,刘英连这是期望她嫁妆多多呢,根本是为她自己好。
刘应东手里还拿着个馒头,指头缝夹了个青辣椒,一口馍一口辣子,坐在叶儿对面,“你快吃吧。”
“一起吃吧。”叶儿看到自己不仅有稀饭、馒头,还有几筷子炒韭菜,心里明白,他把自己的菜都让出来了。
“你吃吧,我过去吃,那边还有呢。”
有才见鬼了,刘英群是怎么吃饭的,叶儿难道不知道吗?就那么点菜,他一个人占一半,就这一小撮,刘英群还不知怎样帮自己争取来的。六月韭狗不瞅,富裕年代的人才会这么说,眼下的刘家,放了几滴油炒出这样的菜,已经很香很吸引人了。
大概怕叶儿还要推让这几口韭菜,或者怕刘丁氏给他脸色,应东看了叶儿几眼,笑了笑,依依不舍地走了。
叶儿确定,他最后那几眼,很有点眷恋的味道,原主的记忆里,和这个丈夫的互动非常少,她大概被折磨地没有心思和力气注意这些了吧,或者,她不仅仇恨刘丁氏,连这一家的人都仇恨,以至于对丈夫也没有任何感情,不然,叶儿也不会对昨天晚上的拥抱感受那么深了吧。
或许,刘应东对妻子忽然对自己温情脉脉,心里非常欢喜,今天对叶儿也与以往不同了。
吃过饭,刘应东要稍微休息一下,才去地里干活,见叶儿吃过饭,还想去纺线,便拉了她的手:“在炕上躺会,老坐着,腰不难受吗?”。
叶儿温顺地跟着他进了房间,刘应东很高兴:“我把猪喂了,今后,不管娘怎么说,这些重活都是我来做。”
“嗯!”叶儿心里又是一阵温暖。
刘应东拉开屋里的抽屉,拿出枚青杏:“我在地里摘的。”他还真想的周到,吃饭前若给了叶儿,牙吃倒了,怎能咬动有点硬的三合面馒头呢?
叶儿觉得嘴里立刻盈满口水,不好意思地接过来,小小咬了一口,酸得她眼睛都挤在了一起,但怀孕造成的恶心感,却减轻了许多。
“抽屉里还有,下午纺线时你慢慢吃。”他脸上竟然涌出几分羞涩,叶儿还奇怪呢,身子一空,就被他抱着放在了炕上,“歇会儿吧。”
叶儿还在担心会影响肚子里的还在,就听见颈窝传来深沉的呼吸声,他就这么抱着自己睡着了,或许,自从女乃女乃死后,这个世界真心关爱他的,只有叶儿了吧,他这么搂着她,也心里踏实,睡觉香甜?叶儿胡思乱想,也很快进入梦乡,这个时代的人,还是起来太早了。
刘应东去地里了,叶儿把绑着线的凳子又放回去,小心地把引线绷了起来,这才坐下纺线,有了这个警报器,叶儿就不那么担心了。没想到,她才纺了三根面条,就听见背后“哗啦”一声。这回特别巧,竹竿倒下来,砸到了刘英弟的头上,虽然不重,但把她吓了一跳,小恶魔哇哇哭着跑走了。
刘丁氏大概还是不能骂人,带着刘英弟过来找叶儿算账的,是刘英连。
叶儿很平静地解释道:“英弟是不小心碰倒了竹竿,我一直在纺线的。”
刘英连怀疑地看了看妹妹,见刘英弟不说话,知道不是叶儿打了她,但刘英连还是强词夺理地说道:“你在这里放个竹竿做什么?”
“我赶鸟儿,怕它们拉在棉条上。”这是叶儿早就想好的借口,她来到的这个时空,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鸟儿,连路上的人吃东西,都得举起食物咬上一口,就得赶紧垂下手去,一个不小心,食物就会让大鸟从手上叼走了。刘英连信了叶儿的话,把竹竿换了个位置:“今后,放在这,没你这么笨的,家什摆在路当间,摔不坏你难受的很,坏心眼的。”这是个“常有理”,没理也要搅三分的主儿,叶儿就当没听见,不和她一般计较。
刘英连带着刘英弟走了,这两个小姑子,都像了婆婆,没有一个好东西。叶儿看了看立下大功的这个竹竿,盘算着暂时不能它做警报器了,得换个别的,她四下看了看,没找到合适的器具,她干脆站起来,在院子里逡巡了一番。
门洞因为长期关闭,这里有股阴湿的味道,叶儿打开大门,把门洞清扫了一遍。
对面住的陈妈,和叶儿打了个对脸,她笑了一下,用手指指额头,问叶儿是不是好了,叶儿点头,觉得这个陈妈挺细心,她要是大声说话,刘丁氏听见了,肯定对叶儿很不利。
叶儿看到一个藤芯编的小簸箕,已经很旧了,舌头都月兑落了一半,便取出纳鞋子的大针和细麻绳,把簸箕修补了一下。她房间里有个大缸,里面有点黄豆都生虫了,叶儿把豆子放进簸箕,拿了长竹竿,一头架在房檐下的台阶上,一头放在院子里,她把簸箕放到上面晒豆子。叶儿有意把西边的路都堵死,刘英弟若是过来,得绕个圈儿,就比较容易发现了。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把铜镜放在自己对面,为的是能看到身后的动静。
刘英弟来了两回,刚蹑手蹑脚地绕过簸箕,叶儿就扭过头看她,偷袭的阴谋不能得逞,她悻悻地跺了跺脚走了。但最后一回,她看到了镜子,还和那里面的叶儿视线对上了:“我告诉娘去,纺线偷着照镜子。”
叶儿来不及阻止,刘英弟便飞快地跑走了,她大概觉得,可以欺负一下叶儿,过角门时,禁不住“咕唧”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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