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离家出走,让主人找不到,然后就会想起它的好了,这个办法好,明灯自以为是地认为。
诶!原谅一个动物的思维吧,永远的不着调。
莫紫凝确实有点模不着北,左腰上是风夜澜的手,渐进收紧。
右手上是明灯的脑袋,蹭地起劲,中间的她着实头疼。
原来不是男人才有占有欲,连雄性动物也有啊。莫紫凝冥思苦想,摇头:雄性动物的事你别猜。
见莫紫凝不说话,明灯危机感上来了,蒙着脑袋去蹭莫紫凝的腰,蹭着蹭着,诶,怎么不对,不是软软的,不是香香的。
明灯疑惑地抬头,一双瓷质般白皙的手指纤长,可是却冷然僵硬。
咯咯咯咯……明灯似乎听到了骨头脆响。
情况不妙,这手……是男主人的……
呜呜呜……明灯苦不堪言啊。
倒霉孩子啊……
明灯随即往后缩了一步,觉得不够安全,又往后缩了几步,怎么还是冷冰冰的啊,某人太可怕了,说话也阴测测的,比如现在:“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都会离家出走了?”
这小兽,得好好教训一下,居然把主意达到他女人身上。
这大概是史上最憋屈的帝王吧,居然和一直虎豹争宠。
某人的眼神越发阴寒,某兽小心脏越发颤抖,一触即发啊,明灯立马跳得远远的。
“呜呜呜——”明灯可怜巴巴地向莫紫凝投去求救的眼神,“主人。”
眨眼,再眨眼,某兽好不委屈。
一双滴溜溜的眼睛转啊转。
明灯好可怜……眨眼,某兽挤出一滴泪。
明灯无父无母,爹不疼娘不爱……眨眼,某兽再挤出一滴泪。
明灯温柔,听话,好养活……再眨眼,某兽眼泪跟水龙头似的,一开不可收拾啊。
莫紫凝看着明灯委屈可怜的模样,心里不忍,酸酸的,回头看着风夜澜,一样的可怜兮兮,软软的声音哀求:“风夜澜,别逗明灯了。”
她喜欢明灯啊,可是也喜欢风夜澜啊……
果然有用,就知道主人最心软,最舍不得明灯了。明灯心里得意,偷偷睃着风夜澜,得瑟地挤眉弄眼:看吧,主人多疼我。
明灯得意忘形,拉扯着莫紫凝撒娇,这个都挂在莫紫凝身上:“主人最好了,明灯最喜欢主人了。”一个白眼丢过去,某兽又开始不知天高地厚了,酸酸的语气,“不像某人,专制,霸道。哪有明灯好。”
一番比较,明灯小尾巴又高高翘起,还是自己最好了,男主人靠边站,靠边站!
得意忘形的某兽,第一回合,险胜。
风夜澜不冷不热地回了一个眼神,似笑非笑地勾出一个弧度,鼻腔里发出一个危险的字符:“哼——”
这意思是不予计较。
明灯花枝乱颤,瞅着风夜澜得瑟。
对方冷冷一瞥,眼神所到之处一片冰霜雪地,立马冻得明灯直打哆嗦。
明灯又是后退,这人太强了,杀人与无形啊。
立马恹恹的某兽挫败,第二回合,不战而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