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珞,我对不起,我看看。”皇甫轩伸手欲抓雪珞的另一只手,却被雪珞娇小玲珑的身子巧妙的躲开。“雪珞。”
“我累了。”躲开皇甫轩的目光,雪珞将被他捏青紫的手腕遮蔽衣袖之下,转身离开院内。
“雪珞。”皇甫轩想追上去,双脚却像在地上生根了般,动弹不得,只能目送雪珞走进房,身影消失在他视线内。
“既然这般不舍,为什么不追进去?”李莫白身影一闪,捡起落于地上的披风,躺在摇椅上,将披风盖在身上,闭着双眸,将摇椅摇得咯吱作响。
皇甫轩的目光锁定在紧闭的房门上,将李莫白无视到极点。
“轩,一路上听到不少宫女太监在窃窃私语,话题貌似与你有关,太子新婚第二天,就丢下新房中的太子妃,拖着病重的身体与心仪的姑娘幽会。”皇甫轩无视他,李莫白却不打算放过皇甫轩。
“无事生非。”皇甫轩敛起眸光,从李莫白身上掠过,见他一派的悠闲自在,皇甫轩不待见了,硬是将李莫白从摇椅上挤下去,自己躺了上去。
“皇甫轩,别以为我不敢揍你。”李莫白怒了,从地上一跃而起,想将皇甫轩从摇椅上拎起来,余光瞄见走来的宫女,伸向皇甫轩的手折了回来。“你是病人,我是大夫,不跟病人一般见识。”
李莫白长腿一伸,勾过一边的凳子,坐在皇甫轩旁边,压低声问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皇甫轩睨了他一眼,阖上眼帘,对李莫白的话听而不闻。
“皇甫轩,这是你沉默就能混过去的事吗?”李莫白一把将皇甫轩盖在身上的披风扯走,一副你不如实招来,我就不放过你的样子。
“你敢指天盟誓,这事不是你一早起来宣扬出去的。你敢指天盟誓,古幽兰的事,不是你怂恿莜妃跟贵妃,在御花园故意说给雪珞听,丞相府出现刺客,而古幽兰又恰好被刺客刺伤,你敢指天盟誓,这个刺客不是你。”皇甫轩的声音温润而清越,眼神却犀利无比,这厮是什么东西,他岂会不知,惟恐天下不乱。
“当然”不敢,李莫白心虚的撇开目光,没勇气与皇甫轩这双火眼金睛对视,想起身落荒而逃,随即一想,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吗?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吗?
“你再说啊!接着得瑟啊!继续兴师问罪啊!”皇甫轩坐起身,温润如玉的目光透着咄咄逼人的犀利。“怎么,突然哑巴了?”
“呵呵,我这不是为你好吗?”李莫白讪讪一笑,模了模鼻子。
“为我好?”皇甫轩嗤之以鼻,清越的声音扬起。“我还真没感觉出来。”
“呵呵,我行事低调。”
“低调?”皇甫轩白了李莫白一眼。“你不坑我,就已经烧高香了。”
李莫白人不坏,对朋友也很铁,助人为乐是他的爱好,由他插手的事,往往其结果都是好心办坏事。
“喂喂喂,皇甫轩,怎么说话的?”李莫白不乐意了,一巴掌拍在皇甫轩腿上。“我见你一味的付出,也没见你有任何实质的大丰收,所以想助你一臂之力,在你们之间加点调味剂,有助于你们的感情突飞猛进,这是坑你吗?嗯?这是坑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