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恢复记忆了,还会像小时候黏着我吗?与我同吃同睡吗?”韦墨喃喃自语,很怀念小时候黏着他的小琰,低眸看着长大后的小琰,可以说是风华绝代,魅惑无边。舒榒駑襻
会的,轩辕琰在心里回答,依旧装睡,任由韦墨的十指穿过他的长发,拂过他的面颊,略带酒味的呼吸喷洒在脸上,感受着他赐予的宠爱,体内涌起悸动。
若说韦墨受着等待的煎熬,他何尝不是也受着等待的煎熬,白日应负君潜睦,深夜梦好难留,醒来之后就是无尽的思念,难以入眠。
轩辕琰很想抱着韦墨,告诉他,自己没有忘掉他,依旧爱他,像小时候一样,可是他不能,在没解决掉君潜睦之前,他不能。
这么多年他都等过来了,还怕多等一两年吗?
他们第一次见面,他眼中是对韦墨的挑衅,霸占韦墨的爹爹,他很自豪,第二次见面,也不是很和谐,但是就因他朝地面扑去,韦墨接住了他,感动得稀里哗啦,确定韦墨不是坏人,经大脑过滤后得出,绝对带有目的,反射性的肢体动作,那是发自内心世界,很单纯,不渗任何杂质,因此,他喜欢黏着韦墨,陪着他吃饭,抱着他睡觉。
小孩子那懂什么爱,只知道谁对他好,他就喜欢谁。
经过月岁的洗涤,那份浓烈的思念,在无形之中升华为男女之爱,遗憾的是他们两人都是男人,庆幸的是他并不反感,有戚老三跟冷径逆那楷模范儿,他更不排斥。
轩辕琰想,即便没有,只要小墨愿意接受他,他一点也不在乎,如果不接受,他也有办法让小墨接受。
不怕执着的爱,就怕认定的爱,至死不渝。
“小琰,醉酒后的你真可爱。”韦墨由心的说道,醉酒后的小琰,可以任他抱,任他亲吻,肆无忌惮的对他说话,毫无压力,毫无顾及。
轩辕琰心里美滋滋,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酒醒了,你就翻脸无情,我们又将背道而驰,我也清楚,你是带有目的接近我,其一是为烈焰之光,其二是为我的命。”韦墨老是在想一个问题,若烈焰之光真到手,他真会杀了自己吗?他真下得起手吗?
若是真死在他手中,韦墨也会觉得是种幸福,毕竟这世间没有多少人好命的死在自己心爱的人手中。
轩辕琰静静地听着,眼睛酸痛不已,有些水润,他只能紧闭着双眸不让泪水流出眼角。
只有醉酒后,他们才能紧靠在一起,酒醒后记忆无法残留在他脑海,他迷恋上了醉酒,也学会了装醉,到天明不得不醒来时,记忆依旧深刻进他脑海。
皇宫,西宫。
雪珞本在熟睡之中,感觉身边的人有了些动静,她没睁开眼睛,而是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继续睡,含糊不清地问道:“要上朝去了?”
皇甫轩手上的动作暂缓了一下,侧过脸看着雪珞抱着被子的可爱样,轻声问道:“我吵醒你了?”
雪珞摇着头,将脸埋进被子里,揉着惺忪的眼睛,有些疲劳的坐起了身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寅时。”皇甫轩系上玉带,拿起龙袍。
“这么早?”雪珞眨了眨眼睛,掀开了帐帘望向外面,因为是冬季,天亮得很晚。zv5g。
“昨夜累坏了吧,再睡一会儿。”皇甫轩贴心的道。
“是啊!”雪珞撇撇嘴。“昨夜太过激烈,到现在都觉得浑身酸痛,唉!上了年纪纵欲过度真伤身。”
皇甫轩嘴角抽了抽,无奈又好笑,她还不到十九岁,这叫上了年纪吗?她这么说,让那些二三十岁的女人情何以堪啊!“抱歉,昨夜失控了。”
雪珞原本红润的脸上更加冲血的红着,睁大的美眸中似有五彩光芒绽放,想到昨夜,雪珞想挖个洞钻进去,如果不是她you惑他,自控力超强的他,岂会失控。
她不是,晴欲也不是很旺盛,她只是想早点怀上他的孩子,弥补她对第一个孩子的愧疚与思念,更能让皇甫轩彻底安心。
他不说,但是她觉察得到,在这段婚姻中,他还是没安全感。
为人妻,无法给自己的丈夫安全感,总担心她会红杏出墙,这是身为一个妻子的失职。
毕竟当初,她爱皇甫傲爱得那么绝对,也做了不少的傻事,即便她说爱他,还是不能让他彻底安心。雪珞不怪他,她能理解,若是将心比心,她跟皇甫轩换个角度,恐怕她心里也会有阴霾。
这些阴霾是她给他的,所以她没资格指控他,只能用动作告诉他,让他安心。
皇甫轩看着她那诧异而担忧的样子,动作一僵,不由微微一笑,穿戴整齐之后,落坐在床边,将她娇小玲珑的身子搂抱进怀里,抚模着她的秀发,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雪珞,别给自己压力,孩子的事,我们不急,顺其自然就好。”
雪珞靠在他胸膛,抬头望着皇甫轩。“如果,我有病,没办法为你孕育子嗣呢?”
任答记是。皇甫轩眉心攒紧,单手搂过她的腰,腾出来的手抚平她紧皱的眉心。“有病我们就治,最坏的结果也只是我们没孩子,雪珞,孩子跟你相比,没你重要,不可否认,我会遗憾,但是那遗憾有你给抚平。”
雪珞不语,这种遗憾她真能抚平吗?一段婚姻中,如果没有孩子,那将是缺陷,无法弥补的缺陷。
“雪珞,别胡思乱想,我们还年轻,有的是机会,不急。”这种事,皇甫轩也不知道怎么安抚她,主要取决于她,自己放宽心,无需任何人相劝。
“同感,我才十八岁,又不是七八十岁,心急什么?”不想让他担心自己,雪珞嫣然一笑,笑容特别的真,特别的甜。
忽然,雪珞想起出嫁前,王府里的嬷嬷在耳边念的女戒,说是女子出嫁之后要为相公着衣,服侍相公左右,做一个好贤内助。
她与皇甫轩成婚也有一年多了,她似还没为他穿过衣,更别谈服侍,大多都是他在服侍她,雪珞也不指望自己能成为一个合格的贤内助,至少不能成为一个失败的妻子。
雪珞上下打量着皇甫轩,穿戴好了,微微皱眉,推离他的怀抱,雪珞跪坐在皇甫轩面前,伸手便解开皇甫轩腰间的玉带。
“雪珞。”皇甫轩吓了一跳,急忙阻止她的动作。14757468
他是很享受她为自己宽衣解带,但是也得分时候,更重要是她的身体,他可不想再失控伤了她。
对这具娇躯,他可是完全没有自控力。
“从今天起,我要服侍你着衣。”很远大而伟大的梦想,而事实证明,雪珞根本起不来。
“雪珞,我都穿好了。”皇甫轩哭笑不得的看着努力月兑自己衣衫的女子,这一幕多令人好思遐想,怪不得他会想歪。
“所以才要月兑。”雪珞说得那叫个理直气壮,她要彻底检讨,以贤妻良母为标准。
事实证明,雪珞没有当贤妻良母的潜质,穿衣戴帽她勉强会,但是梳头,她的头发都是皇甫轩给她梳。
有些后悔了,没事动乱他的发型做什么?
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
雪珞坐在床边,晃动着双腿,沮丧的看着正对着铜镜调整黄金冠的皇甫轩,终于忍不住的开口问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要我帮忙吗?”
皇甫轩调整着黄金冠的手忽然停顿了一下,透过铜镜看着雪珞那不自在的脸,忽然轻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雪珞皱眉道,总觉得他的笑是在嘲笑她的样子,虽说她自己都想嘲笑自己,但是也要低调一点,这么明显的嘲笑,太打击人了。
“只怕你会越帮越忙。”皇甫轩直言,嘴角的笑意却是一点不少。
雪珞默了,不安的搅着手指。“皇甫轩,你后悔娶我吗?”
她本想问,你后悔爱我吗?怕问出来他生气,所以改了。
“又胡思乱想了是不?”皇甫轩简单的弄好,来到她旁边,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不是胡思乱想。”雪珞抬头,凝视着他。“每个男人不都希望自己娶一个贤妻良母吗?而我呢?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做,甚至还要你下朝回来帮我梳头,我觉得自己比米虫还米虫。”
“我例外。”皇甫轩将她搂在怀里,感受她身体暖暖的温度,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你这样很好,我很喜欢,如果真是闲得无聊,陪我去上朝。”
“垂帘听政。”雪珞眉心一拧,见皇甫轩点头,连忙摇头摆手。“算了吧!你饶了我,我宁愿坐在屋子里绣花,也不愿坐在金銮殿上垂帘听政。”
她可没有武则天这种野心与本事,女皇完全没兴趣。
“不勉强,好了,我现在就要去上朝了。”皇甫轩捏了捏她的鼻子,站起身还未迈步,衣袖被雪珞拽住,皇甫轩笑着问道:“改变注意了?有兴趣垂帘听政了?”
“没有,完全没有。”雪珞赶忙放开他,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连要对他说什么都给忘光光了。
明天八点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