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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娘说要多蒸些。”
叶儿忍不住皱眉,多蒸些,沉重的大木头蒸笼就得多摞两层,想想,她两手端着沉重的笼节高举过头,刘英弟若是忽然推她一把,那得多危险!叶儿不认为自己的迫害妄想症又发作了,这一家人,怎么看着都像是仇人相见呀,怎能怪她多疑呢。
面已经舀好放在大瓷盆里,果然比以往多了不少:“蒸这么多?吃不完都坏了。”天气热了,三天馒头上面就长白毛呢。
“娘说,多馏几次。”本来就是黑面,再多馏几次还怎么吃?简直是胡说八道!叶儿嘴上却没法说,点头道:“好吧。”她把面盖好,她装模作样开始烧发面用的热水。
火点燃了,叶儿给灶膛里多塞了一把柴,厨房立刻充满了呛人的浓烟,她坐在蒲团上,位置低呛不着,刘英连咳得眼泪都能流出来,叶儿趁她跑走之际,手里毫不客气的把面舀出一大碗倒进了面瓮里。
等厨房烟尘散尽,叶儿已经麻利地洗了手,开始和面了,英连根本来不及看面粉是不是少了。
和好了面放着等它发起,叶儿回到东跨院,开始缠织布用的线穗儿,纺出的线穗儿就像个陀螺,织布的却要个梭行的,必须要经过再缠一次的手续。
天快黑了,面也发好了,叶儿走过去,开始揉馒头。这里的人,要等馒头发起来,才放进开水锅里去蒸,叶儿却喜欢馒头半发的时候,用凉水锅蒸馍。
她揉好的馒头,把木笼擦洗干净,铺上笼布,又把第一节木笼,放到锅上。馒头已经开始发了,叶儿用指头弹了一下,感觉到里面充气,有了弹性,便把馒头移到笼里。这样,她就只端起空笼就行了,比里面放满了馒头再端起来,会轻松很多。
叶儿在这里忙乎,刘英弟悄悄在外面看她,见她和以前做法不一样,忽然跑进来:“你怎么这么干?”
叶儿假装茫然的望着她:“怎么了?”
刘英弟跺着脚:“这不行。”叶儿想,无非就是自己举起笼的时候,她不能趁机过来推一把,打一下了。
“……”叶儿装傻,茫然地看着她,刘英弟哇啦哇啦说了半天,果然是让叶儿把馒头都摆进笼里在放上去。
叶儿假装听不懂,刘英弟气得直跺脚,最后跑走了,大概是要告状,上房里传出呕吐的声音,刘丁氏孕吐特别厉害,没法走过来。
等刘英弟跑回来,叶儿已经把最后一笼馒头放好了,她盖好笼盖,准备生火。
刘英弟看她低头,用火镰互相磕击,忽然在叶儿胳膊上一推。以前,她这么做,让叶儿用火镰把自己手打了,青肿了好几天,她今天故态复萌。
其实,叶儿一直留意身后,厨房又黑又小,全靠门**进来的光线照明,她眼前光影一闪,叶儿就下意识身子往边上一闪,刘英弟一个踉跄,还好扑在叶儿肩头,没有摔倒,却吓了一大跳,“哎呀”地叫了一声,刘英连赶紧跑过来查看,见妹妹抱着嫂子,奇怪得很,扭头走了。
叶儿生着了火,却不能用老办法熏走刘英弟,她很矮啊,和叶儿坐下差不多高。
“出去玩吧,这里有烟,还挺脏的。”叶儿嘴上说着,悄悄伸手,把拨火棍放在她脚前。
听见叶儿求她,刘英弟高兴了,她一直盯着叶儿的头部,这会儿忽然咕唧笑了一声,伸手抓向叶儿的发髻。叶儿依然往前一趴,刘英弟身子失衡,不由得往前踏了一步,踩在拨火棍上,拨火棍滚动起来,刘英弟一头摔进柴禾堆里,柴禾堆主要是麦秸,又软又滑,虽然没有摔疼,却让她啃了一大口柴屑,刘英弟连哭都没办法发出声音,爬了好几下才起来,“呸呸呸”连声往外吐嘴里的脏东西,这个坏家伙,这时候依然不忘往叶儿身上吐。
刘英连听见声音跑过来,就看到妹妹在往叶儿身上吐口水,叶儿狼狈地四处躲避,她刚高兴地咧开嘴,就看到妹妹踩到了麦秸,脚往后一滑噗通摔进了麦秸堆。
刘英连跑进厨房,把妹妹捞起来,这才扭头瞪着叶儿:“你在干什么?”
叶儿看了看她,一脸委屈的表情:“妹妹和我玩呀。”每次刘英弟恶作剧,刘丁氏都是这么说叶儿,刘英连气得,“你眼睁睁把她摔了!”
“我?她动作一向比我快,只有你和娘才能拦住她的。”
刘英连抓狂,叶儿甚至准备好了预防她动手,还好,刘英弟吐完柴禾,大哭起来,刘英连抱着妹妹洗脸去了。
叶儿关了厨房门,点火蒸馍,她可不能在自己紧张干活的时候,留下毫无防备的脊背给刘英弟。
刘英弟气得在外面踢门,还大喊大叫,叶儿听见刘英连叫她开门。
“我忙着烧火哩,等会儿。”烧的柴禾是麦秸,火力点低,木笼又四处漏气,这会儿不抓紧把气儿烧上来,馒头就会又难看又难吃,叶儿才不管那姐俩在外面干什么呢,只管烧火,等她馒头蒸好的时候,刘应东也刚好回来了。
刚蒸出的馒头又热又软,最是好吃,叶儿还和以往一样,手下很快的准备凉拌个胡萝卜,
“把你蒸的馒头都拿走。”
叶儿闻听特别诧异。
“恶心人的东西!谁能吃下你做的饭?都拿走,下个月初一,再过来蒸下一次的。”丁氏脸色苍白的走过来,恶声恶气地说道。
这些是她和刘应东半个月的口粮了?
天气这么热,哪里能放半个月?还不都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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