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莉的话刚一说完,崔泰邦和瓦莱丽两个人的脸都变得像喝了酒一般地绯红。
崔泰邦连忙摆了摆手,“那啥,我什么话也没有说,我没有怪瓦莱丽的意思,她也是忠心护主,对忠心护主,我不怪她。”
“一点也不怪?”
“一点也不怪!”崔泰邦拍着胸脯说道,刚一打开毛毯,男人就冷得打了哆嗦,然后立即又把毯子给裹好,全身上下九只留着个头在外面。
开什么玩笑,你老婆跟你说,要把她身边的女侍卫送给你做小老婆,你敢答应?万一这是要是试探你的,你答应下来……
你丫真活腻了?
娜塔莉对于崔泰邦的回答很满意,挥挥手让瓦莱丽退了出去,女侍卫在经过崔泰邦身边的时候,还满脸通红地看了一眼男人,搞得崔泰邦还以为自己对女侍卫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情似的。
“好了,别看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跟你说……”娜塔莉的话打断了崔泰邦盯在瓦莱丽的身上的目光,“明天,你提前一点从高明雪那里回来,我们下午要去……”
第二天,高明雪一大早就参加了本派系的一个内部碰头会,然后,女孩就和自己的同僚们一同乘上马车,往议会大厦赶去。
今天,是由毛驴党支持的新一届政府集体登台的日子,这样一个重大的时候,可是不允许迟到,这不仅有关议员们对政府的支持力度,同时,也是体现毛驴党内部团结的时刻。
特别是有新议员加入的时候。
与往常一样,高明雪的这辆飞马家族马车是不允许有外人登上来的,好在,高系的议员们也知道飞马家族的这个规矩,自然也就没有人不长眼地要与高明雪同乘一辆马车。
女孩登上马车,车门关好,放下窗帘,一打开车厢壁上的按钮,突然,高明雪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陌生人的面孔!
一个金发碧眼,女议员从未见过的男人!
“嘿,美女,劫个色怎么样?”
然而,高明雪却似乎不以为意,从榻上拿起今天的早报就看了起来。“从这里到议会大厦只有十分钟,只要你能够在十分钟内完成月兑衣,前戏,发射和穿衣,我没有意见。”
“啊?”这个回答明显超出了金发男的预期。
“啊什么啊,你多大人了,还玩这种游戏,”
“你……”
“我什么我,我怎么知道是你是吧?”
“嗯。”金发男的脸一阵蠕动,很快变样了,赫然出现的是崔泰版的脸。
“你认为除了你,马科斯还会让别人上我的马车吗?真笨!”
被鄙视了……某男郁闷……
到了议会,当崔泰邦陪高明雪下马车,这个时候,他已经再次变成金发男,并且再度带上那顶丁字头盔。
走在高明雪的身后,崔泰邦不由地抱怨,“即然你知道娜塔莉给我这个面具是为了给你添堵,你为什么坚持要我在带上头盔之前变成这个样子。”
女孩走在前面,头也没有回地说道,“反正你戴上头盔我也看不见你的面孔,其实吧,我只要你在床上的时候变回原来的样子就行了,其余的时候你爱变什么就变什么样,我不在乎……”
某男,石化中……
今天议会的主题是新一届贝因市政府宣誓成立。
由于贝因市法律规定,为了防止司法权机构和行政权机构相互渗透,政府官员不得兼任议院议员,所以伊登-布西必须要先辞去议员的职位,并且由克莱夫宣布,伊登所在的选区将在十天后进行补选,而伊登那一票将由毛驴党领袖,也就是克莱夫代投。
然后,在议会全体成员的的见证下,在贝因市各大媒体的关注下,伊登首先向贝因市**官简-法帝斯宣誓,担任贝因市的最高行政长官——贝因市市长,然后他再次带领新一届政府的所有部门长官,向简-法帝斯宣誓。
自此,伊登政府就正式成立了,这也代表着贝因市正式进入毛驴党政府时代!
按照惯例,宣誓之后,是由市长代表新一届政府发布施政纲领。这一次也不例外,伊登文质彬彬地登上演讲台,面向议会大礼堂,嘴唇凑到魔法麦克风前,“各位尊敬的……我代表本届政府……”
伊登发言的主要内容基本上没有出乎人们的意料,大部分就是毛驴党的基本纲领,更加自由的贸易、获得更加多的就业、对工会和中小企业更多的支持等等。
在发言的最后,伊登又强调了一点关于加强贝因市的地位,表达贝因市对星条国贡献和从星条国获取的利益不平等的言论,希望贝因市能够更加**地对外发展等言论。
有点点出乎意料,但是仔细一想却又在意料之中,强调保护本地利益,要求各地自由化,这也符合毛驴党自由贸易主义的思想。
而强调本地保护主义,这有带点大象党的主意,在记者们看来,这是毛驴党内新加入的九名前大象党议员的主张。他们既然加入了毛驴党,但势必还是会带有原来的一些思想,这也不奇怪。
“一篇预料之中的施政演讲?这群记者还妄自称呼自己新闻嗅觉灵敏?哼哼!”娜塔莉把今天《贝因市邮报》往旁边一扔,大为不满地说道。
这里是娜塔莉的专属马车,而坐在女董事长对面的是他的丈夫,崔泰邦。
男人正在费力地从身上一件一件卸下皮甲,虽然这种盔甲相对于铁甲轻便一些,但是各种连接部位,各种块状护甲,一个个分散开来,却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他们毕竟不像我们,已经预知到**派即将在这所城市里有所行动,自然也就没有办法把伊登的施政宣言和**派要做的事情联系起来。”崔泰邦正用力一边从手上拔下护腕,一边跟娜塔莉说道。
“那也够笨的,光知道说这是那九个人带来的影响,也不会就这些影响发展开,他们肯定要做一些事情的,而这些事情又会对整个贝因市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他们怎么没有说?我看是《贝因市邮报》做了太久的第一,已经没有动力再网上爬,也没有心思再去挖掘更为深刻的新闻内幕了。”
女董事长的温柔只是对着家人,对于工作,她可是雷厉风行,不温不火的,在商场上怎么生存下来。
崔泰邦无奈的笑笑,一解扣子,松上最后的胸甲,苦笑一声说道:“大小姐,这个,等到我完成对《贝因市邮报》的收购再说吧。”