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的中央公园,今夜光晕璀璨,那一道道喷发而起的水柱冲天而起在半空炸开一朵朵巨大的水花,天女散花般飞溅而下,铺撒在周围的草坪上,溅湿了广场中心的每一寸水泥地。舒僾嚟朤
高雅地钢琴曲萦绕在半空中久久不散。
越是过了十二点喷泉的水花就冲得越高,炸开的水花也就越大,好像是在告诉着她,她不是过了零点就打回原形的灰姑娘,相反,过了这个点,她便彻底跟从前画上一个句话。
不远处停在某个角落的小车里,有人发出一声冷笑来,“哟,看了一场好戏!”却不想被旁边另外一个阴气沉沉的声音硬生生地打断了,“好戏?好戏在后头!”
蓝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抱着回到车里的,脑子昏昏沉沉浑浑噩噩的,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水花溅湿了,浑身粘滋滋的很不舒服,坐上了车她低着头开始忙着整理自己贴在身上的衣服,懊恼地发现自己的白色t桖下穿着的是黑色的蕾丝胸衣,一弄湿了就凸显了出来,想着刚才两人抱得那么紧,连对方胸口的心跳声都感应地到,她尴尬地都不敢抬眼了,只是将自己的t桖拉开了一些。
齐大少生平第一次做这种所谓浪漫的事情,而且还是现学现卖,从季皖熙那里诈出来的法子,赶鸭子上架,看着自己浑身都湿透了,连裤头里面都浇湿了不由得蹙紧了眉,瞥过脸去看着身旁的女子浑身也湿了,更是懊恼了起来,起身从车后座上拿出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我们先回去!”
齐明晏说完发动了车,凌晨时分车辆本来就少,他的车速也加快了一些。
回去?回哪儿?
蓝茵身上盖着他的外套,低着头还能嗅见他外套上散发出来的淡淡薰衣草的香气,脑子里涌出了的甜蜜就像是兴/奋/剂,她侧着脸用余光偷瞄着开车的男人,又生怕被他抓个正着,所以看一眼又避开了,他刘海上的水珠顺着俊美的侧脸慢慢地滑下来,巧夺天工般刀斧雕刻而出的容颜让她的心口忍不住地跳得厉害,尤其是看着他那张绯色的红唇,想起刚才两人缠绵悱恻时的吻,就忍不住脸红心跳,如此反复数次,她听到旁边的男人轻笑起来,调侃出声,“蓝茵,目光灼灼似贼,你想干什么?”
贼?
你才是贼呢!
蓝茵偷看被抓了包,不由得翘起了小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齐明晏侧脸看着她,俊颜上的轮廓变得柔和起来,“别睡着了,你身上都湿了,小心感冒!”
蓝茵心里暖了暖,却嘟着小嘴咕哝着,“感冒也都怪你!”谁叫你带我来这里冲喷泉的,弄得浑身都湿透了,不过她嘴上虽然这么说,可脸上却溢出一阵甜蜜的笑容来,这真是一个难忘的夜晚,既惊喜又感动!的的的璨了。
齐明晏移开了目光,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我要是感冒了也是你害的!”
“才不是——”
“就是——”
“不是——”
“就是——”……
一路上,两人像斗气的孩子,有一句没一句地重复着相同的话,可谁都没有觉得烦,而是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地笑出了声。
蓝色的帕加尼驶进北冬景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车停进了专属停车库,随着车库里柔和的灯光亮起,齐明晏打开了车门走到蓝茵坐的座位旁,瞥见她正低着头解安全带,笨手笨脚的还没有解开,他伸手拉开了车门,俯为她解开了,还忍不住地说了一句,“蓝茵,你笨死了!”
本来看着车驶进了北冬景心里就有些发慌的蓝茵解安全带的时候确实慌神了,一路上她也没有问他们要回哪里,等到了北冬景这熟悉的大门口时,她不由得手忙脚乱了起来,慌得连安全带都解不开了,只不过一听到他打击她的话,气鼓鼓地一抬头,瞪着他,“我就笨死了,哼!”
她一抬头,齐明晏刚俯身为她解开了安全带还没有来得及移开脸,她抬起的小脸就撞在了他的脸上,两人都忍不住地低吸一口气,她撞了额头,他撞了下巴。
“疼——”还是蓝茵忍不住地叫出了声,伸手去揉着自己的额头,他浑身的肌肉都硬的像块石头,啃也啃不动,咬了还磕牙,连脸都这么硬,怪不得平时都是冷着一张脸,像极了茅坑里又臭又硬的石头!
她虽然喊着疼,但她那打着坏主意转悠着的大眼睛很明显就是在心里埋汰他,光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了。
齐大少挑眉,一手撑着车顶,一手撑着车门,垂眸看着正揉着额头叫疼的女子,眼睛珠子一转,狐狸般地眯起了眼睛,笑了笑,“哪儿疼?”
蓝茵瞪他一眼,他不是已经看到她在揉额头了吗?她额头疼!
“我看看!”齐少爷趁机低下头,以迅雷不已掩耳之势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在蓝茵神情呆滞的空档,瞅准了机会往下衔住了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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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的光从卧室的窗口撒了进来,柔风吹着窗帘,累得快死掉的蓝茵疲惫地睁了睁眼,视线所触及之处是雪白的床单,她动了动手臂,觉得浑身都没有了力气,昨晚上有多疯狂,她都记不清了,不知道被抱去了几次洗手间,洗过几次澡,迷糊中她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可是肚子却极不和谐地咕咕叫了起来,她撑起了身体,刚抬起头,浑身酸痛地又砸进了软软的被褥里,心里是又急又气,可恶的齐明晏!你都快把我折腾死了!
蓝茵转过头看着大床上,没见他的身影,她强撑起身体,好不容易翻了个身,双腿间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坐起来移到床边,双脚刚沾在木质地板上,一站起来身体就一个趔趄,双腿打颤着站不起来了,蓝茵急得咬紧了唇瓣,突然感觉后背吹来的凉凉的风,她才注意到此时自己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胸口甚至是小月复腰间都有着密密麻麻的红紫块,她伸手抓起床上的薄被裹在了自己的身上再慢慢地试着站起来,双腿总算是能站起来了,不过还是颤抖地厉害,她扶着床边想要走卧室取一杯水,侧过身去见到满屋子的凌乱,床上尤其乱得她头皮发麻,被褥被踢翻在了地板上,枕头也是一边一只,她刚要收回目光,却发现床单上一片雪白,什么痕迹都没有!
蓝茵呆了呆,印象中三年前的那个晚上她并没有感觉到破膜,当时只是觉得痛,却并没有发现有落红,可是昨晚上,那么激烈不可能会没有落红的!蓝茵顾不上身体的疼痛绕着床仔细地看了一遍,没有,还是没有!
怎么会这样?
她有些把持不住地踉跄了一步,结果打颤的双腿没站稳直接就跌倒在了地板上,裹着床单的蓝茵心里泛起了一丝恐惧,她都没有看到落红,那他呢?他会不会误会她了?
难怪这么早却没有看见他的人影!他是不是已经离开了?
蓝茵第一次发现原来雪白的床单颜色也是那么的刺眼!不争气地居然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刚冲完澡从浴室出来的齐明晏一进卧室,便看见了裹着一床薄被坐在地上哭得厉害的蓝茵,他心里一紧,怎么回事?他迈开步伐走过去蹲将她抱起来,感觉到她身体在颤抖着,脸上的泪珠儿簌簌地掉落着,他眉头一拧,将她抱回在大床上,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
“怎么了?是不是还痛?”齐明晏靠过去亲了亲她的脸,唉,他昨晚就是控制不住,看她身上这么多的印记,他都心疼了。
窝在他怀里的蓝茵不停地摇头,一手抓着裹住自己身体的薄被,上气不接下气地抽噎着,“被单,被单——”
被单怎么了?齐明晏不解地看着她,一大早就哭起来了。
蓝茵抽噎着抱紧他的脖子,断断续续地说着,“落红,没有,怎么会没有呢?”
齐明晏一听,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其实三年前他也是因为嫉妒地发了疯才会说出那么伤人的话来,那就是明明都知道她有那层膜,可是那晚却没有感觉到,这件事一直到后来夜宸轩死后他都没有明白,苏湛是不会碰蓝茵的,至少昨天晚上当他离开医院的时候就给他发了条短信就足以表明了,短信上最后一句话。
苏湛说,她一直都是纯洁的!
经过了昨晚,他哪里还会在乎那张膜?齐明晏想了想也没想到此时应该如何安慰她,见她哭得越来越厉害了,他抬高她的小脸,低声说道:“怎么会没有?有的,傻瓜,你没发现床单已经换过了吗?”
哭泣中的蓝茵怔怔地抬起梨花带雨般的小脸看着他,眼神里满是疑惑,见他伸出手不停地为她擦眼泪,听着他说有的,她抽噎着问道:“真的吗?”
齐明晏点点头,轻轻一笑,“真的!我带你去看!”说完他坐了起来,“我先给你倒杯水,乖乖的睡好!”
齐明晏说完用浴巾围着下半身就大步走出了卧室,在浴室里,将那床被放进洗衣机里的白色床单取了出来,目光凝了凝,用手里的小刀在手指上割了一道口子朝那被单上某一处用力地挤了挤,好不容易红了一大块,他才放心的将床单重新扔进洗衣机里,找了创可贴贴住了手指,这才倒了杯热水往卧室里走去。
“乖,来喝水!”齐明晏把水递到她唇边,看着她蝶翼般的睫毛上还沾着水珠,便爬尚了床将她抱在怀里,一口口地喂,胸口贴着她的后背,她才刚在地上待了一会儿身上就沾上了些许的凉意,他拢紧了双臂,胸口紧贴着,好让她的后背暖和一些。
“好些了吗?”齐明晏看着她慢慢地喝完了一杯水,把她脸上的泪水都擦干净了,又捧着她的小脸看了又看,张口轻咬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低笑出声,“爱哭的小猪!”
“你才小猪!”蓝茵被他逗得破涕为笑,看着他故意挑眉的动作,还有他的手已经钻进了她裹身体的薄被里,顿时大叫起来,“齐明晏,你别玩了!”昨晚上还没有折腾够吗?她都快死了!
齐大少的手不安分地钻了进去,隔着被子抱着真的不舒服,他二十七岁,精力和体力都是前所未有的旺盛,不然昨晚上那么卖力地折腾他今天起床照样的神采奕奕,可她的体质太差了,嗯,还是要多锻炼,多运动!
“蓝茵——”让我亲一下,他靠近了开始亲吻着。
“齐明晏,不要了!”蓝茵挣开他的手,又气又恼,伸出手拍打着他身上的肌肉。
“不要什么?”齐大少得寸进尺,任她怎么打都不肯移开阵地一步,相反的,还将自己的阵地不停地往前线移动,衔着她的耳垂不停地呵气。
他居然又耍流/氓!
蓝茵真想一口咬死他!都天亮了,他难道今天不用上班吗?
“啵——”一个重重的吻落在她的脸颊,齐明晏坐了起来,温情脉脉地看着她,“那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我已经让人送来了早餐,就放在客厅的餐桌上,你吃了早餐多睡一会儿,我去趟公司,晚上回来了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所在被子里的蓝茵听他说完,又是诧异又是呆愣,齐明晏好像从来没跟她说过这么长的一句话?所以听起来觉得怪怪的,有些别扭!
她缩着脖子整个人都卷在了被褥里,只露出了转溜溜的大眼睛瞅着抱着自己的男人,齐明晏是伸手像拔萝卜似地将她从被褥里挖了出去,‘啵’的一声亲了一口,这才满意地松开了她,走进更衣室开始换衣服。
直到他离开,大床上还没有下床的蓝茵还觉得好像在梦里,然而听到客厅里传来的关门声,她急忙下床,颤巍巍地走到更衣室取下一件棉质的睡衣,胡乱地套在自己的身上,连鞋子都没穿便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洗手间,在门口的滚筒洗衣机里翻了一转,把一床白色的床单拉了出来,蹲在地上不停地翻找着,说她呆板也好说她思想保守也好,她很在意,她真的很在意!
当她心急火燎地在被单里翻腾了好久才看到那一抹血红,她才羞赧地笑出了声,拽着那染红了的一小块的床单,一个在内心里游弋了太久的名词蹿了出来,女人?齐明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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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车里驾车的王彦不止一次从后视镜里瞥见了坐在车后排的齐大少偶尔失神轻笑的模样,他每莫名其妙地笑一次,王彦的方向盘就会歪了几公分,暗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齐大少一大早美目含春,就连在车上翻看最新的文件时,都会失神。
“王彦,你太太和孩子什么时候来c市?”齐明晏合上手里的文件,问道。
呃(⊙o⊙)…,王彦神情动了动,虽然有些奇怪齐大少怎么突然提到了他的妻儿,但一听到有关妻儿的事,他就像打开了话匣子,忍不住地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孩子太小,所以原定过来的计划也就搁浅了!”王彦轻叹一声,董事长将他从英国那边调过来协助齐大少,已经有六年时间了,他和妻子聚少离多,好在妻子体谅虽然偶尔会闹闹小脾气,但还算是识大体的人,现在儿子都两岁了,他也不能时刻陪在他们身边,说起来他这个父亲实在是太不称职了!
齐明晏听了神情动了动,王彦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他也知道他和妻儿聚少离多,就拿此时的自己来说,才离开了北冬景就觉得好像过了很久了似的,心里面开始想她了!
王彦还闷闷地想,齐大少是怎么了?结果车刚听到公司门口,齐明晏就轻声说道,“从明天开始放你一个月的假,你今天把手里的工作移交给秘书部,好好回去陪妻子和孩子吧!”
额(⊙o⊙)…,王彦眼睛珠子都快凸出来了,一个月的假?他平时上班像安装了闹钟发条似的,连睡个觉都不安稳,做为总裁助理,他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每天忙得像旋转起来了的陀螺,连个周末放松的没有,突然天降下来的一个月假期,就像突然下起了冰雹,把自己脑门都给砸晕了!
啊啊啊啊,齐大少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
啊啊啊啊,有谁知道今天齐大少怎么了?吃错了药了!
今儿一大早,齐氏从部门高层人员到下层基础员工都在谈论着一个奇怪的现象,一向冷冰冰又龟毛从来没在下属面前露出笑容的齐大总裁一反常态地和颜悦色,让公司的人心里发了毛,都在猜测着今天是不是要天降红雨了?
“砰砰砰——”韩大少刚从企划部那边过来,这个已经在韩家企业挂上了总裁名号的韩大少还是兢兢业业地一天两头跑,先去自家公司,再来齐氏大楼,这双重身份非但没让他累得像死猪,他却比以前过得更快活了些。
两个身份就有这种好处!
所以很多时候,齐氏要找韩大少的时候,韩大少说韩家公司有急事,溜了!
韩家老爷子在公司里找不到韩墨时,韩大少说啊啊啊齐明晏那里的事情多啊!
然后脚底抹油,两边胡吹,脚底抹油,去哪儿了只有他自己知道!
韩墨穿得那叫一个风流倜傥,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姿态仪容放荡不羁地迈步而来,靠在齐明晏的红木办公桌前,俯身九十度,一双火眼金睛瞄准了正在处理公事的齐明晏,眯眼扫描了足足有半分钟,咧嘴一笑,“亲,你今天嗑药了?”
要不是从企划部那边的秘书小靓女那里得来的消息,说齐大少今天整一个含春的模样,他还真不会移驾爬上顶楼,‘含春’一词也会有用在他身上的一天?
所以韩大少上来是来看个究竟的,到底是真的含春了,还是假的含春了!
齐明晏抬眸,眯眼看看他,不答话,直接蹙了下眉头以示自己此时的不满。
韩墨直接一坐上了他的办公桌,还恶作剧地直接往他面前一倒,把齐明晏要看的文件直接压在了身下,长指一挑,轻嗅着猛吸了几口气,眼睛一睁,笑地猥/琐起来,“啊,好浓烈的荷尔蒙的味道!亲,终于感觉你有点像男人了!”
齐明晏眯了眯眼,伸手从旁边的小盒子里取出一大块的糕点往他嘴里狠狠一塞,他是真正的男人,这混蛋是啥逻辑?难道以前他就没有阳刚之气?
“呕——”韩墨被他突然塞进嘴里的糕点噎地够呛,爬起来险些岔了气,好不容易扣掉嘴巴里的糕点呸呸呸的对着垃圾桶一阵狂吐,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坐在椅子上巍峨不动的齐大少,抖了抖嘴角,说一句都不行?
“晚上请你们吃饭!”
啊?15019236
韩墨呆了呆,这么龟毛的齐大少也会有开口请客的一天?他高度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他们吃饭都是去的季家的连锁产业,还从来没见过他掏过腰包,都是人家季皖熙买单,他突然说请吃饭,打死他都不相信!
“晚上七点,不见不散,你通知他们两个!嗯,你可以滚了!”齐明晏说完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堵得韩墨一口喝光了大半杯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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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上闪过一封邮件,蓝茵点开了看了一眼,是苏湛发过来的,邮件上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告诉她童童现在过得很好,让她别担心,还附加了一张照片,照片上苏湛的母亲吴雪馨抱着孩子其乐融融的画面,看着蓝茵眼睛里泛起了一阵湿润,邮件下方有留下他的电话号码,苏湛很细心,知道她记不住他的电话号码,所以把电话号码发了过来。
蓝茵急忙拨通了他的手机号码,电话那头很快响起了苏湛轻柔的嗓音,“喂——”
“苏湛,是我,蓝茵!”蓝茵握着电话,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他说,她一夜未归,他应该知道她在齐明晏这边,所以他才如此放心地没有来找她。
“茵茵,我后天会把童童带往新加坡!”苏湛依然是柔和的语气,像这些年一样,“你别担心童童,我会好好照顾他的,童童虽然小,但他还是很懂事的,你看他昨天回来晚上睡觉还是很乖的!”
蓝茵听着听着心里开始泛了酸,翁雨临死前将童童交到她手里,她有义务要照顾好孩子,可是童童不喜欢齐明晏,孩子对他有很大的抵触,她也想过,如果可以她想将孩子留在自己身边,那么,童童是否愿意呢?苏湛是否愿意呢?毕竟童童是夜宸轩唯一的血脉,苏湛把这孩子视如己出,疼得不行!
“苏湛,我们明天见一面,好不好?”她要征询一下孩子和他的意见。
电话那边的苏湛‘嗯’了一声,“那我来接你!”
蓝茵急忙说道:“不用,早上九点,我在市中心那家咖啡厅等你,带上童童,好吗?”
“好!”
挂了电话,蓝茵心里涌出一股淡淡的离别愁思来,童童,叫了她两年妈妈的童童!她眼睛发涩,起身走进浴室把浴缸里的水放满了用热水泡了个澡,中午的时候简单吃了一些,午间犯困着倒头既睡,睡意朦胧中听见床头柜上的电话在响,她迷迷糊糊地伸手抓过了电话筒,‘喂’了一声,还没听见回音自己却又睡着了,直到她被一阵软软的吻给亲醒了,她懊恼地侧过身去,没有睁眼,而是用手拉着被子要盖住自己的脸,岂料刚拉过了被子身上却一凉,凉风入侵,她冷不防地缩了缩身体,便感觉身体被重物轻轻压了下来,绵绵密密的吻从她脸上一直吻到了颈脖上,她猛然一惊,睁开了眼,便见到覆盖在自己身上索吻的男人,伸出手推了推他的肩膀,讨厌!
他连外衣都没褪下来就亟不可待地狼pu了上来。
“齐明晏,你是禽/兽变的啊?”蓝茵浑身都炸毛了,一夜之间他就变得这么不安分了。
“嗯!”吻得起劲的齐大少闷哼了一声,感觉到腰间被她拧得发疼,他闷闷地抬起脸,不满地瞅着她,他都好几个小时没看到她了,她难道不想他吗?
禽/兽?那我就禽/兽给你看!想着这些,他蓝眸里划过一丝邪肆狡黠,伸出手臂直接将她从被窝里抱了起来坐在自己的腰间。
“啊——”蓝茵尖叫起来,这混蛋一回来就知道欺负她!
嗯,好甜!
咬着她的唇,齐大少很享受着她的捶背服务,她那小猫似的力道,挠痒还差不多!等到蓝茵快出不了气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笑得一丝邪魅,“宝贝儿,我陪你出去吃饭,快起来换衣服!”
宝贝儿?
蓝茵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尤其是看着他那张笑意盈盈的俊脸时,想着这三个字出自他那绯红的唇瓣,她浑身都战栗了起来,模着自己的鼻子,咕哝着,“齐明晏,能不能别,别叫得这么肉麻?”她不习惯,她真的不习惯,哪怕是听着心里暖暖的,可是听着还是别扭啊!
额(⊙o⊙)…,想了一天才决定了用这个腻人的专用称号,她居然说肉麻!齐大少心里郁郁,其实他也觉得很肉麻,叫出口时连自己那坚硬的牙齿都像醋泡过了一般变得酥/软了!可他偏偏就喜欢叫这个词,所以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候时,蓝茵耳朵里一直充斥着这个词汇,肉麻地她快抓狂了,但是始作俑者却一脸享受地像个帝王似地坐在卧室的大床上,看着她在更衣室里转来转去,提着衣服一件件地任由他挑选,挑着挑着便是一口一个‘宝贝’,那睡姿半卧一脸温情的模样看得蓝茵双脚又开始打颤了,那‘宝贝儿’一出口最后一个字又拖着长长的尾音,叫得那叫一个销/魂,蓝茵索xing把更衣室的门一关,恨不得立马冲进洗手间清洗自己的眼睛,被美色迷惑地神魂颠倒脑子发晕,她还挑什么衣服啊,啊啊啊啊这个妖孽,眼不见为净!
“可以了吗?”蓝茵选了一件果色的长裙,算不上正式也算不上太随意,而且她简直不敢穿太过果/露的裙子,胸口和后背满是淤紫色的吻痕,连脖子上的痕迹都需要用遮瑕膏涂了一层又一层才能勉强遮住。
半躺在大床上很有耐心地等她换衣服的齐明晏抬眸看了她一眼,认可地点了点头,起身走到她身边,伸出手理了理她的大/波/浪卷长发,从裤兜里掏出一颗水晶发夹随意地别在她的发间。
“什么东西啊?”蓝茵看着他出手奇快地在自己的头发上别了颗夹子,但她还没有看清是什么,便听到他靠在耳边低声说道,“晚上再告诉你!走了!”说完伸手拉过她的手往外走。
“齐明晏,我颈脖上还看得出印痕吗?”蓝茵被他拉着手,心里有些担心,尽管她已经在镜子里确认了好多遍,已经看不出了,可是她自己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担心啊!
“要吗?那我现在给你一个!”齐大少邪邪一笑,还装作一副一本正经地模样,被蓝茵伸手拍了一下手臂,“你无赖!”她着急时出口,连她自己此时都没有发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一丝娇嗔,听得齐明晏耳根子一阵发软。
“那我晚上真要无赖给你看了!”他笑,“不无赖就真对不起你这句话!”
“你——”蓝茵气得嘟起了嘴巴。
两人坐上了车,蓝茵这才想起她还不知道齐明晏要带她去哪儿,便想问,他答去了就知道了,一路上她都乖乖地坐着,直到车停在了某家奢华的私人会所门口,她神情一滞,不解地看着他,她以为只是简单的吃个饭而已。
会所门口早已停了几辆顶级跑车,拉风得一字摆开,是那种豪门阔少爱显摆的风格,蓝茵皱了皱眉,说实话她也算是在豪门里长大的,只是齐明晏本来就低调,交往的朋友也少得可怜,所以若非重要的晚宴,你在其他地方根本看不到齐明晏的出现,所以蓝茵都没将齐明晏划分到这一类的阔少之中,现在一看,她心里打起了小鼓,她不怎么喜欢来这种地方!111bk。
吃东西讲究礼仪,着装也要得体,吃个饭连脸部的表情都要温文尔雅,一副大家闺秀的优雅像,一想起自己咕咕直叫的肚子,她悲催地哀叹一声,带着一丝哀怨地看着拉着自己手的齐明晏,早知道要来这里,她就该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的!
“嘘喔喔喔——”一阵清脆的口哨声响了起来,带着浓浓的调侃和戏谑的意味,惊讶的笑声越来越大声,下车的蓝茵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原来停在门口的那三辆车里坐着有人,而吹口哨的是从那辆白色的法拉利车里传出来的,车门没开,那人直接从车里翻了出来,穿着一身休闲的服饰风一样地蹿了过来,吹口哨的同时,整个人围着蓝茵转了一圈,大眼睛亮晶晶地死盯着蓝茵的脸,最后落在了齐明晏紧握着她的那只手上,不可思议地退后一步,夸张地张大了嘴巴。
“啊啊?晏哥哥,你这小三上位的速度也太快了!”
小三,上位?
蓝茵捕捉到他话里敏感的字眼,他是说齐明晏是小三,还是她蓝茵是小三?
反正一听到‘小三’一词,她就忍不住地心里犯堵!
“季皖熙,闭嘴!”齐明晏伸手揽过蓝茵的肩膀,霸道地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他可是没放过季皖熙那混蛋眼睛里冒出来的金光,还记得三年前这货就明目张胆地叫嚣着让他把蓝茵让给他的!
“啊啊,晏哥哥,原来重色轻友这个词也会用在你身上的啊,啊啊啊,你转xing了的啊,你不是被别人包养了吗?”季皖熙依然一副不怕死的模样,可恶,今天他说请吃饭,结果他们三个都以为是几个人喝喝小酒,所以他才没带女人来,齐明晏倒好,自己搂个女人过来了!
不公平啊不公平!
“喂,小青梅,别理他!”韩墨坐在车里,探出大半个身子,嘴里还叼着一支香烟,伸手拍着车门冲着蓝茵笑了笑,“没想到几年不见,我的青梅倒是风韵犹存啊!身材还是这么的撩人!”
蓝茵嘴角抖了抖,往齐明晏的怀里移了移,手还不自在地往自己的胸口挡了挡,可恶的韩墨,你说什么呢!小时候就没少欺负她,现在还这么大刺刺地说她!
谁是你青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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