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能做什么?我只不过是你们手中的一条亡魂而已,何必这么害怕?自己的事,敢做就要敢当,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怎么?现在才知道害怕?才知道后悔?晚了!”哼,要是害怕有用那要死刑有什么用?只不过现代要求的是一命抵一命,不过既然现在是她说了算,那这一命要拿什么还就由她说了算了!说罢,手中七彩光芒一闪,那银铃已被蓝飒我在手中,一种嗜血的眼神渐渐出现,带动着周围的气温都忍不住的下降了几度。
感受到蓝飒的变化,知道蓝飒一定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不痛快的事,一想起蓝飒小时候吃的苦受的罪,夜无尘用看着冷酷的看着已经吓到失禁的薛翠眉,仿佛她已是死人一个,无言的宣判了她的结局。
此时的薛翠眉看见蓝飒手中的银铃,心中的畏惧更甚了,她只当蓝飒不再痴傻没成想什么时候经学会了如此功夫,不过那颜色是斗气吗?还是什么邪魔外道?她…?要做什么?现在的薛翠眉那还有什么报仇啊,雪耻什么天方夜谭的想法了,只要能饶她一命,比什么都强,她还不想死,她还没有看见蓝漾儿出嫁,没有看到她做太子妃的样子,她还没有当上太后,她还没有……一幕幕对未来的幻想像幻灯片一样在她眼前一一闪过,这时一声急促的摇铃声打断了薛翠眉的梦。
也不知蓝飒打的是什么节奏,那声音时而像河水般湍急,时而像溪流般潺潺,像是在谱一首引人入胜的歌曲,勾人魂魄摄人心神……
随着铃声的变化,玉子寻的眼睛慢慢的变化起来,原本的黑瞳渐渐模糊,直到一抹幽光渗透出来,嘴角的弧度慢慢扩大,头慢慢转向薛翠眉的方向,看着趴在地上的薛翠眉就像看着诱人的猎物一样,眼里尽是掩不住的兴奋,那跃跃欲试的姿态表露无疑,一步。两步。三步。神智全失的玉子寻扑倒薛翠眉身上,粗鲁的撕裂那华丽的衣衫,人的本能促使着玉子寻体内如野兽般爆发的yu望如排山倒海般汹涌,由不得薛翠眉拼尽全力的挣扎,玉子寻凭借着人类最原始的*,找寻着那诱人的秘蕊,虽然已是半老徐娘,当薛翠眉仍然风韵犹存,身材没有一丝走样的趋势…
显然的,已经被控制的玉子寻怎么会让薛翠眉逃月兑的了,一次又一次的反抗,一次又一次的挣扎,耗尽力气的薛翠眉不在浪费力气,双眼慢慢恍惚,仿佛游荡到另一个国度!
不论薛翠眉如何的挣扎,如何的歇斯底里,都没有令玉子寻的动作得到一丝缓解,依然不断的发泄着,好似身体里的有源源不断的yu火,需要扑灭,整个人都发了狂!一切薛翠眉的奋起反抗全都是徒劳,明白了玉子寻已经完全失去了神智,无论她怎么求饶就已经没有用了,薛翠眉的声音也越来越虚弱,知道全身无力直直的躺在地上,不再有一丝反抗,任由玉子寻在自己的身上驰骋……
就在玉子寻得了命令开始靠近薛翠眉的时候,夜无尘就知道蓝飒要做什么了,第一时间蒙上了蓝飒的双眼,就连耳朵也不放过,虽然他的飒儿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邪恶,但是又怎么能看到除了他以外的别的男人的身体?他坚决不允许!
知道夜无尘心思的蓝飒也就由着夜无尘去,反正目的已经达到,她只要等着验收结果就好,虽然在现代也看过不少电视上的男人走泳装秀的样子,不过活生生的她还真没见过!凭着感觉,对着薛东富所在的方向弹指一挥,将经不住疼痛与打击双层痛苦的薛东富弄醒,这么好玩的一幕,不让他亲眼看见,多可惜啊!啧啧啧~
感觉到空气中呼吸的改变,蓝飒嘴角一扬,老老实实的窝进夜无尘的怀里,接下来她等着就好,好戏才刚刚开始!这会儿估计也快来了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被夜无尘弄得薛东富再也说不住来话了,身体的伤痛早已超过他身体所能接受的负荷,试着用自己全身的力气爬向那里,他不敢看,那…那可是你姨娘啊!子寻,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啊!
薛东富无声的哀嚎,撕心裂肺的疼痛不断的席卷着薛东富“唔…呜呜呜呜呜…”薛东富拼尽全力的想要阻止,阻止这发生的一切,可是他每次想要开口的时候鲜血就顺着脖颈向下滴落,像一朵子夜盛开的血莲花一样,妖冶异常!
“大胆!敢阻挡着朕的去路,你们一个个都要反了?怎么?这临风要变天了吗?难道薛丞相的命令比朕的圣旨都重要?都给朕滚开!”门外不知何时出现的一大批家奴打扮的人,全都拦在薛东富书房外,作势要阻止玉弥仁进去!好像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局势虽然混乱却依稀能听见里面传来的熟悉的低吼,一种不好的预感冲上玉弥仁的心头,这让他更加铁了心要进去一探虚实了!
方才有太监来报说太子身体欠佳,御医束手无策,情急之下他便来到太子府邸,谁知小厮们却说太子已经不见踪影,一想到会不会是薛知涵的事情被那个碎嘴的传了出去,被太子听到,去找薛东富商量对策了?他可是知道薛东富对什么都可以忍让,唯独他那个宝贝女儿,真是捧在手里把碰着,含在嘴里怕化掉,爱屋及乌自然对太子爱护有加,有朝一日如果太子登基为帝,他必定会尽力辅佐,可是那件事以后,他可不确定那只老狐狸会不会狗急跳墙起了谋反之心于是决定亲自走一趟,也好探探虚实!谁知?一进丞相府连个把门的都没有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感情全在这儿等着呢!今日不管这里面是什么,他都非进去不可了!
“皇上恕罪!奴才们也是奉了丞相的命令,万一出了什么事,奴才们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皇上!请不要为难奴才们!”看着眼前一个个的区区一个丞相府的小厮见到他居然敢不行叩拜大礼,嘴里还振振有词,一口一个丞相的命令!真是反了他了!
“好!好!好一个薛丞相!来人!给我把这些狗奴才拉下去!重打一百大板我倒要看看是他们的嘴硬还是身子硬!不打死就别回来见朕!敢拦着朕?反了!来人,给我把门撞开!”身后的玉御军得了命令开始撞门,当然这门被蓝飒动过手脚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撞开?其实门外的那些小厮也是蓝飒故意安排的,那丞相府的一帮废物都已经中了她的软骨散,没有个十天半个月的是不会有力气的,除非有解药,不过蓝飒可不是大善人,所以就让雷弄过来几个炽焰阁的人当个临时演员嘛!玉御军那种等级的斗气还想抓他们?做梦去吧!
不把玉弥仁彻底激怒,失去了理智又怎么会相信他眼前发生的一切,平时循规蹈矩的太子怎么会突然发疯对他的姨母做如此不轨的勾当?不过,就算事后他想明白了,也晚了,她那个时候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夜王妃,而且他也没有证据!能拿怎么办?
算算时机差不多了,蓝飒将自己和夜无尘隐藏了起来,无心也退到一旁的角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至于一旁看热闹的薛锦早就被她催眠了,要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更加让人信服,她又怎么会留他在这儿?哼!
咔嚓一声,在玉御军几番撞击下,那坚固的雕花大门终于被撞开,玉弥仁刚要兴师问罪抢占先机,就看见地上那不堪入眼的yin乱,脑海里浮现的全是稍早一些薛知涵带给他的羞辱,如今她的儿子居然也…!好!好!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玉弥仁怒气冲冲的走上前抓起玉子寻上去就是一脚“逆子!你真是大逆不道!居然…居然…在这里行如此婬luan之事!你真是把我皇家的脸都丢尽了!你!”说着就有给了玉子寻一个巴掌,刚要回头就看见那躺着地上衣不蔽体的人好像是…是…是薛翠眉?天啊!“你个畜生!你…你…你怎么能做如此行径?那可是那的亲姨娘啊!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你。你不是我的儿子!不是临风的太子!你不配!不配!”玉弥仁气的连尊称都不说了,直接说我!看来真是气的不轻啊!
看着结界外面的混乱,蓝飒早就停止了对玉子寻的控制,不让当着玉弥仁的面还嗯嗯啊啊,不好吧!她倒不是怕别的,就是怕场面太惹火,古代人接受不了啊!看看这个老皇帝…那怒发冲冠的样子,要不是碍着皇上的威严,估计早就忍不住上手了!
地上的薛翠眉早就没有了知觉,一波接着一波的剧痛席卷着她的全身,心灵与身体上的双重打击,让她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而玉子寻一双黑瞳渐渐恢复了神智,在外的肌肤,还没有完全消退的躁动无一不提醒着刚才的迷乱,看着地上的凌乱,薛东富的惨状,以及玉弥仁的怒火,玉子寻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发生了什么事?”这不开口还好,这一问可把玉弥仁逼急了“发生了什么事?你还有脸问?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最清楚!你个畜生!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你连你的亲外祖父都能下如此毒手,还有什么你不能干的?啊?是不是过阵子你连朕都可以一刀杀了?”
面对玉弥仁的声声怒斥,句句指控,玉子寻压根模不着一点头脑,努力的想想起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脑海里确实一片空白,记忆就像被人洗去了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父皇,儿臣…”
“住口!朕没有有你这样丧心病狂的儿子,临风没有你这个祸*理的太子!你居然居然…哼!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看看那个贱人教出来的好儿子,看看她都教了些什么?啊?居然还连你的外祖父都敢伤害!你真是罪不可恕!来人啊!给我把这个畜生押到死牢,让刑部好好的给我审,朕倒要看看这个畜生还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哼!”看到薛东富的伤,而这个屋子里没有别人,那薛锦是薛东富的心月复,自然是不敢对他不敬,而且他也没那个本事将薛东富伤到那个程度,在他眼里,一定是玉子寻兽性大发,不管不顾薛东富的阻止才出手打伤了薛东富。
只可惜,薛东富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被蓝飒点了穴只能眼睁睁的瞅着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外孙被如此对待,却什么都不能做,这种无力的感觉,让薛东富体会到了什么叫残忍,残忍不是你杀了人,而是让你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亲人一个个的离你而去而你却无能为力,残忍不是栽赃陷害,而是被人冤枉却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薛东富看着玉弥仁进来的时候蓝飒消失的的地方,眼睛里再没有什么算计阴谋,有的是有悔恨,谁让他们惹了不该惹的人,谁让他们为了当初的一抹贪念杀了她的娘亲,自食恶果!如今他们家破人亡,所有的荣耀辉煌尽归尘土,他还有什么可说的?他错了!错在不该惹上了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她就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勾人魂魄取人性命只在弹指一挥间!只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听见玉弥仁对他的判决,玉子寻不甘心,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真的!“父皇!父皇!不要啊!你听儿臣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这件事儿臣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臣冤枉啊!父皇!父皇!你看儿臣一眼啊!你听儿臣解释啊!”被玉御军架着的玉子寻拼命的叫喊拼命的挣扎!可惜,接二连三受打击的玉弥仁已经心力交瘁,先是一国之母yin乱后宫,再是当朝太子行如此不轨之事!他这个皇帝当得还真是窝囊!
收回那感伤的情怀,看着地上浑身是血的薛东富“来人啊!宣御医!快把薛丞相扶到床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说不出来话的薛东富只能用哼哼声告诉玉弥仁,没有用的,就算把宫里最好的御医都请来了,也米有用,他是看明白了要死要活全在蓝飒的一念之间。
看明白薛东富眼神里的意思,蓝飒笑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惩罚?不!这是你们应受的!我只是帮你们恕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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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应该离开临风了吧!
还要准备大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