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娜塔莉,我就阉了你。”海伦恶狠狠地跟崔泰邦说了这句话之后,就从床上站起来,准备整理仪容,刚才的动作太激烈,让她头发与衣服都凌乱了。
海伦背对着崔泰邦,充分展现了自己美好的身材,一句绵软性感的声音从她身上飘出:“虽然我对娜塔莉有些小嫉妒,但是并不妨碍她是我的好朋友。”
崔泰邦震精了!无语了!这尼玛是多么彪悍的逻辑,你搞了人家的老公但是还要继续跟她做好朋友!
海伦一捋自己的头发,做完最后一个动作,样子就像她刚刚来罗伦诺庄园时一样,典雅大方。女人俯,朱唇在男人的嘴唇上轻轻一点,“再说了,我只是把手放在你的手背上,是你把我拉倒这个房间来的,然后对我又模又啃的,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反抗得了你?”
海伦撅着嘴看着崔泰邦,眼睛大大的,全部都是水,那样子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崔泰邦嘴巴张得大大,海伦那满脸红晕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受到了崔泰邦的强迫。
且不说你是不是有意无意地勾引我,刚才某些时候你可是比我还急不可耐啊。
崔泰邦实在受不了了,这女人颠倒黑白地功夫太厉害了,不反驳一句,就全部都让她赖到自己身上了。
“碰!”
就在崔泰邦张口欲说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巨响,然后就是玻璃掉落到地上破碎的声音,以及男男女女的尖叫声。
“是宴会厅!”崔泰邦对海伦低声说道:“待在这里不要动,我去看看。”
宴会厅其实是这栋豪宅中间镂空的一个部分,它的高度直接跨越了建筑物的一二楼,所以,在二楼,有一圈的走廊围绕着宴会厅,走廊的后面就有崔泰邦和海伦待着的客房。
崔泰邦躬腰,悄悄地打开客房的门,迈着悄无声息的小碎步到走廊上。
这个时候,宴会厅已经静了下来了,从崔泰邦这个角度看过去,客人们大部分都躲在各个桌椅后面,而大厅中央,一个穿得像是监事一样的人,手中拿着一把刀,正劫持着一个穿着名贵,不知道是董事还是高管的男人。
“拿刀的那个人叫安托万,监事会的监事,被人用刀子抵住脖子下面的那个人叫邓普斯,是明珠集团的财务总监。”不知什么时候,海伦静悄悄地模到了崔泰邦身边,为了不发出声音,她似乎连高跟鞋都没有穿。
与安托万对峙的是娜塔莉以及作为她贴身保镖的双胞胎姐妹花,手持长剑的珍妮弗和拄着魔法棒的瓦莱莉。
“安托万,有话好好说,先把刀放下。”娜塔莉面沉如水,看着安托万。
“有什么好说的,那笔钱是有人跟我分了,那又怎么样?凭什么你们每天大鱼大肉,们却只能吃些青菜豆渣,凭什么你们穿的是小羊绒礼服,而我却只能穿麻布衣服?我告诉你,我受够了,我也要每天用刀和叉吃牛排,我也要包下粉红天堂的婊子整整一个月!”
安托万的眼珠就像鱼眼一样高高地凸起,密布双眼的血丝,让他的面孔显得峥嵘一片。他说话的时候高高扬着脖子,似乎他面前的人跟他有深仇大恨,从样子上看,他已经癫狂了。
“他应该是磕了药。”
崔泰邦转脸一看,只见海伦拿着一根长长的金属单眼望远镜,正对准宴会厅中央,显然,那里一丝一毫的小细节她都能看清楚。
“你出门还带着个东西?”崔泰邦弹了弹望远镜,黄铜的,看样子就很名贵。
“啪!”海伦把望远镜一收,原本小臂那么长的望远镜顿时缩成只有手掌那么长,“天雁机械厂出品,防摔,防震,可自动伸缩,股东还打八折哦,亲!”
崔泰邦嘴角一抽,夺过海伦手中的望远镜,打开自己看起来。
为嘛每个跟自己有过关系的女人,上床之前和上床之后都是完全两样?
场地中央,安托万手中的刀一下子抵在邓普斯的下巴,一下子有在娜塔莉等人的眼前胡乱挥舞,警告女孩们不要过去。
珍妮弗和瓦莱丽,眼睛死死地盯着安托万,白女敕的手掌都能够看出暴起的青筋,她们精神高度紧张,既要防止安托万暴起发难,也要注意娜塔莉的位置是否不处于两人的保护范围之内。
至于邓普斯,他基本上就是安托万拉着在走,财务总监先生的两个腿都已经软了,要不是安托万卡着他的脖子,这个时候,邓普斯可能都要倒到地上。
“安托万,你到底想要什么,有话好好说,不要伤害别人。”娜塔莉冷静地问道,这个时候,知道歹徒的心理是最重要的。
“钱!我要1万个金币,然后用船送我去罗斯国。”
“可以,”娜塔莉一口答应他,浑然不觉别人惊讶地看着她,要知道,明珠集团一年的纯利润也不过30万金币。
“不错,无论什么要求现在都要答应他,以免他发疯,但是却可以制造障碍,暂时不完成这个疯子的心愿,以拖延时间。”崔泰邦点点头,显然对娜塔莉的策略很是赞赏。
下一刻,崔泰邦就感到自己腰间的女敕肉被人一撅,“矮油,你干什么?”
崔泰邦恶狠狠地瞪了海伦一眼,“不要闹,接着往下看。”
果然,娜塔莉后面还有话,“但是,我即使立即吩咐人去办,也是需要时间的。要不这样吧,你看,邓普斯根本就不行了,要不你换个人?”
邓普斯现在就跟个面条一样,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安托万箍着邓普斯的手臂因为吃力太重,已经完全倾斜下去了,连这边肩膀都是竖着的。
安托万看了一下,似乎也觉得这样不是个办法,瓮声瓮气地环顾着躲在桌子后面的人群,“谁?有谁愿意来?”
原本一个个抬起头准备看热闹的人全部缩到了桌子下面,生怕安托万会看到自己似的,万一她说要自己代替邓普斯,那自己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
去,别人就会称赞自己深明大义,义薄云天,但是小命可能不保;
不去,人家就会说自己胆小如鼠,不值得信赖,但是可以活命。
所以,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问题。
没有被选到的人就可以站在道德的高度评判他人,反正不管怎样,自己都没有影响。
所以,他们全部都缩了起来,不管如何,没选到自己,那就不用做难以抉择的选择题。
安托万看到没有人回应他,脸色变得扭曲起来,看样子又到了爆发的边缘。娜塔莉叹了口气,摇摇头,似乎就准备做出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
但是,就在这时,楼上突然传出一个声音:“我来!”
赫然是董事长女士的丈夫——崔泰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