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他心中叫苦的是,刚才跑路时竟然把手中的铁管也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让他对着五个高过自己一头,膀大腰圆杀意已决手持砍刀的壮汉,恐怕连“拼死一战”的机会都没有了。
看到天辰的狼狈样,几个大汉哈哈大笑着慢慢围拢过来。络腮胡狞笑着天辰三米外停下,雪亮的砍刀在手上拍得啪啪作响。
“小子,不错!还算有种,竟然伤了我的两个兄弟。”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烟,点着,重重喷了一口气。“今天老子就破个例,给你一个选择。”
“他**的,大不了一死,有什么可怕的!”天辰见逃月兑不了,本来慌张的心反而平静下来。
流氓就是流氓,怕死的不叫流氓。他甩一甩被雨淋湿得头发,眼睛微眯,下巴轻扬,傲慢地问道:“什么选择?”
络腮胡子喷出一口烟气,眼神从随着那烟雾的湿雨的散开,然后叫了一声“好!”,重重地将烟蒂摔在地上,“一、从这里跳下去;二、被我们乱刀砍死,两样!你任选其一……”
一阵闪电从天际中划去,蓝色的炫光照亮了阴沉的天空,映出了一张俊美却又绝决的脸,“我天辰也在江湖混了这么多年,总不能就这样被几个混混砍死吧!他**的,老子自己死,也比被你们砍死强!”
他对着络腮胡淡淡一笑,扭头看了看身边的楼下。不知道这幢楼有多高,反正最少也有十来层吧,记得自己爬了半天的。从顶楼向下看去,汽车如同儿童玩具般大小,“从这里跳下去,生还的希望应该是零……”天辰脑中一阵晕眩。
没有人真的不怕死,天辰也不例外。但是,真到了该死的时候,怕已经没有用了。
他抬起头,长吸了两口气,冷冰的雨水顺着腮边滑到嘴里,咸咸的,凉凉的。“我选第一条!”他向前伸出了一个中指。
雷声再一次响起,密集的闪电开始在楼顶炸亮,好像整个天空的雷电都聚集到了这座楼顶上一样。
“**,你小子快点!”络腮胡子瞅了瞅天空,急道。人在高处走,难免被雷劈。看来他也惧怕这满天炸响的雷电。
“隆!……”一道雷电闪着蓝色的火花击打在楼顶的避雷针上,将手指粗的钢筋硬生生打了弯,空气中弥漫起一股烟熏火燎的焦糊味。
“隆!……”又一道雷电自天辰身后炸开,明蓝的闪电光芒像是剑一样破开了虚空,虚空之后,仍是一片虚空。
见天辰迟迟没有动作,几名大汉焦急起来,一人喝道:“操,你**磨叽什么?再不跳老子扔你下去!”
天辰“嘿嘿”一笑,抬头看了看满天的阴云,“老子改主意了,你们能怎么样?”
“**,敢耍我们,大哥,我砍了他!”一个壮汉气急败坏,手持砍刀就要向天辰冲来,却被络腮胡止住。
他嘿嘿一笑,口中不阴不阳地道:“嗯,不错!果然是流氓作风!咦?你不是壮阳师嘛,嘿嘿嘿,我在想……嗯,我倒想看看你给你自己的是怎么壮阳的……”
“哈哈哈……”几个人一阵狂笑,向天辰慢慢逼来。
“操!士可杀不可辱……”不待络腮胡子冲到近前,天辰猛地翻过护栏,向楼下坠去。“我**们姥姥!……”半空中响起一阵叫骂声。
应和他的,却是一片密集的雷电交加声,一颗颗雷电在楼顶炸响,几个大汉急速冲到楼顶边,却只看到一线黑点向下坠去。突然,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响起,一名高举钢管的壮汉被雷电击中,瞬间化作一具焦炭,空气中顿时弥漫了一股焦臭味。“啊……”络腮胡子狂叫一声,扔掉手中的钢刀,一溜烟向楼下逃去。
一道霹雳在天辰的脚下炸响,他只感觉自己太阳穴上像被重拳狠狠地击,便失去了知觉。
巨大的疼痛让天辰不得不睁开眼睛,然而入目之处却令他大吃一惊,“咦!这是什么地方?”
天辰仰面躺在一座谷子垛上,从这里望去,远方是一座巨大的红色城池,近处则是散落着几间低矮土房的村落,能够看到三三两两的人正在村里走动。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呐,不会吧,从楼顶跳下来,就从亚洲跳到了南非?”
他动了一下四肢,除了有些疼以外,浑身并无大碍,他慢慢爬到垛边,这样他能够看得更仔细一些。
天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这里绝对不是他原来所属的城市。广阔的田地里,几个农民模样的人正在耕种,不过他们穿着更像是古代人,粗布短衫,赤着脚,头发挽在头顶,耕地是人拉的木犁。
天辰脑子里一阵眩晕,重重地躺倒在谷子垛上,他的大脑里很乱,高楼、医馆、美女、恐龙、手持钢刀面目狞狰的络腮胡子,那座红色的城池、低矮的土房、布衣的农民、木犁……乱七八糟的搅在一起,怎么也理不清楚。
天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这里绝对不是他原来所属的城市。广阔的田地里,几个农民模样的人正在耕种,不过他们穿着更像是古代人,粗布短衫,赤着脚,头发挽在头顶,耕地是人拉的木犁。
他脑子里一阵眩晕,重重地躺倒在谷子垛上,大脑里很乱,高楼、医馆、美女、恐龙、手持钢刀面目狞狰的络腮胡子,那座红色的城池、低矮的土房、布“商纣yin暴,天灾降临,乱世民难啊!”
“商纣?李叔你没开玩笑”
“哈哈哈,去吧!”
……
老者笑道:“我在外面就见你相貌清奇,非同常人,果然心有灵窍,目生慧芒,日后必有大福大贵,这区区一碗饭又算得了什么?”
天辰心中惊异,没想这慈眉善目的老者竟说出这样的话来,当下自谦道:“我现在落魄到这种地步,有一碗饭就知足了,哪里敢想什么大福大贵?老大爷,你说笑了!”
那老者却眯起眼睛,捋着胡子,微微一笑道:“小伙子,实不相瞒,我姜子牙虽然年纪老迈,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但也曾在昆仑山原始天尊座下学艺多年,善能看相,你的命中注定非同常人,日后自知。”
“什么?你是姜子牙,名尚,字太公?”天辰惊道。
老者点头称是,却皱眉道:“小伙子,你听说过我?”。
“久闻大名,仰慕不已!”天辰说道,心中却暗想,“**!这是什么世道?!糊里糊涂来到商朝不说,先就遇上了封神榜上的姜太公!”
姜子牙捋须沉思道:“不会吧,我下山不过数年,与我相知的人并不多啊!”
天辰立刻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连忙道:“我只是听路人说,有个姜子牙,名尚,字太公的人,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神机妙算,如同神人!”
姜子牙呵呵一笑,道:“那是别人谣传罢了,我要是神人,何至于落到这等地步!”
天辰暗道,想他还没有到西歧,现在还在这朝歌穷混,外面那婆娘定是他的老婆马氏无疑,嘿嘿,看来在这大商朝我有得混了!……当下顺着姜子牙的话道:“就像老爷子你说的一样,吉人自有天相,总有一天,你也会时来运转的。”
姜子牙正要说话,却见那马氏婆娘走进门来,怒道:“饭吃完了,还不快走,在这里罗嗦什么?姜子牙你个老鬼,米卖完了没有,把钱拿来!”
姜子牙噤若寒蝉,一句话也说不出,从口袋里模出两文钱,放在桌上,被那婆娘一把抓过,又骂道:“一斗米只卖了两文钱,你个老不死的,准又把钱给那些饿死鬼了!”
天辰看不下去,道:“大嫂,今天吃你一碗饭,我也不能白吃,明天我与姜大哥去卖米,一定能赚一百文回来!”
马氏婆娘脸色终于缓和了些,说道:“还是这位兄弟会说话,那就麻烦兄弟你,给我看住这老不死的,别让他再胡乱造钱了!”
天辰忙笑着点头,又装作惊讶的道:“大嫂,你的皮肤真好,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吧!”
马氏婆娘脸上一红,显出一丝羞意,声音也故作尖细起来,“让兄弟笑话了,人家已经快五十了……”
“不像,嗯……真的不像!”天辰咂嘴道,“大嫂真会保养,哎,你的头钗真漂亮,我在城中见一个贵妇人,也戴了这样一个!”
听到天辰的夸赞,马氏婆娘转怒为喜,“我哪里能跟人家比,人家嫁的是大官,我嫁的是一个老不中用的!”
天辰是何等人物,人长得相貌青俊,嘴又如抹了蜜糖一样,不一会儿就把马氏婆娘哄得眉开眼笑,神魂颠倒,真像自己回到二八芳龄一样,看天辰的眼神都有些骚媚起来。
马氏婆娘一高兴,晚饭准备的颇为丰盛,鸡鱼肉蛋,外加一壶老酒。吃饭间,天辰又哄得马氏婆娘笑不合嘴,一个的对他劲酒劝菜,连一向受气的姜子牙也连带着待遇好了许多,说话的口气也温柔了许多。
饭后,待马氏婆娘回房,天辰拉住姜子牙,悄悄塞给他一颗白色药丸,嘱他吃下。姜子牙不知何物,连忙推辞。
“大哥,不要怪兄弟粗莽,我且问一句,你与嫂夫人房中之事如何?”半天来谈得投机,天辰与姜子牙已认作忘年之效,拜了口盟兄弟。
姜子牙一时无语,沉吟半晌,只是长叹了一口气。
天辰微微一笑,向姜子牙悄声道:“实不相瞒,小弟祖传房中秘术,这颗药丸便是回春之用,大哥千万一试。”
姜子牙本欲不用,但架不住天辰一翻巧语,终于将那颗药丸和酒服下,返回内室与马氏婆娘共睡。
这是天辰随身带的壮阳药,是他用祖传秘方结合西药制法作成的,对于治疗肾亏阳虚有奇效,比美国伟哥、印度神油那些东西功效强了百倍,而且没有副作用。被他戏称为“中国伟哥”。这次,由于出来的匆忙,只带了小半瓶,也就是四五十粒。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人过五十,坐地吸土。”他见姜子牙年纪老迈,房中之事定是满足不了马氏婆娘,所以才取出一颗,也算是还了一点儿救命之恩。他一向对自己的“伟哥”颇具信心,就算是七八十岁的老头子,只要是吃了这药,也能回到十八壮年。
酒足饭饱的天辰舒舒服服躺在床上,耳中听着隔壁阵阵一浪高过一浪的女人的申吟,想象着姜子牙老牛回春、铁枪犁地和马氏婆娘浪荡的媚眼、汹涌的肉霸、痛苦而又快感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要是让别人知道神仙姜子牙也吃了我的‘中华伟哥’,那我不成了天下第一壮阳师了……对了,流氓、极品壮阳师!”
当天晚上,马氏婆姨的**声整整持续了一夜,听得住在隔壁独守空房的天辰都有些心猿意马,差点把持不住。
第二天,马氏婆娘迟迟没有起来,姜子牙则是如同年轻了三十岁,满面红光,鹤发童颜,也不用天辰帮忙,自己扛起两斗米,两人便出门往朝歌城走去。
衣的农民、木犁……乱七八糟的搅在一起,怎么也理不清楚。
“小兄弟,有你的一丸药,神仙也可不作啦!多亏了你,让我终于在那婆娘身上扬眉吐气一回!”
路上,姜子牙的兴奋劲好像还没有过去,向天辰道。
天辰只是轻轻一笑,问道:“大哥,不知这两斗米可以卖多少文钱?”
姜子牙呵呵一笑,“兄弟是不是还想着那一百文钱呐,无妨,无妨,那婆娘昨晚乐晕了头,今天就算一文钱拿不回去,没也没有大碍!”
天辰正经道:“大哥,话虽如此,但小弟岂能言而无信,既答应大嫂,那一百文必然要兑现的。”其实,他哪里是想要兑现那区区一百文钱,他是在看这里有没有挣钱的来路,在江湖混了这么多年,他自然知道钱对一个男人来说多么重要。
姜子牙默算了一下,道:“大概能卖二三十文吧!我也没有数过,反正每次都是我把米往那里一放,然后就专心研读兵书,任由人家取米付钱,最后再把钱施舍给一些穷人,剩下三五文钱回去交差罢了!”
天辰听得暗自咂舌,暗道这姜子牙果然像《封神榜》上写得一样“白痴”,亏得马家家底颇丰,否则这样过不了半年恐怕连马氏婆娘也要饿死了。
“姜大哥既会算命,为什么不摆个卦摊,也比这卖米强吧!”天辰道。
“哦!”姜子牙道,“这我倒没有想过,只是婆娘让我卖米我便卖米,卖肉便卖肉,只不过好像从来没有赚过钱,这样我才受那婆娘的气啊!”
天辰笑道:“待米卖完之后,你大可一试!”
姜子牙点点头道:“惭愧啊,你大哥我痴长多年,竟不如兄弟年纪青青见多识广,善于应对,从今以后,我全听你的!”
天辰暗自叫苦:“你全听我的,我岂不是比那元始天尊还要厉害?”忙道:“哪里哪里,我只不过是想到哪里说到哪里,什么事还是大哥心中主张!”
姜子牙道:“我自昆仑学道以来,只知研究兵书阵法,奇门异术,哪里知道生活艰辛啊,但学大道之人又不可以术谋生,所以才落得如此田地!”
天辰听他又感慨起来,忙叉开话题问道:“大哥,不知这城中可有药店?”
“有!”姜子牙道,“城北便有一处,名叫‘永春堂’,是朝歌城中最大的药店。”
“操,永春堂,怎么像ji院的名字!”天辰心中暗笑,一边盘算着如何赚钱,一边对姜子牙道:“那好,一会大哥你自去卖米,我去那永春堂转转。”
说话间,两人已到进入朝歌城中。商朝末年的朝歌城已经颇具规模,酒楼茶馆,商铺林立,人来人往,歌舞升平,一片繁华景象,唯一不足的就是城中随处可见的诸多求食乞丐,显示出这繁华背后的隐隐危机。
天辰与姜子牙分手,独自向城北走去。一路上,见许多商朝男子眼中无神,面色肌黄,脚步虚浮,而女子个个衣着鲜明,浓妆艳抹,薄裙透衫,妖媚无比,不禁暗叹:“又是一个阴盛阳衰的王朝!”想到这里,心中又喜,“自己的师氏壮阳医馆在这里还大有市场也说不定呢!”
胡思乱想之间,已来到永春堂前。天辰见这药店很大,足有占了两层楼二十多间屋子的地方,前来寻医问药的病人络绎不绝,果然是朝歌城中第一大药店。
“卖药……卖药……千文一颗,回春壮阳,包治百病……”天辰站在永春堂门前,大声叫卖起来。
他的喊声立刻引起了众多病人的注意,许多人围拢过来,不大一会就在永春堂门前聚集了上百人,将药店门堵得水泄不通。
“真新鲜,只听说过到药店买药的,没听说过到药店卖药的!”人们议论纷纷。
“卖药喽……卖药喽……千文一颗,回春壮阳,包治百病……”人越多,天辰哟喝的越起劲。
不大一会儿,从药房中跑出两名伙计,对天辰喊道:“你怎么回事,药店门前抢生意,成心找茬是不是?这可是朝廷重臣伊大人开的药店!”
天辰不喜不怒冷冷地道:“我管你什么一大人二大人,你卖你的药,我卖我的药,你如果要买,我也卖!”说着又提高嗓音大声哟喝,“千文一粒,回春壮阳……”
那伙计恼怒,就要上前与天辰争执。正在这时,从药店走出一名白白胖胖的中年人,对那两名伙计道:“怎么回事?”
一名伙计恭敬道:“白医士,这小子找打,敢在我们药店门前卖药!”
“胡扯!”那胖子怒道,“我们能在这里卖药,人家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卖药,都给我回去!”
说着,胖子缓步走到天辰身前,和颜悦色地道:“这位兄弟,能够在永春堂前卖的药,定然非同凡品,可否跟我进去一观,如果真是好药,我愿全部买下!”
“嘿嘿,大鱼上钩了!”天辰心中暗喜,当下答应,随那被称作白医士的胖子大摇大摆的走进永春堂。
来到一处静室中,白医士道:“什么好药,兄弟请拿出来让我看上一眼。”
天辰打量了他一眼道,“这个不忙。我见你身材肥胖,面有浮肿,目下有袋,唇干色枯,定有夜中床第不继之症。而且从你的举止来看,似乎也曾日日补进,但只气火两盛,症疾却不见有缓,可是如此?”
那胖子脸色一变,却又沉思一下,这才说道:“兄弟果然慧眼,想来也是勤研药石之人,对我的病疾,不知你有何良策?”
天辰微微一笑,从衣袋中取出一粒白色药片,说道:“仅此一粒,可保你三日房中状况完全改善。”
“哦?”白医士站起身来,“真有如此奇效?”
天辰道:“非但如此,服下此药后一刻钟之后便可强阳生津,助勃固精,兄台如果不信,尽可一试。”说着便将药片递到白医士手上。
白医士把药片拿在手中,凑近鼻前闻了一闻,又轻轻研下一点粉末送到唇边慢品,这才笑道:“果然好药,我自愿一试。”旁边的伙计欲要相劝,被他阻止。
天辰笑道:“如果你们担心药中有毒,我可以在此立等,如果半点问题,我愿以命相偿。”
白医士哈哈大笑:“兄弟言重了!”说着将药片和酒吞下。
两人复又闲坐说话,刚过盏床功夫,只见白医士面色渐红,身体也开始不安的扭动,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又过了片刻,他脸色更红,开始坐立不安,原本宽松的长衫竟似紧了起来,终于忍不住向旁边的伙计道:“快去叫二夫人到后房内室找我!”
天辰笑道:“兄台好事,我与伙计是在此坐等,还是前往后房等待结果?”
白医士这时已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急不可耐,见天辰如此问,转了转眼珠道:“既然如此,兄弟不如也一同去后房,那里说话更方便些!”
天辰知道他是怕自己在这里趁机逃走,哈哈一笑,跟着白医师与两名伙计向后房走去。
永春堂后房外间,天辰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喝着香茶,两名伙计站在门口,紧紧盯着内室的房门。
不多时,一个身着轻纱,体态玲珑、眉眼含春的娇美女子走进来,一眼见到坐着的天辰,掩口娇笑对伙计道:“什么事这么着急?就是这位客人要见我吗?”
未等伙计回话,天辰道:“这位定是二夫人了,果然是国色天香,艳意撩人,看来白兄艳福不浅呐!非是本人找夫人有事,实在白兄找夫人有事,夫人快请进内室吧!”
见伙计点点头,女子道声:“客人请喝茶,我去去就来!”便进入内室,门随即被关上。
天辰坐下刚刚拿起茶杯,只听内室之中女子一声娇呼,接着就是一阵衣衫撕裂的声音。
天辰轻轻的摇摇头,微微一笑,浅浅的抿了一口茶。此时,内室之中已传来白医士粗重的喘息和女人低沉婉转的申吟。(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